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空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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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得面红耳赤道:“我是怕她……”
荆红花打断我的话淡淡说:“你怕她什么?我们怕她什么?依我看你是怕自己吧。”
我的心重重一颤,这句话说得尖锐无比直击我心灵最深处。是啊,这些天来与芮尧朝夕相处,她的一鼙一笑尽入眼中,在我的潜意识里难道没有一丝丝心动?以她在工作上对我关心照顾帮助有加,就算号称石佛也难无动于衷吧。也许正因为此,刚才她以乖巧可人的邻家女孩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觉得恐惧。我真的害怕自己会背叛荆红花,所以如离家出走一样我再次选择逃避。
再往深处想,钟胖子承禀父亲旨意将荆红花调到深圳培训,与芮尧搬入1807在时间上是不是太巧合了?他们有意让芮尧有更多与我相处的机会以达到目的?这样想来,父亲虽然没有掌握到荆红花的详细资料,却已经在头脑中否决了我和她发展的可能。
第88节:第八章 烟缘天意(2)
钟胖子亲口说过,父亲很欣赏芮尧。
原来他根本不在意我和荆红花相处到何等程度,自信只要他亮明态度就会和与纪雨容的下场一样,他苦心经营的只是让我接受芮尧。
拨开纷扰的思绪我说:“无论如何你要相信我,不仅仅为了躲避她,其实与你一样我在家庭问题上也有苦衷,而现在知道我住这儿的人越来越多,令我不堪其扰。我们可以寻找一处清静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生活。”
“再清静的地方也会有人找到,我们就这样一次次搬迁?到哪儿找相邻的两套房子?”
我逗她说:“当然是租一套房住在一起了,我是你的男朋友嘛。”
“哼,转了半天原来另有图谋,想得倒美。晚上有同学叫我出去逛街,我先挂了,和芮小姐卿卿我我的时候记得替我可怜的花草们浇水施肥,88。”
洒脱随意如荆红花,难免也有一点点酸意。
第二天早上才七点多钟芮尧便穿戴整齐地来敲门,她叫我一起出去吃早饭。我觉得很不适应,这几个月早上都是荆红花跑步回来后叫醒我,两人说说笑笑共同做早餐,差不多吃完后正好上班,温馨而有生活情趣。这就是荆红花坚持在家做饭用餐的原因,她喜欢家的感觉。
天鹅第一天报到就给杜哥来了个下马威,连我都被将了一军,弄得很尴尬。她拿着人力资源部开出的岗位调到通知到井经理处报到,井经理大致介绍了证券部具体情况,对她的工作的安排和长远考虑,说了些勉意励志的话,然后便打电话叫我过去。
经过期货组门口杜哥正站在里面边咬面包边看当日操作计划,我顺便拉着他说天鹅来了正式见个面吧,他嘟囔了一句放下面包几乎没有反抗就跟在我后面过去了。进门后井经理笑着指我道:“都是老同事,不必做什么介绍,握个手就算正式报到上班了。”
我赶紧伸出手道:“后进白羽,以后相互学习,业务上不懂之处可向杜哥请教。”握完手我顺势将她引给杜哥,想让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
谁曾想天鹅缩回手道:“对不起,杜助理需要先洗一下手。”
我们的目光同时聚在杜哥可怜的手上,原来他刚才拿面包的手没来得及擦,上面沾着些面包屑,居然被爱干净的天鹅注意到了。当时如果杜哥羞得恨不得有条地缝钻下去的话,那么我第二个紧跟其后。本想做件红娘式的好事,哪知搞出完全相反的效果,我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真的很对不起他。
还是井经理反应快,立刻说:“你们两个小伙子想捉弄温小姐吗?人家可不是新来的,属于公司老员工了。快干活吧。”
将天鹅领到国债部安置好后到委托组看了一下,与小林聊了几句。叶美眉正趴在子文桌上窃窃私语不知谈些什么,小林一呶嘴道看见了吧,枯木逢春,老树发芽,委托组又有新气象。我疑惑不解地低声说:“什么意思?说清楚点,什么枯枝,什么老树。”
小林凑在我耳边道:“这些天你忙没来得及说,子文正和老婆办离婚手续。”
我吃了一惊:“他不是和情人分手了吗?”
“是他老婆主动提出的,这婆娘心够狠的居然不要孩子,他家那个聪明活泼的女儿谁看了不喜欢?子文一口答应下来,说只要女儿归他什么事都好商量,瞧这两口子分财产多爽气,一个只要自由不要女儿,一个只要女儿不要财产。”
我看看两个头挨着挨头亲密的人:“所以他们就走到一起……?”
“最初是出于同情关心给予慰藉,时间一长就出事了,唉,真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我知道他是说唆合和我叶美眉的事,悄声道:“不管如何还是应了卫哥的意,肥水不流他人田。”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回去途中无意瞥见杜哥还站在洗脸池边认真洗手,不觉有些担心,连忙到井经理办公室说了这件事,我怕他因此患上强迫症每天以洗手为第一要务。
井经理哈哈大笑道:“别管他,尽管让他洗,这家伙最大的毛病是不修边幅,倘若能学到你十分之一就不至于年过三十还没讨到老婆。有些缺点是得改,不然怎么办?至少下次他就知道该怎样做了。”
第89节:第八章 烟缘天意(3)
“第一炮没打响,恐怕前景不太光明。”我说。
“放心好了,烟缘本天意,愁了也没用。温靓高不成低不就挑挑捡捡好几年,今年二十九老大不小了,小杜各方面都不错就是随便了点,学究气太浓,只要两下将就点依我看准有戏。”
“感情方面还是过来人有发言权,我相信你的话。”
他示意我坐到桌子对面,翻开笔记找了会儿道:“前天芮总召集我们开会所说的事,在车上是否与你有沟通?”
还是为国贸南侧地皮的事,我点点头道:“说过,我持反对态度,但她以领导层已经定下来为由堵住我的话,基本内容与后面说得一样。怎么你也对公司参与竞标这块地方持怀疑态度?”我心道上次开会时你为什么不提出来,背后发表议论有什么意思。
他用笔敲了敲笔记道:“当时也就是听芮总这么一说,没有考虑得太深,昨天我找了些资料测算了一下,结果使我大吃一惊,这哪是竞标?完全在烧钱!”
我狐疑道:“房产投资方面你是行家,能说说其中的道理吗?”
井经理从笔记本夹页里抽出张市中心微缩图,国贸大厦位置已被红笔圈出来,南侧拆迁规划区用铅笔画了个长方形里面涂成阴影。他用笔尖点着国贸说你知道以它为核心的商业区是什么概念的规模?建筑面积六万多平方米,七百多名员工,去年销售额三点二亿,利税四千六百万。人均创利六万五千元,每个平方产生利润七百多元钱。
南侧拆迁区的面积有多大呢?长约四百米,宽近三十米,总面积约一万两千平方米。如果按目前黄金地段拆迁补偿标准综合估价每平方米价格约在六千元左右。单是买这块地方就得拿出真金白银七千两百万,这种价格的土地凭商业步行街那些人消化得了吗?就算也盖座商业大厦与国贸竞争,至少不能低于六层吧,又得增加建筑成本、装璜成本、宣传费用和市场开发。这些钱都得放到商场利润中摊销,即使按每年纯利三千万还要将近十年时间。
再算一笔帐。去年全市商业系统销售额为八点四亿,国贸占了近半壁江山。假如再建一个超级商场,还是这块奶酪从谁手中抢走份额?市民的消费能力是有限的,不会因为商场多了就乱买东西。事实证明未免楼盖得高装璜得大气就能吸引人气。低价销售打开商场?这只会两败俱伤。
我将这些数字按井经理所说重新计算了一遍,得出的答案与他所说的一样,不禁反问道:“照你这样说这块地方根本不能拆迁,不管是谁拿去都不合算,哪怕被国贸买过去同样亏本。”
他微微一笑道:“你在金融证券上钻研很深,但商业运作方面还得下点功夫。这块地皮的奥妙就在于只有国贸买到手合算,其它人都不行。原因很简单,规模经济会大幅度降低成本,大幅度提升效益。对于国贸而言经营场所增加一倍产生的影响和效益远远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而是以几何级数增长,这就是十年内国贸从一个小商场壮大至全市龙头商场的道理。”
我听得出神忍不住问:“那芮总为什么一定要淌这潭浑水呢?”
井经理摸着光滑的下巴若有所思说:“烧钱行动背后一定还有名堂,芮总的城府深得很,小白呀,你得小心为妙。”
第90节:第九章 难以两全(1)
第九章 难以两全
我的脸有些发烧,早上我从芮尧车上下来时他的车正好进来碰个正着,两个未婚男女同车上班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夜里的情况,他一定是隐隐劝告我保持与她的距离,我嚅道:“井经理,关于这件事以后我会解释的……”
他摇摇手道:“你会错意了,我不是干涉或阻止你做什么,而是芮总正处于权力漩涡中心,一举一动格外受人关注,这种情况下不出事就是最好的事,至于其它问题我想你会把握好分寸的。”
老江湖考虑什么事都高看一线,将感情问题与政治利益联系起来,这倒是我以前没想到的,我连忙说:“谢谢你井经理,不是朋友不会这样说。”
“应该是我们投缘,在公司这么多年,部门换了两三个,接触的人形形色色,不知为什么就是看你中意,感觉你是品行端正值得依赖的人,否则你与芮总走得那么近,以我的性格不会说出这种露骨的话。”
“其实我……”我试图说清楚和她的关系,可张开口才发现很难说清楚。
他宽厚地笑笑说:“无须多说,雨天观山景,宜远不宜近……。老是坐这儿清谈不是办法,我们一起到国贸那边看看吧,资料再全也抵不上实地勘查。”
市中心到处点缀着婀娜多姿蔽天遮日的法国梧桐,这是市政府到国外考察后取回的真经,取代了原来高大茂盛的百年老树。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来去匆匆,凡是从商场出来的大都挂着笑容提着一两个袋子,大厦周围的商家店铺频频改装门市更换招牌但生意还是一样红火,这里已经成为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