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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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你可以稍微就那么仁慈一点吗?”,她目光闪烁,整个纤弱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你以为我是什么?你想要的时候就必须要,不要的时候,哪怕是我怀着你的孩子,你都不会让我多活一刻!”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罢休,是不是你杀了你的孩子后,非要我也死了,你才能罢手?”
深吸了一口气,将凝聚在眼眶里的泪水生生逼了回去,蓝心笛厉声质问后,又带着一丝颤音的说道。
“不管你信不信,上官瑾兰的死跟我肯定没有多大的关系,可就算有,我该受的惩罚和代价在三年前也够了,因为蓝心笛早在三年前那个雨夜就和她腹中的孩子一起死了。”
“所以,慕容御,就算是你仁慈了一回,你就当做没有再见过我,就当我已经死了,不要再逼我了!”
说完,她再次想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手,走开。
可慕容御攥得很紧,她死都无法挣脱,秀眉紧紧的蹙在了起来,有些不耐烦的转身瞪了他一眼,再次坐回了茶几上,无可奈何道,“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慕容御薄唇紧抿着,看她不再坚持要挣脱了,力道也松了一点,他清楚的记得他三年前都做了些什么,哑声道,“我已经让阎狐去查了,所有的事,你至少要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相信你,不是吗?”
“就只是这样?”,蓝心笛有些不相信的抬眸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戒备,半晌后,才冷哼道,“慕容御,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可是清楚得很!”
两个人就那么淡淡的凝视着,各自的呼吸都融合到了一起,近距离的凝视着,慕容御淡色的薄唇开启,声音暗哑无比,“如果只是单纯的恨着一个人,那岂不是要让你筋疲力尽,那就留在他身边,让他去悔,让他去补偿,不是更好吗?”
蓝心笛的眸子清澈动人,目光里闪过一丝冷讽,冷声道,“可是我可没精力和时间去恨,所以慕容御,你最好是别再逼我继续恨下去,别逼着我把那些记忆都统统的记在脑海里,什么也忘不掉。”
只有两个人的豪华套房里,两个人的鼻翼间还充溢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安静得让人窒息,慕容御静默着,许久之后,才俊脸紧绷的低声说道,“不,蓝心笛,你忘不了,那些已经已经深入你的骨髓折磨着你,只要我,才能让你彻底解脱。”
躲了那么久,如果你真的能忘,你又怎么舍得出现?如果你真的能忘,你又怎么会做了这么多的事?无非就是想要让那些罪恶一点点的还报回来,才能减轻你心里的恨意。
那她又怎么会知道,那个暴雨之夜的残忍血腥,陪伴折磨的,又岂非只是她一个人?她又怎么会知道,他现在都多恨他自己当时的残忍?
黑曜石般的鹰眸被猩红覆盖,压抑着被折磨了整整三年的剧痛眸光凝视着她,想要望进她的心里,紧紧的攥紧掌心里她柔软的小手,死都不肯放,感受着她的温度,她在自己的掌心里如此真实的存在。
突然,一个用力捏紧了她,那个高傲是身影立起,单膝缓缓完全,最后不偏不倚的跪在了她面前,宛若电影里最狗血的情节慢动作一般,真实得不容抗拒。
蓝心笛清冷的小脸,逐渐变了脸色,有些颤抖的低语道,“你在做什么?慕容御,你这是做什么?”
慕容御未动只是,笔挺的身影跪得直直的,高傲的头颅重重的弯了下去,真诚得你不忍直视。
“你又在闹什么?你起来!”,蓝心笛显然是被眼前这一幕给刺激到了,小手急切的扯着他的袖子,完全弄不懂他现在这样,又算是唱的哪一出?
慕容御眸色暗沉,里面带着血丝,优雅而漠然的扣紧了她的手在掌心里,虔诚的弯腰致歉后,抬眸仰视着她,哑声道,“够不够?这样够不够让你的恨,能少上那么一点?”
这样够不够,偿还一点我在你心里,对你和那个孩子哪怕一点点的罪恶???
骄傲如他,踩碎了自己一地的自尊,够不够偿还她一点点当年的残忍,换得他一点点的安心?
蓝心笛原本压抑着的怨恨,再也一点都控制不住了,再也伪装不下去,再也镇静不了了,纤弱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那些耻辱血腥绝望的记忆瞬间袭卷了她的所有神经,眼泪汹涌的凝聚了起来。
冷冷的别开了脸,不让他看到自己已经被染红的眼眶,颤声道,“慕容御,留着你的尊严却让你的卫语彦感动吧,我可受不起,那么多的我没做过的事,你却从不听我解释,那么多次我的无辜,我的哀求,你可曾正眼瞧过一次?”
“哪怕是那么一丁点的信任你都不曾给过我,上官瑾兰的命是命?岳阳的命就不是命吗?我那个四个月孩子的命就不是命吗?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雨夜你有多狠?我有多痛?”
“如果尊严和下跪可以换得宽容,那当年我给你跪了那么多次,求了你那么多次,你怎么还是一点都不愿意放过我?”
说完,蓝心笛就狠狠的试图摔开他的大手,想要起身离开,她不想再待下去了,不想让他看见她痛哭狼狈的样子。
慕容御还是死死攥紧她的手,薄唇已经苍白如纸,她真实流泪的痛苦,将他整个人的神智都被逼迫到了极点,那种蚀骨的荒凉,从心脏处蔓延出来,流淌到四肢百骸,冷得他宛若置身冰窖。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放下一切去求一个人,却被得到绝然的不信任时,是可以无望到如此地步,他现在的无措到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对他心软一点,哪怕是一点点,是否就是她曾经有过同样的哀求?
“别哭!心儿,别哭!”,慕容御直接用力将她扯进了自己怀里,两个人双手跌坐在地毯上,双臂紧紧的抱住她,暗哑的嗓音如同从胸腔里传来,如同含着满口的沙砾一般呢喃着。
“对不起。。。。。。对不起。。。。。。心儿,别哭,你别哭,对不起。。。。。。”1538381312y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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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房间
“对不起。。。。。。对不起。。。。。。心儿,别哭,你别哭,对不起。。。。。。”,粗重喘息间的低声呢喃,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
蓝心笛在被一个他一个用力拉到了地上,就被他健硕的臂膀扣紧了腰肢,“砰”的一声撞在了他怀里。
她脸色骤然煞白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死都无法动弹,心里更是委屈,就那么被他扣在怀里,任由泪水泛滥,她好像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哭过了。
慕容御的脑海里同样如惊涛骇浪般的翻腾着,抱她抱得更紧了,坐在柔软温暖的地毯上,他动了动腿,顺势靠走了沙发上,两个人就那么纠缠在一起。
此刻的蓝心笛,被他钳制住,放声的哭着,脆弱得不堪一击,慕容御的俊脸紧绷着,心脏都被她的哭泣给狠狠的揪着,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压抑着心底的痛,薄唇轻轻贴着她的耳畔哑声道,“心儿。。。。。。不哭了,不要哭。。。。。。”
蓝心笛心里更加泛酸,有些失控的激动了起来,泪水滚落着,哭喊着朝着他吼,“我不要你管,都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慕容御!!!我恨你,没有你的话,我现在一切都会好好的,岳阳不会死,我也不会有那么不堪的过去,到现在还没人死死抓着不放,我恨你,恨你。。。。。。”
可她的话还没吼完,头猛然眩晕了一下,黑暗猛然袭击着她的泪眼,慕容御意识到她的不对劲,赶紧放开了她查看情况,见到她唇瓣都全白了,心一紧,焦急着,“别激动,你别再激动了,你的血糖太低了!”
蓝心笛咬唇,长长的睫毛艰难的睁开颤抖着,扯着他的衣服往外推他,“混蛋。。。。。。你离我远点。。。。。。”
“好,我是混蛋!”,慕容御低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那也等你有力气了再骂,现在都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还没有吃东西,嗯?没关系,我马上让他们给你准备吃的,要喜欢清淡的,对吗?”
蓝心笛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她知道,换做是三年前,让这个男人说出这样低声下气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该做什么,该推开他的,可脑子里的意识却越来越混沌了,满是泪水的眼睑,渐渐的闭了上去。
慕容御唤了好几声都没反应,唯有泪水还在不间歇的流着,心疼得快要窒息般,脸色紧绷得更甚,搂着她,奈何又站不去来,趴着身体抓过了手机,以最快的速度拨给了阎狐。
“赶快通知安去白玉兰,让小芬煮点清淡有营养的,然后,你让人马上上来把我弄回去!”
而正坐在隔壁房间难得端着杯咖啡休息的阎狐,只听到他冷冷的说完之后,电话就挂断了,有些咬牙切齿的低咒了一句,“怎么又出事了?就不能好好的安生一会儿吗?”
可没办法啊,谁叫当初是慕容御救了他的命,只能认命的赶紧扔掉了还没来得及喝的咖啡,迅速的行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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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蓝心笛有意识的时候,浑身都被暖暖的气息裹住,鼻翼间全是她熟悉的男人气息,唯一不同的就是,还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缓缓睁开眼,她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哪里,怎么到的这里,只是这个房间,很熟悉。
伸手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记忆渐渐在脑海中浮现起来,那是她二十一岁那年春节,她明明生着气,却因为心底对着一个把她欺辱了个彻底的男人动了心,有了情。
她就像个最普通的陷入情网中的小女人般,在这个房间里,用了她所有的爱意和关心,不眠不休,衣不解带的守着床边,照顾了那个生病了的男人整整几天。
一晃数年,彷佛她自己现在也才二十四岁,并没有变得多老,可是她却经历了太多的事,突然觉得那些单纯稚嫩的举得反而有些可笑了,而且那时光,彷佛都是亿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