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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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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的那个玩意也是一个难以承受的野蛮物。

为了减轻摧残吐痰之苦,她提醒自己:顺从,放松,进入女人柔的状态,克刚。她是一个过来的女人,也是一个柔情百种的女人,她当然懂得女人怎样进入那样的状态了。

齐老K已经爬到床上来,一百多斤的体重把木床压得直忽悠。他眼睛放射着可怕的亮光盯着梁银凤白嫩嫩的身体。“宝贝儿,咋没脱光呢!嘻嘻!是等着哥来给你拖吧!那好,你哥来了!”

说着双手已经搭住了她黑色小裤衩的腰边,就要往下褪。

梁银凤猛然坐起来,她不能让他这么快就接触那个地方,她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她说:“你别急,我自己先把这个脱下来!”

说着,麻利地将上身那件快蓝背心从头上拽下来,扔到一边,又躺会到褥子上。

齐老K的视线果然转移到她胸前的风景区里。齐老K顿时惊呆了:梁银凤里面竟然没有兜胸之类的遮护,背心脱去,风光就直接闪现了。

那是两座挺拔的峰峦,两颗镶嵌在那上面的珠子颤动着闪着奇异的光泽。

齐老k已经顾不得去扒褪她的小裤衩了,整个意念都集中到这美妙的风景上来。他情不自禁地把扒扯她*裤的双手转移到那两座山峰上,开始了贪婪的跋涉。很快,那张喷着热气的嘴,也在舌尖的引导下滑行到美妙的肉包包上,然后贪婪地把一颗珠子吞到嘴里。屋内响彻着奇怪的“吱吱”声。

第52章 想象成自己的男人

梁银凤微闭着双眼,全神贯注地接受着微妙信号,引导那难耐酥酥痒痒的感觉水一般地流遍全身,也悄悄地流向某个敏感而神秘的芳草掩映的花香之处。

她要千方百计放松自己,抛弃所有厌恶,所有抑制,所有清纯的意念,尽情泛滥原始的本能的欲念,让澎水罪恶地淹没自己,把自己浸泡得绵软如泥,再坚硬的东西陷进去也会成强弩之末。

她努力把亲抚着自己的男人想象成自己死去的男人胡有山。唇舌和手掌亲昵女人的奶子,是男人在那个时刻原始的本能,也是让女人就能入佳境的最有效,最经典的动作,也是男人在真正入港之前最美妙的享受。当然,她的男人胡有山也不例外。无数个美妙的夜晚,胡有山就是这样在她的胸前,细腻或狂野地抚摸着揉捏着吸吮着亲吻着,渐渐把她带入那个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的蓬莱仙境里去。胡有山曾经是个强壮的男人,但强壮而不鲁莽,每次都是张弛有度,刚柔并举,让她真正体味到了欲生欲死的消魂境地。她更刻骨铭心地记得和男人最后一次做那事的那夜,男人在她胸前的风景区里足足留恋了半个多小时,她已经被抚弄的草色柔柔,流水淙淙……可那一次胡有山却是意外地有些力不从心。那是一次失败的云雨欢情,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会是此生和男人的最后一次,那又确实是此生她和胡有山的最后一次。因为两天以后,胡有山就发病了,直到死也再没有力气爬到她的身体上来!她永远怀念自己的男人,因为自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问心无愧地让她享受到了一个女人应该享受到的快乐。就单凭这一点,她嫁给胡有山也没有一丝一毫地后悔过。哪怕是胡有山无情地抛她而去,让她饱受干渴和苦痛,她也没有真正后悔过。无数个难免的长夜里,她就是浸润在对丈夫的思念和回味里,悄然进入了梦乡。多少次梦里,男人又在她的身体上细腻地尽情温抚着……

胸前一阵揉捏的疼痛让她猛然睁开眼睛。身上半俯着的这个肉山一般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但她还是无奈地闭上眼睛。为了免遭涂炭之苦,她必须把这个男人想象成自己倾心的男人,那样自己才能进入那种柔软状态里。

就算很难把他想象成自己的男人,也不要去厌恶,不要去抑制,要尽情酝酿着那个时刻的美妙感觉,调动身体里一些原始的本能。

梁银凤舒展着肢体,放松着意念。闭上眼睛是最好修炼。一切形体的东西都在意念之外,她努力不去辨别身上的男人是谁,只强调身上男人此刻正在做什么。她不去想象野兽的侵袭是什么滋味儿,她只捕捉异性的唇舌漫过身体的异样感觉,异性的手掌趟过禁区的奇妙动荡。那是心灵与身体脱轨后的欲望的原始驰骋,那是灵魂游离了身体之后,身体里面血液的兽性沸腾;那一刻,人与兽的概念已经完全模糊,唯有一种感觉像澎水一样慢慢泛起……

“宝贝儿……我终于可以这样得到你的身体了,多少年了,你都快煎熬死我了!”

齐老K吐出左边肉包包上的紫色珠子,口水横流地说了一句。但他马上又去吞噬右边的肉包包,一只手掌又占据了左边的山包包,那颗已经有些硬朗起来的珠子又在指间*感地滚动着。

梁银凤还是微闭着双眼,凝神静气地接收着那信号的传递,然后向全身各处微妙地蔓延着,蔓延着……

但逐渐地,齐老K身下的的感觉和身上的感觉开始合二而一了。无论是指间的*感还是舌尖的微妙,都在通过滚烫的血液向身下的那根无所适从的硬棍传递着进攻的信号。那一刻,全身的血液都激荡地奔涌向一个尖端。

齐老K笨重的身体,猛然从梁银凤的胸前爬起来,眼睛的聚焦点离开了上面那两座陶醉了很久的峰峦,迅速转移到她身体下面那处神秘的风景。但那条黑色小裤衩儿却阻挡了他视线的深入。

齐老K再也不能忍耐了,双手已经扒住梁银凤小裤衩松紧腰的边缘。

那一小块布拼成小裤衩顺着她滑润的双腿向下脱落着,最后脱离了两只脚丫儿。

第53章 砖厂里的一夜云雨

齐老K没有急于把她的小裤衩儿扔到一边,因为上面的一片湿漉吸引着他:那是乳白色的粘糊糊的液体。他贪婪地用舌去舔。那是一种淡淡的怪味儿:是腥?是*?是膻?

齐老K手里捧着梁银凤湿漉漉的小裤衩,他得意地笑了:他胜利了,终于圆满了这些年的缺憾,他此刻虽然还没有进入那最美妙的景区,但他满意了,因为他得到的梁银凤的身体,不是一副被动僵硬的躯壳,而是一个溢满情感的香躯玉体;这水润湿滑的美妙足以表明,梁银凤已经全身心投入了!

这一刻,齐老K似乎也难免是一个野兽,竟然把那液体一滴不漏地舔到嘴里后才扔掉了小裤衩儿。

接下来,他当然要寻觅那神秘液体的源泉了——急切地分开了梁银凤白嫩的双腿。那一处风景简直让喷血:芳草萋萋间,水光水色已经润湿了那道粉嫩的沟谷……

看来梁银凤对自己真的是动之以情了:春风还没有拂到这个隐秘的地方,花儿就已经开了!

这样的信息顷刻间传递到齐老K身下钢管一般的怪物上,——那正是它迫不及待想进入的迷人沟谷。

齐老K猛然挺起身,持枪待发。

梁银凤猛然睁开眼睛,一只手像盾牌一般护住了自己那个地方。“你就这样进入了?”

“宝贝儿,还等什么?你的那块地已经湿了,花儿已经开了!”

齐老K喘着粗气。

“你不是说,你一直喜欢我吗?那你再好好亲亲我!”

梁银凤还是想拖延时间,因为男人的那个玩意太让她发怵了。晚一会进入最好。

“宝贝儿,我已经等不了了,就要憋爆炸了!宝贝儿,你不要怕,你已经好了,不会疼痛的!啊?不要怕!”

那个大家伙已经探头探脑地接近那个禁区。

梁银凤知道,那一切已经不可回避地就要开始了。以柔克刚,她提醒自己,要顺从,要迎接,那样才不会疼痛得受不了。她以降服迎接的姿态城门大开——双腿分张得很大。

齐老K策马挺枪,几乎是伴着一声沉闷的呐喊撞进城门。那二百多斤的身体几乎把梁银凤压得有些窒息。

尽管梁银凤早已经挑兵遣将,排兵布阵,做好迎战的准备,但那根钢枪的来势太硕猛了,被挤满塞满的那一刻,欲裂的疼痛还是让她身心战栗。但她忍住了,没有叫喊。她要忍着。以柔克刚,她反复酝酿着那样的意境。她要削减他的得意的气势。

齐老K进入那个美妙湿地那一刻,稍显惊讶:虽然也给那道沟沟塞得满满的,可感觉总不像守了几年寡没人弄过的感觉。

但他还是加大力度猛进猛出。嘴里忍不住问着:“小宝贝儿,你这里面好像最近有人弄过!你是不是这些年也没闲着呀?啊!”

梁银凤颇感惊讶:看来齐老K真是没少玩女人,连这点微妙的迹象他都知道啊?确实自己来的时候被一个男人的巨物给撑了够呛。但她嘘嘘地说:“你胡咧咧啥呀?人家自从男人死后还是第一次被人弄过呢!”

“啊?真的吗?那我可是又开了一回生女地呢!”

齐老K像是想印证似地,猛烈挺腰深入。

一阵无边的剧痛,就像一根硬棍戳着没有愈合的伤疤一样的感觉。但梁银凤紧咬着嘴唇,忍耐着更猛烈冲撞带来的可怕痛感,她努力弥漫意识,让绵软和澎水的去包容那个横冲直撞的怪物。渐渐地,那种痛感减轻了。她开始分散他的注意力。“齐老K,你真的这些年一直没有忘记我吗?啊?我会值得你那样迷恋?”

齐老K海啸般地穿着粗气。无边快慰早已经淹没了一切,唯有身下宝贝儿般的身体才是最美妙的尤物。“宝贝儿,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啊!你出嫁那天,我差点喝了农药啊!你是天下最动人的女人啊!这一生我都忘不了你呀!”

“那你……就娶了我吧!我需要一个男人来给我遮风挡雨呀!我太累了!啊?你会娶我吗?”

梁银凤的身体随着他剧烈的冲撞,不可抑制地微微颤动着,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自己为啥说出这样的话?或许是在这个激荡的时刻,一种原始渴望的喷薄而出吧?”

齐老K也没有想到梁银凤会说出这样的话,得到梁银凤是梦寐以求的夙愿,但他没有想到过要娶这样一个女人。但此刻他正被无边的*感淹没着,什么都不在话下了。他喘着粗气叫着:“宝贝儿,只要你愿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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