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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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去寻她,看看她愿不愿意嫁。我府中无女眷,平日也没人跟我说这些,王妃看着好,想必就是真好。”肖复放下手中茶盏,起身告辞。藏青色的背影,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流露。
苏晗失笑,真是个怪人。
第二日,蓝静笗的轿子从侧门进入摄政王府,就此成为王府一员。
王府置办了几桌酒席,三兄弟一起作陪,楚云铮和楚云铭都是敷衍了事,喝了几杯,就将人扔下,各自回了房里。
苏晗去了静太妃房里,等新人来见礼。
蓝静笗先拜见太夫人,之后来到苏晗面前,行礼时毕恭毕敬的,抬起眼来,目光却分外怨毒。
苏晗淡淡笑着,“蓝姨娘,对我有话说么?”
蓝静笗被那一声蓝姨娘唤醒,垂下头去,转去给利文沂、利文清行礼。
利文清最喜欢做火上浇油的事情,将见面礼递了,笑道:“蓝姨娘有才有貌,二爷有福了。”
蓝静笗只是沉默不语。
静太妃息事宁人地笑道:“新人也累了,先回房歇息吧。”
苏晗等人也相继告辞。回到无忧阁,天已擦黑,沐浴歇下时,看到床头一本摊开的书,书页里,正是太医给她开的药方。
苏晗不由心头一沉,这情形,自然是被楚云铮看到了,他想查清楚怎么回事,很容易。自己若是没个像样的说辞,这一关,恐怕不大好过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拖延着不服药,他心里不气才怪。
问过下人,说是他回来过一趟,又去了书房。正好,用这段时间想想对策才是。
此时,楚云铮正在书房,等肖复过来。之前他看到书里那个方子,询问了管家几句,又命人把给苏晗把脉的太医请来,自此明白了事情原委。苏晗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真有些拿捏不准了。
说她对子嗣的事情不上心,她却请了太医诊治,说她上心,又为何藏着药方不服药?这没头没尾的事情,快被她做尽了。
肖复过来之后,楚云铮就问道:“什么事一定要在今夜说?”
“我要娶妻,你自然应该是第一个知情的。”肖复落座,淡然道,“佳人点了头,我便忙不迭来告知与你。怎么,耽误你的事了?”
“没有。”楚云铮闻言笑起来,“即便有事,还能大过你的终身大事么?”细究肖复神色,又觉得不对,“我怎么看不出你有喜色?”
“我是觉得,香氏就像天上的仙子,而我却是身在炼狱的魔头。”肖复皱了皱眉,“娶她,只怕终会对她不起。”
“哪里来的这些说道。”楚云铮有些嗤之以鼻。手上不干净,总比心不干净的人要好。他从不觉得手上有血腥味就是过错。
“况且……”肖复趋身向前,“对着一个女子的时候,心里总在想另外一个人——你有没有过这种时候?”
“有。”楚云铮点头。
肖复并不因此而欣喜,反而不悦,“也就是说,你与我是一种货色?你对着王妃,心里却还想着别的女人?”
楚云铮笑着摇头,“我看着别的女人的时候,心里想的还是王妃。”
肖复难得地被别人用言辞摆了一道,有点郁闷,瞪了楚云铮一眼,身躯向后,陷在太师椅里,“如此看来,是我用情不专。”
楚云铮细细回忆着这些年来他和肖复遇到过的女子,星眸微微眯起,“五年前,你我还是假意敌对,除了同去西北的路途上遇到的女子,无人能在你我之间任意游走——你仍对她念念不忘?”
肖复沉吟片刻,笑,“你这么想也行。”继而便是面色一整,“说起来,我一直对你瞒着此事——那女子已经来到京城,我没有让她前来寻你。只是,日后怕是拦也拦不住了。”
楚云铮不以为意,道:“我只记得她千杯不醉,哪日前来,我们三人不妨再聚,酒桌上较量高下。”
肖复却道:“最好还是等我成亲之后再聚——五人痛饮,岂不更痛快。”
楚云铮拿他没办法,关乎儿女情长的私事,也不好多问什么。送走肖复之后,回了无忧阁。
苏晗看着他转过屏风,想撒个谎,又怕弄巧成拙,被他拆穿的话,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楚云铮俯身看着她,等着她给自己解释。等了片刻,却见她目光微闪,一言不发,心内叹息一声,卧在床上,头枕着她的腿,侧头审视着她。
苏晗左手掐着右手,巴望着自己灵光一现,找出个像样的理由扔给他,却是越急越没有头绪。最后,索性唤来红玉,把方子递过去,“去给我抓药来。”
红玉应声而去。
这就算解决了?还有比她更不是东西的人么?给出决定,有了结果,就不用解释过程中的所作所为了么?
“不必这么急。”他说着,手指挑开她的白色绫衣。
“嗯?”难不成他思想超前得厉害,也和她一样,想缓几年再要孩子?这念头刚一冒出来,苏晗就自己否定了。怎么可能?!
“你给我个期限,想什么时候孕育子嗣?”他说着,唇落在她腰际,隔着质地轻软的肚兜儿,轻轻啃咬着。
苏晗身形一颤,微微挺直了腰,“是……是真的?”手拂过他脸颊,想让他停下。
“真的。”他简短地回答完毕,牙齿略加了些力道。
有点疼,却又是酥麻的,如电流一般蔓延至全身。隔着的衣料,非但不能延缓每一分触觉,反而愈发敏感了。苏晗想板开他的脸,却是不能,只好先老老实实回答他之前的问题:“再过两年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他语调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怎么……怎么觉得你是在说反话呢……喂!”腹部猛地被他咬了一口,她周身一紧,话没过脑子就说了出去,“你是不是没吃饱啊?你把我当成下酒的菜了吧?”
“哪里,我把你当成解酒的药了。”他眼中有笑意,忽而抬手将她摁倒在床上,手按在她颈部,使她动弹不得,唇齿肆意游走在她的身体。
点点的疼,点点的痒,点点的酥麻,过程漫长,不亚于一场难捱的刑罚。苏晗气苦,屡次挣扎,屡次被他制止,这才明白过来,气道:“你生气直说就是了,我不是命人去抓药了么?混账!你有完没完?!”
他一手除下她上衣,唇齿落在她肋骨处。
要命啊!又是怕痒又是怕疼的地方。苏晗咬着牙,死命地要起身,动不了,就狠力打着他的肩头。
楚云铮反转了她的身体,欺身压住她,钳制住她手臂,吮住她白皙肩头的一小块肌肤。
苏晗整个人绷得紧紧的,闷声道:“你还是训我一通比较好,实在不行,你罚我跪搓衣板好了。”
楚云铮语声中有笑意,“我怎么舍得。”
火热的蔓延在背部的吻,令她极为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最后,几乎要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说怎么样行不行?”
“你哪里有错。”他戏谑地笑着,板过她的身躯,唇又落在她心口,啃噬吮咬着那一抹粉红。
“我错了……我是想跟你商量之后……再看怎么做……一忙起来,就……就给忘了……楚云铮!”她终于忍受不住这极为磨人的撩拨,带着几分恼火唤他。
他这才罢手,除去束缚,熄了灯烛,身体覆上她,猛烈地索取。
她不肯正面面对,他就效法,比她还没个正经。要命了……苏晗觉得快被他弄疯了。
他动作停滞,语声低沉醉人,却隐含了几分失望,“到底是哪里让你不如意,让你抵触为我生儿育女?嗯?是你不愿,还是我不值得?”
“都不是。”苏晗想了想,也是真的不知道原因,“我以往没想过这档子事。也不是不想,是想等过段时间。”说着话,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理由,“若是真不想,我瞒着你服别的药,即便身子允许,也生不得,又何必找太医来把脉。”
似乎有点道理,却不是真的自心里相信。说到底,钟情是一回事,真的了解她是另一回事。到底是哪里欠缺了什么?他一时也想不透彻,只得留到日后慢慢走进她的心海了。
此刻就忽略吧,她这方式不错,把隔阂丢在一边好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了,今朝有她今朝醉,一生那么长,何必争这朝夕的长短。
“先不谈这些。”他说着,拉高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际。
苏晗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你怎么比我还没正经啊?”
“不喜欢么?你敢说不喜欢么?”他咬住她肩头的肌肤。他一点都不介意再重来一次,重新品尝她如玉的肌肤。
苏晗不敢说不。今日某人看似温柔似水,实则透着一股子狠劲,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她再跟他较劲,就是实实在在地自作虐。
这一夜,她不知道是何时入睡的。在他温柔或猛烈地攻势下,身心都不可控制地陷入了酥软的状态,一面想挣脱,一面又想就此腻死在这缠绵悱恻的温柔乡里;一面恨他似个精力旺盛的顽劣的大孩子,一面却又是开始享受贪恋他身体与自己的纠缠。
一觉醒来,看到自己与他相拥在一起,继而便觉得周身酸痛。久违的该死的感觉。有段日子了,没因为这种事这么疲惫过。她没好气地推开他,坐起身来,飞快地抓过衣服,低头穿戴时,险些发出惊呼——身体随处可见他打下的烙印。气哼哼地俯下身去,张嘴就咬了他一口。
他笑意慵懒,手指流连在她背部,“暂时没有生儿育女的烦扰,这般光景也不错。”
苏晗琢磨片刻,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不由愕然,“你也太无赖了吧?”怎么能用这种方式惩罚她呢?日日如此,她也就不用下地忙前忙后了。
楚云铮的理由堂而皇之,“这怎么是无赖,分明是小别胜新婚。为夫是在弥补分别两地时的相思之苦。”
“你我那新婚夜——不提也罢!”苏晗火急火燎地穿衣下床,“你个混账,我从今日起就服药,我早早地身怀有孕,留着你的精力抱孩子吧!”语毕,把他的黑色锦袍劈头盖脸地丢到他脸上。
楚云铮等脸上的笑意褪尽,才拿开了锦袍。不管她什么心思,若有了孩子,日后满心想的,也只有一家三口。他这算是歪打正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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