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娘子美娇郎-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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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呼吸,忘了心跳,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疼痛的缠绵,既想释放又后悔的矛盾,在他的进出间化作一曲嘤咛。
他的渴望没有餍足,身下的人已然坚持不住,唇迹咬出一条血丝,莫看舞剑拧缨时气吞山河,经历这初次也不过是普通女子。
没有经验,显然没有畅快满足的感觉。
他不舍的抽出身体用被子将君阡裹起抱在怀里,轻抚她的发丝。长发风情万种的覆在被子上,仿佛刚才的细腰丰乳不过是幻觉。她平日的衣着掩饰了凹凸有致的身材,乍一眼尽显无疑,让他从来没有这样纵情渴望。
君阡垂下眼眸,不敢直视。他举手在她绯红的脸上蹭了一把,挺拔的鼻梁抵上君阡的鼻梁,带着深邃的笑眸,落下一吻。
理智回来的时候,他思考坦然接受她最直白的邀请是不是他的本意。可有半点后悔自己得到了一个女子全部的爱情。即使,她是自己命定的佳偶,此身不换。
不是不知道君阡为什么会在此时献身,他有些懊悔,自己居然没她最踏实的安全感。
忘了告诉她,哪怕天塌地陷,他依然会站在背后保护她。
担心分别,那就不再分别。如今,似乎可以抛却一切,甚至从前这二十五六年里执着的目标。
“阿阡。”他低唤一声,此刻这个女子抱着被子心神飘荡,被他一声轻咛唤回了神智。
@文@“嗯?”
@人@“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书@“嗯。”
@屋@疼痛到只能以单音节敷衍应答,言止息轻叹了口气。
“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女人,不论将来如何,一起面对可好?”
君阡点点头,面向他时微微一笑,却笑得,那么苍白,那么惨淡。
越是坚强,在倾塌的一刻,越让人无法抑制去疼爱。身体的涌动刚刚平息,心里的忏悔占据了制高点。
君阡趴在他肩上,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很小声,眼泪却如决堤之水冲塌了本就不怎么牢固的心理堤坝,冲塌了言止息小心呵护的一片方泽。
难过的不是自己所做的决定,而是绝望的将来。
“你放心。”他搓揉发丝在指尖,那般字眼平日说来是胸有成竹,现在却不知怎地摇摆不定。两人都是事故体质,都知道放心二字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的话语。
她哭着笑了,抱住她心中的信仰和依存,却颓得如夕阳西下的余晖。
当悲伤逆流成河,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弥漫的惆怅。
“君先生,我能进来吗?”
☆、第81章 突发事件
“君先生,我能进来吗?”
是周阳晖的声音;君阡一阵手忙脚乱地去拿衣服;手却被言止息按住。他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衣,胸口裸|露在外面;极致的勾引。
君阡平复心情;依照平日的口气淡淡问道:“有事吗?”
门口的周阳晖怔了怔;朝四周张望了一会,才沉下声音道:“急事!”
君阡瞟了言止息一眼;发现他的面色已然黯了下来;勾起身边的衣服很小声地穿上,然后拿起君阡的衣服往她身上披。
没有适应过来两人新的身份,君阡有些害羞;接过衣服躲在被窝里穿;接过衣服的时候拉着被子的手一松,胸前春光乍泄,言止息原本也没有注意,手一划过恰巧落在她的双峰上。那一瞬间的敏感让君阡不由自主的轻声吸了口气。
周阳晖听到里面奇怪的动静,似乎感觉到室内有异状,也不管什么情况,一脚踹进门去。
与此同时言止息伸手抓住帐勾一抖,深色的幔帐飘了下来,遮住了里面的景象。
周阳晖看见的,是完好的床帐盖住了床榻。白天睡觉也罢了,撂下床帐是作甚?但他知道君阡是女子,也不敢随意去掀帐子。
“君先生。”周阳晖恭恭敬敬地站在离床榻一丈远的地方,小心问道:“你生病了?”
“没……没有。”君阡提着被子不敢再出大声,抬眼看了欲笑不能的言止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此刻还不慌不忙,若是周阳晖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掀了幔帐,看他还笑不笑的出来。
“你去外面等着,我一会就出来。”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床外说道。
空气中残留着暧昧的**,周阳晖猜忌地看着静止不动的床榻,心中的疑问不得解,想到了某处却又觉得君阡不是那样的人。
他出去之前只是毫无表情地留下“睿安王在等你”一句话。
“等等。”君阡喊住他,然后看了眼言止息,听到睿安王三个字他不禁皱眉深思,言止义来找君阡做什么。
“跟他说我病了不见人。”
周阳晖顿了顿,似乎是早有预料,“他说他可以闯进来,不过似乎需要给你些准备的时间。他还说他有你必须去见他的筹码,比如你的身份。”
明显能感到床内的震惊,在周阳晖听到言止义这么说时他也诧异,明知君先生的身份必然不普通,却无法猜到。
君阡轻轻地抖了一下,有冰雹打破心中沉寂的湖水,卷来狂风骇浪,原来,来得那么快。
手被言止息紧紧握住,余留的温存,张扬而有力道,君阡闭上眼,默了默,“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门被周阳晖轻轻带上。
君阡和言止息大眼瞪小眼瞪了许久,两人都不做声。
直到有人实在撑不住了,言止息才笑道:“还不快去?”
□被君阡猛地踢了一脚,听见她恨恨道:“我穿衣服,还不出去!”
言止息揉了揉鼻子,女人呐,都是他的人了,还怕被看光不成?当然这话只适合腹诽,否则一定会再挨上一脚叫他永生难忘。
他爬下床倒了杯茶水,便坐在椅子上思考。言止义说的身份是什么意思?梧桐才被接进宫,纵然他或者言太宜有通天之力,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清楚,更何况,他说得是君阡的身份。他言止义何时竟有这般神通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找到君阡的底细?
这不科学!
榻上的人穿好了衣服带上了面具,身上和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却被她完完全全地遮了起来,若无其事地下床束头发。
就像他二人只是上床推了盏茶谈了个话,没有发生任何不相干的事,她依旧是那个在战场挥斥方遒的将军,在书院不可侵犯的先生,而他依旧是那个尊荣无比的皇室。
没什么可说的,就连一句小心也在眼神交流中传染。君阡深吸一口气,淡然地走出房门,走向刘青山的会客室。
言止义等了很久,等得不耐烦,小小一个先生居然要他等待,就连去睿宁王府那次,言止息都没让他等那么久。这次他的精神很集中,全然没有走神,因为在睿宁王府的那次丢了脸,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君陌和言止息有得一拼,不可小觑。
如他所料,君阡负手走来,这白雪堆里的一抹黑影,坚毅挺拔形如疾风,停在会客室门口毫无声息,没有表情的半张脸,却分明看见眼神里的轻蔑。张扬跋扈的风姿,睥睨万物的豪气,俯瞰众生的霸道,集于一身。
“见过王爷。”
君阡说话时并不看他,只是对着空气弯了弯腰,目光所及是冰冷的瓷片割在腕上的生冷。
言止义细细琢磨了一番,觉得这种傲骨的男子别有一番趣味……
若是平时,他会浅尝一下横刀夺爱的乐趣,但现在他不能。
“君先生真是一如既往的傲骨凌霜卓尔不群,老三有你这样的心腹真是让人羡慕。”他边说着一手便搭上了君阡的肩膀,拍了几下,居高临下的勾一抹若有似无的嘲弄,似要把君阡看得透彻。
君阡耸了耸肩甩下他的手,面无表情道:“找我什么事?”
“让我猜猜,”言止义办蹲□正对着君阡的眉眼,“这张面具后面是一张怎样的脸皮?”
他站直身体在君阡身旁边走边玩味道:“倾国倾城的绝艳之姿?我想这样的人世界上不会存在那么多。鼠目獐头的鼯鼠之丑?向来这么鄙陋的词用在你身上有些违和。可我很好奇,你究竟是凭什么死死地拽着老三的?”
“我想你一定不是来问我这个的。”君阡直截了当道。
“当然。”言止义讪讪地笑了下,然后一把拽住君阡走向尚武院外头,一个用力将她拎上了自己的马背,疾驰而下。
君阡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然地坐在马上,迎面冷风侵袭,却丝毫没有冷意。
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对于猜不到的事,不猜也罢,反正迟早都会知道,倒不如现在闭目养神,储藏刚刚消耗掉的能量。
“你倒是淡定的很。”
“不然呢?”
君阡嗤之以鼻,依旧闭着眼。
“不怕我杀了你?”
“你得有这个能耐。”
彪悍的君阡丝毫不担心有人能悄无声息地对自己下手,何况言止息既然知道了自己被言止义带走,必然坐不住。
她感受着天地间最自然的力量,将身上暧昧过后的余温通通带走,留下仅剩的理智和思维。
背后言止义的怀里,因为狂奔的颠簸,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慢慢掉了出来。
君阡以为是天机|弩的图纸,因为真货被言止息掉包,所以刘青山把赝品交给了言止义,于是将纸抽出打开。既然是赝品,言止义自然不会藏着掖着阻止她观摩。
打开的时候,却被纸上几笔勾勒的画震惊。
好似有万道闪电在头顶嗡嗡作响,如同那话本子里说的天雷劫动,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那赫然是自己的画像!
铠甲着身的女子冷眸持鞭,叫嚣的立于天地间城墙上,将一周山川秀色比了下去。
——他还说他有你必须去见他的筹码,比如你的身份。
身份终将在佻褚国被揭穿,那么莫说自己,便是言止息都会受到牵连。
分明感到背后的寒意,内心的恐惧油然而生,她唯有强忍着讶异心头的情绪。
“看得那么认真?”言止义并不介意那画像被君阡拿住,“这个女人你觉得怎么样?”
君阡看着九分相似的真人画像,笑道:“能让你带着,说明还有几分能耐。”
“何止几分。”言止义叹道,“她毁我五万兵马,此仇必报!”
这话让君阡万分得意,听言止义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