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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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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丛允,你是个聪明的孩子,非要大人把话说透彻了么?我不要你是因为我不想养你了,不是因为别的,我不敢再养你了,养虎为患你知道什么意思么?”

绍青桐就站在门口,看到别离的这场剧幕,到了此刻她却怕起来。下意识不想让他说出来,否则她将人非得带走是为了什么呢。

“容岩。”远远的,她盯紧他一双眼,摇头示意他永远别说出来,符丛允会恨死他。

容岩淡然而远目,她站在那点儿暗光里,看不清她一双眼睛,只觉得有零丁的亮光像星子那样漂亮闪烁。时至今日再看着仍旧觉得着迷,男人就是喜欢犯贱,因为着迷就什么都可不在乎,因为着迷就觉得值得。他再所向披靡,却又总是这样无计可施。容岩的头隐隐的疼起来,太阳穴要炸开了一般。偏首不看她的眼睛,嘴角一点点的钩起笑,妖娆邪肆的蔓延开,再沉重的话也被他说得云淡风轻;“符丛允,你姑姑是我害死的,你知道了,会不会很恨我?还想跟我生活在一起么?走吧,哪一天变强大了想来找我报仇,你就回来。”

符丛允疼痛的目光一点点变得狠戾,盯着他像是含了恨。

下一秒撞上去狠狠的推了容岩一把,转身就往外跑。

绍青桐想拦他却拦不住,嘴里呜咽的哭出声,看到容岩抬头看了一眼,缓慢的转身上楼。身姿明明高大挺拔,却透出无尽的沧桑来。

她几步踱进来,到底还是哭起来:“谁让你跟他说的?丛允恨死你了。”

容岩顿了下,没有回头,淡淡说:“傻么,符丛允那样聪明的孩子,他现在小不闻不问是因为没有能力,等他长大了,总会查出蛛丝马迹。这天下没有什么是毫无瑕疵的,符丛允长大了,一定知道是谁害死了他的姑姑,你都能想到,他如何起不到。早晚都是恨,我不差这几年。”

因为这些事绍青桐觉得她是恨死了容岩,这一刻那些恨不知藏到了哪个骨头缝里,一时半会儿竟还翻不出。她是觉得挺可恨,恨得她就想让容岩一辈子都不好过。可是,她不想让别人也恨他,由其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她从来没想过要告诉符丛允这些事,否则不会急切的想将他带走。

她抽搭了两下,浓着鼻子说:“容岩,这回是我欠你的。”她从来都爱恨分明。

容岩依旧没转身,半晌,若有似无的笑了声:“白君素,你欠我的多了。算了吧,你还不起的。”

江承沐约容岩一起吃饭,再一数算,又是很久没凑堆了,一个赛一个的忙。

这回容岩先到,靠在沙发上等他。

江承沐一进来,扯下外衣领带就打笑。

“两个大男人真没劲啊,叫不叫女人?”

容岩手里握着一个杯子,微一颌首一饮而尽,漫不经心的笑起来:“没什么兴致,喝完酒再说吧。”

江承沐坐过去,意味不明:“你小子还真不近女色啊?不会哪里有问题吧?”

容岩一拳砸到他的胸膛上,撞得江承沐一计闷疼。

“你怀疑我?”

江承沐吸吸鼻子:“没权利怀疑你,你容少了得么,女儿都那么大了,谁敢怀疑你的能力。”

要么才说是聪明人,想探口风就这样拐着弯的来,神不知鬼不觉的。

容岩会心的挑挑眉,觉得跟江承沐就这点好,到什么时候都不疏远,谈话隐晦不明,听着又似直入肝肠肺腑。

“怎么?想替你的宝贝弟弟探一探情敌的口风?看我是个什么意思?”

江承沐转过头正儿八经的看他,容岩这个敏锐度了不得,幸好是朋友,否则他还真有些怵他。

索性直言:“绍青桐就是白君素,这事你早知道吧?一眼看到她就想到了对不对?怎么不出手?”之前他也没想问,头脑中过了百十回,最后实在猜不透,才不得硬着头皮上门问,实则也是好奇的不得了。

容岩淡淡的眯起眸子,目色有些凌厉:“当年是你帮她偷梁换柱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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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见钟情

江承沐觉得这话他早该问起了,如果容岩想明白了这事,也不该是这一两日才想明白的。

杯子在手中打了几个转,钩钩嘴角:“的确是我,尸体是我托人在医院里搞到的,那天早上我约你吃饭,也是想给她腾出时间。”

再看他一脸波澜不惊,江承沐就越发笃定他是知道了。

果然,容岩闲散的靠到沙发上,半晌,漫不经心的笑了下:“江承沐,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跟我玩这样的戏码。”他语气淡然,大有前仇旧恨一笔勾的味道,时至今日这个男人像真的不在乎了,只问他;“凭什么啊?”

“凭什么?”江承沐喃喃自语,喝了一口酒润喉:“不凭什么,就觉得当年你那样对她很不是东西,跟你相抗衡的,无疑都是弱者,想她一个小姑娘也不容易,被你容少那么折腾,说实话,当年还真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可能是觉得我出手拆散了你的家庭,可是容岩,当年若我不出手,她真有可能带着你的孩子去死。”

薄灯下容岩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杯子,直到骨节泛白,连带嘴角也是死死的。他亦是想到了这些,蓦然回首也才觉得庆幸,她只是主意多,生猛起来多半都是馊的,决绝得不管不顾。如果当年江承沐不出手相助,他便不会听到一个女娃脆生生的喊他一声爸爸。

容岩连续灌下两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每每想起都觉得头疼欲裂。按了按太阳穴,自动湮灭这个话题,说些其他:“我小舅没几天回国,你姑姑到底怎么想?”

这个跳跃实在太快了,江承沐想听的还半点儿没听到,就被他带到不相干的人和事上。悻悻然偏了头,略微无可奈何却并不死心:“容少,别人不了解你,我自认还是很懂你的。可是,你现在这么云里雾里的闹腾,是唱得哪一出?”

容岩掏出根烟点上,烟盒扔到茶几上,也不管他抽不抽。

吐口烟圈才道:“真是来替你弟弟打探口风的?现在云里雾里闹腾的可不是我,不瞒你说,太多年了,我折腾累了,没意思。”

江承沐借着那点暗光打量他,容岩整个人懒洋又消沉,话里的倦怠触目了然,不像是假。但他总觉得是不可信,容岩打十几二十岁就在商海里风里来浪里去的,哪一天不倦怠?如果他的战斗力如斯薄弱的话也不会走到今天。

“有什么隐情?”

容岩弹掉一截烟灰,侧首飘飘的看他,嘴角的钩子闲散又邪气,张口讽刺他:“江承沐,你还真是那个圈子混久了,以为生活也是唱大戏么?任谁折腾这些年都得倦怠,能清静自在的活着,谁想整日去想烦心的事。结局要改写了,遂人愿的事有什么不好。”虽是过去很多年了,那一晚白君素酒醉,趴在他背上说过的话他却记得一清二楚,她说:“女主角死去的一刹,他坐在医院的长廊上哭到哽咽,那一个场景让我没法不动容,然后我恨晚的爱上了那个叫做秦绍风的男人。我觉得他哭的很真挚,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能有一个男人那样为我哭,我就愿意拿一生来爱他。”那个为她肝肠寸断的男人到底让她给遇上了,五年前江承煜当着所有记者面,隐忍啜泣,人前深深鞠下的那一躬不知感动多少人。若说到真挚,分毫不比谁差,足可以让一个人感动一辈子。容岩看到的时候便在想,若白君素能看到那一幕的话,该会后悔此生嫁给他,丢弃这么一个肯为她哭到肝肠寸断的男人。

千回百转之后,如今结局终于改写,她愿意拿一生来爱的男人更愿意倾尽一生来爱她,还有什么是不圆满的呢?爱情的角逐里总得有一个人被迫退场,无论心不心甘,没人能跟‘命运’两字较劲。他没有秦远修那样的好运,死了还有爱相随。他注定是要两手空空的,没有别的办法。

“其实你的弟弟很强悍,若他肯出手,想要的早就该得到了,他只是太珍重一个人,含在嘴里怕化掉,捧在手里怕碎了,爱与珍惜并重,所以才难能可贵。但我不同,当年我是没什么顾虑的,所以她才会成为我的。但到底也是碎在了我的手里,一个女人想得到的爱和珍重,在我这里一分也没能得到。事实证明,说到爱她的人,还得是江承煜,我自叹不如。”

江承沐不惊是假的,这份成全得来的太过容易,易到江承沐百般说服自己都是不信的。容岩不是修罗,但也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心肠,得与失在他头脑中的概念过于常人的坚韧。只怕从小到大他都不曾学过如何放手过,因为没什么是他得不到的,所以不需要放手。于是他的‘得失’是个坚韧到可以伤人的概念,碎在手里,死在怀里,事实上江承沐想不出原来还有第三条路走。

心神微许不宁,紧张之后失声好笑。戏份唱到这里关他什么事呢,好奇心太重了没有什么好。

江承沐缓了神,挑挑眉问他:“你小舅想娶我们家江美人么?不会来点儿狠的?我们家江美人可是烈女。”

“过刚易折啊。”容岩意味讪讪:“我小舅估计早知道你家江美人是烈女,所以才迟迟的得不到。”

“要是你,你怎么做?”江承沐觉得自己此刻的腔调像在算计自己家的美人。

“我?”容岩眯起眸子想了一下,晦暗不明的哼哼:“你家江美人没有男人就不寂寞吗?”

江承沐阴冷了脸:“哥们是哥们,还是不能诋毁我们家的江美人,那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容岩还是似笑非笑:“再不一般的女人也是女人,我这回成人之美,把我小舅给你家美人送床上去,你觉得怎么样?”

江承沐怔了下,这个想法大胆,以前江承煜也说过,而他摩拳擦掌是要把自家的美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被他一计白眼顶回去了。这回若是别人送上来,他倒可以考虑。

“我看这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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