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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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刘正业说的不是假话,凡在外面混的,就算不知道他刘正业,也一定听过他的手下“成都超哥”,其人当过兵,砍过人,做事从来不讲究什么照彰办事和遵循什么鬼游戏规则。
司马振华或许是“老老实实上班、按按时时回家”的人,不知晓超哥此人,只是被刘正业表面的威风和气势暂时唬住,而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颜青就不同,她不但听过超哥的威名,还曾经亲身体验过他的不择手段与心狠手辣。那一次,因为欠下赌债,被超哥抓去,不但险些被侮辱,更差一点就被逼为娼。正个经过,惊心动魄,可说是刻骨铭心,永生难忘,让她至今记忆犹新。
因此,当听到刘正业那句话的时候,她立刻就吓得花容失色,面如土灰,不寒而栗!
我们往往就是这样,因为知道了事情的可怕性和后果的严重性,做起事来就会瞻前顾后,畏缩不前。
所以颜青只顿了顿,很快就走向司马振华,拉扯着从他手里拿过包,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劝慰他:“你们先走吧,东西先放我这里,没事的,放心!回头我们再联系啊!”
司马振华眼神里带着关心:“那我们走了,你自己当心!”
颜青点了点头:“知道,沙沙是我最好的朋友,没事,走吧!”
其实,我不明白他们在担心什么?难道真的怕我们对他们做什么不成?还是他们自己做贼心虚?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司马振华带着他的兄弟朋友们气呼呼地走了,颜青机警地将那大旅行包放进她的卧室,这反倒引起了我的怀疑,好端端的一个包,为何他们如此紧张?更奇怪的是,刘正业似乎还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这让我大惑不解。
“颜青,我看看你包里东西,可以吗?”
“沙沙。这没什么啦,就振华的衣物!”
颜青放好包,然后按下反锁,关上了卧室的门,回头问我:“沙沙,今天你们来究竟什么事情?怎么我感觉你们像是警察,而不是我的朋友,来了不是盘问就是赶我朋友走,现在居然还要搜查我的私人物品!”
“颜青,你这话有点过份!”
颜青完全不在意刘正业是第一次来的客人,脱掉拖鞋就卷缩进单人沙发,拿了茶几上的烟和火机,点燃,开始抽烟:“这是我的家,你说我过分?”
我眼里满是伤心:“你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要分你和我了?”
颜青冷哼:“我倒是想不分,可是你嘴上说不和抢东西,背地里尽干些不要脸的事!”
“你……”
“好啦,我已经够烦了,没心情再听你们吵闹!我先走了!”
刘正业说着站起来就走,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大动肝火,我慌忙起身追上去,和他一起出了门,关门的时候我对颜青说:“等一会别关机,等我电话!”
颜青坐在沙发上根本不理我,只一个劲儿的抽烟。
下楼,我一边跟在刘正业身边,一边在心里试图说服自己相信:我和颜青之间确实没有发生过什么,一如从前,这样才能给自己安慰。
刘正业见我心事重重,安慰到:“别想太多,我早说过,你不能和她走得太近,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也没有把你当成好朋友!”
我站住脚,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刘正业拉住我的手,要我先保证不再管颜青的事情,他才告诉我他所知道的,我只得点头答应,于是他说:“具体的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她和那个司马好象在一起做买卖,我也是听超哥提过这个名字,所以刚才猛然想起,才那样对他,整个一小篓篓,何惧!”
“但是,你也太凶了,你真不知道他们具体干什么?”
“不知道!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会离自己的目标和梦想越来越远!”
我仰头望天:“我们从小就没有志存高远,只是一起发誓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但是,现在羽翼未丰,却都妄想翱翔在理想的天空中,而且,还忽视和摈弃你们前人的经验教训,总觉得投机取巧,独劈蹊径就可以赚很钱,就可以取得成功!”
“所以你们就轻易地拿自己的青春和未来当做的赌注?”
如果不,又能怎么样?
第三卷:孽缘 第七十三章:误入歧途(下)
第七十三章:误入歧途(下)
我和刘正业边走边聊。
猛然。一股腥臭从傍边花园荫暗之处袭来,它似腐尸气味或者阴沟糜烂之气,又似恶心的臭屁,越来越浓烈,越来越刺鼻,犀利得让人鼻翼抽搐。
真是难以想象,标榜成都高尚住宅的小区,竟然有这样污浊之气体,两者反差实在太大,对比又是如此之鲜明、强烈!
我不禁举右手掩鼻,加快步伐。
从小,我就讨厌这些个难闻的气味,尤其动物粪便、腐尸、臭屁,是特别的不喜欢嗅到,也不喜欢从人体散发出来的那些不雅臭气,例如狐臭、脚臭。
小梁向我们走来,刘正业用手指了指,对他说:“那边,可能有什么植物或者动物尸体,很臭,你去看看吧!——这小区怎么能藏污纳垢!”
“是。是,请您带下路!”
我是万不想再重返那地方,躲进了车里。
刘正业带着小梁拐过楼角,消失在视线之外。
我打开车里的音乐,那些琐事的事情立刻涌上心头:颜青的举动,刘正业的话,还有这些莫名其妙的气味,让我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具体是哪里,却又想不透彻,说不出个所以然。
就比如,现在我坐在车里,不知道听音乐或者发呆为了什么,将会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期待什么。但是,如果等刘正业回来,告诉我,我们该回家了,我就清楚应该启动车子,开车上路。
思想很混乱,混乱不堪!
最近发生太多事情,就以我现在的情形,光凭冷静分析,是不能让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得以还原真相,我需要更深入的研究,发现!如果能得到什么启示当然好,最好直接是什么确凿的证据。就如潘金凤的那本日记。
想到这里,又见刘正业还没回来,便拿了电话,打给陈锡。
他那边一点声响都没有,我好奇,但并没有多问,开门见山地对他说:“如果你要清理屋子,麻烦提前通知我一声,有些东西我需要。”
陈锡顿了几秒,沉声道:“它会永远保持原样。”
接下来我们都似乎在发愣,好几秒时间,大家谁也没有再说话,然后,我挂断电话,想着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但是,转念又想,离婚了要拿点东西走,应该算是正常吧!
自我安慰式的想法显然让我更加不安,越想,心神越不宁。越来越心慌!
这时候,李二娃的电话打进来,他知道我的脾气,已经学得聪明了,和我说事不再废话。电话一接通,他就直截了当地对我说:“沙沙,三天内你安排时间,找个晚上我带你去一家酒吧,让你见识一下现在的颜青!”
关于颜青,现在我是有着浓厚的兴趣,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行!”
“好了,要说的我已经说完,就不耽误你的时间,等你的电话,挂了!”
放下手机,望见刘正业正朝车子走来,愣了五秒时间,我突然跳下车,向颜青的那栋楼奔去,跑过刘正业身边,他搞不清楚我这是要干什么去,伸手拉我,却没拉住,立在我身后连忙喊到:“沙沙……”
我边跑边说:“等我几分钟,上去和颜青说句话,马上下来!”
颜青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刹回马枪,毫无警惕的打开门,没等她反应过来,我撞开她就朝屋里冲。
卧室的门正好敞开着。不容多想,我三步并着两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大旅行包,拉开拉练,里面果然装着男人的衣物。
“沙沙,早跟你说了没什么,你还不信!”
颜青说话间已经上来拉住旅行包的口子,我抬眼瞪她:“既然没什么,你何必遮遮掩掩?放开你的手,放开啊!”
颜青阴沉着脸:“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事情非要较劲儿,追源刨根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懒得再说话,开始胡乱翻动旅行包。
颜青立刻双手并用,试图阻止我的动作,我忽地抽回手,在她双肩猛地一推,她原本就蹲得不怎么稳当,我这一推,她身体向后一倒,一个踉跄就重重地倒在地板上,头好象还撞到了后面的墙上。
我回头看她,她仰面躺在地板上,眼睛睁得浑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体动了动,看样子摔得不轻,给人很疼的感觉,随后她下意识地伸手摸着自己的脑袋。
我觉得自己下手太重,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同时又担心真把她摔坏了:“你没事吧?”
颜青吃力地坐起来,泪水在她眼里打转,或许她知道已经无法再阻止我,干脆只是绝望而痛苦地望着我,却并没有回答我只言片语。
她的这个样子让我想起在电视里看到的一部记录片。
满清覆灭。国民政府下令——全体国民剪掉脑袋后面的辫子!可是,有不少守旧的家伙,起先他们根本不配合,抱着自己的长辫子不放,在他们看来,剪掉辫子就如同剪断了自己的命根!
但是,时代的步伐在不断前进,他们抵不过社会的舆论压力,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搬了凳子,坐在上面,在太阳底下等待剃头。他们不苟言笑,板着面孔面对剔头师的推子和剪刀,那样子仿佛在说:“既然,你们要剪我的头发,那就剪吧!”
颜青此刻的样子就是如此,其实,我很喜欢她这样,会审时度势,不与我硬碰硬!
我见她身体没有大碍,回头一把将旅行包的拉练全部拉开,然后一件一件地将里面的衣物往外扔……
很快,衣物被我扔得乱七八糟一地,包里最后就只剩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我拿出来放在地板上,打开来看,瞬间,袋子里的物品一览无余,尽收眼底,可说是让人怵目惊心!
一根针管容器,一个蒸馏吸管和一个塑料杯,还有五沓百元RMB!
这一次,轮到我一屁股瘫坐在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