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墙之后,出墙之前-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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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为怀地给了我一个表现的机会,由我请她俩吃饭。
那一个瞬间,我体会到了当年清政府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时的苦逼心情。
逛街的时候叶陶进去试衣服,我和赵绵绵在外面等候,赵绵绵拉着我说:“跟你说个事儿。”
我说:“你说呀。”
她于是说:“你外出工作期间,谢书晨找你来着。”
我一怔,立刻问她:“他找我做什么,干嘛不直接打我电话?”
赵绵绵说:“你俩之前不是又闹别扭了吗,我估摸着他是不好意思吧……总之就是你生日前一天他说联系不上你,问我你在哪里,我就说你去出差了,然后他就没表示了。”
我想着,觉得有些奇怪。
叶陶在镜子前理衣服,我看着镜子里的漂亮姑娘,终于还是问:“桃子,谢书晨有没有打给你电话找我?”
叶陶一怔,然后笑着说:“没有啊。”
我把嘴边的话又咽回去,说:“哦。”
应该是我多心了。
叶陶又说:“你该不是还指望他记着你生日,傻丫头,快别那么傻了。”
听了这话我觉得有些难过。
—文—迄今为止我最讨厌的事情有两件,一是我一喝酒就上脸还容易醉,二是我居然和沈悦薇同一天生日。我不想和她同一天生日。
—人—我换了个有朝气的话题说:“外婆说今天要犒劳我出差归来,同时邀请你俩去我家吃饭,去不去?”
—书—诱惑无效,遗憾的是这俩人今天都有活动,双双表示有心无力,痛心非常。
—屋—我踏着暮色回家,一边走路一边思考,想着要不要问问谢书晨找我什么事。
攥着手机翻到他的号码,又有些迟疑。
我沉重地想,我和他估计也就是这样了,我必须要接受,这么干吊着也不是个事儿。
打一个平常的电话,没有什么。
正要按下拨号键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我一个激灵失手把手机撂地上了,电池给摔了出来,窜进了一边的花丛里。瞬间明白了什么无妄之灾……
不得不去捡。我按着裙子蹲在花丛边,小心照顾着膝盖上还没好的伤,努力地去捡电池。重新装好电池我仍然决定打过去,这个坚持没有成功,原因是苏楷又恰好打过来,他顺便问我周末过得怎么样。
我边走边说:“刚刚是不是你给我打电话呀?你一个电话让我电池飞出去了啊有木有?”
苏楷说:“不是,你冤枉我了。”
我马上说:“哦哦好的,那就是别人了。”
苏楷笑一声说:“对了,你摔的伤好得怎么样了,不舒服的话明天就再歇一天。”
我说:“不用担心我的恢复能力,本来也都是轻伤,我现在依然矫健。对了,你在干什么?”
苏楷顿了一顿,说了三个字:“斗地主。”
我:“……”
两两无语时电话那边却传突然过来一个女人的爆喝:“苏小楷,让你帮我出牌你怎么没记性啊,手里三副炸弹你干毛拆单出啊!!!我咬死你啊啊啊啊啊!!!”
我全身上下一个激灵,手机再次飞了出去,传来清脆悦耳的一声,血肉横飞……
那一刻,我还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攥着昏迷不醒的手机继续回家,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十分惆怅,左眼皮右眼皮挨个儿跳,它俩配合良好,我实在分不清楚到底是要跳财还是跳灾。不过想来应该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回到家里我骤然明白了是要跳财还是跳灾。
绝对是灾,天灾!
程女士脸上蒙了一层寒霜,拿着一串钥匙问我:“徐小南,这是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上香保佑明天参加考试的美人们全都高分通过,坚决不能给国家教育局平白创收的机会啊啊啊啊!!!!!虽然我已经预见到监考老师邪魅的笑容……
19
19、chapter 19 街头遇故知 。。。
我被程女士从家里扔了出来。
原因是徐庆伟送我一栋房子的事情不幸东窗事发,程女士又一次被激怒了。
她震惊于我居然这么不知长进,她说了一次又一次,我却还是接受了徐庆伟的东西。
程女士寒着脸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实话实说:“我生日时候的事,回来一天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她冷笑一声,说:“没来得及?我看要不是我自己发现,你原来压根儿就没准备告诉我吧。”
我说:“你猜对了。”
说完我就挺后悔的,但从小到大我总有这么一个毛病,对方生气的时候总忍不住说两句欠扁的话,显得自己越发无所谓,对方就越发的生气。这是徐庆伟教过我的,他的原话是:“先学不生气,再学气死人。”我觉得很有道理。
程女士果然被我弄得更加生气了,她抬高声音说:“徐小南,你还不知悔改是不是?”
我无奈了,有些不耐烦:“我悔改什么呀,程女士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么大惊小怪,本来都没什么事,硬是被你夸大了,大家和和气气的不是很好吗!”
我看得出程女士第一时间就想揍我一顿,但是她居然压住了这个强烈的欲望,她顺两口气,尽量平静地说:“徐庆伟是不是说,这是他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也顺着她,平常地说:“他是这么说的。”
程女士又激动了,她说:“你别以为他真是这么好心,徐小南我告诉你,他说不定是和哪个女的有了财产纠纷,所以才赶快转移你这里一套房子,这是利用你呢!”
我忍不住皱眉,第一次觉得懒得搭理她,我妈真是无理取闹。
她说:“你还不信?!”
我顺一口气,慢慢地说:“你说他没安好心,妈我问你,你是怎么发现这串钥匙和那些证件的,你敢说你没有翻我东西?”
程女士愣了一愣,然后居然笑一笑,她叹着气指着我说:“养你这么多年居然养一白眼儿狼,徐小南,要么你把这房子还回去,要么你滚出这个家,别让我看见你。”
我从进家门还没喝口水,靠在门口连东西也都没放,站了片刻,我说:“那我滚了。”
说完我就转身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想,要不是外婆正好出去打酱油,只怕她又要跟着生气。
而我实在不知道,程女士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变好一些,什么时候能真的听我说两句话。
我忽然想起了中国周边某些不断挑起小争端的小国,他们就该果断地被狠揍一顿才会稍微消停。也许我和程女士的关系也是这样,如果没有一次大的爆发,今后还是会小冲突不断。
干脆就大规模地爆发一次吧。
自认为想得不错。
可当我一个人走在夜晚的大街上,拿着昏迷不醒的手机,揣着53块钱5毛钱,朋友的号码一个都想不起来的时候,我深深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意识到自己是那么浅薄无知和幼稚。
换言之,我深深地郁闷了。
刚才、刚才真该先进房间拿点钱再出来的嘛!
以前小的时候我也想过要离家出走,为了这项活动还攒了好久的钱,我偷偷找徐庆伟让他帮我介绍个藏身的好去处。徐庆伟那时说:“离家出走?你怎么这么没有创意,现在谁家的孩子还离家出走,早就过时了啊。”
印象中他哄了我好久,说妈妈会担心,会哭。又问我,总不想让妈妈哭吧?
我想没有一个儿女会想让妈妈哭。于是离家出走的宏愿就没能实现,徐庆伟带我玩了一整天,又把我送了回去。
往事……不堪回首……
我晃荡了好久,不知道该去哪里,漫无目的地走进一家超市,买了一个肉松面包,边啃边思索自己今天的归宿。
网吧、KTV、小旅馆,先找一个再说吧。
我边走边思索,边思索边觉得果然是泰极生否乐极生悲,我这才刚刚顺畅几天啊,马上又遭逢大变,老天你玩我是不是????
当然老天也许会说:“是你老妈玩你。”==+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前行,却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南?是不是你?”
我一怔,慢慢回头。
苏楷见果然是我,面带疑惑:“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出来晃悠?”
我几乎哭出来,一把攥住他的袖子:“你真的是师兄吗,你是真的师兄吗……师兄~~~~~~”
苏楷凌乱了。
…
我跟在苏楷身后回他家,老老实实在沙发上坐好,小声说:“师兄真是麻烦你了。”
苏楷挽着袖子,极家常地说:“没什么。你没吃晚饭呢吧,我去给你做。”
我震惊地说:“你会做饭?!”
他从冰箱往外拿着东西,笑着说:“怎么,看着不像?”
我诚恳点头。
苏楷思考着说:“看来我以后不能这么谦虚了。”
我:“……”
刚又想说什么,却被眼前忽然出现的东西下了一大跳。
一只雪白雪白的萨摩狗狗不知从哪里疾奔过来,忽然跳上沙发蹿上我的腿,软和和的绒毛直要扫到我脸上。我大惊地叫了一声,往后撤着身子和它大眼瞪小眼。
雪白的狗狗歪头看着我,抖了下耳朵,忽然发力撞了我一下,见我没有反应,又努力地再撞、再撞、再再撞……
我抬头看着苏楷,无语地问:“它是想把我撞翻吗?”
苏楷手里拿着一只玻璃碗,碗里有两个鸡蛋,他目光柔和,笑一笑说:“它在和你表示亲近。”
我低头看这只狗狗,它确实很可爱,像一大堆棉花。
我捏捏它耳朵,冲它做了个鬼脸,狗狗像是得了鼓励,哈着舌头又努力地使劲撞了我一下,正好蹿进我怀里。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抱着它问苏楷:“师兄,它叫什么名字?以前也没见你养狗啊。”
苏楷回答说:“大款。”
我看着他说:“啊?”
苏楷说:“它的名字叫,大款……”
他又叹口气说:“这个名字,不是我起的。”
我正想请教是谁给这么可爱的狗狗取了个这么个霸气的名字,门口恰好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不由得看向玄关那儿。苏楷边往外走边自言自语:“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漂亮女人,我一怔,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脖子上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