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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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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生可以如此简单,简单地继续走以后的路!

然而,世界上最难做到的事,往往就是简单而单纯的活着!

我的心智太过于复杂,早已失去了单纯的特质!

晚上,刘正业打电话来问了赵妈我的情况,我躲在她的门外听她告诉刘正业:“小姐一切都很好,可能因为脚还疼,她一天都没出门!白天她的一位女朋友来过。两个人关在里屋聊了好半天……”

听到她挂了电话向门走来,我赶紧若无其实地假装去洗手间。

“小姐,老板说叫你好好休息,这两天他没时间过来陪你!如果你有事,不要紧的我去给你办,重要的就打电话给他!”

“知道了!我先休息,晚安!”

我以为刘正业真如他所说,过几天才会来看我。于是,第二天一早起来,吃过东西,觉得窝在家里不但无聊,还不利于脚伤恢复,便给赵妈交代了一声,独自出了门。脚走路的时候,拉扯到肌肉和皮肤仍然会很疼,但这点伤痛对我已经完全造不成大的影响。

尽管如此,车还是开不了,只好打了车去首饰店。

小张他们见我到店里,都非常的开心,除了关心我的脚,工作也特别地认真!这让我感到很欣慰!同时,在他们这里,我体会到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由于腿脚不麻利,又因为确实无处可去,我竟然在店里一待就是一天。

到了下午五点的时候,赵妈来电话催我回去,我才叫小张帮我招了出租车,赶回去。出人意料的是,刘正业系着白色围裙,在厨房摆弄着锅碗瓢盆,而赵妈和老张只在旁边打下手。

我一簸一簸地走过去,十分好奇:“干爹!您怎么亲自下厨呀?”

刘正业微笑:“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看见吧?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厨艺!去外面等着吧,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赵妈说:“老板上次下厨的时候,还是夫人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我记得很清楚,那次是给夫人下了一碗寿面,夫人当时感动得都流眼泪了!”

老张瞪她一眼:“多嘴,去收拾桌子!”

晚餐的饭菜丰富,可能因为刘正业很久不下厨房的原因,味道其实很一般,但老张两口子没有实话实说,所以得到的评价是很好很可口。而我只是笑着吃,并没有表态。吃完了饭,一切收拾妥当,老张带着赵妈就离开了。

刘正业再次将自己留下,单独与我共处一室,他打算以怎的方式来度过今夜?

我忐忑不安,既害怕,又兴奋、急切地期盼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第三卷:孽缘 第六十一章:正面交锋

第六十一章:正面交锋

刘正业关上门,屋子里瞬间寂静无声。

我坐在逍遥椅上。望向窗外,眼睛里虽然万家灯火闪闪,心里却留意着屋子里的一切动静。

他不说话,坐到了沙发上,我自然装着继续欣赏夜景,尽管无心欣赏。两个人好似在参加“沉默是金”的比赛,若谁坚持得更长时间不说话,谁就将取得胜利!

周围悄无声息,连空气似乎都已凝滞。

关于男人和女人的忍耐力谁更持久一说,其实早就有人进行了科学比对,最终得到的结果是女人略胜一筹。思前想后,我决定,让今天的结果改写,因为,最完美的结局往往都是女人败阵而下。

于是,我起身准备去洗个澡,打算然后窝在床上看看书,直到困倦,自然睡去。一转身,却看见刘正业正在拿着棉签,蘸酒精往自己手指上抹。他在做什么?我第一反应是走过去,拿起他的手来看:“受伤了?是刚才做菜的时候弄伤的吗?怎么不告诉我们?”

“一点小伤口而已,有什么好说的?再说干爹是男人,又不是小丫头!”

“我就是小丫头,可小丫头还是会担心人,心疼人,谁对我好,我心里也有数!还有了,你要真觉得没什么,干嘛还消毒?”

刘正业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看来你真的长大了,那么就应该知道小伤口不医治,如果感染了细菌,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大伤口,严重的甚至会威胁到生命。其实,潜伏在人心里的伤虽然看不见,但其危害性同样可怕!”

我站起身,不想听他讲大道理,转身离开:“既然看不见,又如何医治?”

他收拾了茶几,跟着起身,走在我身后:“我可以帮你,除非,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走在浴室门门口,我突然站住脚步,正面对他:“一直以来,我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信心,对生活也抱着美好的愿望。可是,生活怎么对待我的?还不是无情地夺去了我所有的爱!信心,哼——我洗澡!”

说完我钻进浴室,关上门,听到刘正业在门外提醒:“当心你的脚!”

放水,满满的一浴缸,将整个人沉进去,屏气凝神,几秒之后,再浮出水面,思维逐渐清晰,我是怎么了?

摆在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只有一个人,能够最快地让我摆脱厄运,我必须把握住,不是吗?别无选择,我应该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好才是,怎么还能使小性子?

二十分钟后,我在浴室大叫:“干爹——”

刘正业很快隔着门焦急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将门隙开一条小缝。赤luo着身体躲在门后:“你能帮我拿一件睡衣来吗?刚才忘了拿!”

“好,在哪里?”

“衣柜的左手边,挂着两件,一件粉色,一件天蓝色,你随便拿一件就好!”

两件睡衣都是昨天同颜青谈话之后,我准备好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粉色的是吊带短群款式,穿上立刻就性感而充满诱惑;天蓝色是上衣加长裤的款式,上面有兰草刺绣,穿上后给人落落大方之感。

如果一个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粉色那件是必然的选择。

刘正业很快取来睡衣,毫无意外的,他从门缝里递进来的是那件粉色小睡群。

我穿好睡衣,弯腰,伸手将膝盖上的粘贴纱布的胶布撕开一边,纱布下面没有愈合的皮肤粘在上面,立刻伤口就冒出了血珠,我又将纱布盖好,粘上胶布,站直,深吸一口气,做完上述所有动作仅仅用了一分钟时间。

打开门,我对着刘正业微笑,迈开脚步,突然,脚下一滑,眼看整个人就要倒下,刘正业眼明手快。不偏不倚地接住了我:“小心!看你,明知道地上有水都不注意!”

我楚楚可怜:“痛……”

“怎么了?”

说着,刘正业直接将我抱起,抱去卧室,放我坐在床沿上,然后蹲下,仔细的查看,纱布上浸着红色,他说:“伤口一定裂开了,我还是送你去换药吧!”

“不去!下午回来的时候,在楼下诊所我才换过,医生都说没事,裂开就裂开吧!”

刘正业站起来,望着我的眼睛:“为什么老是如此倔强呢?你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我会心疼!”

我将头转向一侧:“谁要你心疼?反正我不去!”

刘正业突然沉默了,站了片刻,见我仍然不达理他,无奈地转身就要走出去。我一把拉住他,他回头看我,我低垂下头,没有松开手,他先是叹了叹气,然后问:“还要我留下来做什么?你自己休息吧!”

我抬起头。眼里含着眼泪,望着他,半天才开口说话:“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刘正业斩钉截铁的回答:“当然会!只要你愿意!可我感觉你并不稀罕我的好,或许,我太老了!”

“不,我稀罕!可是,我怕……”

刘正业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目光坚定地望着我说:“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开口要求,我什么都满足你。你还怕什么?”

他的话让我为之动容,这个时候,我也应该被感动,而且应该感动得开始哭泣。

于是,我泪流满面:“谢谢你!不过,像我这样什么都没有,更没有本事的女人,还有,我们这样的关系,就算,我有一百个愿意,又怎么可能?”

刘正业动情的说:“别哭,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哭泣的眼睛,有多美吗?迷梦得就像一场雨,忧郁得如同黑夜里的月亮,美得简直会让人心碎吗?”

“美有用吗?世界上还有谁会在乎?谁会珍惜?”

刘正业突然将我抱在怀里,这抱有别于以往的抱,这是男人对女人的拥抱!他温柔地说:“我!我会一直对你好,疼你!爱你!珍惜你的!”

我使劲推开他,用手抹着脸上的眼泪,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从手指缝往下掉,他拿来纸巾为擦拭,我恨恨地夺纸巾,冷冷地说:“怎么疼?怎么爱?拿什么来证明你的话?来保证你的爱?你自己都说我已经不是小丫头,所以请你别再妄想欺骗我!”

“除了婚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包括我的生命!”

我哭得更加伤心:“我拿你的命来有什么用?这,难道就是你的爱吗?难道你要我做你的二奶?小三?还是小四?”

刘正业却沉默了,我也不再追问,因为,这问题本来就不好回答。

很多时候,不能把男人逼得太急!

我得给他时间,让他思考,为我思考,为楚沙费心。

空气再次变得紧张、凝滞,忽然好想用抽烟来排解、打发这尴尬的时间。记得上次来这里之前,还留下不少香烟。可具体放在卧室什么地方却早已忘记。于是,我埋头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寻找,不料一个不小心,一拉,抽屉一出来刚好碰到了伤口处。

这一次是真的碰到,真的硬生生地疼,疼痛难忍!我不由自主用手去摸了摸,紧缩眉头,又赶紧躺回床上,将腿打直,才稍稍缓解。

刘正业见状,紧张地问:“想找什么?我帮你呀!”

我咬牙强忍住疼痛,拉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不要你管,你走啊!”

刘正业拉开我的被子,俯下身下来望着我,近在咫尺:“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怎么可能丢下你?这么多年来,抛开别的不说,父女情总归还有吧?就算你能狠心放下,我却做不到!”

我冷笑:“真可笑!父女情?有吗?即便有情,都是你对啊秀的旧情,你何曾对我楚沙有情?”

“几年了,难道你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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