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情缘赤子心-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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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龙斌嘿嘿一笑,道:“嗯,那个啊!我的武功现在不是比温总要逊色些么?我这样想的,只要温总你能将敌人拖住一刻,我立即就将我们的伏兵叫来助你一臂之力,那样的话,我们都能安然无恙。否则我们一旦全部沦陷了,谁来搬救兵啊,是不是温总?”
我气道:“是啊,你还很有道理是吧?我可先将丑话说在前头啊,由于你去偷听敌人讲话的念头害得我受伤,回国后你曾副总得赔我三顿法国大餐!”
曾龙斌惨叫道:“温总,你不能这样啊,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等待我奉养,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等待我去抚养啊!你这样残忍的对待我,我们全家都会缺衣少食、衣不裹体、饥寒交迫、惨不堪言啊!温总,你不会学那些没有良心的资本家,玩命剥削我们这些打工的人吧?”
我一听于是阴阴笑道:“曾总,听说你也曾是特种大队的副大队长,也是共产党员。你怎么能带头违反国家计划生育政策,竟然一生就是三个呢?计划生育可是我们国家的国策啊,人家说得好,超生一个,罚穷三代。你这超生一双。你说我们公司该怎样处罚你?”
曾龙斌闻言登时扑通摔倒在地就想像杨白劳一样哀嚎起来,忽然从边上跑过来一名身形极其苗条的黑衣女人,她用脚很不客气地踢踢地上耍赖的曾龙斌道:“你这家伙就别瞎扯了,老婆都找不到,还三个孩呢!我们该走了,要不曾副总您这个三个孩的爹就留在这里慢慢地忆甜思苦?”
我一看,这女子谁啊,但我此刻正激愤时刻,于是微笑道:“这位小姐,你怎么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情怀呢?人家曾副总找不到老婆你就帮他解决嘛!做做红娘似乎也算助人为乐嘛。用脚踢能解决问题吗?”
那女人听了望了我一眼,却不好意思地转身跑掉了。曾龙斌悻悻然地爬起来,一边朝那边停着的几辆车子走去,一边嘀咕说:“人长得英俊就是吃香啊,我老人家倒在地上人家就拿脚踢,小白脸讽刺她几句,她不但不还嘴,倒羞得跑了!哼,听说韩国整容术举世无双,看来我老人家也得做做整容手术才是!”
我们听了不由都失笑起来。曾龙斌在国内可是一个一板一眼的人,到了国外来几乎就转性变了个人似的。难道这才是他真实的本性,只是因为在部队那严格的军事化管理压抑住了他的原先个性么?倒!
我被领到一辆面包车时,只见佳人薛采菱正端坐在车里,见到我,她面露喜色,向我微微伸出她那玉嫩的娇手。其实这美眉才我受伤的根源,一切都源自她的部署。但面对如此气质上乘、冰清玉洁、弱质纤纤的绝色佳人,像我这样的色狼又怎能像对付曾龙斌那般进行辣手摧花?
我在心底微微地叹息一下,还得绅士地伸手轻轻在女孩子那嫩手上极轻一握,触手的肌肤光滑如凝脂,完全不在我家的女孩之下。我苦笑道:“薛副总,我们现在还能继续下面的游程么?”
薛采菱嫣然一笑,随即见到我几乎口水直流的丑态,于是连忙羞得拿写字板挡住我的眼光,直到三十秒后才放弃对我的制裁。丫头,你制裁我是不对的!不是我意志力不够坚强,是你那笑容实在对男人杀伤力够劲道!
然而薛采菱完全体味不到我的心情,她却伏低身子,开始在写字板急速地写些什么起来……
第二四四章 采菱戏狼
车子开始行驶起来,薛采菱将写字板举给我看,只见她写道:温总,或许我的某些做法令您不快。不过有一点你必须知道,其实我这样做也是得到了您某位长辈许可的,希望您能见谅。另外,在您成为明门少主后,我会将剑龙公司所有秘密向您合盘托出。或许,到时候,您就会知道我为何这样做了。
我一怔,某位长辈?我疑惑地思考着,忽然想起了某些事情,顿时恍然,苦笑道:“知道了,也并非您的过错。其实我也确实该接受一些实战方面的考验,否则闭门造车永远也难有大的长进。”
薛采菱又写道:之后您依然按原计划继续您的行程,敌人此次行动偷鸡不成蚀把米,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又会出什么诡异招数。不过,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给这些甲贺忍者一些教训,他们是不知道我们中国古武厉害的。
我见了不由苦笑起来,难道这丫头还要我们做诱饵啊?倒也!此次敌人完全是失败在对我们的轻敌以及对自己那什么“蚀心丹”过于自信上了。想到自己曾吃过的“蚀心丹”,我于是问道:“薛副总,‘蚀心丹’是什么样的毒药啊,很厉害么?”
薛采菱一震,急速写道:您怎么知道“蚀心丹”?这是一种日本古代宫廷传下的慢性剧毒,中毒者会在三个时辰之内昏晕不醒,在中毒者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随着蚀心丹毒力逐渐扩散到中毒者骨髓中,会急剧影响到中毒者血液运载养分功效。在醒过来后,中毒者会感到肢体发软,全身无力。如果没有解药的话,据说整个人会逐渐虚弱起来,最终会在三天内因为全身所有器官极度营养缺乏而死去。因为这种毒能使敌人在无知无觉中死去,而且在古代根本就无法鉴定出中毒与否,所以在日本古代宫廷中极其受欢迎。
我一愣,看来这什么“蚀心丹”还真是大有来头啊!我微笑道:“据刚才那个叫什么‘安乐君’的老家伙说,似乎我吃了这种药丸啊……”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薛采菱忽然全身大震,随即闪电般抓住我的手腕,迅疾地捋起我的袖子,替我把起脉来。我一愣,失笑道:“咦,薛副总您什么时候变成老中医啦?”
薛采菱依然一声不吭地替我把脉,那三只纤纤玉指还轮次在我的腕上时轻时重地按捺着。良久,她抬头向我射来奇异的目光,收回玉指,写道:温总,您确信你曾经吃了蚀心丹?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敌人逼着我吃了一粒药丸,很快就睡着了。后来那老者和我对敌的时候,还惊讶地问我谁替我解了蚀心丹的毒呢!”
薛采菱惊疑不定地望着我,随即又写道:难不成真的有人替您解毒不成?
我摇头道:“薛副总,看来您对我还是了解不透彻。难道我师傅在吩咐您做事时候,并没有告诉我的一项特异功能么?”
薛采菱一惊,随即写道:温总,您有什么特异功能啊?
我本意是想旁敲侧击地探出她和我师傅黑石之间的关系,不料这精灵般的女子却冰雪聪明地避而不谈我话中提到的某些事情,却反问起我来。我苦笑道:“或许您真的并不知道某些事情。我据说可以百毒不侵,您相信么?”
薛采菱一怔,用她那明洁的目光凝视着我,似乎在打量一件稀罕的文物似的,搞得我心里有些怪怪的。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薛副总,您觉得我长得很英俊吧?”
薛采菱一愣,随即羞红了俏脸,轻轻地摇摇螓首,顺滑的秀发随着螓首的摇摆,闪耀出迷人的波光。
我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丽人儿的娇羞美态,却没有准备放过她的意思,而是继承着我们家女孩们那“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精神,于是继续老着无耻的脸皮问道:“那薛副总您老是凝视着我干嘛呢?我又不是什么迷人的大美女,值得您这样迷恋吗?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俺实在是太帅了,帅得让我们的薛副总都看呆了,您说是吧?哈哈哈!”
薛采菱可能被人家第一次这样无耻地调侃,先是睁大秀目疑惑地瞧着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随即羞臊得几乎就想将手中写字板砸到我头上!很快,她非但俊美的玉容上羞得通红外,就连一切外露的玉肌雪肤都绯红起来。随即丫头明显无法忍受这种羞难自禁的感觉,于是歪过身去写了大大的两个字,然后将写字板直接盖到了我的脸上。
终于很无耻地报了被她当作诱饵的一箭之仇的我,笑呵呵地接过写字板一看,原来是“色狼”俩字。我一怔,想起反正其实她也已经深知我和众女那不清不楚的关系,于是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大笑道:“咦,薛副总您怎么知道我的这个别名啊?我们家的女孩们一般都这样叫我呢,难道您曾经偷听过我们的窃窃私语?”
薛采菱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起来,扭身就往边上挪动着娇躯,还用玉手将脸捧着,然后低着头,以大蓬的秀发将整个头脸都遮掩住。
而此时那名开车的女司机却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就连方向盘都扭动一下,差点将车子撞击到树上,将我们的小命都葬送在韩国道路上!
我一惊之下忍不住道:“喂,小姐耶,就算我长得再俊,您开车也得注意点啊!怎么能因为只顾着看俺,就连小命都不要了?”
那女司机还没有来得及回话,薛采菱却因惊魂未定而暴发了玉女怒火,她忽然将我推倒在一边,然后拿着她那对小拳头朝我背部不断地砸来!
我第一次看到这位温文有礼的淑女如此暴发,登时吓得只有蜷曲着自己的躯体任由她蹂躏。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女孩子看似娇滴滴的,拳头之重却比我家的那些女孩子还要重上几倍,让我叫苦不迭。
丫头将我狠狠地蹂躏一通后,转身过去坐着不理我了。
我其实也有些后悔自己如此孟浪的言语,看看丫头,只见她那如玉一般的俏脸在微光下显得有些煞白,眼睛中竟然雾气迷蒙,波光隐现。
我的心中不由一震,随即悔恨无已。薛采菱是一位应该值得尊敬值得尊重的女孩子。她口不能言,但却在某些方面的造诣远远胜过常人,而且机敏慧黠,美丽绝伦。这样的女孩子,我怎么能口出调戏之言呢?唉,看来我被人家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得道歉!无奈之下,我只得唤起自己最真挚的心,诚恳地向薛采菱道:“薛副总,我现在正式为我刚才无耻的言行道歉!其实或许是因为我一直对您将我……不,其实是将我的朋友和家人当作诱饵有些愤然,于是心存报复的念头。您能接受我的道歉吗?”
薛采菱纤瘦的肩膀轻轻一颤,但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