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妾不一般-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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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午后,整个初赛才落下帷幕。一共选出了七十五名优胜者进入决赛。凤娘最后上台宣布优胜者名单,并宣布一个星期后进行决赛。
舞林大会初赛就这样结束了。随后的几天里,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场比赛。很多出色的舞娘都有了自己的粉丝团,铁杆拥护者。
月满西楼(上)
凤娘对初赛的盛况十分满意。烟雨楼开始名声大震,生意好得不得了。
我叫凤娘请了几个妙手丹青手,画了许多张恩盈、青柳四人的舞姿画像,将这些画像挂在京城各家大型酒楼的门口。一时间,恩盈的风头响彻京城,粉丝团的队伍日益增大。别的妓院看到这样的宣传手法有效,便也纷纷效仿起来。街头巷处随处可见各妓院参赛选手的画像。大梁的京都揿起追星热潮,酒楼客栈里,经常有人为各自心中的冠军人选争论不休。
过了两天,李文谋来了,竟然将可红也带来了,说是八王爷派她来侍候我。我和可红劫后相见,互诉经历,抱着又哭又笑的。想到天洛依然关心我,还将可红派来,我心中一暖。
无事的时候,我和可红还去看望了冬娘、灵儿他们,他们见我一切安好,才放下心来。凤娘、恩盈现在和我姐妹相称,我和可红搬可进了后院的阁楼,与恩盈一起居住。而且,没有人限制我,我可以自由地出入烟雨楼。
自从在酒楼上耶赞随手下离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一次我问恩盈,盛国在哪里。恩盈告诉我,盛国在大梁以北,兵强马壮,近几年来声势渐大,颇有与大梁并肩齐趋的架势。盛国屡次意欲侵占我大梁土地,幸而四王爷带兵守卫边界,与盛国交手,胜了几仗,使得盛国不敢再造次,轻易交战,但盛国仍对我大梁王朝虎视眈眈。
看耶赞的气势,他应该是盛国的王公贵族吧。他为什么会来大梁京都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我和可红一起在上街,准备买布实给恩盈做一件别致的现代舞裙。街上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走累了,我和可红进了一家小茶馆喝茶。只听得旁边桌上有人说道:“你们听说了吗?昨天皇上下旨,将五王爷贬到边缰去了。”
他旁边有人问:“到底为了什么事呀?”
那人谨慎地向四周看看,见没有可疑的人,方才小声道:“听说五王爷啊为了制什么百女玉容丸以驻颜不衰,抓了一百多个姑娘呢。犯了大梁王朝的例律,现在这事被大臣们联合给奏了一本,皇上一怒之下,就把五王爷流放到边缰去了。”
“哦”众人皆做醒悟状。
我暗忖,那些奏五王爷的大臣们,应该是太子的心腹。现在五王爷大势已去,太子去了一个强硬的对手了。现在在太子眼里,能和他抗衡的除了四王爷,就只有八王爷梁天洛了。天洛一向谨慎低调,太子虽然还会提妨他,但应该不会引以为重视。
和可红回到烟雨楼,夜深人静,可红服侍我躺下便退下了。
今夜的月色很好,如水银般铺泻一地,夜寒如水,温柔而宁静。
我一时睡不着,起身披着衣服,遥望星空。来到这个时空已经有几个月了,不知妈妈现在还好吗?这个月亮跟现代的时空,是不是一个月亮?当妈妈抬头看着月亮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着我?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时,我眼前一花,窗子上一个白色的人影闪过,转眼间,屋子中多了一个男人。
月满西楼(下)
我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定神看去,月光下,一个的白衣男子正站在我面前。他有一张坚毅的似曾相识的脸,眼光里流露出一种淡漠和冷酷,似乎对世上一切事物都漠不关心。他站在那里看着我,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是你!”我想起来了。以前我在王府时,他经常出入天洛的书房,似乎是天洛的朋友或者手下。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每次在书房里遇到他,我只是淡然一笑。
“得罪了。”他的声音十分的低沉。
他伸手在我肩上一点,我整个身子都一麻,再也不能动了。呼,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功夫啊,原来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既然他是天洛的朋友,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
他一伸手将我捞到背上,片刻间,我腾云架雾般随着他飞出窗外。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两旁的树木和房屋不停地倒退着。
“喂,你这是要带我到哪里去啊?”我奇怪地问。
他不回答我,继续施展轻功奔走。我暗叹一口气,只好把心情转移到欣赏两旁的风景上。只可惜,两岸风景看不足,轻功已过万重山。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把我放了下来。他解开了我的穴道,我身子依然麻得半天动弹不得,看来这点穴极不人道,是限制人体的血液循环,相当于坐久腿麻了的感觉。
这里似乎是湖边,四周环山,十分幽静,河水在月光下犹如上好的绸缎,闪动着光滑细腻的波浪。湖中央传来一阵优美的箫声,如泣如诉,如思如慕,使人心头泛起浓浓的哀伤。
湖边停着一只小船,那男子对我做了个请上船的手势。我只好上了船,他轻摇桨橹,小船轻飘飘荡地滑进了湖水中。湖中央有一个小亭子,一个青衣男子正在吹着箫。
我坐在小船中,感觉象进入了一场华丽的梦境,被山和水包围着,在箫声中放纵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淡淡忧伤。
那个身影越来越近了,箫声越来越近了,我的心底掀起层层波澜。是他,他的箫声里为什么藏了那么多的哀伤。
我走下船,那男子将小船划回亭边。向天洛道:“属下已将六夫人带到。”说罢,便退回到了小船上,不一会,小船滑进水中。
我走到天洛的身边。默默地在他背后拥住了他。他的体温传了过来,融化了我心底的骄傲。箫声歇止,天洛回过头来,我默默地和他对视着。
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我的肩上。我的睫毛轻轻一颤,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我以为你再生气了,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我的确很生气,生气到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他口气一软,又道:“你这么任性,我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我哽咽道。
他轻叹了一口气,拥我入怀:“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我拥紧他,感觉再也不想逃避,再也不想伪装,只想就这样彼此相依,直到天荒地老。
许久许久,我轻声说:“你曾问我要什么,其实我要的很简单,我要的只是你的爱。”
他审视我的眼睛:“难道我给你的宠爱不够多吗?”
我苦笑,道:“我要的不是宠爱,是单纯的专一的爱情,一个人从灵魂上真正地爱上另外一个人,没有保留,没有杂质的,发自内心的爱。”
他若有所悟。
“你,可有一些爱我?”我艰难地开口问道。紧张地等待着他的答案。等待我的是冰冷的沉默,我的眼泪又默默地流了下来。
我猛地一转身,想冲出亭子。他却扯住了我的手臂,一把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将我拥得紧紧的,象是怕我一撒手就消失不见了。
“你不在的日子,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他轻叹。“想着你的笑,想着你的泪。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想不想我?”
我脆弱地说:“我没有,我没有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我没有害怕你永远都不理我,我没有嫉妒你的三妻四妾,我没有爱你爱到不可自拨……我没有……我没有……”
他身子一震,眼光穿越了我的泪,泛起层层惊喜的波澜。
“为什么你不早说?”他叹息一声,暖暖的唇滑了下来,落在了我的唇上。
天地万物都在旋转,月光醉了,湖水醉了,我的心,也醉了。
舞林大会复赛(上)
直到被那白衣男子送回烟雨楼,直到月亮西沉进地平线,直到窗前闯进第一缕曙光,我仍然沉禁在甜蜜的兴奋中无法入眠,象个白痴似的傻笑个不停。这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真正的恋爱,不再是单相思,不再是茫然的自卑,在幸福的心境里,天地万物都笼罩上了一层美丽的光环。
天蒙蒙亮时,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那一整天,我都精神恍惚,一会发呆,一会傻笑,一会又叹气,弄得可红和恩盈莫名其妙的。
这两天,我费了很多心思,为恩盈设计和制作舞衣,希望能揉和现代和古代的元素,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为了达到众星捧月的效果,我和凤娘找了几个烟雨楼的姑娘为恩盈伴舞。为了伴舞默契,又苦炼了好几天的时间。
几天之中,天洛派那男子晚上接我出去过一次,我们倚在湖水中的亭子里,我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地听他吹笛。听着笛声悠扬轻松的回响在水面上,我的心一寸一寸地柔软起来。
根据我的筹划,决赛将在晚上举行,舞台设在烟雨楼一楼大厅,为此,烟雨楼提前三天便开始预定售票了。一楼布置了上百个座位,再加上二楼的房间和过道,可以暂作包厢,整个烟雨楼可以挤进二三百人。
一楼座位票价便宜些,只有几两银子,二楼包厢售价二百两,有的包厢位置好,甚至卖到了五百两银子。饶是如此,仍然是一票难求,二天之内便销售一空。我不禁可惜,若是有电视台可以转播,光是转播权就不知要卖多少银子,银子还不象雪花似的扑来。
这样一下子算来,烟雨楼光是售票便净搛了三四千两银子,乐得凤娘合不上嘴。她将与我刚进烟雨楼的卖身契和打赌合约一起还给了我,我一笑,将两张纸撕成碎片。从此后,我便是自由之身了。
日子在忙碌和兴奋之中过得飞快,转眼间,舞林大会的决赛到了。这一夜,烟雨楼外万人空巷,烟雨楼内人山人海。
二楼包厢内,早已坐满人,看衣饰打扮都是京城里有名的王公贵族。彼此热络地打着招呼,你叫我王爷,我喊你大人的。
舞台设在大厅最里面,搭得又高又宽,呈椭圆形。舞台上竖了一声长长的布慢,将舞台和后台区分开来。五个奏曲的乐手坐在舞台两边,早已预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