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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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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周若漪。
  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营掌印,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两人同岁,情同姐妹。
  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娇媚,头发散乱、满脸憔悴,两眼目光呆滞,露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
  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足有二十多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
  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插人一个新的香盘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明白了,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就是一场野蛮的羞辱。
  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灵犬啸天”的招式淫虐可怜的女俘。
  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着,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
  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胯下,粗大的Rou棒一柱擎天,直戳女俘的阴门。
  他捻着姑娘插着钢针的奶头强令她坐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含羞忍辱坠身下坐,让整条Rou棒插入体内,再象弹簧一样弹起,让Rou棒退出大半,蓄势再发。
  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的娇川嘘嘘、大汗淋漓了。
  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挺,整个奶子差不多都露出帐外,她全身强烈地抽搐,脸扭曲的变了形,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哀嚎。
  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男人插到如此痛不欲生。
  萧雪韵正为周若漪揪心,校场上正看的兴致勃勃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人们的视线都转向督府的大门,原来是府衙门中又走出人来。
  出来的是两条满脸横肉的大汉,两人肩上一条大杠,抬着个赤身裸体女子。
  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马倒躜蹄的姿势挂在杠子上,她的头低垂着,浓黑的头发遮住了脸,两个大奶子显眼地晃来晃去,栓在奶头上的铜铃清脆地响着。
  萧雪韵的心猛地抽紧了:
  这难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
  只见两大汉将那裸体女子抬到台上并不放下,只转过身让她屁股朝向众人。
  另一个大汉上来扒开两腿,萧雪韵看到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那女子的胯间一片狼藉,糊满了红白相间的粘液,综色的荫毛东倒西歪,最醒目的还是那两片肿的象小孩嘴的血红的荫唇和肿胀如小馒头的阴阜,简直难以想象她遭受过什么样的野蛮蹂躏。
  有人过来拨开肿成一条细缝的外阴,用凉水浇在上面,几只大手上来无情地连搓带洗,一股股污水从女子股间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吟起来,显然这番作弄给她的肉体和精神都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
  萧雪韵本能地抗拒着那女子发出的耳熟的声音,她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不,这不是她!
  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万人仰慕的姊姊。
  不容她多想,抬杠子的两个大汉换了个位,那女子变成头朝台前;又上来两个清兵抓住女子赤裸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头抬起、身体向下滑去,被绑在身后的双臂蹭在木杠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木杠从她手脚的交接处滑到了腋下,她的胸|乳向前挺出,半直立地挂在杠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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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她的小腿向后折起,手脚捆在一处,从台下只能看到她无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只被屠宰褪毛后挂起的白猪。
  萧雪韵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个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长发向后一拉,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脸庞,正是姊姊萧梅韵!
  萧雪韵五内俱焚,几乎站立不住,旁边的柳云楠和丁雪婕已看出不对,急忙上前扶住她。
  萧雪韵竭力定住神,克制住发自心底的抗拒,睁大眼睛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审视挂在木杠上白的晃眼的裸体。
  忽然她的心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乳上那颗痣。
  她从小就羡慕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因为人们都说女人|乳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见的。
  她喜欢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总要拿这颗痣与姊姊玩笑:别人的美人痣都长在脸上,给大家看,姊姊的美人痣却长在奶上,只给姊夫一人看,真自私!
  每当这时姊姊总是笑着回她:
  你不是先看了?
  台下一阵骚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台上发生的一幕让她和校场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可呆:王伦从押姊姊出来的一个清兵手中接过一个小木桶,顺手滔了一瓢,把木桶交还清兵,左手捏住姊姊的两腮迫她张大嘴,右手举起瓢,不紧不慢地将瓢里的东西往姊姊嘴里倒。
  让人心惊的是,瓢里流出的不是水,而是白色的粘液!
  姊姊拼命挣扎,但身子被挂在杠子上动弹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闭不上,那浓白的粘液一下就灌满了姊姊的口腔,呛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胸前奶头上的小铜铃一阵乱响。
  王伦见那粘液在女俘嘴里下不去,伸手到她绷得紧紧的大腿之间,捏住饱受蹂躏的红肿荫唇狠狠地一搓,女俘一声惨叫,满口的粘液都咽到了肚里。
  王伦左手不离女俘的胯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里灌着粘液。
  萧雪韵看着姊姊在断断续续的哀嚎中将那瓢里的粘液艰难地全咽了下去,王伦却又滔起了一瓢,她的脸憋的通红,手心都攥出了汗。
  旁边的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问:
  灌的什么东西?
  旁边有人答:
  这还看不出来,男人在她里面出的精,就刚才那一个时辰,你看那东西多新鲜!
  -怎么会那么多?
  -这有什么新鲜,你没听她刚才叫的有多浪?
  萧雪韵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变的铁青。
  她是过来人,知道多少男人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Jing液。
  小桶已见了底,里面的Jing液全灌进了女俘的肚子,嘴角、下巴上还挂着少许白浆。
  台下的观众被这一幕刺激的情绪高涨,乱哄哄地吵嚷着。
  王伦看看天色,挥挥手,抬杠子的两个大汉一转身,抬起灌了一肚子Jing液的女俘向督府走去。
  萧雪韵见状情不自禁地迈步要追过去,被柳云楠、丁雪婕紧紧拉住,围在四周的女兵们也紧紧靠在一起,将她们挤在中央。
  萧雪韵挣了几下没有挣动,正待发作,猛然醒悟过来:台上台下有上百清兵,校场四周有几百警戒的马队,此时硬冲只能是羊入虎口。
  她浑身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柳、丁二人见萧雪韵神色有异,互相使了个眼色,挽起萧雪韵就要走。


  正在这时,台上的王伦扯着嗓子喊道:众位,时辰已到,凌迟开始!
  萧雪韵闻声止住了脚步,心中一阵钻心的刺痛,尽管来时已知道若漪今天的结局,知道不可能将她与姊姊同时救出,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还是几乎经受不住了。
  萧雪韵定定地看着台上,军帐已经拆除,若漪被两个刀斧手架到了台前,全身裸露,两条大腿已经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大大岔开着,无毛的阴阜上两片肿胀的荫唇一张一合地蠕动,红白相间的粘液在不断地从肉洞中流出,拉着长丝,糊满大腿。
  几个裸着上身的刀斧手七手八脚地给若漪四肢都捆上绳子,搭上刑架拉了起来。
  若漪象死去一样任人摆弄着,不一会就被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上。
  负责开刀的刀斧手从旁边的桌上端起一碗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抹了抹嘴涨红着脸去刀架上选刀子。
  另一个刀斧手又端起一碗酒送到若漪的嘴边,试了几次她都没有反应。
  王伦见状低声骂了句什么,上前拽住若漪奶头上栓着的铜铃猛地一揪,铜铃揪了下来,若漪四肢乱挣,疼的失声惨叫,王伦拽住另一个铜铃把姑娘的Ru房拉长,但并不把铜铃拽下来,若漪大张着嘴直喘粗气,端着酒的刀斧手趁机将酒给她灌了进去。
  王伦见酒已灌完,手一用力,另一个铜铃也被生拽了下来,若漪疼的浑身乱战,两眼圆睁,叫声已不似人声。

  第15章

  王伦见时辰已到,冲刀斧手一摆手,那大汉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到近前。
  萧雪韵面对这样的惨景竟束手无策,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四周的围观者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刺激的异常兴奋,有的说要先开膛破肚,有的叫先割奶子,有的则说凌迟应从四肢割起。
  但那刽子手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开的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荫唇拉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锋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锋向上,周若漪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
  不…
  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了惨叫,姑娘一边的荫唇已经被割了下来。
  刽子手将割下的荫唇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色磁盘中,雪白的盘子上鲜红的肉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
  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又一声惨叫,另一片荫唇也被割了下来摆在了盘中。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头也垂了下来,王伦一面命人揪住姑娘的头发迫她仰起脸,让人们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着盘子里触目惊心的两片红肉对台下高声叫道:谁跟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
  零刀碎剐!
  众人听罢抬头再看,却见那刽子手转到了周若漪悬吊着的身后,滴着鲜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边。
  众人正纳闷时,见那刽子手两只毛茸茸的粗壮的胳膊从后面伸到姑娘胯下,左右手各三根手指同时插入没有了荫唇的肉缝。
  姑娘的荫道虽已被几十根Rou棍插入过,但六根粗壮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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