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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极品黑少宠逃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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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如他想象中一样的美妙快感!

“我有多混蛋,或许你还不清楚!”他铁青着脸,将她提起扔在枕头上,满腔的怒意,让他手脚极重,落在她身上也是极重。

“萧野铭,你住手!你别,别这样!”安儿疼得直皱眉头,心底生出的恐惧也占据她全心,她哆哆嗦嗦地想要后退逃跑。

“别怎么?别这样么?”他扣住她的脚踝,阻止她逃跑,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无情的扯落。

“混蛋,禽兽,别碰我!”安儿浑身疯狂地颤抖,声音吓得嘶哑无比,这样的恐惧感,与那夜一模一样,“求你,别碰我,好不好?我不要,我不要!”

“不要?”萧野铭被嫉妒烧红了眼睛,恨得咬牙切齿,此刻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生吞活剥,让她永久在心中铭刻在他的痕迹。

“嫁给了我,却要为另一个男人守着身体?燕安儿,你真的把我当猴耍么?”他近乎凶残的占有了她,带着满腔的怒火与不甘的嫉妒。

那爱与恨的纠缠,扎在心里,让他痛得失去理智,他那样的痛,他一心想要她品尝跟他一样的痛,所以,他近乎疯狂。

“啊!”安儿疼得尖叫,剧烈的疼痛,让她苍白了脸。

她咬着唇,忍着那股剧痛,瞪着充满红血丝的双眼,狠狠地盯着一脸细汗在咬牙忍着什么的萧野铭,“萧野铭,我恨你!”

“恨吧!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一夜,一辈子不敢忘记!”

萧野铭带着狂野的笑意,白牙森森将如此残忍的话,从牙缝中挤出,这样的肌肤相亲,让他得到了无限的满足,无论是从心理,还是身体。

不管之前如何,起码此刻以后,她都将是他一个人的,任何人休想染指半分。

所有的挣扎,在他铁下心肠要得到她的时候,都成了徒劳,她只能如一只柔弱的绵羊,被他吞入口里,吃下肚里。

“畜生,你他妈禽兽!”安儿耿直了脖子,抬起头凶残地辱骂他,他知不知道,那一夜她不是自愿的!

他怎么可以,连一点点的怜惜都不给她?

“就算是畜生,也是能让你快乐叫唤的畜生!”萧野铭邪笑着将动作放得缓慢。

日夜的相处,对她的最敏感的位置,他都很清楚,所有洞房前的准备不都是为了今天,他怎么舍得不用?

“有感觉了,是吗?”萧野铭俯首,鬼魅如妖,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

身体的变化是人的理智控制不住的,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她愤怒、羞愧,惊慌失措。

她只能艰难喘息,失神的望进他的眼睛里。

他冰蓝色的眼睛,时而如平湖般温柔,时而如巨浪般汹涌,她从来没看懂过。现在却在那里清楚看到深沉的**,无休无止!

那是因为她而起的**,而这样的**,是因为疯狂的占有欲,还是单单只是男女之间而起的**?

她怔怔看着他,委屈一涌,泪水般随着她的点点喘息滴滴落下。

“安儿,安儿……”

身体远比嘴巴诚实,恨急了怒极了,在情潮肆意的时候也忘不掉爱,捧住她挂满泪水的脸,他痴迷一般地唤着他的名字。

他徒然转变的温柔,击碎她心里最后的防线。

她和他之间,纷纷扰扰太多,何不在今夜彻底忘掉一切,只随着身体的感觉走呢?

手从身后被松开,她抬起攀住了他的肩膀。

情爱于她,是一片迷茫的大海,而他是唯一的依附,她紧紧攀着他,轻闭上眼睛将全身放软,彻彻底底地交到他的手里。

在狂狼翻涌的大海中浮浮沉沉,如一只小船摇晃飘动,旋风刮起海水,疯狂地撞击着船身,她的摇晃更加剧烈。

身体,越来越轻,海水将她高高抛起、落下再次抛起,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远,海水越来越猛烈,船身的摇晃几乎陷入了抵死疯狂的状态。

她声音沙哑暧昧得能勾出水来,全身都在轻轻地颤抖,脸烧得火红,全身的皮肤绯红一片。

奇妙的感觉羞得人不敢睁开眼睛。

清晰感受到她全部的变化,萧野铭不再克制自己。

她羞红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加刺激了萧野铭,感觉比潮水还要汹涌,一波一波,直要他登上最高的那朵浪花。

他是有严重的处女情结,只要是他的女人,他都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他并不粗野,起码每个女人的第一次,他都温柔对待。

她,被他折磨得有丝惨了。她的身子很青涩,他却凌厉粗暴地占有了她,在她的哭泣、求饶声中达到极致的快乐。

从来没有这样想要一个人过。

也许因为她是他的老婆,她本来就属于他,只为想要全心呵护她,等待她愿意完全地为他绽放,才一直隐忍到现在。

情潮退去,那股心酸的生疼,重又在内心叫嚣,微微的烦躁。

他却不想松开怀里的女人,低下头深埋在她的颈脖间。

好半天,缓了口气的萧野铭,在她耳际嘶声道:“燕安儿,看到没?只有我们的身体才是最为默契的!”

安儿累极了,身体还在止不住地轻颤着,她一张嘴呜咽出声,不成字句,从没有这样狼狈过。

情潮散去,屈辱与委屈袭上心头,他竟然强要了她!

不悦的烦躁感,让她轻轻扭动了下腰肢,他闷哼一声扣住她,声音犹自沙哑魅人,“你再动一下,我就动了!”

她一僵直,不敢再动。

轻轻抚触她的背,萧野铭叹道:“我们是不是曾经做过?为什么,感觉你的身体那么熟悉呢?”

他的话,有如一道灼亮的光,照进她的阴霾,安儿狠狠一震,比情潮来临时更为猛烈,他给她的熟悉感亦然,他会不会就是那夜的男人?

欣喜,激动,一种渴望救赎的**。

张了张嘴,她又闭上了,生生咽下了到嘴边的话。这种事,她怎么开得了口?

弄不好,还是自取其辱而已!

她咬唇,最终没动声色,运动太过激烈,她累极了,眼睛一睁一闭,倦意便袭来了,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还被占据着。

她半天没有声响,萧野铭奇怪,将她的脸扭过来,发现她满脸泪痕已经睡熟了,她的唇被他撕咬得微红肿,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还在轻轻扇动着,带着不安和忧伤。

无可奈何的叹气,他松开对她的桎梏,将自己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空虚感袭来他又忍不住将她纳入怀里,湿黏黏的贴着她,恨不能揉进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看夜色渲染一室暧昧的气息,他与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此起彼伏却和谐宁静,是注定了一生的缠绵交织。

——

阳光,透过天蓝色的窗帘,照进卧室,铺散在那张充满**味道的大床上。

安儿醒了。

空洞的眼,望着天花板,她如一只被抽去魂魄的巫蛊娃娃,整个人毫无人的气息,异常骇人。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当觉得自己浑身难受的时候,她下了床惹着下身火辣辣的痛,一步一颤艰难步入浴室。

满满的热水,充满着浴缸,沐浴露睡衣毛巾,全部整齐地摆在那,是谁料到了她定要来洗澡,一切都准备好了。

是萱姨吧!

她弯腰,触了触水温,放在平常正好合适,而今天侵入水里却觉得异常地冷,她打开水龙头不断地加热水,加热水。

水,从浴缸中溢出,整个浴室到处都是水,她却停不下加热水的手,她还是感觉到冷了,水总是不够热。

不够热的水,怎么能洗干净她的身体呢?

那夜以后,她洗了一整天的澡,昨夜后,她想还得洗一天。

如果说命运是一把枷锁,还不如说命运是一个诅咒,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夺去第一次,被自己的法定丈夫用强暴的方式占有。

可耻的是,两次的屈辱中,她都达到了高峰,一次比一次凶猛。

而,这种身体的高峰中,谁也看不到她内口的伤口,在时间的魔法中渐渐结痂,又在昨夜被重新剥开,此刻都溃烂了。

她怕它流脓,所以她想洗干净。

“安儿,你在里面吗?”萱姨忧心忡忡,在门外急切地敲门。

安儿宛若未闻。

萱姨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家居鞋被水漫湿,流到地上的水,都烫得她难受,安儿却坐在浴缸中,一动不动。

那样烫的水,她没有知觉的吗?

“丫头,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萱姨着急忙慌地过去,想将她拉起来。

安儿察觉有人,木讷的目光才慢慢地移到她脸上,“萱姨……”

被她目光中的空洞与失神震慑,萱姨心疼无以复加,摸着她就算浸在热水里仍旧冰冷的脸,长叹一声,“这是怎么了?”

萧野铭一大早走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玄寒的雾气笼罩他的脸,带着浓烈地煞气,连她都胆战心惊。

上楼,房门却关得死死的,密不透风。

那个叫许盈灵的丫头,起了床灵动的眼四处乱转,一脸莫名其妙的兴奋感,巴巴地问她,“安儿没起来吧?”

“还在房里。”萱姨轻描淡写,只字不提萧野铭的事。

“别打扰她,昨晚那么激烈,肯定累坏了!”许盈灵半丝羞涩都没有,捂住嘴巴笑嘻嘻地走了。

昨夜,她也在楼下,房间里萧野铭的嘶吼安儿的惨叫,她比醉酒的许盈灵听得清晰,分明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咆哮。

是怎么了呢?

萱姨心疼给站起身来的安儿围上浴巾,她都不忍心去看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那该有多痛啊!萧野铭这家伙,怎么就狠得下心这样对她?

踩着满地的水,安儿立在浴室门口,望着那张凌乱的大床,她大步走过去,狠狠地将床单一掀,整床的床上用品都被掀翻在地。

拉开窗帘,她急切地呼吸着窗外的空气,吸收着阳光的温暖。

萱姨看过这一切,什么都没问,只吩咐钟点工上来把床单拿到楼下去洗了,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她端来清粥,“一天没吃东西了,喝点粥吧!”

缩坐在沙发上的安儿抬了抬眼,看了眼清粥摇摇头,“萱姨,能煮个口味重点的菜吗?”

她饿了!

清淡的寡粥,喝不惯她想吃些好吃的。

“好好好,你等等,我马上去煮!”萱姨又欢又喜,高高兴兴地进了厨房,从中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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