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岁当开墨色花-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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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腰,或许古时掷果盈车的典故也有九分的可信度。从此,你便是我的檀郎。
夜,他躺在我身边,匀称的呼吸声和着加湿器细微的突突声响,今夕何夕兮,得与王子修得同床共枕之缘分。Lafee《tellmewhy》的歌词盘旋在脑海。
Imlyingwideawake我躺着,辗转难眠
Myheadspinningoveryou脑海中不断萦绕这你的身影
Darkofnight,nostarsinside漆黑的夜晚,没有星光
Youaredreamingnexttome你在我的旁边做着梦
Afraidtoclosemyeyes,我不敢闭上双眼
causeIdontwannamissamomentofyou因为不想错过你的任何一刻。
Dontwanttodream,no不想做梦,不
Nodreamcouldbeasbeatifulasyouare没有任何梦能跟你一样美
TellmewhathaveIdoodeservesomethingthisbeatiful告诉我,我究竟做了什么,才修来了这样的福分?
Tellmewhy告诉我为什么
AmItheoneyourallbelongsto—whyme?我是你的归宿吗?为什么选择我?
Tellmewhy告诉我为什么
AmItheoneyouwannaplaceinyourheart—whyme?我是你想要放在心上的人吗?为什么是我?
Tellmewhydoyouloveme告诉我为什么爱我
Whyismeyouwant?为什么你要的是我?
Beforeyoucamethedaysjustpassed在你来的时候,白日刚刚过去,
ButnowIsocannotreachseconds但现在时间静止
Withinmethousandsunsrise我心内有一千个太阳冉冉升起
AndImprayingforthemtoneverdodisappear我祈祷它们永远不要消失
满脑子只剩下一句疑问,Whyme?我细腻的小心思不为人知,只有爱到极致时,才会如此卑微地仰望着那个倾注了满腔爱意的青衫世子,无法相信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已经射中了我和他,月老的红线也缠绕到了我们的指尖,只一味地感激上苍的垂怜,并一脸不可置信地怀揣着窃喜。
我侧身起床,挑出一张薛涛筏,就着无边的月色,笔尖流泻出王海桑的《我是你流浪过得一个地方》:
那时我正躺在云朵上做梦
是你在生活中喊我,喊我尘世的名字
于是我踢掉鞋袜,顾不上踩云
像两个渴慕已久的音符,你我在阳光的五线谱间执手相遇
我不知道如何如何爱你,我看着你
我前后左右都跟着你
以自己的才华和智慧我投身于你
不够,就以信念,再不够
就以身以命一生相许
竟如此不易,你和我
彼此在不如意的生活中
遇上一个如意的人,所以我爱你
连同你的缺点你的道路
以及你是非难辨的过去
从此我们手拉手
向着同一个地方走,直到天黑
待生命结束,我们才结束
一回头,我们看见的不是一缕轻烟
而是我们相知的一生
深深浅浅,心心相印
我把桃红色的信笺压在他的手机下,明天,当第一缕阳光照在他身上时,他便会明白我所要说的,我们好不容易在不如意的生活中遇上一个如意的人,所以我不想轻易放手。对不起,明知道和我在一起,就一定会要和顾家决裂,但是,请允许我自私一回,因为,我如此深切地爱着眼前这个男子。
虽然从来不去探求他和君子兰的事,但是,原本被外界看好的一对金童玉女,很突然地宣布了分开。如我这般不关心时事的人,也能想得出是顾睿提出两家不联姻而得罪了他的爷爷吧?再被一心想要剔除顾睿从而可以一掌顾氏大权的叔叔从旁挑唆之后,顾睿便搬出了顾家大宅,住在他自己以前买下的房子中。我轻轻抚摸着他瘦削的脸颊,心微微地疼痛。在罗密欧疯狂地爱上朱丽叶时,他心头爱的人是凯瑟琳,所以,那段无伤大雅的过去根本算不得什么。
“汪酱,”我正在给顾睿做早餐,砂锅中的粥散着清香,*子的电话便亟不可待地溜入我的手机。
“怎么?”我心情颇好。
“听说你和顾家少爷破镜重圆?”
“不愧是蠡湖的未来掌门,消息还是挺灵通的么?”
“顾诸年的病痊愈了,再加上顾氏单方面提出和君烁解除婚约,但凡脑子不坏的人都会想得到吧?”*子以一种很是轻蔑的语气和我说着,“我很疑惑,顾睿这般的大好青年怎么就栽在你身上了呢?虽然我们是那么铁的哥们,但是汪酱,我实在是看不出来你哪里好了,值得他这般。”
“人人都爱君子兰,只有顾睿爱着余生生。”我淡定地回了一句。
“不过我很佩服他……”
温热的身子贴在我的后背,一双结实的臂膀还在我腰际,我连忙挂了电话,掐断了*子的话。
“醒啦?”我用勺子舀了舀白莹莹的粥,“早饭马上就好。”
“生生,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好了,其他事不要多想。”顾睿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
“嗯。”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艰辛地出了顾氏的门,但是内里的黑暗,只要在脑子里想一想,也是能知晓几分的。
☆、七十二,我惯的,十这句话真的很帅气
我和顾睿都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那一段和君烁有关的日子,也不算是粉饰太平,而是觉得经历了这么多的是是非非,起承转合,实在是没有必要让这些黑色的回忆来打扰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日子。顾睿还是早出晚归,在顾氏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只是应酬一类的事情明显少了很多,他倒是更乐意在家陪着我看泡沫剧,主要是我看,他坐在我旁边,给我剥桔子或者是削苹果,偶尔也会陪着我去L城,帮我搭把手,提些实质性的建议,然而当我提议把这几家酒店转到他名下时,他却是毫不动心地一脸回绝,搞得我很是下不了台面。
嫁妆啊,嫁妆,这可是我的嫁妆啊,他竟然敢不收!泥煤的,郁闷死我了。
由于晚上折腾比较晚,我很是顺便地让自己名正言顺地睡了一个懒觉。
我打着哈欠走到门口,看见顾睿的探险者正乖巧地泊在离我100米处,副驾座的门旁还站着一个女子。
“麻烦请让一让。”手的行动没有经过大脑便将这个女子往旁边退了一推,很自然地要去打开车门,却不曾想到,那门把似被上了胶,怎么也打不开。于是敲了敲窗,示意顾睿开一下门,谁知里面的人垂着头,在拨弄手机,没有什么反应,不禁加大了手劲,却得不到任何回应,黑色的玻璃上印上了一串串紊乱的掌纹,可是,里面的男人却如老僧入定般还是纹丝不动。
想了想,突然蹿上一股无名火,正想要抬脚蹿一腿时,却发现左边20米的地方停了一辆一模一样的车,车旁,那个熟悉的身影正窃笑地像一只偷了蜜的老鼠。瞬间,明白过来了。只得很窘地想要逃遁。旁边的女子无声地裂开了唇,给了我一个善意的微笑。我的脸上浮上一个虚假的笑,便撒开小腿往顾睿的车狂奔,低头,弯腰,坐下,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充分发挥了莫氏绝学。
“笑,你还笑!”我拧了一下顾睿的腰。
“女王陛下饶命,小的还要开车呢。”
“谁让你胡乱取笑我的。”我一脸不悦。
“你难道不会看一下车牌吗?”
“这不是你一天到晚吹嘘这部保时捷只有天上有,人间没有的么,谁知道这么快谎言就被*裸地揭穿,出现了孪生的啊。”
“好好好,我的错。”他缴械投降。
快到酒店时还能看见顾睿脸上隐隐的笑意。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长大,不知为什么,自从我搬到了他的家之后,越来越觉得他还是那个顾睿尔,而不是现在这个成熟英俊的顾睿。他甚至还会吃一个早已作古了人的醋,有一次故意在我收藏的1976年在法国展出的拉美西斯二世的信封上大笔一挥,签上了他的名字。气得我直接用手狠狠抽了几下他的屁股,而他竟然把头往枕头下一塞,干嚎了起来,颇如那一次他被推进簸箕的情形,最后还在一边生闷气,任凭我叫了几次也不肯走出房间吃饭,我只得由着他,于是自己开开心心地吃了顿一个人的大餐,睡在床上时似乎还能听见顾睿的啜泣声。
我抽出放在床头书架上的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起来,伴着顾睿特有的啜泣声,特别安心,在翻过第五页的时候,一个极为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是顾睿的肚子叫嚣着要罢工。我拿眼角瞟了他一眼,他还是将头蒙在枕头底下,整整6个小时了,他倒也不嫌空气闷。又翻了一页,我想起顾睿的老胃病,心里叹了口气,算了,这次还是自己先低头吧,于是探头过去,用自己的发梢扫了扫顾睿的脸,只见他不耐烦地罢罢手,转了个身子,正好对上我晏晏的笑脸,黑色的眸子趁着橘黄色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我手里拿着一盒寿司,“顾睿尔,你真不饿吗?我亲手做的,要不要屈尊尝一下?”
我听见顾睿的吞咽了一下,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地很厉害,毕竟中午12点吃了点饭之后,顾睿就再也没有进食了,此刻,恐怕饿得两眼都发绿了,只是,他还是摆出一副“谁爱吃谁吃”的样子。我无奈地在心底又叹了口气,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别人会说他成熟斯文,温润如玉,然而在我眼前,却是如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还时不时地耍点小脾气,真不知道要是他这样子给别人看了去,会做如何的感想。
难道我长得就真的那么像妈吗?
我放下手中的寿司,慢慢地伏在了顾睿的胸口,双手环在他的腰上,“顾睿尔,我会心疼的的。”温暖的气息呼在他的脖子上,黑色的长发如水藻般铺满他,有几缕还不停的在他的面颊上摇摆,我猜想会有微痒的感觉。我知道他向来对我绵软的声音向来没有招架的能力。这时,他的胃又不失时机地起来了,看来,人不是万能的,一如他这般的,在他人面前光彩照人,肚子还不是会一样地大煞风景地叫。
“顾睿尔,我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三文鱼馅的,赏我个薄面呗。”嗯,他是陛下,有些时候,台阶还是要给足的。
“好,爱妃喂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