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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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眼,那个秃顶男人一只脚踩着我的咽喉,一只脚踩着我的一只手臂。而那个老者铁青着脸,一只脚踩着我的手臂,一只脚虚抬着,防备着我的两条腿的进攻。
“他妈的!以多取胜……”我不甘心的骂道。
“小子,你别不服气。认起真来打,我们俩人你谁也打不过!就算是你赢了他们俩,也只不过是因为你侥幸而已。论力气论功力,你也不是他们的对手……”那个老者冷冷的对我说。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哪里来和那么多废话?你们要是认为你们能赢,为什么还要一起上?真不要脸!”我再次恨声骂了两句,顿时觉得咽喉一紧,骂不出来了。
“你才要才废话!再不老实,立马要你的狗命!杀你和杀一条狗没什么区别!”秃顶男人恶狠狠的说。
老者冷然问道:“看你也算个练家子,一招一式,也算是有模有样,快说,是哪条道上的?”
“去你妈的!以多取胜的人,不配问我的师门!”我想也不想,恶声大骂!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丝毫没觉得危险和害怕。
老人和秃顶者眼色一对,目光里流露出怨毒,我忽然心叫不妙,就觉得双臂同时传来“喀”的一声哑响,然后,钻心的剧痛,让我眼冒金星,“啊”的一声惨叫,从喉咙里窜了出来,同时,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我们还当你他妈的是什么好汉!这点点小意思,就喊得跟娘们叫床似的,还哭!真让我们后悔出手对付你这个孬熊……要是没本事,就不要口出狂言,下面爷爷要一点一点的碎了你,你行吗?要是你答话痛快一点,爷爷也许能给你一个痛快!……”秃顶汉子冷冰冰的骂道。
我痛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没想到做英雄这么要命!早知道和他们合作就算了,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要是现在配合,那这苦不是白受了吗?我忍着剧痛,恨声骂道:“我操你姐姐的!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你以为你能杀得了大爷?做你他妈的白日梦吧……”
那个秃顶汉子忽然乐呵呵的一笑,说:“这就怪了,只要爷爷我的脚一伸,只怕你这王八脖子就要分家了!大爷我什么时候想送你上路,那什么时候你就得走人!你还以为你是杀不死的神?”
“对!你爷爷我就是神!爷爷我是奇门的惊蜇守护神!你想杀老子,做梦吧……”我还是自报家门了——至少,要是我今天命送在这里,他们四个不一定是铁板一块,以后他们说不定当笑话讲说杀了一个自称是神的人,这样就可能走了风声,说不定小玲小丽她们听到以后,能为我报个仇什么的,这句话也算是替自己交代后事了。看他们俩个目露凶光,估计今天活得成的机会少之又少了!
放在我咽喉上秃子的脚,不易觉察的动了一下。
就看秃子和老者对视了一下,然后听到秃子说:“放屁!你说你是惊蜇的守护神你就是了?笑死人!我还说我是玉皇大帝呢!谁能证明?”
我没想到自己这样随便一说,竟然,从他们的表情分析,他们是十有八九知道奇门这回事情,而且,显然对惊蜇或者是奇门这个门派的这回事情,有些畏惧!不由得心里一喜。身体一放松,顿时觉得刚才因为思考而转移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疼痛上,便似有千万只马不停的从我的两臂踏过一样,痛得撕心裂肺。
我丝丝吸了几口气,咬牙说道:“你们知道奇门就好!你们摸摸自己的脑袋吧!想想奇门什么时候饶过什么人?……”我还想说几句,吓唬他们一下,就觉得咽喉一痛,说不出话来。那个死秃子,臭鞋子硬得像把刀一样硬硬的割得咽喉生生的痛。
“住口!没凭没据的话你一句话你也不要说了,再说半句,信不信爷爷割了你的舌头……三哥,搜他的身!……”
那个老者面无表情的弯下腰,伸手在我的身上,搜了起来,当他从我胸前拉出那块奇门的玉佩的时候,他的手,抖了几下,连秃顶男人都觉察到了。
俩人互视一眼,丢下玉块,忽然弃我不顾,背起躺在地上的其他俩个在低声呻吟的家伙,,转身飞快地消失在冷清的小巷里……
我也不敢叫他们,生怕他们又后悔了,再回过头来给我一刀。压力一去,顿时,头脑里想的全是痛了。泪水如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又过难熬的几分钟,赵刚才一晃一晃的走了过来,见我一身是血(别人吐在我身上的),躺在地上,一声惊叫,跑过来问我:“你怎么了?”
我咬着牙说,“可能膀子让人踩断了!”
“哪只膀子?”赵刚问道,同时,伸一只手就来拉我的一只手臂。
“啊!”我一声惨叫,正式晕了过去。
第122节 参汤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军区医院的病床上了。
麻药让疼痛,暂时的离开了我。送走了来看我的同事和调查的警察,我一个人,晕头晕脑的睡不着,躺在安静的病房里,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命运总是给你启示,只是在你身临其境之前,你仍然是沉睡不醒的睡美人,对一切发生在自己周围的事情,浑然不觉。
报应呀!
比如说,我以为自己长了本事,而且本事不小,对付几个小流氓毫无问题,而且也事实上办到了,结果,就算把他们都送上西天,我还不是一样,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不但“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还“痛不欲生”!杀人一万,自损八千,一点也不假!
比如说:前些天,和小丽她们做假,住进了这家医院好几天,昨天早上才离开这个医院,今天,却不得不住了进来。可能也不再有前几天那样的爽了而只剩下痛!
比如说,李青医生偶然的在走廊上瞧见我两只手臂打着石膏时惊讶的样子,然后,嘻嘻一笑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是不妙……
……
我这样想着,仍然没想到,会有更多的哀羞,在等着我自己。
过了两天后,同学们的新鲜劲儿都过了,不再有人来看我了。
晚上快七点的时候,刚被护士小姐,喂过了点汤饭,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叶小曼来看我。
她提着点骨头汤,看来是她自己做的。她冲着我笑了笑说:“听许蕊说,你为了那天为我们抢包的事情,被流氓报复,打伤了,在住院,真是不好意思呀!”
我笑了笑,忍着痛说:“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应该的。其实,是我给你添麻烦才是真的!”最后一句本来是想说得真心真意,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说得狗屁不通——这不是揭人家的老底子嘛!
叶小曼低头,仿佛没听到我说话一样,打开保温桶的盖子,在碗里倒出汤来,顿时,一股参汤的香味,在屋子里散了开来。
“哦!天啦,这参至少是有一百年的老山参!让你破费了!”我和小玲她们呆了几天,对这些名贵药材倒是长了不少见识,一嗅之下,就知道,这汤一定加了百年野参。
“哦?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只是想至少可以让骨头汤的味道更好一点。”叶小曼淡淡的说,低眉顺眼的,真象个小媳妇。
然后,她看了看我打着石膏的手臂,端着碗,轻轻的坐在我的面前,说:“你不打算尝一尝我的手艺吗?”
我笑了笑说:“恭敬不如从命。叶姐呀!这是我的荣幸,呵呵。”
叶小曼慢慢的用一只汤匙,喂了我一口汤——果然鲜美无比。
我赞叹道:“要不是叶姐是个研究生,我真想与你合伙开个餐馆,那一定可以赚大钱呀!”
“是吗?要是我被学校开除了,到时候,我就出来开餐馆,到时候,你可要照顾生意哟!……”叶小曼笑着说。然后问:“许蕊没来看你吗?她约我七点到的呀!”
“暂时还没来吧!我没见到她。也可能是她比较害羞吧,怕来早了和我没有话说。”我想了想说,简直忘记了自己手臂上一波一波的疼痛。
“呵呵,这你可就不了解她了,她呀,是我们姐妹中间最贫嘴的小丫头了!和我们见面,她的嘴呀,根本就闲不住的,特别是喜欢讲黄段子……”忽然,她觉得自己说过头了,冲我笑了笑,不再说话。
“是吗?”我好奇的问,“看不出来呀!看起来挺文静的一个小姑娘呀,怎么会呢?”
叶小曼只是笑。
“听许蕊说,你们姐妹在一起,小嘴闲不住的是你呢!”我激了她一下。
“这个死丫头!尽胡说八道。明明是她能说嘛!”叶小曼喂了我一口汤,悻悻地说道。
“她还会说黄段子?这个我不信!她都说些什么?”我兴致地问。
“嗯……”叶小曼想了想说:“看你也算是过来人……好吧,我就说一个前几天她讲的故事吧。”
我笑了笑,不知道她从哪看出我是个过来人。但心里仍然乐呵呵的听着,有一种窥视了小女孩隐私的快感。
叶小曼自己喝了口汤,忽然想起汤匙是我刚刚喝过的,脸上浮过一丝红润。
“说呀!”我催她,假装没在意她刚才的动作。
“好吧。说个许蕊讲的开饭馆的事情吧。说一个乡下的绅士,开了个饭馆,可惜生意清淡,就到城里一家生意红火的饭店去考察。他进入一家餐馆并被侍者带领至餐桌旁;当他坐下时,一不小心,把一支汤匙弄掉到地上。正想表示歉意,却见侍者马上把手,伸进口袋掏出另一支汤匙摆在桌上。乡绅问:“你怎会想到将汤匙放在口袋里?难道你知道我会把汤匙碰掉?”侍者回答:“我们饭店有一群专门的管理顾问,前来观察我们工作情况,并提出改善方案,他们发现有31%的客人会不小心将汤匙掉到地上;如果我们带一支在身上,将节省我们走回厨房拿乾净汤匙的时间4分钟。这样每天可以少雇佣三到四个侍者——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节约了顾客的富贵时间。”“真是个好主意。”乡绅说,心里想回去也要这么做。用完餐后,男子起身付帐;当他付帐时注意到侍者裤子拉链挂著一条线,他就和侍者讨论。侍者解释这条线的作用,说:“我们酒店的顾问们建议我们使用此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