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蛊-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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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最好的酥油!”
舒双翼微微的笑着,然后用云南话和夫妇两个东拉西扯的说了起来。而南真紫鹭装作要买酥油的样子,一头就钻进了作坊里面。
作坊里做酥油的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在院子几个妇女在打制的样子,一种是在屋子里一个像是搅拌机一样轰鸣转动的机器。荆棘和魏延跟在南真紫鹭的后面先进了屋子里,那台巨大的机器一直在不停的发出一种很可怕的生硬,仿佛是在钻地一样,在它的旁边放着很多的装奶的大桶,荆棘目测了一下,一个大桶起码可以装五、六十斤的鲜奶。他看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就这么抬起了放在地上的一个大桶,将满满的一桶奶就倒进了那个锥形的机器里。荆棘好奇的问着身边的南真紫鹭:“这个酥油是用奶做的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说:“是啊,酥油就是用牦牛奶,羊奶做的。所谓酥油就是奶里的油分。”
荆棘点点头,这次云南之行真是长了不少的见识。他看着那雪白地奶在机器里不停的旋转轰鸣,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就在奶的表面上漂浮了一层薄薄地猪油一样的东西,南真紫鹭指着那写东西对荆棘说:“这个就是酥油了,一会工人把它沾起来用冷水冷却压模后就是酥油了。”
荆棘和魏延两个人端起了相机在对整个做酥油地过程开始记录。而南真紫鹭则在角落里走来走去了一阵子后,向房外面走去。
屋子的外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面有十几个牛高马大的粗壮妇女,高原的阳光将她们地脸庞晒成了放肆的黝黑,粗糙的皮肤,健硕的身材。她们每一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个大大的酥油桶,高及人胸。有近五分之一坐入与桶外径相差无几的土坑里。桶身上下等粗,外围上、中、下各部分别用金属箍或竹、藤箍、牛皮箍等箍紧。木桶里放着一块被桶内径略小的厚木板,上面掏有三角形或方形的五个孔,其中四孔均匀地分布在木板地各对称部位,中间的方孔上固定着一根一握粗、直、高出桶尺左右的木棍,而妇女们就抓住那跟粗粗地木柄,用腰、臂以至全身力气,压着那块厚木板下沉,触及桶底。然后松手,任凭浮力又将其缓缓托起。如此周而复始,反复近千次。酥油才从奶中分离,浮于表层。
这时才有几个身材矮小的妇女过来。将酥油捞起。并把粘在桶壁上地油点粘出,一并放入盛凉水地大盆里。在凉水中用两手反复捏、攥。直至将酥油团中的杂质…………脱脂奶除净为止。她们一边这样努力地打着酥油,一边嘴里也没有闲着,一张嘴,一只只小调高亢的小调就从充出了云霄。荆棘静静的站在南真紫鹭的身边,陶醉在那高亢而欢快的调子里,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仿佛一颗心就这样畅游在了云南这块红土高原上。
“紫鹭,她们唱的什么,你听得懂吗?”魏延听了一会,小心的问着身边的南真紫鹭。
南真紫鹭跟着调子哼了一会,然后用汉语跟着调子小声的翻唱着:“久尼,久尼,夜里来了狼呀,久松久松,大家打狼至天亮;尼休,尼休,收音机里说卫星上了天,匝基,匝基,卫星是个什么样?洗阿,洗阿,那晚星星闪闪亮,洗除,洗除,叫我如何去会情郎;瑞松,瑞松,刚才孩子跌了跤瑞洗,瑞洗,两岁的孩子就想跑,瑞阿,瑞阿,哪比小牛小羊羔,瑞除,瑞除,才三天就围着妈妈跳;敦杰,敦杰,恳求菩萨保佑我,敦轱,敦轱,保佑我打出的酥油,姐究,姐究,黄橙橙、香喷喷的像小山高……”
魏延听着南真紫鹭和妇女们的浅唱低吟,在这个明媚的早上汇织成了一道无比灿烂动听的歌谣,它的美妙就脸维也纳金色大厅里的音乐会也是无法比拟的。几人的声音才刚刚落下下,他就毫不吝啬的献出了自己的掌声,大声的喝彩着:“太美了!你们唱得太美了!”
刚才唱歌的妇女听见魏延如此热烈的喝彩声,倒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们一边羞涩的朝着几人笑着,一边用藏语嘻嘻哈哈的说着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阳光的样子,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魏延,你可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倾听者,你对谁都不吝啬自己的掌声,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那么世界上一定会多了许多的天才的存在。”
魏延一边鼓掌一边朝南真紫鹭点头说:“紫鹭啊,我可是真心的为你们鼓掌的,我是真的觉得你们唱得非常非常的好,虽然我没有听懂你们在唱什么,但是你们唱得真的很好听,音乐是没有语言的界限的,我听着你们的歌声就觉得非常非常的高兴,那么我为此付出微不足道的掌声又算得了什么呢?”
南真紫鹭微微的偏了一下头,然后笑着说:“是的,你说的非常非常的对,就连我这个一向冷漠的人都为你的理由深深的打动,确实是这样的。”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说地这么高兴?”舒双翼和老板夫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三人的后面,他的脸上带着淡淡地笑容,虽然是在问三个人,眼睛却直直的看向了南真紫鹭。
南真紫鹭微微地笑着。然后冲着舒双翼点了一下头:“我正在和魏延讨论掌声是否能成就天才这个很严肃的话题。”
“那讨论出来结果了吗?”舒双翼伸出了手,轻轻的拨了一下南真紫鹭额头前面的头发,一种暧昧的关心溢于言表。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魏延然后笑着摇头。没有回答舒双翼地问题:“怎么样,我们这边要多少的酥油啊?”
舒双翼举了一下手里的纸口袋笑:“我先买了牛奶和羊奶的各一饼。虽然我说可以马上就定的,但是,老板却执意让我们先尝一下,才让我们过来订呢,说是货比三家。”
南真紫鹭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诧异的表情。不过仅仅一瞬间,她就低下了头朝舒双翼手里的口袋里看去,然后从里面捧出了一个乳白色的类似大窝窝头一样地东西。她凑了上去,用力的闻了一下,一脸陶醉的样子。
“这个是什么东西啊?”荆棘好奇地看着南真紫鹭手里那个像个蜂窝一样的形状地东西:“又像蜂窝又想窝窝头,好奇怪地东西。”
舒双翼从那个东西上揪了一小块下来,递给了荆棘笑:“来,你自己尝一下看看。”
荆棘接过了舒双翼递过来的东西,迟疑地看了一会。研究了半天实在是没有弄明白是什么东西。他看了看在一边求知欲很强的魏延眼巴巴的看着,实在是不好拒绝食用,咽了一下口水后才放进了嘴里。那个东西绵软却有韧劲。荆棘嚼了两下,一股类似酸奶一样的酸喂就从舌尖开始朝整个口腔蔓延。让人的胃口都好了起来:“好酸。这个是什么?”
“味道怎么样?荆老大!”再一边的魏延心急的看了荆棘一会,最后直接自己上前在南真紫鹭的手里揪了一块放进嘴里:“哇。好酸的味道,好像是凝固的酸奶啊。”
舒双翼将南真紫鹭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收进了口袋里,然后冲着夫妇两人又是一阵的寒暄,才微笑的带着三人离去。
“紫鹭,那个到底是什么啊。”魏延一路上都不依不饶的问着。
“是奶渣了。”南真紫鹭看着魏延和荆棘一脸的不知所以笑着:“就是打酥油剩下来的东西。在这里是个小零食一样的东西。”
“发现什么了吗?”舒双翼看魏延一脸的求知欲,只好将手里的口袋交给了他拿,让他自己好好的去研究了,而自己则低下头问着南真紫鹭最主要的问题。
“不是。”南真紫鹭很确定的摇了一下头:“我已经将所有的滴地方都检查过了,没有一丝的蛛丝马迹,你那里呢,女主人有问题吗?”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脸上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松弛:“没有,我可不敢像你那么明目张胆的去检查女主人,所以,直接摸了一点神仙水在她给酥油的时候涂在了她的手上,没有一点的反应,所以,绝对不会是这里。”
南真紫鹭呼出了一口气,看着身边的两个人说,“我们去下一家吧。”
一早上,四人在建塘古城里的大街小巷里来回的穿梭,在一家又一家的作坊里来回的穿梭,不过并没有得到几人的想要的结果。坐在长征路上的一家小小的电子里,几人面前都放着一碗大大的牛肉面,没有一丝的做作,几人呼噜呼噜的大吃着。
“好饿啊,我早上明明吃了那么多东西的,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饿。”魏延很快就吃完了一碗,然后很大声的朝着店主喊着:“老板再给我煮一碗。”
荆棘一边吃着一边扒拉着手指头算:“我们这一早上大概去了有五、六家了吧。”
南真紫鹭点点头叹气:“是啊,这个可比逛街累多了。”
魏延咬着筷子也跟着几个人一起的叹息:“是啊,可惜就是没有什么结果,这真让人觉得沮丧,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一下就找到呢,这可是省了多少的功夫,还用得到这样辛苦的吗?”
“也不见得没有什么收获。”荆棘微笑起来:“至少我们已经划掉了不少的可疑点了,香格里拉本来就是不大的,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我们就能知道准确的位置在什么地方了。”
舒双翼也点头笑:“是啊,荆棘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么划掉的地方越多,就说明我离蛊的地方越近,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了。”
“只是没有什么成就感了。”魏延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我很沮丧。
接下来的几天,几人一直在香格里拉的每个角落里穿梭着,可是得到的结果全部都是否定,虽然这带着越来越接近事情的真相,可是,罗盘上的指针依然是跳动得乱成一片,这让几个人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没有底气。
坐在长征路上的狗市旁边,荆棘看着蓝蓝的天空叹气:“这高原是不是离太阳近点的原因,怎么连天空都这么干净呢?”
魏延也叹气:“是啊,不但连天空干净,就连要找个人也这样的困难的,真是费解。”
“紫鹭?南真紫鹭!”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几人的身边响了起来,吸引了四人全部的注意力。这是一个穿着藏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