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岁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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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只有干柴与其相伴;壁炉的上面是一幅油画,上面积满了尘土看不清画的内容。贝瑞看周围没有异常,只是听到附近有钟声,那声音来自隔壁。
“吉尔,听到钟声了吗?”他用手指敲击墙面,示意她过来听。
“那应该进那扇黑色的木门。”吉尔指着他身旁的门。
约瑟逊选的这条路真是晦气。这里的房门全都锁死了,屋里也没有人答歉儿,他发现一级通地下的楼梯听到神秘的脚步声;脚步声莫非是——“喂!是拉尔法的人吗?”他抽出霰弹枪一步步走下楼梯。这下面可是没有光亮的,黑暗扑面而来,席卷着他的身体。地下道两边的灯被笼罩在像曲棍球面罩的铁网内,对面墙壁留下的放大的影像酷似一张巨大的蛛网;地面上竟是一些陈年的啤酒桶,漏出的啤酒日积月累放置的有些发粘散发着熏人的臭气。令人作呕的地方当然要立即离开,而且他不认为拉尔法的人会在这里。此时的约瑟逊已经是手心捏汗头皮发麻了。脚步声——是我听错了?不会吧?你太紧张了。你害怕了。正当他离开时,高高的啤酒桶后面站起两个人。“是谁?”他拧亮了霰弹枪枪口的灯……
第四章 适得其反
黑色木门里是餐厅的回廊,是送饭菜的走廊。这里的灯光呈现暗红色,一切都像沉浸在红色墨水里。二人心中阵阵压抑。地板因为打过蜡而变得很滑。
“这里简直叫人昏昏欲睡。”吉尔皱起了眉头。
“精力旺盛的你,怎么会困呢?你不是铁人吗?”贝瑞开玩笑的说。
“什么时候还开玩笑。钟声一定是从这里传来的。”
正说话间,身后的门自动撞上了。贝瑞转过身去拧那把手,把手竟然被扳了下来。“该死的!是谁?”
此时钟声响了一下。“贝瑞,钟一定在回廊的后面。”
这是一条“U”型弯道,按照餐厅而设计,这里有一个绿色的小门。二人在门边发现了第三具尸体。他是一位清洁员,左手拎一个墩布;右手提一桶松节油,松节油已经躺倒,油洒在地上犯着惨白的光。尸体后面是那个时钟。
“这应该是血迹的尽头,难道尸体被拖拽到这里了。”
“血迹从大楼院子一直延伸到这里,你看在门边消失了。不能判断尸体是拖过来的。”
“肩膀上的伤口也接近咬伤,但是不像犬所为。似乎不是犬齿咬出来的样子。身体上还有弹孔,弹孔痕不均匀。今晚上收获不小,但一直没有找到拉尔法的人。”
“首先,这是屋子里又不是在森林里,一定不是狼犬和乌鸦杀的他,我敢肯定。其次,你看他浑身是弹痕。你再看看这个,令人更恐惧。”
“你是说这个吗?”吉尔指着脑袋右侧的一处空洞,颅骨内的血液和脑浆已经自然风干了,后面的墙壁上溅满了血液和脑浆。
贝瑞耸了耸肩“看来是霰弹枪打爆了脑袋。”
“贝瑞,看来这里有过激战啊。我们离‘拉尔法’不远了。”
“你是说打死他的是‘拉尔法’队员了?”他看着吉尔。
“那你说会是谁?”
“该死的!那我们在树林中遇到的‘怪物’不止一个了。我们还是走吧,去找队长。”
“看来我们要应对很多的‘怪物’了。”
二人向回走,拧动门把手,“咔!咔!咔!”
“谁在外面?”贝瑞敲门。
“门怎么自己撞上了?”吉尔也拧着大门的把手。“难道是风把门撞上了?不可能啊,这是在室内啊!”
“妈的!活见鬼了!”贝瑞一怒之下将门撞开来到餐厅。
二人刚到餐厅不久,餐厅大门就打开了。来人正是布瑞德。他的脸色极差,苍白的脸紧绷的肌肉,看到二人慢悠悠地走过来,“你们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你呢?”贝瑞问。
“我发现了‘拉尔法’队员巴比。”
“那太好了,他还活着吗?”吉尔追问道。
“我带你们亲自去看看吧。”
三人走出了餐厅。
来到大厅才知道队长不见了,布瑞德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队长呢?他不在大厅里,他去哪了?”吉尔焦灼的望着空荡荡的大厅。
“我不知道。他应该在大厅的,我以为他找你们了。”
“我们走后发生什么事了?”贝瑞问。
“我们听到有关门地声音,队长叫我们去二楼搜索。我和约瑟逊去了,回来时二人都不见了。由于事件紧急,我立即去找你们了。也不知他俩的去向。”
“队长不会丢下我们的。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会做标记。眼下我们先要找到队长才是。我们在这儿搜索一下。贝瑞,布瑞德你们认为呢?”
“好吧。”
三人开始搜索大厅。吉尔顺柱子向楼梯后黑洞洞的空间走去,脚上感到踏到一样东西;那玩艺处在明暗交界处。吉尔伏下身子看到正是理查德队长的警徽。他拾起那警徽将正在搜索的二人叫过来。
“队长应该在这儿附近,在楼梯后面。”吉尔指向那黑洞洞的空间。
布瑞德拧亮了霰弹枪的战术手电一同和贝瑞走进去。
贝瑞蹲在那里调查地板,“这地板有问题。布瑞德,吉尔,你们看,它塌下了一块。”
“你怎么认为的?”吉尔问。
“我认为它自动锁上了。”
“那队长已经封在下面了?你是这个意思了?”吉尔指着那该死的地板。
“我是这样认为。”
“贝瑞!我发现了开关。队长一定踩到了机关才误入歧途的。开关是陷下去的。”布瑞德将二人叫过来。
“眼下只有将门强行打开。”贝瑞抽出左轮枪来到地板前开了两枪,子弹接触地板竟然被弹开了,地板上没留任何痕迹。霰弹枪也开了两枪,结果也是一样。
三人大吃一惊,不理解此事的蹊跷。“横不能是钢板做的,奇怪了?”
贝瑞将弹仓中填了五颗子弹。“没道理啊?”
“愿上帝保佑队长平安无事吧。贝瑞,我们去找巴比。”吉尔拉走他。
没有结果,三人只好从楼梯后出来。布瑞德刚上楼梯,突然间大门处传来响声。三人一愣跑向门边,贝瑞拧动把手。
“卡住了,门被反锁了。谁在外面!”贝瑞使劲向大门撞去,它却丝毫不动。
正当三人焦急时,屋顶的天花板“啪”的一声清了个粉碎,碎玻璃如刀片向大厅刺去。三人及时躲闪,碎玻璃全部刺在大厅前的地板上。房已经露天,外面仍然黑呼呼的见不到月亮,星星被乌云遮住发出暗淡的光晕,。三人躲在不同的地方,同时听到屋顶外有怪响,响声杂范围大,像是翅膀呼扇的声音;声音仿佛逼近那块天花板,三人举目眺望见一群黑如麻的东西,还有无数的红色光点。它们突破那方形天花板扩散开来。
“天呢!是乌鸦!快撤!”贝瑞喊叫着协同二人窜向楼梯。
“走右边!右——”布瑞德冲进了二楼右侧门……
一记沉重的关门声将恶鸦阻止在外,它们在外面吵的厉害,大约一顿饭的工夫,声音不再集中慢慢扩散了。
布瑞德将二人带到一个“T”字型路口,路口左边是201房间;右边是202房间。
201房间是个冷冰冰的屋子。幽深的走廊直通小屋的寝室;内设有一间浴室;这间屋子没有强烈的光线。陈设相当简洁:一张白色的硬木床;21寸老式电视;正面有一个书柜,书柜的顶端放着一块花布,布的一角搭在下面因风的作用起伏不定;风从何而来?那便是夹在书柜与睡床之间用铝合金做的阳台小门,门被锐器钻了个洞。风从阳台卷入屋中将整个房间吹的极冷。巴比的尸体正好躺在阳台门底下。
吉尔摸着硬梆梆的尸体摇摇头。“他已经死了,布瑞德他死前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来到这里时,他就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
“那你听到的关门声不是他弄的吗?”
“这屋子太大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我倒是顺着血脚印搜索到这里的,可是房门是虚掩的,我就进来了。他死了很久,我想关门声不是他弄的。”
“那会是谁?”
“不知道。反正这屋子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也许还会有可怕的昆虫,我听到附近老是‘嗡,嗡’响。”
“我们没有这种感觉,你别太紧张了。”
“这地方让我的神经高度紧张,真的。”
吉尔也承认这地方的确诡异,令人窒息,她低下头继续检查尸体。“从现场看到他只有脖子一处伤而床单及其他地方没有任何血迹,说明死者没有挣扎过的迹象。巴比是个有战斗经验的队员,遇到危机一定会自卫的。难道他已经躺到屋子里等死了吗?”
“我见到他时就在屋子里躺着,而且尸体已经硬了,脸部也有些腐烂。”布瑞德回忆着说。
“这是我们见到的第四具尸体,屋里见到的两个死的相似;屋外的死者基本上断定是动物所为。从伤口上可以基本定论,但是太疯狂了。怎么会被咬死呢,看来是‘怪物’杀死的他?巴比脖子上的伤口被豁了很大一个口子这也是致命伤,边缘不奇,不像锐器所伤。你们看呢?”
“不会是你说的‘活死人’用牙齿撕扯的吧?吉尔,你太有想象力了。”
吉尔没有回答布瑞德的问题,她希望不是他说的那样。
“贝瑞,‘拉尔法’队员是被杀害了。”
吉尔将相机取出拍下了巴比的尸体。跨过尸体她来到阳台向外眺望,外面又刮起了凛冽的寒风……
“如果真的是那些‘怪物’,就难办了。”
我们三人看见了第一位‘拉尔法’队员——巴比。但是他并没有说出任何关于拉尔法或这房子的一丝线索,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缠绕着我们。队长和约瑟逊又都失去了联络,他们是否活着呢?这所大房子虽然到目前没有发现任何“凶手”,但从作案手段上初步猜出有动物作案的可能性;不排除人为因素。我发现这屋子太老了,几乎不是这个年代的建筑,它有多少年历史?主人是谁?为什么将大楼建在高山上?这里到处阴森恐怖并且破旧不堪,灯光与这里的环境烘托配比出恐惧的气体飘零各处,大门自动关闭;地道门陷落自封;天花板塌陷;这根本原因在哪?目前是个未知数。尸体并不令人乐观,但我还是弄清了案子的最初线索——‘拉尔法’队员一定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