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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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拨人,越往后送的金子越多,这一伙三更天才来,还指不定送多少钱呢,你个老不死的嫌钱咬手啊?”老婆发话了,顾大人只好喝道:“你先去应着,大人我马上就到。”顾大人不甘心地又“挣扎”了两下,被见钱眼开的婆娘踢下炕去,这才骂骂咧咧地穿戴起来。匆匆赶往前堂。成都大牢前边也有个小小地正堂,单独一个跨院,住的是狱差、杂役和够资格带家眷的一些狱官,过了中间院子,后边才高墙垒起,是真正的牢房呢。小小的大堂上,两坐、四站,一共六个人。顾大人一瞧气儿就有点消了,蜀王府来了一个聆公公,送了三十两银子。小金川拓拔土司来了两个人,送了二十两黄金;这一回六个人……我日啊!老子能娶小老婆了!一见他来,立刻有个负手而立地大汉身子一转,拦到了他的面前,拱了拱手道:“顾大人,深夜打搅,冒昧了,上坐的两位大人,想探望探望二王子,还请行个方便。”“大人?大人有蜀王身边的聆公公大吗?有拓拔土司大吗?”顾大人心中冷笑,抹了上边两个人一眼,两个青年人,一个二十出头,一个三十郎当,这年纪能当多大的官儿?这是听说人家王子犯了案,也不管什么行情就上赶着来捧臭脚地愣头青吧?顾彻撇撇嘴,拉着长音儿,慢条斯理地道:“各位兄弟是哪个衙门的呀?不是老哥我不给面子,按察使大人可是吩咐下来了,今儿这牢,任你多大的官儿,那不是想进就进地。几位兄弟,有陆大人的亲笔条子吗?”他把手往前一摊,手指微捻,笑吟吟地道。“哈哈,陆大人的条子我是没有,不过我有这个!”那人探手入怀,顾彻眉毛都飞了:“今天来的人都挺上道啊。”那人掏出件东西往他手里一放,顾彻掂了掂,这脸儿就沉下来了:娘的,六个人,这也太轻了吧?顾大人举起来一看,顿时就腿肚子冲前了,他象那东西咬手似的,慌忙塞还回去,哆嗦道:“大大大……大人是锦衣卫派来的?不……不知道有何公……公干?”那人摸着一嘴的胡茬子,斜着眼睛瞄了他一眼,然后一拍他的肩膀,笑吟吟地道:“公干……当然是公干,顾大人想知道知道?”“不不不不……”,顾彻地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锦衣卫专查谋反大案,让他们弄进去的人,活着进去十个得有九个死着抬出来,谁愿意和他们搭上公干呐。“嘿嘿,那就好,头前带路吧!”顾彻连滚带爬地头前带路,许是行房至半突停,结果先受了风,又受了吓,走到一半儿他的小腹就疼得直抽搐,顾狱官也不敢吱声,强咬着牙把他们带到牢门里,额上已渗出黄豆大的汗珠。结果他也顾不上跟那两个满脸怨气的牢子点明这些人的身份,他磨着牙伸着脖子说了句:“快,带几位大人去看看二王子。”这些人刚刚举步还没走远,他就顾不得礼貌,转身就从牢门里跨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唬的旁边两个门禁连忙上前扶住,问道:“岳大人,您老这是怎么了?”“快、快快,找郎中,我……肚子疼……”,顾彻话没说完,已经一下子晕了过去。“这六个人和前两拨不一样,不是用飘的,可是……六个人走路,齐刷刷的一个脚步声,这也太渗人了”,两个狱卒嘀咕着,把他们引到了朱让槿牢房前。朱让槿已经睡下了,两个狱卒唤道:“二王子,有人想见你。”练武的人睡觉警醒,朱让槿醒来,坐在床边,见门外站着的人素不相识,不禁警觉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领头的大汉向两个狱卒一摆手,说道:“你们走开!”“这地儿归我们管呐,怎么谁来了都让我们走开,口气还这么冲?”两个狱卒不乐意地道:“我们兄弟也是奉命办差,上头吩咐过,不管……”“轰出去!”上来四个大汉,左右一挟,两个牢卒足不点地的飘了起来了。“反了反了!”两个人又惊又怒,刚想大声招呼兄弟们来帮忙,就听后边一人朗声道:“本官是锦衣卫驻四川卫所的佥事,听说弥勒邪教的钦犯谋逆现身成都,二王子和那歹徒打过照面,特来做个调查。”两个狱卒顿时抿紧了嘴唇,一声不吭地被架了出去,若非他们一身牢差的官袍,光看脸上那副大义凛然誓死不说的气概,绝对是一对江湖好汉。“这借口……蠢了点儿,不过锦衣卫肯先找个借口才办事,已经很给面子了”,杨凌想着,未等又惊又疑的朱让槿发话,便从那三十多岁的锦衣佥事身后闪了出来,拱手笑道:“让槿兄,深夜来访,打扰了。”
第312章 杨氏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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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悠扬的钟声从文殊庙中传来。“砰!砰!”犀利的枪声在钦差行辕后院响起。自从在昭觉寺被掳,火枪发挥了大作用,杨凌顿觉要想防身,还得靠这件利器。他已错过习武的最佳时期,也不可能天天练武,虽说习练的是许多练武人梦寐以求的上乘内家功夫,不过要是用来强身健体,应付家里那几个小娇娃还可以,对付能够突入他的侍卫群的真正高手,永远都要差一大截,还是老老实实地走捷径的好。所以他现在每天除了晚上练内功、早上练外功,还要练练枪法。“再放远二十步!”杨凌一边熟练地擦拭着枪口,麻利地填火药、上子弹,一边向远处喊道。侍卫们把长凳又抬远了些,将一个个小酒坛子摆在凳上,杨凌拇指扳开保险,单臂举起,又瞄准了一个坛子,大棒槌急急走来,见他正在瞄准,忙站在一旁。“砰!”“好!好枪法!大帅,靖清郡王要见你,正在书房相候!”大棒槌是个直性子,虽见别人马匹拍多了,也知道这时该夸两句,但是明显有点敷衍,紧跟着便拐到了正事上。“哦?靖清郡王?”杨凌怔了怔,略一思索道:“奉茶待客,好生伺候着,我马上就到。”杨凌心中暗暗嘀咕:“靖清郡王来找我做什么?莫非……我昨夜随着锦衣卫去探看二殿下,被他发觉,这是向我示威来着?不可能,刑狱大牢里可没人认得我。锦衣卫和二王子也决不会说出去。去见见他再说。”杨凌昨夜去见朱让槿,一来是尽尽朋友之谊,二来既然想救他出来,总得见见这位当事人,了解一下更详细的情形,可是朱让槿虽然一口一个冤枉,能说得出的有用资料也着实有限,从他这儿了解的情形根本不足以替他脱罪。既然是因私情杀人。勘察一下案发现场,向被害人亲眷了解一下她平素的行动和接触地人或许会有所得,可惜以他地身份不便公开参与,只好叮嘱刘彪明察暗访。调查朱让槿和朱梦璃的所有情况,希望能找到对他有利的证据,他这个钦差唯一的作用。也只能保证没有得力证据,阻止别人胡乱判案罢了。郡王也是王,地位崇高,除了宣旨和自我介绍身份。按规矩对平民百姓都不能直接开口说话,必须得通过身边的下人来传话,哪怕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这是皇室的规矩。杨凌不但是官,而且是高官。自然不在此例,可是见郡王也不能穿着这身练武服,他忙赶回房去匆匆换好官袍,然后再赶到书房见王驾。靖清郡王身材高达肥胖,方面大耳、浓眉重目,典型的朱家人地相貌。他坐在椅上,茶水动也不动,正在双眼出神,杨凌匆匆走了进来。现在不是公事造访,杨凌端不得钦差架子,忙以下官之礼长揖道:“下官杨凌,见过靖清郡王殿下!”“喔?”靖清郡王回过神来,竟然起身相迎,满脸堆笑道:“啊!杨大人,快快请起,本王一早就冒昧登门,打扰,打扰了。”“哪里哪里,王爷登门,那是蓬舍生辉呀。下官一早上起来,就听见喜鹊在叫,核计着……咳咳,不知王爷驾临,这是……有什么要事么?”杨凌拍马屁的话儿说了一半,自己感觉有点恶心,连忙把话锋一转,直接绕上了正题。两人分宾主坐了,靖清郡王手扶膝盖,沉吟道:“杨大人,昨日蜀王宴上,小女遭歹人杀害,本官心痛如绞……本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长女早嫁了人,膝下就这么一个孩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份痛……本王这两日实是不想出门见任何人的。”杨凌也喟然一叹,说道:“王爷节哀,正因二小姐为奸人所害,考虑到王爷此刻正在悲伤之中,所以下官也未敢登门慰问,郡王之女在王府中公然遇害,此事实在重大,下官相信地方官府定会秉公执法,找出真凶,严惩不贷,让二小姐九泉之下,也能瞑目!”“哈!秉公执法?”靖清郡王怪笑一声,涩声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呐。若是个寻常的凶手,此刻都该斩了,可是嫌犯是蜀王爷地儿子,没准儿这嫌犯就要一直嫌下去了。”一个亲王、一个郡王,哪个都比他官大,老朱家的破烂事儿多了,有吃过人的王爷、乱过伦地王子,谁敢多嘴呀?杨凌不好插话,只好默然听着。靖清郡王凄冷地说罢,看了杨凌一眼,艰难地道:“杨大人当朝一品,威武侯之名声播四海,前些日子为求政令统一、平息都掌蛮之乱,堂堂蜀王也被你软禁起来,这份不畏强权的胆魄,实令本王钦佩万分。”杨凌眉毛一跳,直觉的赶到靖清郡王这么大拍马屁,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一个郡王求人,还能是小事么?“果然,只听靖清郡王道:“杨大人是皇上的股肱重臣,本王也不瞒你,小女……经忤作验尸,她已……已……身怀有孕了……”k“什么?”杨凌昨日已从朱让槿那儿知道了事情经过,但是还得做出大惊失色状,惊讶地道:“这……竟有这等事?”靖清郡王老脸羞红,难堪地道:“家门不幸啊!竟然出了这样地事,本王……本王本来也在奇怪。朱让槿和本王家是亲上加亲。既是堂兄妹也是表兄妹,他和梦璃一向亲密,能有什么仇恨,竟然……”他重重一拍大腿道:“逆伦合奸,大明皇室都为止蒙羞啊!”他本来是执意要让朱让槿正典刑,替爱女偿命的,可是当他气势汹汹地去向蜀王问罪,却听到这样的丑闻。自己地女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