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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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荫道虽已被几十根Rou棍插入过,但六根粗壮的手指同时插入还是十分困难,伤口上流出的鲜血血很快染红了贴在姑娘屁股上的两只大手。
姑娘的下身被撑的疼痛难忍,痛苦地哀嚎起来,但那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时用力,片刻指节就全部没入了姑娘的荫道。
众人还在狐疑中,一个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只见那深深插人姑娘下阴的两只大手同时向外较力,原先因红肿变得窄小的肉缝被拉开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挣扎,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
那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两膀越来越用力,肉洞被越拉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肉壁。
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被这血腥的场面激起了欲望,大声地叫着好。
姑娘全身肌肉紧绷,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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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人们隐约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斩断了,只见她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一直注视着姑娘下身的人们被惊呆了:因被拔光荫毛而显得光滑平坦的阴阜那白皙的肉丘上出现了一条纵贯的不规则的细红线,红线越来越粗,嗷地一声,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同时冲出刽子手和女俘的胸腔,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血呼地喷了出来。
姑娘的荫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阴的各种器官呼噜噜地从裂口掉了出来,在胯下挂了一大串。
那刽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悬空吊着的各种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地割下来。
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动了,大汉一手撑开裂成两半的荫道,一手用力一拉,一个拳头大小茄子状的东西被抻了出来,那是姑娘的子宫。
刽子手并未马上把子宫割下来,而是将它攥在手里,用刀尖竖着把它剖开了,一股腥浓的粘液从里面流了出来,这是刚才姑娘被轮奸时射进去的。
刽子手这才一刀将子宫割下来,放到盘子里。
周若漪此时圆睁大眼,嘴里有气无力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对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好象刽子手割下来的不是她身上的肉。
掉出来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两腿之间除了一片血污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人们都知道,这姑娘的下身几乎已经被掏空了。
刽子手把刀尖捅进曾被Rou棒反复插入的鲜血淋漓的肉洞,将肉洞壁上鲜红的嫩肉一刀刀割下来,不一会,姑娘的荫道就成了一个黑乎乎的空洞。
刽子手将刀尖抵住姑娘的同样红肿、沾满粘液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长的尖刀就全部没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声突然升高,两条大腿也剧烈地抽搐起来。
刽子手手腕一拧,一个完整的菊门被割了下来,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肠子。
他一刀将肠子斩断,把圆圆的菊门放在了盘子里。
接着他开始割姑娘大腿上的肉,一刀下去,现出一块白肉,接着血才慢慢地渗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姑娘已不再高声嚎叫,人们只有从她浑身肌肉不时的抽搐中才能感觉到她的痛苦。
萧雪韵在台下看的浑身发抖,觉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阵紧缩,绞痛不止,脸变的煞白。
她悄声对柳云楠道:
我们走!
柳云楠对众人使个眼色,大家簇拥着萧雪韵挤出了校场。
到了校场外,一阵女人的哀叫隐隐约约从督府院内传出来,萧雪韵觉得头阵阵晕眩,小腹绞痛一阵紧似一阵,于是对柳、丁二人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下。
丁雪婕见路旁有一家茶馆,很大的门面,于是将带来的人散开警戒,和柳云楠带两个女兵陪萧雪韵走了进去。
一进茶馆,喧闹声扑面而来,她们选了一张僻静的桌子坐了下来。
雪婕替萧雪韵要了茶点,雪韵喝了口热茶,顿觉腹中舒服多了。
刚刚定下神来,却听邻座一伙人旁若无人地吵嚷着,言语中不时提到萧梅韵,萧雪韵等人立刻注意了他们。
只见那伙人有十几个,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当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人高马大,满脸横肉,兴奋的喋喋不休。
他眉飞色舞地对围在四周的人讲道:
程大人说:
这女长毛是绝世荡妇,大家不用担心…
有人插嘴:
三老爷,萧梅韵我们都见过,可算是个端正秀丽的绝色女子,怎说是绝世荡妇?
那人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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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走到街上当然端庄,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
周围的人轰地笑了起来。
丁、柳二人见状,怕萧雪韵受不了,低声劝她赶紧回金家大院。
萧雪韵却一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紧了嘴唇,两眼似要喷火,她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胡家老三,抢着第一拨侮辱姊姊的人。
但她没有冲动,她知道可以很轻易地杀了这个仇人,但那会打草惊蛇,耽误营救姊姊的大事,她决定留下来听听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家老三正绘声绘色地讲的起劲:
我家老爷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经有好几年心有余力不足了。
他那个老七,水葱似的人儿,娶进来一年多还没开成苞。
我爹跟萧梅韵不共戴天,听说官府拿了她说什么也要打头一阵。
那官府也真不善,人剥成光猪,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随你怎么玩。
可我家老爷子对着这么个大美女、大仇人,还一丝不挂、门户大开,竟然起不来。
还是程大人名不虚传,叫那女长毛给我爹吹萧。
有人插言:
什么吹萧?
胡老三面露得色:
吹萧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鸟!
众人轰地笑了,有人问:
那萧梅韵就肯?
-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
我以前也是听说春宫里有吹萧弄玉一说,没想到如此销魂。
那萧梅韵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爷子那话进去是条小虫,出来可就是条大棒了,小贱人满嘴都装不下。
后来我也让她给我吹了吹,那叫过瘾,在她嘴里我就泄了,劝你们以后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
老爷子把大棒从她嘴里拔出来,再从下面插进去,足足干了半天才泄了,操的那娘们嗷嗷叫,老爷子可算解了气了。
有人酸酸地问:
萧梅韵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没有不沾腥的猫,这娘们怕被官府这帮老爷干了几十遭了吧?
插起来还不是筷子刷马桶?
胡老三连连摆手:
老弟差矣!
我原先也这么想,只想出口恶气,好玩的娘们窑子里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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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娘们不但脸蛋漂亮,下盘竟也无人能比,插起来象没开苞的大闺女一样,而且奇的是越插越紧?
人们立刻好奇起来:
这是为何?
胡老三诡秘地一笑,并不马上回答却接着说:这娘们还有一绝,她居然有奶!
我自记事以后还没这么痛快地吃过奶,而且是人奶!
上边叼着女人的奶头吃奶,一边再插着这个女人的|穴,听她叫床,凭你是石头人也得泄!
旁边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若有所思地说:难怪这娘们被官兵抬出来时那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我当时看着就有货。
不过,没听说她生娃呀?
胡老三淫笑着答道:
这娘们是没生过娃,娃在她肚子里面呢!
众人闻言都吃了一惊,一旁的萧雪韵则是心头一紧,胸口一阵绞痛,她这时突然想起,姊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胡老三接着说:
你道这娘们为何叫官兵玩了几天|穴还那么紧?
肚子里有货!
一插进去就能觉出来。
有人狐疑地问:
可游街时没看出来呀?
胡老三道:
月份小,听说才三个月。
另一个人插言道:
可才三个月怎么会有奶?
胡老三淫邪地一笑:
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奶,只是要有个引子。
平常是娃生下来作引子,其实生娃之前让男人操也能作下奶的引子,不过一天一次可不成,少说也要十次以上。
你想谁家女人怀孕舍得一天干十次?
所以人们都知奶随娃下,却不晓娃不下奶也可下。
这女长毛这几天叫官兵干了不下几十遍,那奶岂有不下之理?
众人羡慕的频频点头,胡老三眉飞色舞地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怀六甲,插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要死要活,寻常难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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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机会难得,寻常女人怀孕,如何肯让人这么玩来玩去啊!
我直干的泄了好几次,怕是难得再有如此良机了!
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羡慕地问:
那刚才在台上给萧梅韵灌的白浆真是几位老爷出的精了?
胡老三一愣:
什么白浆?
忽然他恍然大悟:
是不是装在一个小木桶里?
见众人点头,他摇头晃脑地叹道:
程大人真是会家,我们六男玩二女,连吹萧带插|穴,出的精全被他收集起来,原来又给萧梅韵都灌回肚里去了,妙,妙?
众人莫名其妙:
怎么是二女?
胡老三忙解释:
还有个姓陆的小妮子,就是游街时陪绑的那个,真是一朵鲜花,不言不语也不叫,只是乖的很。
我们每干完一遭都是她给舔的干干净净,再干那才叫爽。
干她的时候不用动,她自己会把小嫩|穴套进来,进进出出,骚的狠!
众人听的只流口水,却听他又叹道:
可惜萧梅韵只有一个,后天就要凌迟,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家老爷子要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俩的身子,可程大人不允,说是曾大帅严令,萧梅韵非杀不可,实在可惜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后拿出一撮卷曲的毛发,故作神秘地说:不过程大人给我们留了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