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007-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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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劲儿的傻乐。
那些美好的时光逝去,不可追。所谓回忆,就是回不去的记忆。
“嗨,方,你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就到了,正等着您的召唤呢!”
维克多和一个东方男人热情地打着招呼,也同时将林品言的目光吸引过去。
“林,我来给你介绍下,我的老朋友,方淳伟,威廉。”
这个穿着黑色厚实呢子大衣的东方男人,不正是林品言刚才想要去追寻的声音的主人吗?十几年没见,岁月对他眷顾着,并没在他脸上留下过重的痕迹,没让他成为沧桑老迈的老头,而是成熟稳重的大叔。
林品言从容优雅的伸手握住方淳伟的手,“林品言。威廉,很高兴认识您!”
“林小姐**小说 *。*2。/class12/1。html,幸会!”
今天,并没有上演故人相认的戏码,两个人很客气地打着招呼,俨然如新认识的陌生人。林品言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自己,至少她在他的眼中没有发现一点惊讶的表情,连闪过都没有。
这让她想起当初跟肖铭冬初见时的情景,这世上真有那么多相似的人吗?
不间断的有人来跟维克多打招呼,这里面的人就像联合国一样,各种国籍,各种肤色,其中几个中东打扮的人欲言又止地看了林品言好几下,眼睛里闪烁着焦急和戒备。这哪是来打招呼的,也太欲盖弥彰了。正是因为他们的不寻常,更让她特别注意这两个人,他们,才是维克多这次真正的客人吧!
“你们有正事儿聊我不打扰了,我去那边转转”
女人,该学会适时善解人意,这也是识趣,也是一种美德。
脱离了维克多,林品言一个人开始在雪地里闲逛,冷风伴着雪吹过,脸会感觉到微微刺痛。她找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坐下,目光似有似无地从维克多那里经过,目送他和那两位“客人”离开的背影。
“你认识方淳伟?”
肖铭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看了多久了,也不问她意见,径自在她身边坐下。
“嗯?”她歪着头看他,不是为了卖萌装可*,是为了掩饰自己被抓包的窘迫,“BOSS,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错觉?”
“你的眼神,我的直觉。”
她相信自己控制得很好,但为什么这个男人却还是将她看穿?不置可否,顾左右而言他是最好的方法。
“他是什么人?”
“亚诺集团董事长,永明岛上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
“这么有来头,那一定不是我认识的人,可能以前有过一面之缘也说不定。”
同名同姓,同样的张相公,只是身份不同,就算是她认识的方淳伟,已经再不是她的小姨父了。
他没再追问,两个人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感受着这份本不该属于他们的纯洁宁静的雪花。
原来,她也是可以和他和平相处的。
不远处有位父亲在教一个小女孩滑雪,小女孩的年纪看上去跟苗苗差不多大。惊惊颤颤地站在雪橇上,任凭父亲怎么保证都不敢往下滑。后来母亲穿着雪橇过来,牵着女儿,有母亲陪着,小女孩终于跨出了滑雪的第一步。那对父母笑了,小女孩儿笑了,坐在一旁看着的林品言也笑着为他们鼓掌。
“很有感触?”
“有父母陪伴的孩子总是幸福的。”
“那么你的童年也应该是幸福的。”
她转头去看他,有点诧异,“这次还是你的直觉?”
他耸耸肩,“我是你老板,有你资料有什么稀奇。你父母很疼*你。”
“资料也能信?母猪会上树。”
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轻笑,“言下之意,资料错了吗?”
“一半一半。他们疼*我是对的,但我并不是在父母的陪伴下长大。小时候父亲很忙,我和弟弟是在母亲和保姆的照顾下长大的。”
以前他们姐弟的家长会,偶尔是母亲去开,但更多时候是父亲的副官又或者保姆去开。这样一家人旅行的情景,更是让他们羡慕不已,却从没享受过。
“但至少你有父母健在,有父母疼*,相比那些父母不能相伴的孩子,你是幸福的。”
看着那个小女孩在父母怀里撒娇的笑脸,这份欢乐感染人,染上的是欢乐,也可能是落寞。
“若不能陪伴孩子成长,当初又为什么那么辛苦也要将她生出来。对谁都不公平,就不怕孩子长大了埋怨?”
“不是世上所有的别离都是遗弃,都是背叛,也有许多的不得已。”
“哦?是吗?她转头看他,脸上带着几分讥讽,“是有多不得已?不过都是为自己开脱的借口,离开的那个不会永远不会明白被留下来的痛苦。”
他迎着她的目光淡淡的回看过去,“反之,留下的也不会明白离开的痛苦。最深的悲伤不是哭泣,而是连哭泣都不被允许。”
最深的悲伤不是哭泣,而是连哭泣都不被允许;真正的悲伤总藏在人们看不见的背后,越是悲伤,藏得越深。这两句话竟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如果你还*她,你会离开她吗?”
她胆大妄为的问了,不奢望得到他的答案,但对他,她的心里还是有奢望的。但是他并没有,他的眼神从头到尾一直注视着她,没有心虚,没有闪烁,不曾离开。
“你的*人离开你了?”
“你相信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信。除非他不曾*过你。你坚信他是*你的吗?”
“是的,我坚信。”
哪怕董鸣离开了她,但这点她是坚信的,容不下任何人的一丁点质疑。她的坚定就像一位战士,誓死扞卫着自己的信仰。
“那你就该相信他的不得已。”
“你是对的,也许他真有苦衷,真有不得已,我是该相信的,但我无法说服自己原谅他,你能明白吗?”
这次他笑了,抬起头,雪落在他脸上,“哼,他可能也从没原谅过自己。”他没让她往下说,也许是不想再陪她往下说,起身扣好大衣上的扣子,“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我的,邻居。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我希望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和平共处。”
他临走的话句话再次将她从感性的深渊里拉出来,一击粉碎,这什么人?说的这叫什么话?“切,从来都是你在找我的茬。如今倒成了我惹是生非。她随手抓了一抓雪,揉成雪球气急败坏的扔过去,没打着,孤零零地落在雪地里。“就你这副死德性,谁能跟你和平共处啊?”
“维克多,今天那女人是什么人?我们是来找你谈正事的,你还带着个女人?”
穆斯林的人办事特别讲求规矩,女人在他们面前更是没地位可言,看见维克多这次谈判身边还带着个女人,他们心里很是排斥。
☆、小姨父
“放轻松。”维克多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点着雪茄,淡定得很,“我的女人,自然有她的用处,你们不需要太草木皆兵。总像你们这么凶神恶煞的,瞎子都能看出不寻常,还怎么办大事?警告你们别试图找她的麻烦,她对我还大有用处。”
中东人虽然不服气,但没再敢说什么。
“那我们要谈的合作,你们考虑得如何?”
维克多不说话,轻松惬意地喝着小酒,伊万会全权代表他将这次谈判进行到底。
“那得看看你们能给我们什么好处?”
“事成之后,石油开采权五五分。”
维克多用遥控器点开音乐播放,立体环绕声交响乐音量很大,可见他是有多不想听见这些人说的话。
伊万明白老板的意思,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四六?”
“三七?”
中东人试图据理力争,但闭着眼睛享受音乐的维克多一点反应也没有。
“二八,少于这个价,你们就别想得到我们的武器支持。”
“二八?那我们的人民吃什么?”
这个价钱简直就是要把他们往死里逼,以后他们就沦为为他们打工的奴隶。
维克多把音量又开大了几分,中东人就快连面对面的伊万说的话都听不见了。
“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的国民,不觉得自己太虚伪吗?你们要政权,我们要石油开采权,公平交易,互惠互利。别说我们不提醒你们,少了我们支持,顶多一个月,你们就会被政府军全部歼灭。”
两个中东人叽叽喳喳的交流一番,最后一咬牙,“成交。”
交响乐也在这时候停下来,室内恢复安静,维克多端着酒杯走到他们面前,笑着跟他们碰杯,“合作愉快!”
中东人临走的时候可以用怒不敢言来形容。他们忘了,想要从魔鬼着得到什么,就必先将自己的灵魂出卖,这就是与魔鬼交易的准则。
“通知上校,一切进行顺利。”
“知道。”
门打开,巴里走进来,“谈成了?”
“有我维克多谈不成的生意吗?你那边什么情况?”
“没什么,她大都在酒店里活动,也没跟什么人有接触,唯一有接触的就是她的老板肖。你把她带来是为了试探她?”
维克多摇摇夹着雪茄的手,“W市的人都知道她是我维克多·伊万·塔瑟洛夫最新追求的对象,她的出现只会让大家更相信我这趟是为了风花雪月而来,谁也不会注意这背后的目的。卫城人给这种计谋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障眼法。我喜欢。”
“你是故意让她看见你跟那两个B国人见面?”
“普通人只会知道他们是中东人,不会知道他们是反对派头目,除非,她不是普通人。”
“你原来甚至想让她住在这里。”
这套房间无疑是整个酒店最豪华的地方,也是最多机关和秘密的地方。
维克多撇了撇嘴,“很明显我被拒绝了!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不是*慕虚荣的女人;二是她是个心机很深的女人。”
懂得适时的以退为进,这是对付男人最高的境界,有此心机的女人自然不会是一般人。
这让维克多心底对林品言起了隐隐的怀疑,她孤傲得不像是这个浮华世界里的女人,太不真实,这种不真实,却又令让男人对他趋之若鹜。
“你觉得她是前者?还是后者?”
维克多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你不是一直对她不放心吗?这正是证明她身份的机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