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戏妖皇②:龙凤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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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蹩脚的开脱之词实在叫人摇头。
…………
景秀镇与大舆城只相隔三十里,繁华却相差甚远。
夜色阑珊时,宽敞的街道上只有归家的行人匆匆走过。
随着喧嚣褪去,夜色渐浓,整座城一片安宁静谧。
去妓院抓他【2】
唯独一处,随夜幕的深入,它门前的灯笼愈发光辉耀眼。
车马盈门,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夜风里夹杂着男女赤…裸的挑…逗之音远播几条街巷。
门前迎宾的女子瞥见远处走来一名俊朗贵气的公子,打远就小跑过来。
粉黛厚重的脸上堆着谄媚勾魂的笑,上前与他拉扯道:“公子,夜晚寂寞让奴家们服侍您可好?我们留香苑的姑娘可是数一数二的,包您满意尽兴。”
依然男装打扮的龙羽轻絮扫了眼不停往怀里贴的女子,浅笑道:“比风月楼还要好?”
女子听他这玩味的笑言里带着明显的冷意,不由微微一怔。
但风月场中的人,处变自是一流,立马又笑脸盈盈,巧妙地说:“奴家说好也不如公子亲自感受来得真切,对吧!”
“你很聪明!”
龙羽轻絮似中肯的赞扬一句,目光扫过门前热闹的往来,随意问道:“今儿有喜?”
一句话,听出了这是风月场的常客,女子更是殷勤,卖力地介绍道:“公子赶巧了,今儿是我们留香苑的花魁红姬拍卖初夜的大喜之日。公子若有意也可参与一把,或许能力战群雄,抱得美人归呢!”
龙羽轻絮听罢眉眼微微一挑,流露出几分耐人寻味的兴致,示意女子头前带路。
女子虽对她诡异的神色颇有疑惑,但见鱼儿咬钩又岂有放生的道理。
忙不迭地、热情地将她迎入留香苑。
……
这里与风月楼那种高级青楼简直不能同日而语,无论从装修,到歌姬的档次,以及客人的良莠不齐都相差甚远。
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女子,姿色平庸,真令人怀疑它所谓的花魁又能怎样的出类拔萃,艳冠群芳。
龙羽轻絮在大堂中寻了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落座。
锐亮的杏眸似漫不经心地扫视,却是一处不落地将整座留香苑搜寻了一遍。
虽然,在这热闹的殿堂里尚未发现那两个熟悉的身影,但直觉告诉她,凤夜麟就在这里。
媚态横生的男人
她一边喝着水酒,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看着眼前的放浪形骸,听着身边的淫言浪语,虽表面未动声色,心底却火气节节高升:
该死的混蛋,自己开妓院还嫌不够,还专程跑到外面来寻花问柳?等抓着他,非给他好看。
大堂声色,春光旖旎。
随劲歌热舞的升华,舞姬身上的衣物也在一件一件减少。
歌舞未完,歌姬的身上仅剩一块遮挡的轻纱摇摇欲坠。
春情若隐若现,最是吊人心魂。
盯着那迟迟不落的遮挡,满堂男人都沸腾了。
恨不得用他们如狼似虎地目光将舞台上挠首弄姿,卖弄风情的女人剥个精光。
污言秽语连片,皆是急不可耐地叫嚣,喧闹。
饶是龙羽轻絮对风月场并不陌生,也被他们这些低俗淫…靡的场面弄得面红耳赤。
不屑的目光懒得看那些淫男浪女,兀自端起酒杯饮下一杯清酒。
恰巧她没有看到欧裴文带领着一名中年由侧门而入,避开喧闹的人群,径直来到楼上一间略偏僻的豪华套房。
见有人到来,里面悠扬的琴瑟戛然而止,歌姬琴师默默垂首退出。
待房间只剩三人时,欧裴文向身边的男子介绍道:“楚三爷,这位是我家公子。”
当楚南河精光的视线落在华塌上慵懒随意的男人时,本有些紧致的表情刹那划过一抹异色。
似乎在说,闻名遐迩的公子夜原来是一个比女人还妖艳的男人。
这种媚态横生、一身闲散的男人,实在令人对他的铁血传奇深表怀疑。
楚南河面色如常,朝公子夜虚抱了下拳,平淡地寒暄道:“在下楚南河,久仰公子大名,幸会!”
然而,他这浮潦的客套敷衍又怎能瞒过凤夜麟的眼目。
与楚南河的目中无人不同,公子夜徐徐起身,和颜悦色地抬手请道:
“楚三爷请入座。在下也久仰三爷威名!三爷为楚家杯酒定乾坤的神话令人敬仰,能与三爷结识,是在下的荣幸。”
与魔鬼交易【1】
随着公子夜的起身,他身上那股子懒散悄然褪去,优雅的举止,悠扬的声调尽显平易近人。
只是,楚南河却莫名地感到一股若有似无的凉意。
楚南河敛了几分傲然,打量公子夜的眼神也有了几分正视,应邀在公子夜的下首入座。
谁都没有先开口,只有公子夜端起杯盏与他遥敬一杯。
楚南河也未推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公子夜微笑,赞扬道:“三爷果然爽快!”言罢,同样豪爽地饮尽杯中酒。
这坦荡大气的言谈举止,令楚南河的眼神微微变了变,只是话音依旧带着淡漠的疏离:
“公子百忙之中前来款待楚某,真是令楚某受宠若惊!只是,公子在大选之时相邀,意图为何?”
听人快言快语,凤夜麟也不必转弯抹角,直入主题,不疾不徐地言道:
“明人无需暗话,据我所知三爷为楚家劳心劳力,鞍前马后,却因庶出而倍受排挤。以至多年来,虽外表风光,却心愤难平。”
“公子这是何意?”
听公子夜道出令他忌讳莫深的私密,楚南河阴鸷的目光微微一沉,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声音多了几分冷意:“公子有何目的不妨直言。”
受了他的戒备,凤夜麟神色如常,莞尔一笑,垂眸把玩着手中的空杯,声线似流云,悠扬平缓,道:
“目的自然是有,无外乎,大家合作,各取所需。不过,也正因为三爷不愿一生甘居人下,才有咱们今天的欢聚!所以希望三爷能慎重考虑我的提议,不要草率拒绝。纵观天下,能帮助三爷一展宏图的人,只有我——公子夜!”
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不可一世被他以淡然缥缈的语气说出,竟给人一种无从抵抗的压迫。
楚南河什么风浪没经过,什么人物没见过。
若非亲身感受,决计不会相信自己会被一个看似妖冶妩媚、不具任何凌厉的人震慑在那无形的气场之下。
与魔鬼交易【2】
被一个看似妖冶妩媚、不具任何凌厉的人震慑在那无形的气场之下。
楚南河僵直的身体仿佛被铆钉钉在座位上,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出一层细汗。
一刹那,他真实地感受到一股轻敌的重创。
而这坦言直抒更加诡异莫测。
当一个对手把自己完全曝露给敌人时,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这对手级别太低,不足为惧;
二是,这人高度危险,一不留神便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很显然,公子夜绝对不是第一种人。
面对如此高深难测的对手,饶是楚南河善于心计,也不禁心神发紧。
若是平时,像这种无法驾驭的状况,他连眼都不眨一下地断然拒绝。
但这一次,却被公子夜的字字句句砍在心坎上。
叫他明知龙潭虎穴,也有了想要闯一闯的冲动。
公子夜所言不差,楚南河在外面虽被奉为楚祥商号三当家,看似风光无限。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因为生母的低微,他在楚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也得不到认同。
自诩比楚家任何人都有能力,也自信楚家若在他手中定能发扬光大。
怎奈,生不逢时。
这种人在屋檐下的痛苦和怀才不遇的凄苦又有几人能懂?
如今被公子夜一语道破,他心底的愤怒和委屈也掀起了波涛。
不禁心生期冀,若真能得到天下谈之色变的风月协助,是否就有大展宏图的机会?
不过,楚南河也并非头脑简单的人,自然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道理。
想要多大的酬劳,就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坦白说,自视过高的自己也没把握能驾驭公子夜这种不显山不露水,却杀机四伏的人物。
理智告诉他,公子夜绝非善类,该敬而远之!
可又抵不住贪念的怂恿,妄想:即使与虎谋皮也该殊死一搏,否则这一辈子他又怎能甘心?
反复的思量,摇摆的挣扎,使他净白的额头也渐渐浮起青筋。
下一记猛药
公子夜在说过那番话以后,便对那混乱纠结的人不闻不问,依靠在软塌上独自怡情小酌。
倒是一旁的欧裴文眼看着楚南河既想吃,又怕烫的犹豫时,不着痕迹地下了一记猛药:
“楚三爷是信不过我家公子,还是信不过自己?要知道这是千年难逢之机,错过了可就追悔莫及。再者说,欲成大事,没点魄力怎行!成败尚未定数,大丈夫岂可不战而退!”
欧裴文一席话,不疾不徐,看似激励,实则挑衅和讥讽,轻而易举地挑拨起楚南河自卑下的心高气傲。
楚南河脸色阴沉,明知对方在激将,仍不免热血上冲。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抬眼,锐利的目光直视公子夜,开门见山,道:“公子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二字出口便已表明态度。
公子夜放下手中的酒杯,潋滟的眼光已再无半点慵懒,与人对视的目光锐亮如冬日烈阳下的冰晶,刺人眼目。
言谈淡若浮云,却不容商榷:“我要的不多,只有两样!第一,我风月要进驻北冥洲。第二,在后天的选举上,和字号要胜出。”
“仅此而已?”
楚南河既然已经决定孤注一掷,自然做好被人狮子大开口的准备,本以为风月起码要瓜分楚家的产业。
孰料,公子夜的要求竟然如此简单。
对于他的狐疑,公子夜微微一笑,给予了十分肯定的回答:“仅此而已!”
楚南河绝不相信公子夜的目的如此单纯,只为他人做嫁衣,所以不断地在心中忖度他话里的可信性。
但深思熟虑,这条件虽叫人意外,倒也在情理之中。
北冥洲楚家乃是前西楚皇族。
当年在大势所趋之下主动归顺于昭国,却又出人意料,拒绝封邑,选择弃政从商。
在太熙皇帝凤朝歌大力发展经济的政策下,几年间在商界迅速崛起,壮大,并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