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丫鬟-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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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对,虽说不知道如何做绣活,可方柱子看仆妇们缝补衣服的时候,也是要先选线选针的,遂理解地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去客房拿上包袱,再去书房。”
绮罗得了他的同意,心里也是高兴的,越发觉得这方柱子小哥人真是不错,遂笑了笑,便随着方柱子一去往客房走去。
绮罗有了事做,也就暂时安生了下来。选线磨针这些事对于做惯了针线活的绮罗来说,简单的很。没用多久绮罗就弄好了,便在方柱子的点头下,看起了书房里的书。对于能如此酣畅地看书,绮罗还是很满意的,毕竟在牛府她可是不能随意地显露出自己的兴趣和涉猎有多广的。
对于绮罗识字方柱子是知道点的,这个是听白方木说的,可对于绮罗居然能看书,他是真惊住了。要知道,论起来他们爷和章老爷子都不是什么读书的料,也就能多看些兵书罢了,这书房能有这么些书,还多亏了朗公子。
朗公子虽也是武人,可人家偏向于医术,所以涉猎的书就多,这不章老爷子的书房里的书也就多了。只不过因着府里有彪管事一家的存在,方柱子知道朗公子也有好多年不来了,这些书没蒙了灰尘,还这真是多愧了自己先来收拾过了,不然白姑娘别说看书了,还不得被呛死。
沉于书中的绮罗可不知道方柱子对她能看书是多么的惊讶,她此时是真被自己手中的书吸引了,倒也不是这书有多好看,而是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呆着看会书了。
章府算是暂时安静了下来,远在广源寺的左德昌此时也正同方丈大师对坐着喝茶下棋说话。
左德昌书读的不怎么样,棋倒是下的不错,这领兵打仗的人棋下的诡谲勇猛,对老方丈这等世外之人来说是极好的对手。一个心中有谋,一个大智深沉,虽棋路不同,可有着殊途同归的妙处。所以,少有对手的方丈大师同左德昌下棋是最酣畅的。
“继茂,你今儿的棋乱了。”说完这话,老方丈轻飘飘地放下一子,赢了。
左德昌此时确实是无心再下,他忧心章宅的绮罗,怕她因为等待而焦急,瞧见自己落差了一子,被方丈大师扭转了乾坤,不觉哂然一笑,潇洒地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盒中一抛,笑了道:“可不是,今儿我确实是乱了,大师,这牛府你看可有变数?”
老方丈知道今儿左德昌是来帮那个白家姑娘的,不过他没想到左德昌为了那个白姑娘,居然管起了闲事。虽知道左德昌不是那等冲动鲁莽的性子,可他出于对晚辈的担心,还是认真地道:“这事你不该管,为什么问这话?”
左德昌知道凭着老方丈之能,有什么事自己不必瞒着,遂老实地道:“我想我大概是要继弦了,您老人家帮着算算,可成?我……我,我是认真的。”也许是太过尴尬了,左德昌这短短的一句话,说的那叫一个纠结。
瞧着从未如此急切忐忑过的左德昌,老方丈没有因为他答非所问不高兴,反而难得地‘呵呵’笑了两声,嗔道:“没出息,紧张个什么,你本来就要继弦了好吧,不记得去年冬我给你卜的卦了?不用算了,你今年一准继弦。”老方丈故意曲解了左德昌的话,就这么含糊一说。
知道老方丈明白他的话,这么说是故意逗他,左德昌最大的好处就是该示弱的时候,他不会觉得有什么拉不下脸的,不然早死几百遍了。且如今面对的又是长辈般存在的老方丈,他就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遂微有些别扭地道:“我知道,不过我让您给我算的是,白姑娘和我可有可能?”说完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左德昌握着拳抵在唇边干咳了几声,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老方丈一早就有些怀疑这小子的动机不良了,毕竟即使却不过他师父的要求,凭着继茂的性子也不会亲自出马事事操心,顶多就是派个心腹人来给他送封信或是带个口信罢了,说到底,白家姑娘的事没什么值得费神的。
哪里想到这小子居然一早就亲自来安排了,就因为小沙弥的事,惹得一贯冷然的左局主动了急。再看看他今儿这几盘棋下的,那叫一个大失水准。
遂瞧着尴尬不已的某小子,老方丈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几声,惊的在外守着的小米沛都忍不住地一抖,差点就要推门而入,看看是不是老方丈念经念的走火入魔了?不过,好在,小米沛还是及时想起了屋里还有个左大哥在也就顿住了脚。
好在老方丈也就只笑了一会子,瞧见左德昌被他笑的极为不自在,很是不厚道斜瞥了他一眼,这才慢悠悠地拿起了未收起的棋子,自顾自地摆起了卦。不想摆着摆着,老方丈不觉大叹,这小子还有这般造化,天作之合,且此女还有旺夫旺子之相,不错,不错!
左德昌早就在老方丈摆卦的时候,就两眼发光地盯着了,对于老方丈只拿棋子给他摆卦,他一点也不担心,遂不自觉地两手紧紧地握着等着老方丈的结果。瞧着老方丈一会咂嘴一会皱眉一会叹气的,左德昌的心简直就如风浪中的一叶小舟,忽上忽下的。
老方丈是何许人,左德昌的气息一乱,他立马就察觉到了,想到卦象上的变化,他故意将棋子一丢,深叹了口气,不说反问道:“若是不成,你打算如何?”
第157章 就是她!
左德昌一听这话,心猛地一沉,愣了愣,喃喃地道:“不成,怎么会不成?上一次您不是说我动了姻缘吗?”说完,像是醒了神般,又坚定地道:“对白姑娘我不会轻易就放手的,总觉得她是最适合我的,除了她,我怕是也难寻合意的了。”说完这话,左德昌一扫面上的颓势,拿出了上阵杀敌般的决绝。
瞧着这样的左德昌,老方丈到不好再同他开玩笑了,遂收起了脸上的严肃,笑了笑道:“好小子,不愧是章老哥的弟子,有这样的气魄,定能心想事成。”
其实左德昌刚才虽说了豪言,也在心里定了主意,可到底有些苦涩,如今听的老方丈这话,不觉有些狂喜,要知道老方丈这话可是表示这事稳了。
此时心一定,再想想刚才老方丈问的话,左德昌倒是清醒了,其实老方丈根本就没说他和绮罗的事不成,遂倒是难得红了脸,讪讪地道:“大师也有作弄人的时候,好了,如今满意了,说说吧,如何?”
方丈大师被左德昌这么一说,倒是不好再说什么模糊不清的话了,在一个,他也不是说笑的人,今儿这般已然是破例了,遂想了想道:“这白姑娘与你确是天定的姻缘,且也看的出冯氏与你不过是伪姻缘,故而不得长久。且这白姑娘可是个旺夫旺子的命格,早年虽有分离之苦,可最终却是福气满盈的命格,她与你,你得利多些。”
说完,见左德昌脸上隐隐露出了笑意,老方丈又冷哼了声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与这白姑娘的事能成是能成,可并不是特别的顺,若是想娶回家,可得费番心思,你可别大意了。她一旦脱了樊篱,可就大大的不同了,这么好的媳妇,你可要看牢了,不然有你小子后悔的。”
此时老方丈为了左德昌的未来不得不交代他小心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上次自己为什么会算出左德昌将来可以替四王爷管钱粮了。想到这里,老方丈不觉眼神一闪,暗暗下了决心。
左德昌并不知道老方丈心中所想,听的这话,不觉心头一紧,忙问道:“可是有什么变数?”他多少知道点绮罗的私事,这个还亏得这次为了就近保护绮罗才查出来的。
左德昌知道那个什么黄显可是绮罗姨妈家的儿子,要成事还是有一定可能的,不过好在绮罗对他并没心,且看着这黄显也是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倒是不用太过担心。不过,那个常梳子就该死了,居然想算计绮罗,哼哼!
听的左德昌问变故,老方丈忙收起了心思,点了点头道:“嗯,其实不用我算什么卦,单看你自己府里就应该明白了,你们俩的事真是困难重重。唉,冯家可不是讲理的人家,你若是想娶了白姑娘,可得好好儿地处理府里的麻烦,不然事情难成,要知道,你可不是白姑娘唯一的选择,可白姑娘却是你唯一且最好的选择。”
一听这话,左德昌心惊的同时也急了,他知道老方丈向来不说妄话,遂对冯家的人越发气恨了起来,想起如今还借着照顾彤姐儿的名义留在他府里的那个所谓的姨妈,他真心烦了。
又想起为了防着冯府,累的师父他老人家一直闷在府里不敢随意出门,遂,左德昌也顾不的不好总拿琐事麻烦方丈大师了,问道:“我府里如今有师父压着,暂时倒也不怕,只是总这样也不是个事……”
一听这话,方丈大师不觉皱眉,叹气道:“你师父是个随性的人,为你他算是操心了。你小子还是赶紧地将媳妇娶回家要紧,不然你师父非闷出病来不可。”
这理左德昌何尝不懂,所以才如此急的,当然此时他是因为极在意绮罗才更急,遂忙忙地道:“嗯,我知道,所以才想着讨您老人家的主意,冯家人您是知道的,最是眼高于顶了,我娶不娶妻的他冯家管不着,可我怕绮罗的出身被他们拿来说嘴,您看?”想了想,左德昌又将绮罗同他说的那番契约的事又向老方丈提了提。
听的这话,老方丈不觉眼睛一亮,笑了道:“这白姑娘确实是有大福的,算起来,她幼小离家倒也算是番历练了,且还算是场造化,不然你或许就遇不到这等满意的人了。”说着老方丈很是斜瞥了眼有些急切的左德昌。
这话?左德昌从未细想过,不过老方丈的意思他算是明白了,绮罗若是不是奴籍仍旧是清白良民之身,那么她之前的那段经历也就如同他们这等幼小离开学武的人了,且就绮罗的家世看若是没有牛府的那段生活,她是学不了针黹女红外加还认了字见了世面。
不过,左德昌并不觉的有什么庆幸的,在他心里隐隐地觉得绮罗的一切并不仅仅就是环境造就的,但也无法否认老方丈的话,只能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