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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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少抽点烟吧,伤害皮肤!”我劝她。
“我就想看起来成熟点,TMD省得别个以为我好欺负,皮肤重要吗?我年轻我怕谁?你也来支?”她抽烟、说脏话,真的变了。
她所有的变化都缘于我,这让我心里生疼:“不要,我喝咖啡。”端起咖啡我看见杯子里的影子可恶之极。
“你和陈锡怎么样了?他主动追你了吧?”她问。
我回答颜青:“一周我都没看见他了,他没去公司,也没打电话找过我。‘潘金莲’说他有私人事物急办,公司一切照旧,特殊的事务等他回来再处理。他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陈锡消失之前,如果他不约我,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或者发信息。
可是这一周,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平均每5分钟看1次他给我买的Nokia(诺基亚)手机,可是就是没有只言片语,忍不住打电话,他关机,我担心他会出事,我害怕他就此从我的世界消失,害怕我萌动中的爱情就此夭折。
“出事?那是迟早的。多半被哪个妖女缠住了,过几天收拾好了一出现,照样追逐性感美人,就像日月交替更新的A级片。所以你这么个楚楚动人的美女,陈锡会放过?别担心了,他会主动回来折磨你的,等着吧!”说完她哈哈大笑,并起身要走。
我心里一直记挂着陈锡,也无心再和她闲扯,直送他出门。
我喜欢细水长流、相濡以沫,一生一世的恋爱。就像长片爱情小说,或许中间可能会觉得平淡无味想放弃,但最后会因为那份执著坚守的唯美而觉得振奋人心,整个人生充满意义!
陈锡和我?一个30多岁离异的独身男人,身边美女纷纭,用他的方式发泄着yu望和压力。而连大学文凭都没有的我,在公司说是文员,但只会处理点日常琐事和行程安排,可有可无,每月1,500元工资,饮食起居,我竭尽所能才能做到不让别人笑话。
我们绝对不适合!为何我还如此想他?内心莫名的不安?
“沙沙,我想见你!10分钟后我来公司楼下接你,好吗?”陈锡的电话,这个电话在他消失后第九天响起。
按耐欣喜,几乎想奔跑着立刻见面,我想知道他究竟怎么了?
人都有受伤的时候,有些人的伤口一目了然,有些人的伤口却隐藏在心底。陈锡眼窝深陷,胡子拉杂,双眼无神,我的心不由往下一沉,那一瞬间转过千般念头。
开着车回桃花圆的路上我们一直没有说话,只听到车里放着玛丽亚凯莉的Withoutyou(没有你)。
陈锡死命抱着我,久久不愿松开。
我强作镇定,很想知道这些天发生在他世界里的事,可是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需要喝点酒,我倒了杯Margaux(玛歌堡)小心地递给他,生怕触碰到他的伤痛。
坐在沙发里狠狠喝了口酒,他几乎哽咽着对我说:“我妈死了!”他双手抱头深深低下去,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她就那样走了!”又像自言自语:“眼看她的离去,我没有任何回天法术……”
他一定痛苦不堪,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他,默默的陪他。我知道应该说几句话,哪怕是违心的安慰。他承受着生命无法承受之痛……
等他的手放下的时候,我看到了眼泪从他脸颊滑落。这完全不是平时那个谈起家事、国事、天下事滔滔不绝,充满大男子主义论调的男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残酷伤痛,他和我们一样对于上天的冷酷无情感到无力和无可抗拒而沮丧,甚至猥琐,对自己充满着怀疑和自我否定。
我心痛如绞,用纸巾拭掉他的泪痕,这泪就像一味强效春药,让我不由自主吻上了他的唇,他的舌尖苦涩,不是酒是痛的味道。
我们将自己放倒在沙发里,任爱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我慌乱地帮他脱掉体恤,他不暇思索拉开我牛仔裤的拉链,羞涩、yu望一种濒临崩溃的诱惑让我丧失最后的防线,我们拨掉了彼此身上所有衣物,直到性感的身体暴露无遗。轻轻地、慢慢地,我的膝盖和脚放在他的大腿两边……
我们疯狂地尽情放纵,企图用疼痛和快乐挽救自己,挽救这个世界……
第一卷:谁是谁的唯一 第八章:栀子花开
我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嘴里哼着一首歌不知名的“心情特别好的时候,为心爱的人做一份午餐……”半个小时后终于做了几个菜:炸排骨、蒜泥生菜、青椒土豆丝和番茄煎蛋汤。陈锡闻着香味,跑来厨房:
“辛苦你了,我亲爱的宝贝!”他从背后抱着我说,“我来上菜,你先休息吧!”解下围裙,他推我坐到饭桌边,为我倒来一杯可乐,轻轻拉起我的手给我按摩,样子心疼不已。
“没想到技术不错!但不够专业,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哦!”我咯咯笑,“快开饭吧,你一定饿坏了,别帮我按了。”
“我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按,因为我指望着这双手给我煮一辈子的饭,洗一辈子的衣服呢!”他一副死皮赖脸、厚颜无耻的样子。
“谁要跟你一辈子?”我撅起嘴,“你美吧!我才不跟你这坏人在一起!”
“等我们老了,就回乡下去,你的这双手就算全皱了还要陪我一起种菜种花……”他比我还固执,但是我分明就喜欢这种感觉,我知道我已经完全被他瓦解、征服。
陈锡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胃口,一碗饭就着汤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他一个人点了支烟坐在客厅里打电话,我开始收拾碗筷。电视开着,我听不大清楚电话的具体内容,大概是安排公司的事情,接电话的多半是潘金凤,可能是关心他,话说多了点惹他很反感,冲着电话那端的人勃然大怒:
“行啦,行啦,我的事情,你TM少抄心,给我盯好老彭的项目!”挂了电话,他继续抽烟,沉默着……
我小心翼翼,尽量不碰出声响,我知道他需要静下来独自思考。面对至亲离去残酷的打击,他需要在沉默中独自舔吮伤口;面对事业竞争中巨大的压力,他要继续征服世界,顶天立地,就必须在沉默中不断调理自己;在沉默中伪装或者算计;在沉默中蓄势……
等我收拾停当,他亦如我相象的一样,恢复着往日的神采。他拉起我骨节分明纤细的手,我们十指相寇,来到屋外的花园。昨夜下了细雨,万物被洗涤后都沾染了雨水的洁净和湿气,空气中飘散着栀子花醉人的芬芳,他说这是他亲手栽种的,所以比外面的格外馨香,并摘下一朵,
“沙沙,你知道你有多美吗?”他将栀子花插在我领口开叉处,使得我的酥胸半露,若隐若现,在洁白的花儿映衬下娇艳欲滴。
“你的举手投足透着优雅的性感,就连你的背影都会令人想入非非!”他深情地注视着我,抚mo我的脸颊和头发,慢慢地,将温润的唇贴向我的唇。我们忘情的拥吻,喘息间花香满口,空气中还夹杂着他独特的味道,成熟而充满罪恶。
这是因男人经历很多女人层叠而来的味道,就如下了药的美酒,浓烈、刺激,上瘾,让人欲罢不能。
陈锡抱起我进屋,我闭着眼依偎在他的怀里,上了楼上的卧室,他将我丢进软绵绵的大床。望着英俊的他我柔情似水,缓缓伸出雪白的小腿,他匍匐着将我的脚搁在他的掌心,慢慢靠近鼻尖嗅着我的味道,他的唇自下而上吻过我的雪肌,百般温柔,不留一片荒芜……
yu望呻吟着穿透我们彼此的肉体,爱与不爱在方寸间迷离,纠葛缠mian,难以分清。
圣淘沙茶楼里,潘金凤手里拿着一份广告策划书,坐在临窗的位置,彭显祖坐在她对面,他用手在桌子下抚mo她的腿,很小心,根本没发现我和陈锡已经来了。
“彭总,你好!等久了。”陈锡打着招呼。“好!好!哎呀,等你们半天了,总算来了,小妹儿,倒茶。”彭显祖一边埋怨我们一边招呼人给我们上茶,3分钟后服务员端过来两杯西湖龙井。
“我就说你最近干什么去了,手机关了,公司找不到人,跟人间蒸发似的,原来陪楚大美人去了。”彭显祖说话的时候带着淫笑看了看我,我故意躲开他自顾喝茶。潘金凤矫情的说:“世间美女万千,各个妖娆美艳,但除了我们楚沙又有谁能让陈总迷恋?”彭显祖听了笑话她:
“吃醋来着,你自己当初怎么不用美人计把你陈总套牢呀,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哟!”潘金凤一脸不在乎,强调自己只喜欢“彭总”,可是彭总又有家有室的,所以自己只好孤独寂寞,要等有缘人。
陈锡乘他们说话间仔细看了看那份广告策划书,觉得并没有不妥的地方,然后问彭显祖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彭显祖用手指了指策划书某处说:
“我希望在这块缩减预算费用,你也知道,现在经济不景气,装饰装修这块根本没什么利润空间,我也逼于无奈呀,要不说什么也不会让你为难啊!”,以陈锡在广告这行多年的经验,彭显祖这么缩减费用,他赚的钱至少要少20%,这只老狐狸,这么多年和好几个房产开发商“紧密合作”,装饰装修可没少捞油水,竟然跑这里哭穷。
“彭总,缩减金费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到时候广告效果可能没有预期的好,我是怕影响了你的大生意。如果因小失大,我可担当不起啊!”陈锡说得合情合理。彭显祖点着头觉得是这么回事,但是我发觉他看了眼潘金凤后有些犹豫,莫不是她从中作梗?
其实我一直有种强烈的感觉,潘金凤深爱着陈锡。进了公司后我才惊奇的发现,潘金凤居然是博士文凭,精通英语、日语,这么优秀的一个女人,从进了陈锡公司,6年间就再也没换个工作,而且只是个秘书,工资陈锡能给他多少?如果不是为了钱,还能是什么?
“彭总,我们先吃饭好吗?我都快饿死了。”我笑着问彭显祖,手拉了拉陈锡对他说,“你就知道和彭总谈赚钱的事,我陪你一天,也不管我。”陈锡当然察觉事情的微妙,他赶忙答应:
“彭总,你看这样,我们也别光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