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家屯的孽事儿-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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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得容冷冷地看着大花儿,也是只轻轻地嗯了一声,便闪到一边去了。
这是中间开门两边都是住人的房间的三间房的居室,进了外房门,就是农村的厨房,过道两边都是灶台,两个灶台旁边的隔墙上都有一扇通向里间的房门,左边那间房就是小英和男人郝三山的居室,她和郝三山刚结婚不到一年还没有孩子。这时从左边的房门里闯出一个愣头愣脑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来,这个人眼神有些发直,说话很不着调,嘴里叫着“媳妇”眼睛盯着被小英搀扶着大花儿。这个小伙子就是小英的丈夫郝三山,有点傻里傻气的样子。
小英急忙呵斥着自己的男人,说:“三山,你出来干啥?快回屋里去。”
郝三山果然很听话的样子,把身体卷缩回左边的房门里去了。
小英推着大花儿进入到右边的房间里,这就是村长郝富贵和老婆王得容的居室。村长地方居室在大花儿看来如果和狐家屯的所有居室比较起来,算是再寒酸不过的房间了,但在这里却是最豪华的居室了,可见这里的贫困程度是难以想象的。
从一张就八仙桌旁边的一把旧椅子上站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这个人就是村长郝富贵。郝富贵中等个头却身体壮实得像一头牛,圆脸上是一个鹰钩鼻子,一双金鱼眼向外鼓鼓着。他的眼睛里时常变换着两种色彩:见男人时是无比傲慢的,见女人时是色意朦胧的。郝富贵身上是一套蓝色的涤卡中山装,上衣口袋里卡着一只钢笔(这在村子里是独一无二的)头顶戴着一顶蓝色的带遮的帽子。村长这样的装束在大花儿眼里是再土气不过了,但实际上在这里却算是最考究最体面的衣服了。
虽然呼啦啦地进来五六个人,但村长对其他人似乎视而不见,一双金鱼眼钩子一般搭在大花儿的身体上,入肉三分地仔仔细细端详着,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尤其特别关注那几处敏感的部位。
“你今年多大了?”
村长问。
“十八岁了!”
大花儿惶恐地回答。村长的眼神难免不让她联想到自己接触过的那些色狼的眼神儿。这世界处处都是色狼的眼神,大花儿心里无限绝望。
“在家的时候找没找过人家?”
村长几乎盯着她的胸前饱满。
“还没找过人家呢!”
大花儿不知道村长为啥问这个?又不是他家儿子相亲。
“哦?这么说,你还是黄花闺女?”
村长的眼睛雪亮地盯住她的胯间的那个部位,似乎眼神已经渗透进去。
大花儿不知道怎样回答这个问题,红着脸,低着头,一语不发。
村长老婆王得容显得很不耐烦,看着村长说:“你问的这么细干啥?又不是你相亲!”
村长一瞪眼,骂道:“你给我滚犊子!谁相亲咋了?”
王得容再也不敢言语,只得乖乖地呆在一边,大有垂手侍立的姿态。
这时,外面又进来两个不超过三十岁的男人来,他们是村长的另外两个儿子:郝大山和郝二山。连个男人身后普又相继进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郝二山的媳妇。
村长还想问点细致的问题,却刚才王得容给搅合了,心里有些不痛快,也没情趣问下去了,便对进来的两个儿子说:“先把她带到‘新人’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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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今晚你就知道了
“新人房”是郝村长自己给这个特殊意义的房子起的名字,贴点金的意思就是所有买来新媳妇出嫁前住在“娘家”的闺房。但村里人背地里把这个名字意味深长地简约话了,戏称“新房”或许这样的名字才符合实际意义:村里所有买来的媳妇在形式上入洞房之前,首先要入村长的“新房”所谓的新人房就是村长家正房后面的三间仓房,自从村长家开始寄存新媳妇,这里就收拾一新,变成了特殊意义的新房。
大花儿被郝大山和郝二山像押犯人一般带到了后院的“新房”走去。当路过东厢房的窗户前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有一种奇怪的细细索索的动静,她好奇心上来了,就凑过去看。声音就是从东厢房北头的那个个很破落的窗户边传过来的,大花儿还以为是那里面圈着什么牲畜呢,但又不像牲畜的声音,她忍不住想看个究竟。那时郝大山和郝二山好像正有些痴迷地欣赏着她,眼神里充满着贪婪的欲望。所以放松了对她的看管,任凭她脚步走向哪里。
大花儿蹑手蹑脚地溜到那发出声音的窗前,扑到窗户上,定睛一看,窗户灰蒙蒙的,里面好像还有细细的铁栅栏,就在她扒窗户的时候,里面的悉悉索索动静立马停止了,她当时还在傻乎乎的想,这牲畜还很狡猾呢。于是把脸更贴近窗户。因为外面亮,窗户里面暗,看得她很辛苦,还把手伸起来做遮挡,罩在额头上贴着玻璃看。
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猛的扑过来,吓得她往后一跳。那是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女人,眼睛里是呆滞而惊恐的光。说不准这个女人有多大年纪,只知道是个女人。那个女人嘴里叫喊着什么,大花儿根本听不清也听不懂。
这时郝大山走过来,对着那个疯傻女人用本地方言怒吼了两声,窗户里的声音听不到了。郝大山回头看着一脸惊愕的大花儿,毫不隐瞒地说:“你看啥?那是我媳妇!”
“你媳妇?”
大花儿更加惊讶,“你媳妇为啥关在这里?”
这个地方野蛮的蹊跷事儿也太多了。
“这有啥奇怪的?她疯了,傻了,当然要关起来,不然会闹事儿的!”
郝大山说。
见大花儿还一脸困惑不解,郝二山急忙在一边解释说:“这确实是我大哥的媳妇,几年前也是像你一样被买来的,本来是个聪明的俊媳妇,就因为路上麻醉药给吃多了,所以就变傻了!但还是我大哥的媳妇,每天夜里也搂着睡!”
大花儿好奇地打量着郝大山。郝大山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和这样一个疯女人睡觉呢?
“你别看她疯傻,里面可紧绑呢,插进去就成瘾,所以我舍不得抛弃她。”
郝大山嘿嘿地笑着,不知道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过瘾,还是故意用这话猥亵大花儿。
大花儿脸色一红,低头不语。但她后怕出一身冷汗,庆幸自己没有像那个女人那样被路上吃药吃多了变成这样的疯傻人。
大花儿被两个男人带到了后院的新人房前。这是一栋中间开门,两边各一间的三间房屋,很严实的木头门上还上着一把大铁锁。郝大山从口袋里掏出一窜钥匙,点出其中的一把,插进锁孔里,拧了一下那把锁就卡地一声开了。
郝大山把锁拿下来,吱地一声拉开了房门,先把大花儿推进去。这是和住人的房间一样格局的房屋,进门后就是灶台,看样子有时还生火的痕迹,柴禾堆还堆着很多柴草。灶台上有一口锅,被木质锅盖盖着,上面有薄薄的一层灰尘。
右边的房屋看样子是没有住人的迹象,里面堆放着杂物,左边的那间房才是真正的“新人”房,里面的房门也上着一把锁。郝大山又从那串钥匙里面抽出一把,插进那把锁里,里面的这扇门又开了。两个男人把大花儿又推进真正的“新人”房里。
新人房里干干净净又空空荡荡。有一铺火炕,炕上叠放着崭新的被褥,被褥上摞着两个枕头。窗户上两边折皱着粉色的窗帘。屋地上放着一个黄瓷尿罐子,看来这就是大小便的马桶了吧。除此之外,屋子里一件多余的物品也没有,屋地上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个草棍都找不到。
郝大山眼睛贪婪地瞄着大花儿的身体,说:“在朱家来娶你之前,你就住在这里了,一日三餐有人给你送饭。”
他指着那个尿罐子,说,“拉屎撒尿就在那里面。”
大花儿打量着这个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有些忐忑,却没有说话。
郝大山依旧盯着大花儿,问:“你知道为啥把你寄存到我家吗?”
大花儿摇着头。
“嘿嘿,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郝大山有些淫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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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今晚上
今天晚上?大花儿面对那样司空见惯的眼神,下意识地身体一哆嗦。她忍不住问:“今天晚上我…知道什么?”
两个男人诡秘地相对一笑,却没有回答她,转身走出了这间屋子,把门哐地一声关上了。随后就听到上锁的声音。两个人又出了外房门,把外房门也锁上了,之后,两个人的脚步声远去了。
大花儿站在空荡荡的屋地上打量着这个屋子,出了炕上的一双被褥,两个枕头,地上的一个尿罐子,其他什么也没有。在这样的屋子里,你想死都很难。逃跑更别想了,结实的木门在外面锁着,整个屋子只有一扇不大的上下两开的窗户,窗户框上盯着手指粗细的钢筋,简直像牢房里面的小窗户一样。
但有一点很舒坦,就是房间里暖融融的,样子像是刚生过火的情境。大花儿在一路的马背上被冬天的山里的寒风冻得似乎血液都凝固了。她本能地来到炕沿边,伸手摸了摸铺着炕席的火炕,炕上竟然热乎乎的。一种想取暖的本能让她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就脱鞋上了炕。一团暖气温热着她冻僵了的身体。但虽然屁股下是很暖了,但整个身体还在抖着,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拽过叠得很方正的被子就把身体盖住了。
这样温暖的火炕难免不让她想起家里的热炕头儿。她想起每年冬闲的时光里,自己和妹妹小花儿就并排坐在自家的热炕上,一边织毛衣一边说着女孩子的悄悄话儿……现在回想起来,那简直是天堂般的生活。但那一切都已经恍如隔世一般了,家里的亲人只能在梦里相见了。
大花儿的身体虽然被炕上的暖热逐渐温暖过来,但她眼睛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