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丫鬟-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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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这话,左德昌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解释让绮罗满意了,遂悄悄地松了口气,他实在是不好明着解释彪嫂子母女俩的举动是因为人家女儿看上了他,噢,不,应该是看上了隆昌镖局的局长。
想起几年前这母女俩对自己的谋算,左德昌就很想将这些人踢离眼前,可当年他因为师父,也因为彪嫂子母女俩并没做成想做的事,所以他也就只当不知道那些个恼人的事,放过了这母女俩,只日后不再来章宅。
若不是因为绮罗,他怕是只要彪管事一家在一日,就不会再来这里。可如今不行了,左德昌觉得现在的情形不比几年前,这彪管事一家已然严重影响了他的家事甚至局里的事,不除已然不安稳了。
定了主意的左德昌突然有些坐不住了,他实在是不愿意再出现什么令人误会的事让绮罗日后因误会远离了他,遂咬了咬牙道:“绮罗,我在你心里是怎样的,你能说说嘛?”
怎样的?这叫什么话,绮罗一下子被问住了,难道她一直搞不懂的若隐若现的直觉这会子会被证实了?这么一想,她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矛盾,只呐呐地看着左德昌,反问道:“左大哥是什么意思?”
左德昌不知道别人如何同心爱的女子说心思,自然也不知道女孩子是如何面对自己心爱的男子的。他觉得自己该问也就问了,没有退缩,他信自己的直觉,绮罗其实是懂他的意思的。不过,瞧着这小女人的样子貌似有些不敢置信,遂左德昌本有些忐忑的心情倒是一定,只要这小女人并不是看上去的那般无动于衷就好。
得知这么个结论,左德昌一下子又变成了往日的运筹帷幄的将军了,不过不是冷面将军就是了,只听的他微微有些遗憾地道:“绮罗,你觉得左大哥是什么意思?”说完这句话,他也没逼着绮罗回答,反接着问道:“他日回了南,你可有什么打算?”到底是上过战场的将军,懂得张弛有度,不能将人逼急了。
果然绮罗被左德昌这么一反问,松了口气,可听的后一句,她又差点跳脚。且也有些腹诽左德昌的反问,暗道这什么人,自己问的话还要旁人猜,更何况还是要女孩子猜这等****的话题,真是过分了。绮罗突然觉得这时候的左德昌虽然仍旧平平的一张酷酷的脸,可却带着那么点坏坏的感觉。
绮罗心有些乱了,怕左德昌突然挑破什么令彼此尴尬的事,她忙忙地接话道:“我回南,也没什么具体的打算,就那么简单地自由的过自己的小日子罢了,哪里能如左大哥这般做大事……”这话说的,绮罗恨不能咬断自己个的舌头,怎么听怎么像是同人家调侃。
大概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好,没了词,绮罗只得呵呵傻笑了两声,才又接着道:“倒也不是一点事没有,我想着若是家里的境况不佳,我也不会就这么干闲着,我哥哥不是开着铺子吗,我就想着出些点子,帮着哥哥将铺子弄大了,也算是补了我回家之后添的麻烦。”
第168章 相处
听的绮罗改了话头,左德昌很是满意,也暗暗欢喜,觉得绮罗对他还是坦诚在意的。遂绮罗这话,若是以前,左德昌自然不会在意,他与商贾之事不太灵通,且也不会多管人家如何过活,可如今不同了,绮罗的事自然就是他的事了。
且一听这话,左德昌下意识地就想起了老方丈当初对他说起钱袋子的事了,一下子,他心又热了几分,知道老方丈当初的话八成是应在了绮罗的身上,这媳妇无论如何都是上天定给自己的了。
不过,他知道绮罗面子薄,已然将他的话给岔开了,遂表明心迹的事还是先放下的好,且如今大概绮罗也知道了几分自己的意思,那就一切待回了南再说吧。
遂左德昌也不打算再继续刚才的话了,便点头道:“如此也不错,不过你一女孩儿家不必如此殚精竭虑,你爹娘怎么可能认为你是麻烦?且你也别担心,他们是真的待你不错,且如今的日子过的也算是不错,我知道你有心结也有防心,其实,当年……”遂左德昌一阵巴拉巴拉便将老方丈对他说的话又一次说给了绮罗听,想着消减了绮罗的担心和忐忑。
绮罗听左德昌说完她父母当年卖她的无奈和心疼,不觉心头一叹,对于她们那等家庭来说,唯有卖了她才彼此有生路,她也没法说什么不好。再说了,其实谁也不知道,她并不介意被卖这事,毕竟自己又非真的白芸娘,她如今没什么安全感只是源于对陌生环境陌生人的不确定罢了。
且她本心里不管在意不在意白家当初卖了她的事,都对白家有着淡淡的疏离,因为她算起来并不是白家女儿,这一生不再同白家人相见才是她所期盼的,所以与她真是谈不上原谅不原谅,期待不期待的,如今,唉……
不过,左大哥并不知道内情,这么劝她可见是真心对她了,毕竟左大哥可不是好官闲事的人,如今这样还真不能只解释成,对方只是因为章老爷子的托付才如此待她的。不过她此时也不肯定,遂有些事还是先这么着好了,遂绮罗便深吸了口气,看着左大哥道:“大哥的心意我懂,您放心,我不是那等钻牛角尖的人,回家自然是要和和乐乐过的。”
左德昌瞧着绮罗就这么突然地看着他,说了句,‘大哥的心意我懂’,懂什么?左德昌突然觉得也不重要了,他知道眼前这个聪慧的姑娘若不是真心,是不会说出令人误会的****之言的,若是说了,定就是那等意思。
明了绮罗真意,左德昌笑了,点头道:“嗯,你懂就好,我下午还有事,你就在这里别回头后去了,晚间也在这里休息。哦,不对,住这里还是不方便的,你就住前院我的房间,安心,我昨晚没在那里休息,且这院里没有其他人,不会有人说什么的。”说完,又怕绮罗不好意思,忙又道:“我晚间住老爷子的院子。”
绮罗被他这话说的一愣,待回过神来,不觉羞红了脸,若是她再不明白眼前人的心意,她还真就傻了,人家这可是连着房间都让出来了,不是对她有意思,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按说对方的年纪比她大好多,可绮罗也不是真的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心里又有某些认定,倒也没怎么反对。对她来说不管日后如何,她还真不是古代的大家闺秀,爱来个这个避讳那个避讳的,既然左大哥没挑明,后院又有那对母女在,也确实是不好回。如此她也就老实一回,只当给她住的是客房,反正左大哥自己也没住,遂点头道:“嗯,那就听左大哥的。”
左德昌没想到绮罗这么爽快就接受了自己的安排,倒是微微一愣,也遗憾地一叹。他还指望着若是绮罗不乖乖地听话,他趁机来个暗示明示,好让她更进一步知道自己的心意呢。
不过如今这样也算是超出他的预期了,遂左德昌起身道:“行,你就在这绣佛经吧,外头的事我会帮着办了,你别分心。”说完边往外走边又道:“柱子就在外头,有什么事你喊他一声就行,我出去办事了。”
绮罗本听的说方柱子就在外头,想反对来着,这前院没有彪嫂子母女,她实在是不必要留下方柱子耽搁他的时间,哪里想到左德昌居然又加了一句,‘我出去办事了。’,这让她听了很是一囧。这怎么听着那么容易让人误会呢,好似丈夫交代妻子似得。呸!一想到这个假设,绮罗暗自唾弃了番自己的思想不良,也就笑笑不再说话,放左德昌离开,做起了活计。
因为不用面对彪嫂子,绮罗接下来的日子还真是舒坦了,闲时看看书,忙时再做做针线,当然是在佛经绣好之后。
绮罗之所以在绣好佛经后,还做针线,那是因为她听了左德昌一番自己被卖的真相后,她前后想了想,觉得她不能一开始就抱着疏离的态度对待白家人,更何况白方木那个哥哥她还是很喜欢的,遂也就想着有时间将自己手里的布料做成衣服什么的,也算是自己的一份孝心了。
当然这期间绮罗也没忘记了左德昌对自己的关照,可她不好给旁的男人做针线活计,也就想着亲自给左德昌弄些酒菜了。就在左德昌给她带回寄放在金大哥铺子里的包袱的那日,绮罗就亲自下厨给左德昌好好做了顿吃食,喜的左德昌高兴了几日。
当然绮罗用的可不是后院的厨房,而是前院的厨房。在一个,绮罗也没问为什么这几日再没见过彪嫂子一家,她可记得自己的分寸,这些事是属于章家的家事,她问了可就失礼了。不过,她不问,并不会不知道,这不有人愿意告诉她。
通过方柱子有一句没一句地露出,绮罗知道了这彪管事一家已然离开了章宅,至于为什么离开,方柱子没说,绮罗也没问,自然也不关心。不过,她倒是问了句,是不是因为她,得知不单单是,她也就放开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绮罗坐上了南归的大船,手里拿着那封最后一刻才送到她手上的信才真正开始惆怅了。
绮罗看完珍珠姐姐写来的信,心里还真是五味杂陈,觉得曾经牛府经历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起来,那里难道真是自己生活过的地方?自己真在那里留下了欢笑,留下了泪水,甚至留下了真心?
大概是她沉静的时间太长了些,左德昌安排完了外头的事,没听到绮罗船舱里的动静,他忙有些不放心地走了进来。一挑帘子瞧见她还如自己走前一般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远去的岸堤,左德昌不觉一叹,看来这小女人对牛府的一切还是放不下呀!
这段日子朝夕相处,左德昌和绮罗已然很熟悉了,遂他也没多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到绮罗的对面,看着回神正看着她的绮罗道:“想什么呢,舍不得京城?其实也不必如此,你只当自己出门游玩好了,回头有空了,我再带你来,我们镖局一年不知要上京城多少趟呢。”
被他这么一问,绮罗不觉有些好笑,是呀,有什么值得遗憾的,这些不是自己求来的吗,还真是矫情了,遂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觉的有些不真实,我再没想到能这么轻轻巧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