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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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针管容器,一个蒸馏吸管和一个塑料杯,还有五沓百元RMB!
这一次,轮到我一屁股瘫坐在地,眼睛始终盯着那一堆我完全陌生的东西,目不转睛!
颜青面如死灰,用小到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为什么非要如此?”
对她的话我充耳不闻,好半天之后,才回过神来。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直站起来,指着那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并尽力控制情绪,让声音保持平和地质问她:“你给我好好说说,这都是做什么用的?”
颜青低垂着头,不说话。
我愤怒了,扯着嗓子冲她大吼:“你说啊!听不见我在问你吗?你究竟是聋了?还是哑了呀?”
颜青还是不开口,我索性将她到拖到客厅,甩进沙发。
她不看我,耷拉着脑袋,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我哭笑不得,简直气得七窍生烟,狠不能冲进厨房,拿着刀来逼问她!
此时此刻,我竟对她束手无策,没有丝毫办法,放开手,在客厅来回跺步,片刻之后,又去拧了那袋子来,左手托住她的下巴,右手举着袋子在她眼前晃动,她的眼睛茫然地望着黑色袋子,我咬牙切齿地再次质问:“周颜青,你看清楚了,这些都是什么?什么呀!”
颜青还是一言不发,这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在耐力方面,我远远地无法和她相提并论!
其实,当看见那些东西时,我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电视里报道,抓住毒犯的场景里,就经常看见那些玩意,就是吸毒用的工具——溜冰器!
虽然知道,但我仍然希望听到她亲口向我承认,并希望她告诉我,这些东西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颜青还是闭口不言,她的沉默不语,以及对我一举一动的熟视无睹,终于让我忍无可忍,那感觉就好象有无数只手在我心里一阵乱抓,奇痒无比不说,还疼痛难忍,我无法抑制,勃然大怒,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吼一声:“啊——”
然后,那袋子就狠狠地被我摔到地板上。
顷刻之间,东西散落一地,当当作响。蒸馏吸管弯曲着和那五沓RMB都躺在落地之处,针管容器滚进了沙发底部,拳头大小的圆筒塑料杯质量还真TMD好,居然没有碎裂,从落地处反弹到墙面,碰撞,然后滚落到我脚边,我怒不可遏,一脚踢开,它就一直滚动,直到墙角才静止下来。
随着它的静止,我彻底被颜青默然的态度打败,精神近乎崩溃,一屁股跌坐进她对面的沙发,开始抽闷烟。
刘正业突然就走进了屋,边关门边指责我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门大开着,东西扔了一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怎么的,是吗?——糊涂啊!”
我和颜青此刻才发现居然刚才谁都没有关门,不觉背脊冷汗直冒,因为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些东西是万万不能被外人瞧见的!
刘正业缓缓地走过来,看看我们,又看看散落一地那些刺人眼球的物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对我说:“终究还是知道了!”
……
第三卷:孽缘 第七十四章:从未改变
第七十四章:从未改变
从颜青家出来,天已黑。黑洞洞的!
其实路上有光,而且很亮,可我眼里的这个世界,分明包裹在层层黑雾里。
车子在路上狂奔,感觉就象驶进了人迹罕至,荒芜的大沙漠,而且一直是在夜里,漆黑一片,阴森、恐怖,看不见前方的道路,更找不到一个活生生的可以信任的人,陪我走完余下的路。
“今天我想一个人静静!”我一边开车一边对刘正业轻描淡写地说:“颜青的事情我得仔细琢磨琢磨。”
“你也别想太多,就算你把她当好朋友,想帮助她,她未必把你当朋友,未必就愿意接受你的好。而且,你看见刚才她的态度吗?是多么的坚决,居然把我们赶出来!我就没见过这么无可救药的女人!我看,你还真别再替她操这份心!”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刘正业开始抽烟:“你能怎么帮她?难道还报警抓她不成?”
烟味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不是说讨厌抽烟的人,自己都要抽。就没有资格再去评说。
而是在这个时候,我的心情相当的糟糕,糟糕透顶!原本就是想抽烟的人,可是,要开车,要顾及别人的身家性命,就不能边开车边抽烟,这已经是够郁闷的事情了,可偏偏这时候还有人在旁边像吸鸦片一样地抽烟。
此刻,我的心情可想而知,为了顾全大局,却不能发作,眼睛平视前方,我说:“报警?我觉得这办法不错呀!”
刘正业吐出烟雾:“办法虽然好,但你想过没有,她进去了,谁来照顾她的妈和东金?可别告诉我你来照顾!”
东金!一个可爱的小男孩!
东金,一个刺耳的名字!
我该如何权衡利弊,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我问:“有什么不可以吗?”
刘正业的话很直白:“如果是从前的楚沙,我信!但是,现在的楚沙,我保留怀疑的意见。”
听了他的话,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别人眼里确实早已改变。颜青、陈锡、李二娃还有彭凯,无一例外的都说过我变了!但我却对自己的改变浑然不知,总认为从始至终,自己就没有改变过一丝一毫!
我还是我。那个真真实实的楚沙!
为何,他们的看法截然不同?我试图找出答案,无果!
如果非要解释清楚,我想只能运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但这样说来话就太长,可说是罄竹难书,恐怕得说上几天几夜,我哪来那闲工夫?
因此,此刻,我只能默认刘正业的说法——我变了!于是我再问:“为什么这么肯定现在的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对待她呢?还有,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今非昔比!”刘正业若有所思后又说:“先礼后兵!”
我像个小孩子一样期待他给我主意:“具体点嘛,你教教我!”
刘正业假装爱理不理:“如你一样聪明的小妖精,还要人教?我可不会!”
我狠狠地笑,将牙巴弄得吃吃响:“现在,小妖精有一事相问,希望你不作隐瞒,如实回答!”
刘正业终于将烟灭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如何知道颜青现在的住处?”
“啊……”
刘正业显然对我的问题没有心理准备,但以他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的经验,应付突发事件早已是得心应手,何况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问题。
所以。他只犹豫了几秒时间,便泰然自若地开口回答我:“上次你叫我找人帮忙查——谁送你妈旗袍的事,他们去查了,得知颜青的住所,纯属意外收获!”
听到这话,我惊喜不已,没有心思再为颜青烦恼,急切地问:“查到了吗?究竟是谁在做这些事?又是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查到了!”
我迫不及待:“太好了,老狐狸,你真棒!快说啊,是谁?别吊我胃口了!”
刘正业面无表情:“不想让你知道,觉得没必要!”
我看刘正业一眼,然后把车开到慢车道,靠在路边停下来,侧脸冲他吼:“下车!”
刘正业完全不清楚我是哪根经没对,还是他什么地方得罪了我,拉住我的手焦急万分:“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惹你如此生气!”
我甩开他的手,将头扭向一侧,对着空气说话:“我要的是一个真正关心我的男人!而不是任意替我做决定的人!什么叫没必要?还不想让我知道!”
“哎哟,我可都是为你好!”
“为我?恐怕是为你自己吧!自私!”
刘正业双手放在我肩头,将我转向他:“我是自私!我也知道对你隐瞒这件事欠妥,没有顾及到你的自尊心,是我的自私使然才自做主张!但是,沙沙,一个男人刚得到一个心仪女孩的时候,那种不想节外生枝的心情,你应该能够理解!”
我百思不解:“等一等,我不太明白,我母亲旗袍的事情。难道还能影响到你我之间的关系?”
“说实在的,这一点我倒没有把握,主动权在你手里!”
听到这里,我再笨也能猜测他的心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顾虑什么!
于是,咬了咬下嘴唇,深吸一口气,然后我信誓旦旦地对他说:“我明白,你是想要我一句话,那好,我现在就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既然我楚沙已经选择跟了你,做你刘正业的女人,就不会朝秦暮楚!我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跟着你就是一辈子的事!”
刘正业眼睛里闪烁着感动:“沙沙,这是真的吗?你该不是哄我这个老头子开心吧?”
我举起手:“如果你还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皇天在上,我楚沙如刚才所说有半点虚言,宁愿遭天打五雷轰,不得……”
“行了,我信!就算是假话,我都信!而且。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刘正业制止我继续说下去,见势,我话锋一转,回到正题,立刻变了脸色:“那还不快说,究竟是谁给我妈做的旗袍?”
刘正业对我阴晴不定的情绪总有点不太适应,却只能无奈的叹息,这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吧!他摇了摇头,然后靠在座椅上,望向漆黑的夜。我看见他眼里路灯的光亮星星点点,一分钟之后,他终于开口说:“安排疗养院和给你妈做旗袍的都是同一个人!”
“这一点我早就料想到了,不过到底是谁?你快告诉我,我还得好好感谢别个呢!你要急死人呀!”
虽然我一再保证,并对天起誓,刘正业还是不太愿意说出那人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又经过了几番深思熟虑,才从牙齿缝隙里挤出那个熟悉的人名:“彭凯!”
彭凯!怎么可能是他?决不会是他!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尽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嘴角上扬,淡淡地说:“是吗?没想到他还真喜欢多管闲事!”
“你不是要好好感谢人家吗?怎么这会儿就成多管闲事了?”
我抑制不住,神色终究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