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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谁让我委地成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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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子估计是不忍拂去宋朵朵的一番心意,很是善意的表达了对方穗迭的好感,朵朵乐开了花,成就感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不料有明目张胆者借着聊天之际伸出猪咸手在她的手背上极尽暧昧的磨蹭,方穗迭的肚子不负众望的开始翻江倒海。

朵朵无奈的直摇头,挺好的一姑娘,怎么就得了男人一碰就恶心的怪毛病,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她该不会将新床变成呕吐的海洋吧?

在为着方穗迭的未来而忧愁过后,在看着那张苍白嘴唇的笑脸,宋朵朵大发善心放她到楼上的新房里休息。

方穗迭如获大释,上楼,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新房里有人进进出出,异常热闹,看电视的看电视、打扑克的打扑克,该调情的调情,该嬉闹的嬉闹,谁也不碍谁办事。

电视里剧情颇为纠葛,哥哥妹妹,男男女女什么的,一不小心就扯出了很多的恩怨情仇,兄弟、姐妹、夫妻什么的,恨不得将这世上所有的巧合凑在一起。想想那编剧也挺不容易的,于是站在支持国产编剧的念头下也颇有趣味的看了起来。

都说戏如人生,可这戏再曲折离奇,也哪有人生来得精彩,不过就是上趟厕所,一出来就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出——

新床上,那名妖精似的伴娘被钳制在床上,有人压着手,有人扒着她下身的短外裤,往下一拉——

“不要阿——”女孩哭喊了起来。

方穗迭愣了,她没想到这个世界生猛到这个程度,众目睽睽之下,男的扒女的裤子能扒得这样的干脆利落。

似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可能是裤子扒完了他们没事可干了,也可能是那眼泪一下子让他们那满是酒精的脑袋有了一丝的清明,他们愣了一下,然后撒手,然后匆匆离去。

整个过程前后不道一分钟,事情发展过快,过刺激眼球,他们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到了宋朵朵、新郎还有一个高瘦的男子还有那男子身边的一众小年青,一个个铁青着脸站在那伴娘的身边询问事情。

伴娘抽抽噎噎的将事情說了一遍。

一众小年青听了之后张口便责问起了新郎。

新郎明明方才跟他们一起斗酒,什么事也不明白,奈何事情又发生在自己的新房,于是背着这莫名而来的罪名,一个劲的道歉。周围的人也好声相劝,不希望喜事变成坏事。

一众小青年非但没有平息,还闹哄了起来,他们十分强烈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今天如果不按照他们的意愿办明天将会有流血事件发生。

“这种事算了,天义的人面子往哪儿搁阿。”

一听到天义两字,方穗迭顿觉手脚冰冷,下意识的想要找点东西来暖暖身子,她离开了,去倒了杯温水,放在手心,慢慢的暖着,一丝丝的暖着冰冷的身子。

天义,在这个城市里不知道天义的人就跟不知道中国的胡哥是谁一般,不是普通的out了,基本上除了小命活得不耐烦了的人以外没人敢得罪天义的人。当然,单翼的人除外!

他们这一说该明白的人明白了过来,于是将高瘦男子拉到一边细细询问。这一问,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气。

一顿毒打、十桌锦豪大酒店的道歉宴、道歉宴上每人一条中华。且不说一人一条中华是多少钱。锦豪大酒店,那是个喝口汤跟喝血似的地方,这左右一算,少說也要十来万。

更何况一顿没有衡量标准的毒打,会不会因此折了性命或者是留下终生的遗憾,谁都說不清楚!

这胃口?不是普通的大阿。

“不出点血,他怎么知道心痛呢,那还叫什么教训阿。”高瘦男子冠冕堂皇的说。

新郎青红一片,一边讪讪的应付,一边在心里将那两个酒虫流到脑筋里糊涂的人和揪住眼前不放的这群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好端端的一个新婚之夜,他们倒真的是非得生出点事来让自己一生难忘,非得要用鲜血染红自己的新房吗?

方穗迭饮了几口开水,身子慢慢回暖,方才慢慢的感觉到自己也实在没用了,不就是听到了两个中国字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回头看看宋朵朵,朵朵沉着脸、皱着眉头,站在窗边,一声不吭,又心生无奈感,她好象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只能看着身边的人出事情却无力插手,那种无力感常常让她心焦,让她自卑。

可是她无钱无势的,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力插手。

电梯在九楼开了,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两个人。

那走在前面的人,一身的休闲装,身姿挺拔,眼神风流,笑起来柔柔的,看一眼就让人恨不得将翩翩佳公子等等那种描述男子气质上佳的词安在他的身上。

方穗迭的心猛地一下子收紧,好似被人攥在了手心。手中的纸杯被捏紧,里面滚烫的开水流出,烫红了手,可她感觉不到,依旧震惊在那温和的笑容中。

那一如在梦魇中翻腾的笑颜,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是淡淡的微笑着,带着极致的温柔,好似曾经发生的一切全然没给他留下任何的痕迹。

这样让她觉着很是——残忍,那笑里有又多温柔,就有多残忍!

温柔的残忍

休闲装后面跟着个儒雅男,两人谈笑着走了电梯。

人群中显然还有人认识他们,一下子都噤了声,毕竟谁也没有那个兴趣爱好、胆量勇气去体验一番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有人說他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风采如周郎,手段更胜周郎,谁知道淡淡冲你笑,下一刻就不会要了你的命。

不是說人心难辨吗?用他身上,贼好!

那儒雅男显然认识那清瘦男子,他皱着眉头看了看他。

那清瘦男子很自发自觉的的走了过去,低着头,象小学生,将来龙去脉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然后发怵的看了一眼前面的休闲男:“赵哥、成哥,你可要为我做主阿。”

前面的休闲男侧耳倾听,只是偶尔笑一下,随后轻描淡写的吐出了一句话:“成和,什么时候天义开始管起家务事来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清官都管不了,咱们这些人怎么可能管得了阿。”成和笑着应和,瞪了清瘦男子一眼。

赵元任随意的瞥了一眼过道上的人,若有似无的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在看到方穗迭的时候,微微的愣了两秒,然后扫到了身着红色礼服的宋朵朵身上,随后弯了一下嘴巴。

他迈开步伐,就那样不慌不忙的走到拐角的沙发边。

他什么都没說,什么都没做,可是沙发上的人却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他也不客气,斯文的道了声谢,就很理所当然的坐了下来,然后悠闲的掏出了根烟,清瘦男子急忙上前,给他点火,他瞥了一眼,然后将点着的烟放在嘴里吸了一下。

就这样没有言语的坐着,微笑的看着大家。

方穗迭顿时感觉口渴,低头想要喝水,却发现被自己纸杯里的水早就流淌在自己的手上,手背处火辣辣的疼着。

真的好疼!

她知道有句话叫做“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可她没想到上帝对她是如此的青睐,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体会这句话的含义。

眼前的人;曾经她许愿,一生不相见。再次见面,让她如此的猝不及防,差点失了分寸。

赵元任慢悠悠的吸着烟,微微的笑看着。

他的这种举动让所有人的心都提着,不明所以,就好像菜市场一猪肉摊前,卖肉的问摊前的顾客,你是否要买肉,那顾客笑着说不要,可是却不离开一直盯着他笑。

成和也笑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执掌天义多年,什么样的热闹没看过,何况是这种小儿科的把戏。虽然他不明白赵元任为何会对这场热闹有兴趣,可是既来之则安之,而且平淡的日子过得太无味了,偶尔有点小佐料也是好的。

清瘦男子开始左右为难,思索良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出手吧,怕事情闹大了,自己收拾不了局面;如果不出手,又怕会被自己的BOSS觉得软弱无能,从而丧失了在黑社会发展的前途!

他开始恨自己,开始恨自己的女朋友,开始埋怨为何有这场婚礼的存在,可恨来恨去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处理太能合了这位老太爷的心意。

方穗迭心慌,转身看向窗外的灯火,方才他那一瞥,没有愕然,没有欢喜,仅仅两秒的停留,短暂得虚幻,然后就如同看到陌生人一般的转过,或许他也跟自己一样,希望相见不如相忘吧。

可他留下来又是什么意思呢?既然要两两相忘,最好的不就是擦肩而过,为何还要驻足观看,看别人的尴尬,看别人的无奈挣扎呢。

他为何总是习惯这般的残酷。

可是朵朵该怎么办呢?一场好好的婚礼闹成这般模样,朵朵该怎么办呢。这是朵朵一辈子的事情。

当初高甫想说去结婚旅行得了,宋朵朵说,不行,我的婚礼,就是要大办特办,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宋朵朵嫁在了H城,我在这儿成家立业了。生平不会反抗如同乖顺的绵羊一般的人,突然之间变成了公鸡一般斗志昂扬的人,丝毫不退半步,高甫有点接受不了,于是两人冷战了半个月之久。那半个月,宋朵朵进行了深思的解剖和自我反思,开始得出结论,自己就是太乖了,所以对方才会以为自己是一团子,爱揉成什么样就揉成什么样子。所以她坚持着不妥协,正当两人陷入僵局的时候,她猛然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于是,她踩着高跟鞋,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肚中的炸药包冲去跟高甫作战,不知道是那炸药包真的是威力无穷,还是高甫彻底的发觉宋朵朵这只小公鸡在结婚这件问题上丝毫没有退变成小绵羊的迹象,总之,那天的战果是丰硕了,高甫妥协了。

结婚办场面是朵朵提出来的,如今出了事,甭管跟她有没有关系,那原本就不待见她的婆婆肯定还会往她身上引。

正思忖着,电梯门开了又合。

出来的正是那两个惹事的家伙,晚上高兴,甭管认识不认识的都哥呀弟的多喝了两杯,谁知道这两盏黄汤下肚,居然还真的惹了是非,更没想到那样的一个小丫头背后居然还有天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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