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密爱--宠妻上瘾-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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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能进来?”她伸出一个头,看着门的方向。
楼道的灯还亮着,透过门开的间隙透了进来,安若晴只感觉眼睛一下子被刺到了,有点酸涩。
灯光在墨祈焱的身上形成一圈昏黄的光晕,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凌乱的散着,有水珠掉了在地上,滴答着,像掉进了一个深渊,心,也跟着一起沉下去了。
他身上藏匿的黑暗气息,压抑着,不可捉摸,此刻却一览无遗。
虽如此,安若晴只觉得他现在真是帅的离谱,犹如黑天使降临一般。
墨祈焱对于她的话没有回答,只是把眼睛看在手上。
安若晴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他手里的钥匙,顿时明白,这是他家,当然有备用的钥匙的了。
他的另一只手垂在腰间处,安若晴看见有殷红的血液滴了下来,知道他刚才那句话不是说笑的,赶紧起身给他包扎。
玻璃渣子刺在他骨节上,安若晴看的胆颤心惊,不明白他的手怎么会受伤的?这里就他们两个人,谁会伤到他呢?不会是他自己虐的自己吧!
捏着镊子,安若晴感觉自己手有些抖,面前的人不是她熟悉的人,这人听说脾气古怪之极,一不小心,她怕犯了什么大错,而且,最主要,她很少干这些事。
“疼你就忍着,我对这方面没有很深的研究。”她挑明了说,也不管他接不接受。
墨祈焱没有回答,笔直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从上而下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拿这镊子夹着手背的玻璃碎。
她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睛带着疼惜,墨祈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在他的理解,那是疼惜,仿佛受伤的是她最亲的人一般。
感觉心里突然一阵悸动,想到了好多事,都是模糊不清的,却是最温暖的。
从小到大,他身为男孩子,爹地说,受了伤,遇到了困难,都自己扛着,男子汉大丈夫,一点小病小痛就要生要死的,那不是男子汉的所为,以后怎么保护自己的女人?所以,妈咪永远是爹地保护的那一个,可以受伤的时候随便哭闹,而爹地则需要在妈咪受伤的时候保护。
也许是耳濡目染,习惯了自己变强的生活,所以他什么都不依靠别人,什么都是藏在自己心里,第一次有人因为他的一点小伤而露出这副疼惜的模样,他心里的有一股暖流在流淌。
好一会,安若晴才把所有嵌入在他手背的碎渣子清理赶紧,给他消了毒,绑上纱布。
“好了。”
一切弄好,因为全程高度紧张,额头上都沁出细密的汗珠,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现在夜也深了,她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个大仗,耗费了太多精力,全身虚脱,只想往床上粘。
耳郭有风,安若晴只感觉自己一下子跌入一个坚实的怀里,鼻子磕在**的胸口上,她只觉得自己的鼻子快掉了。
“你干嘛?”她被压在他的怀里,觉得呼吸都困难,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就抱一会不会死。”他的语气生硬,像是在命令,哪里管别人的感受?
安若晴也只得噤声了,不知道他这是哪一出,但是明显可以知道他心情不好,胸腔的起伏很大,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声,砰砰——跳的很快。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头上,她能感觉冰凉的气息透过衣衫传进肌肤,沁入骨髓。
安若晴不敢动,就这么被他抱着,久久也不见他要放开她的意思。
她很困,只想睡觉,可是呼吸不顺畅,胸腔里像憋着一股气,上不去下不了,难受着。
就在她感觉自己像是窒息又像要睡觉之时,墨祈焱放开了她,用那只受伤的手捧起她的脸,不顾她的反应已经亲了上去。
“唔……”
------题外话------
(题外话:想知道后面的事情会怎样?请接着看,要肉了是不?)
☆、020。等我腻了
安若晴根本没有想到他突如其来的变化,他的手劲很大,根本挣不脱,她的手撕扯着墨祈焱的手,完全忘记了她刚给他的手包扎了。
“咝——”一声痛呼。
就在安若晴以为自己就要被他吻的晕厥过去的时候,墨祈焱突然放开了她,脸色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
墨祈焱眼睛微微而眯,带着打量的看着他,眼睛闪过一丝懊恼,但很快就恢复了怒气。
她心突然定了半秒,却感觉身体突然凌空,然后就感觉被墨祈焱打横抱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诶,你干嘛?”蹬着两条小面杆的腿,安若晴拼命的晃,却敌不过他的力道。
“这就是你作为情妇该做的吗?”隐隐间,安若晴才听出他口吻带怒火,果然,瞬间安静了。
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她是他的情妇,哪里能这样摆姿态。
墨祈焱见她没再说话,一边上楼一边观察她脸上的色彩,从喉咙里,不自抑的发才一声轻轻的哀叹,安若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就听见了,明明那么小的声音她不该听见的,可是,她还是听见了,仿佛这声音就在耳边一般,那么清晰。
她紧抿着唇,没有再说话,抬头看着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样子,心底泛起一丝疼惜,他的眼底似乎有哀伤,难道他的心底有心事?
门咔哒一声被开启,安若晴突然将手环着他的颈,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安若晴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只是看着他那个颜色不大好看的脸,终究住了嘴,心里却忐忑不已。
墨祈焱松了一口气,只是将她放在自己的床边,独自一个人在墙边上的酒柜上拿过了一瓶酒,打开盖子,喝了没两口,却被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
安若晴坐在床边,看着他被呛的红了的脸,抿了抿唇,却看见光线下,他那只包扎过纱布的右手垂着握着酒瓶,此刻纱布已经渗出了鲜红血迹。
她这才想起刚才在楼下她似乎在他吻自己的时候用手抓了他,他痛呼一声,难道是她自己抓的?
心底突然一沉,她看着他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灯光很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没有办法,她心底过意不去,终究还是走了过去,把他手里的酒瓶拿走,“别喝了,酒伤身。”
墨祈焱没有拒绝,缓缓昂起头,眼底里的色彩是安若晴看不明的。
“你的手流血了,我再给你包扎一下。”
墨祈焱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摇头,安若晴见他没有拒绝,只好跑下客厅去拿刚才的药箱。
掀开纱布一角,受伤处的伤口更加伤的厉害,安若晴有些心虚,想到自己刚才乱抓的。
一定很痛吧!可是他却没有怪她一句,她的心底越发的不好受。
再往里掀开,血肉和纱布沾在了一起,安若晴瞥开眼,不忍心再看。
墨祈焱见状,道:“要是怕我自己来。”
安若晴执拗的摇摇头,“不用,没事,你一只手不会弄。”
纱布掀开,她小心翼翼的在上面放了消炎药,她知道,药粉放上去一定很痛,她不敢再看他的脸,只是低头轻轻的一边放药粉一边轻轻的从嘴里呼出气,吹在他的伤口,妈妈以前经常这么给她上药的,说比较不会疼。
墨祈焱只感觉手背有温暖的风拂动着,很是舒服,看着她专注的神情,终究什么也没说。
上了药,墨祈焱不再为难她,一只手只是把她抱在自己的大床,安若晴有担忧,但终究什么也没说,侧睡在一边,身后的人很自然的揽住她的腰肢,她觉得那双手就像是一把刀子放在她的腰杆上,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会一命呜呼。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虽然他没有再进行什么动作,可是安若晴始终睡不着,一个大男人躺在她身边,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他……
哪里还睡得着?
“墨祈焱,你睡了吗?”
“嗯。”男人的鼻息间喷出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脖子上,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原来这人还没睡。
她深呼吸一口,一字一句,小心翼翼的说:
“我们——那个合约是多久的?你总不能让我当你一辈子的情妇吧!你以后也是要结婚的,这以后你要是结婚的话;我么,我们……”
“直接说重点。”
安若晴慢慢吐出一口气,才快速语气道:“我们可不可以定个时间,到时间了你就放我走吧!我们不可能就这样一辈子的。”
一辈子那么久,她还有很多大好年华,虽然已经剩了不是太多,但是自由的生活总比背负着个情妇的名字的生活好吧!
“等我腻了再说。”墨祈焱只觉得头疼,什么都不想说,安若晴张了张嘴,最后把后面想到要解释的话全数吞进肚子里去。
☆、021。乖,忍忍就不痛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二楼的落地玻璃,直接照射在女子皎洁的脸上,墨祈焱眉头皱着,缓缓睁开眼睛。
右手传来一丝痛楚,他的左手手上则还抱着身旁女人的腰,她穿的是昨天买的睡衣,简单宽松的布料,肩膀露出一角,白嫩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墨祈焱眼色晦涩不明,看着她的肩膀,如此的**。
脑海里突然想起那晚带着迷糊的把她吃了个干净,想起她的味道,真的——
不错!
可是,昨晚她的挣扎却还是历历在目。
他墨祈焱不是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当然,这只是对于他不关心的事而已。
只是,如今……
他又再看了看怀里的人,手慢慢的从她腰上抽出,却发现手已经有些麻痹了,缓了好一会才缓过劲。
安若晴似乎睡的很沉,呼吸均匀,墨祈焱动静这般,她也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
墨祈焱不知道,她昨晚睁着眼睛差不多到天亮才睡着,现在睡下才两三个小时,正是睡的最沉的时候,哪里能醒来?
看着她贪睡的样子,墨祈焱感觉下腹突然胀痛起来。
该死的!
他咒骂一句。
真像女人形容的,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
他知道自己晨起时都是比较容易冲动的,可是并没有哪次有这次那么强烈,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揉进肚子里面去。
他第一次有女人,第一次对女人就那么强烈的**,以前不管是多么有姿色,多么会勾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