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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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岩将坐立不稳的人默默带进怀里,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打。
“是不是关于江承煜?他还在生你的气?”
一说到“江承煜”这仨字,白君素自动酒醒了大半。就像江承煜说的,他们什么交情?打小一块光屁股长大的。在他面前最是肆无忌惮,就连闯祸也因为有了他而闯得心安理得。江承煜就像一片浓荫,炎炎烈日的时候帮她摭挡日头,细雪飒飒的时候也有温暖传送。就是这样一个人,好像被她惹到盛怒,白君素嘴上虽然不说,其实心里很惶恐,她怕江承煜真就一辈子不理她。那可怎么办?
在容岩的动作下安静下来,静静地听他问完。没想答理他,还是絮絮的说:“医生说,我是选择性失忆,有些东西记得,有些东西不记得。喜欢过谁?讨厌过谁?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忘记了。我不知道这些事以什么标准被我记住或者忘记,是记得好的,忘记坏的么?还是另有依据可寻?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还知道那个染着淡黄色头发的男人叫江承煜,有一个瞬间我就只记得他这么一个人了。小的时候我被别人欺负他替我报仇,再大些,我违反纪律,当老师问起来的时候总是他站起来替我担着。他帮我梳过头发,帮我洗过饭盒……还老是念叨我,再这样下去一定没人肯娶我。”她转过头,喝醉的缘故,笑意模糊:“不过他说,他可以勉为其难将就娶我。但他这个人从来说话不算话的。我都已经习惯……”
容岩将人拖起来抱在怀里,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听不出情绪的淡淡说:“他喜欢你。”
白君素像听到笑话,笑得略有几分开怀:“他才不喜欢我,江承煜喜欢像妖精一样的女人,他说我像棵大白菜。”
“然后呢?还记得什么?”
白君素愣了一下,只是摇头,一字一句的叹:“什么都不记得了……”
容岩将人抱起来:“你喝多了,乖,回家。”
“你抱着我出去多丢人,我是很要脸面的人。”白君素虽然喝多了,但还知道什么叫做不雅,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来。又得扶着他方能站稳,伸出一根指头笑盈盈的在他面前比画,最后落在他眉心正中央:“容总,将来你要真娶了我,可得听我的话,我才不管你什么总什么总的,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
容岩感觉眉心那点痒痒的,她很有几分气势的冲他指手画脚,微鼓着两腮,脸上还有浅浅酒窝,这样刁钻蛮横的模样却并不惹人烦,反倒可爱至极。
轻笑:“你怎么?”
相处时间长了,发现白君素还有点幽默细胞,蹭到他的胸膛上,像个孩子似的眉开眼笑:“那我就听你的。”眨巴两下眼:“总不好两人天天闹翻天的吧。不过,你会听我的话对不对?”
容岩答得很快:“当然听你的话。”
“会不会像白照民一样,出去找别的女人?”
容岩看她纤尘不染的脸,微微有些心疼,抿动唇角:“不会。”
白君素眨巴两下眼,感觉困倦来袭,掩手打了个哈欠,攀上他的肩膀奄奄抬眸:“容岩,我困了,你背着我吧。”雅不雅都是她说的,这一会儿便忘了。
容岩拿捏着一个表情要笑不笑地看着她的孩子气,白君素那边已经转到他的身后,踮起脚想要爬上去。按理说她近一米七零的身高已经不矮了,可跟挺拔的容岩一比还是不行。容岩感觉脑子乃至心头都满满的,塞着一团软软类似温馨的东西。她一个旋转的动作让周身都弥漫满她的气息,芬芳中带一缕甘甜,不知用哪个牌子的香水。容岩想得时间有些久了,白君素几次攀不上去,就有些不耐烦,蹲到地上撑着脑袋不满的念叨:“你不背我,我就住这里好了。”
容岩蹲下身看着她,白君素低垂着头,按住脚面不说话。一颗脑袋摇摇晃晃看来真的要睡了。容岩肺腑之中的一块地方就似没有节制地软了起来。静静转过身,唤她:“来,上来,我背着。”
白君素慢半拍的爬上去,被他背起的时候两腿晃来晃去,就像小时候坐在高处,两脚腾空,就这样轻松的荡来荡去和别人闲聊。对方一会儿是符明丽,一会儿又是江承煜,再或者是那些别人不看好的乱七八糟的朋友们。反正白君素觉得很自在,紧紧揽着容岩的脖子。安静了那么久,以为已经睡着的时候又开始说话:“我看过一篇小说,一路看下来,偏爱男主角更多些,但是,最后的时候我却爱上了男二号。女主角死去的一刹,他曲膝坐在医院的长廊上哭到哽咽,那一个场景让我没法不动容,然后我恨晚的爱上了那个叫做秦绍风的男人。我觉得他哭得很真挚,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能有一个男人那样为我哭,我就愿意拿一生来爱他。但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遇到一个为她肝肠寸断的男人,我妈就没遇上,她死的时候白照民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她这一生真是不值……
容总,其实我骗了你,除了江承煜,我还记得我妈的死。我跟你说过我妈妈吧容总?你既然在这里长大,就该见过她,她很优雅,也很爱白照民,可是,她没有战斗力,白照民变心了,她连办法都没有就只能去死。别人不知道,她不是一觉起来就想要去死,那一幕我看到了。是金玉玉逼迫她,当着她的面说了许多难以入耳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里都疼,又何况是她。我觉得金玉玉一定在撒谎,白照民再不是东西,也不可能联合别的女人算计她的结发妻子离婚不是么?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不要被人蒙骗,当天夜里她就从楼上跳下去了……我想,她对白照民绝望了,无论金玉玉的那些话是真是假,她的心都已经伤了。你认识金玉玉么?她跟白倾城是对真正的母女,我还从没那么怕过一对女人,也从没那么恨过一对女人,为什么她们那么坏,老天却还要让她们步步为营……容总,如果你死了,我会为你哭,你愿意用你有生之年的不离不弃来换么?”白君素声音越来越小,时间再久一些就无声无息了。
容岩脚下的步子又慢又缓,听着她均匀轻微的呼吸就像心里沉沉。头顶是一轮皓月,因为城市里璀璨灯火的缘故反倒不明不暗。容岩眯起眸子,心中百味陈杂。
“怎么会有你为我哭的那一天,是死是活我都得拖着你一起。”
捡到宝了
等白君素爬起身的时候,容岩正撑着半侧手臂闲闲地将人看着,眉清目朗,泠泠且没有半点儿睡意,可见这个男人醒了很久。白君素也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看了太久,心里即刻不自在起来,先将被子拉一拉,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像条泥鳅,真是清晨醒来的当头一棒。昨晚没想在他这里过夜的,可是,一觉醒来人就已经在他床上了。
“容岩,你这个小人,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容岩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藤条一样缠上她柳细的腰。神情似很正派:“我怎么趁人之危了?整个晚上我一直很安份。哪像你啊,以醉酒之名就堂而皇之的趁火打劫。”
白君素最大的特点就是遇事从不服气,瞪大眼:“我怎么趁火打劫了?”
容岩挑起好看的眉毛:“不然,我的清白是怎么毁于一旦的?”私底下已经伺机而动,翻身上马。喉咙动了动,声音再不懒洋清闲,沙沙的:“就要一次,起床上班。”
白君素头疼,一个大男人有事没事的把清白挂嘴上算怎么回事?男人么,讲什么清白,本来就是一汪浑水,就算女人不趟,自己也会染得面目全非。白君素本来一腔情理要同他讲,刹时间氛围却变得格外暧昧,容岩重重的压下来,埋首她柔软的那一处轻轻咬。大手一路下滑,白君素身体打颤,就像一股电流急速通过,大脑已经不太能正常运转。
“容岩,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这还不够明显?”容岩缓缓笑,低沉的笑声从喉咙间溢出,动作片刻不停。前戏作足,直听到她不自知的轻吟才抬身进入,任暴风骤雨狂肆来袭。
回家的路上符明丽打来电话。听声音有点儿严肃:“君素,你和容少是怎么回事?”
白君素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僵:“你怎么知道?”
“唉,你……”符明丽忽然无话可说,电话里一阵恶叹,她还很少这样,这次狂燥的情绪显露得太过明显,一时间还让人很难适应,就像晴天白日乌云密布:“今天的报纸都传疯了,容少当众吻了你,听说你们还欲谈婚论嫁?”她爆一句粗话:“娘的,这些事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怎么就一点都没听你说呢?”符明丽开始自责,这段时间只顾自己太地疏忽白君素了,不禁越发情绪激动,按理说男欢女爱,大了就得当婚当嫁,连她自己的婚都结得电闪雷鸣,转眼跳进高墙踏入古墓眼也没说眨一下,怎么对于白君素和容岩的这档事却反倒如此忌惮,就像是道过不去的天堑,人鬼殊途,无法变成通途一般。
白君素想不明白,无可奈何:“明丽,你这么激动干嘛?不就是谈个恋爱结个婚么。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不也才结了。”她说得就跟列方程式一样简单。
“难道这事还不够大?”符明丽就要爆跳如雷。“不是,你跟容少到底怎么勾搭上的?我就想不明白,天下男人那么多,江承煜就是个顶好的,你反反复复非容岩不可了是吧?莫非他真是你命中劫数,注定这么没完没了?”
一句话撞得白君素有些发懵,车速放慢,问她:“你什么意思?怎么叫反反复复?”莫非以往还有牵扯,却被她给忘了?
符明丽像说了什么禁忌的话,一下就不敢出声了。
白君素冷言冷语的时候还有几分威严,催促:“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符明丽闯祸了,支支吾吾:“一激动口误,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们两个不合适啊。他是干什么的?那种业界精英整天玩手段,就算半死不活的修练也早成魔了。再看你白君素,站那种人面前不跟个小白人似的,我不怕你将来受气么。”
再胡谄?符明丽压根就没有编瞎话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