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隐婚老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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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谁都能看出,方默川不是普通家庭的公子。
来到北方之后,方默川跟她同一所大学。他大四时她大一,她大二时他去当兵。是家里给他拿的主意,不过能让他那性子妥协去做不愿做的事,可想而知家长的厉害。临走前方默川没出息的喝多了,哭了,哭惨了,大冬天躺马路牙子上一遍遍说:我能不能带我媳妇儿一起去?把她留这儿我不放心,不放心……
和默川的恋爱关系,5年了。没有总腻在一起,除了大一他还没去北京那年。两个月前刚过完年,阿年去看四合院,本想在北京见一见马上要退伍的默川,可他有事无法出来。
这会儿微信上默川问她:毕业论文怎么样了?
阿年:还在整理。
默川:上次来北京干什么?
阿年:跟我二叔去办了点事。
阿年皱眉,这都多久的事了他想起问?两个月前去北京联系他,他就不太对,阿年又说不出他到底哪里不对。上次他说在忙,阿年就没跟他说四合院的事。
影子的电hua打了进来,阿年接起:“影子,怎么了?”
“你哥?”阿年听完,高兴:“真的?”
影子惊讶地说:“巧吧!我哥居然和管止深经常打交道,很熟。”
阿年心里抱有希望,上次谈的不愉快的确是管先生喝了酒,事后女助理对她说了。
四合院在售时,阿年就要拿爸爸的钱把它买回来。如果不买,爸爸官司没赢,以爸爸的脾气,会在狱中每天骂她,所有人都会骂她。可被人抢先一步,以前她不知道那人买下四合院是什么目的,现在知道了,送人,送女人。
不跟那种男人要珠宝豪宅,要一座四合院?不过,现在的四合院,也等于豪宅了。
四十分钟车程,阿年到了晶壁辉煌的酒店,见到了影子和她哥江律,阿年跟她哥打招呼,还来不及说上几句话,江律就直说:“不介意车上谈吧?他下午赶一个重要会议,车在门前就准备出发。路上你有充足时间,错过,没有下次。”
阿年点头,说谢谢。
车里尤其宽敞,阿年和管止深保持着一段距离。车很快出了市区,阿年在琢磨,到了那边,人家都去开会了,她怎么办?希望有大巴之类的可以返回吧。
江律说,只有一个小时。可她从上车就听女助理在汇报公务,根本插不上话。
终于。
女助理接了个电hua,讲完电hua,阿年趁机说:“对不起,那个,江影紫的哥哥江律说,四合院这事,您这边有商量的余地。”
“管总先前不知道你和江律的妹妹认识。”张助理微笑着道。
“我和影紫是一个宿舍的。”
阿年说话时的礼貌样子,在张助理眼中很腼腆青涩。本人和照片里,一样的。
管止深交叠的双腿上是一本手提,他在认真的留意股市信息。似乎,有意将所有交给助理代他表达,从始至终没看阿年。
张助理回头对阿年说:“年后初六到上个月底,我一直四处奔波,在北京跑了好几趟规划局。买四合院很麻烦的,以为找代理机构会很顺利,谁知光是理清产权关系就费了些时间。那套院子有九个产权人,每一个都要根据房本谨慎对照,对照完再进行交涉,十分繁琐。如今,这些产权人也都定居的天南地北的。”
“张望,你是在抱怨我没给你发奖金?”管止深蹙眉,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交叠的双腿上。
阿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张望笑起来有个大酒窝:“年终奖老板必须给的丰厚!”
两人像朋友一样调侃,这让阿年放松了不少,也一并失去了再插话的机会。
能帮我买个解酒药吗
抵抗隐婚老公;能帮我买个解酒药吗
阿年很想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他才答应转让四合院。舒悫鹉琻他不开腔,助理的话滔滔不绝不容人打断,只对重点绝口不提。甚有故意的感觉,阿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一个小时代表什么?
她看着手表,明明才过半,可司机说已经到了地方。阿年知道时间要一分一分的过,却并不知道这车的车速,以及这公里数距离。
仿佛只是车外树影从车窗上斑驳而过,只是刚看到公路两旁隐约可见的几座工厂,已抵达了目的地。
看来,距离并不远。
说一个小时的是江律,不是车上的人,阿年不知该怨谁。酒店前,阿年鼓起勇气问,“管先生,请问四合院怎么才转让给我家?”
在车上,不给她机会,除非她大喊‘都别说了让我说!’可是那只会让人反感,误事。
“所有的应酬结束后,我要见她。”管止深指着张望吩咐,转身迈开大步,人走向了酒店里。
留下在原地不明白为何被他那样审视了一眼的阿年。
张望开了一间房,让阿年先进去休息等电hua。张望拍了拍她的瘦肩说:“管先生转让四合院的条件,我并不知道,见了他你再问。”
阿年特别生气,可也只能默不作声。
临近毕业阿年的压力很大,出校门后的工作方向还没确定,招聘会也根本没时间和精力去,四合院这件事死死的缠住了她。
张望4点多打来电hua,说商讨会起码要在晚上7点结束,让她做好今晚回不去宿舍的准备。
阿年打给影子,说今晚回不去宿舍,让她们不用担心。以往别的情况阿年回不去宿舍,影子多半会说‘那今晚就干脆别回来了,在外面小心点。’
这次,影子的语气不自觉尖锐起来:“不回宿舍?阿年,你跟谁在一起?”
“我自己啊……”
“他没跟你在一起?这是晚上,你们……”
阿年恍然大悟,明白影子在瞎担心什么,说道:“只说正事。”
她是影子的室友,江律是影子的亲哥,影子的亲哥又是管止深的朋友。如此,虽是晚上,还能出个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不成?
晚9点,张望让阿年到某酒店来。
出租车是绿白相间的新款捷达,穿梭过宽窄不一的街道。
阿年在酒店门口下车,此时管止深一行人已经出来。其中一个灰色西装的男人喝高了,摇摇晃晃丑态百出,需要人扶才站得稳,还口口声声强调自己没醉。
最后被酒店代驾扶上了一辆凌志4700。
阿年一抬头,管止深已经站在了她身边,与人握手道别。他没有作任何介绍,阿年只得转过头去不与人搭话,那些人望向她的眼神,甚是诧异。
人都撤了。
管止深点了一支烟:“能帮我买个解酒药吗?”对她说的。他的黑色瞳孔里,有她抬头看他的样子尽被收在眼底。这眼神不知是他抽烟熏的还是他喝酒了的缘故,总之让人生畏。
对他感激不尽的低头只吃白米粥
抵抗隐婚老公;对他感激不尽的低头只吃白米粥
大街上最不缺超市和药店。舒悫鹉琻阿年跑到附近的一家24小时药店,买了个25元两片装的解酒药,外加一瓶喝的力克,也不知哪一种管用。
出了药店,阿年见他站在车外,就此天气来说他穿的实在是少。这城市的夜晚不是凉,是冷飕飕的入骨春风在吹。
他吃了药片也喝了力克,把空袋和小瓶儿又给了她,阿年楞,只得接过,放在衣服兜儿里揣着。
车,张望,司机,都不在。
他有就这样附近走一走的意思,问她:“习惯了北方的冷?”
“……”
阿年微微讶异,怎么知道她不是北方人?
“还好,外面冷,室内暖气热,这比我家乡好。冬天的室外倒不如我家乡,穿多少我都觉得冷。”阿年说。
“岂能尽如人意。”他道。
阿年点头认同。
可能,每个人心中都装载着属于自己的不如意,一种只可跟人吐吐槽,明知无可更改的。前面有垃圾桶,阿年过去扔了包装袋和小瓶儿。
跟他走了很长一段路,阿年穿的不少,可晚上还是显得单薄了。
“很冷吗?”他站住了,路灯下高大的身影转过来,问她。
阿年彻底默了,难道说,这么冷您感觉不到的。
生长在北方的男人,习惯冷?
阿年想起,方默川有一次给她捂手时说:“东北爷们儿不怕冻。怀里的温度,手里的温度,就是为自己这姑娘一直热着的,不死不冷。不如,让我顺便给你暖一下被窝儿?”
阿年着实窘迫。
去北京前,方默川躺马路牙子上哭完之后说:自打阿年归我那天起!哥们儿就走在盼能给这姑娘暖一回被窝儿的漫漫长路上一去他妈就再没了回头路!
阿年哭笑不得的听着,在他那群哥们儿眼中,好像她不表个态,就是负了方默川此生似的那么严重。
你可能会以为,男人的话,可信一时,不可信一世。方默川固执地确信,他会和阿年有开花结果的那一日,并且他会用自己情窦初开直到死去之间的那些余生,来等待那一日。
方默川到北京的第3个月,他哥们儿左二公子说:“默川放心不下阿年啊,至于为什么不放心,问不出来。走之前几次喝醉,他本意都是想跟阿年生米煮成熟饭,再走。”
这话是向悦听别人讲的,回宿舍告诉的阿年。
街上冷风一吹。
阿年发现自己又失神了,歉意地看管止深,才答:“是觉得冷。”
管止深手中的打火机响了下,他低头,眯着眼用手拢着火苗点了一支烟,喝了酒后他不觉得很冷。
阿年的性子在他眼中一直是腼腆怕生,旁话也不多,秀气白净的样子甚是温顺。如此,他真不适合脱下外衣给她穿,怕是会吓着。
走进一家全市连锁粥店,她没吃晚饭,他只喝了酒,胃也受不住。
桌上的东西阿年点的,他没有忌口的。阿年在剥水煮鸡蛋的壳,有了白天的教训,阿年便抬头斟酌着说正题:“管先生,四合院的产权人您全都联系上了吗?”
一个自然的切入点。
“已经在跟最后一个产权人协商,有难度。”他说。
阿年低头,协商?就是价钱问题吧。他是投资商,惯性的不愿吃亏,哪怕他有一掷千金的资本。
“如果协商成功,月末之前能解决完吗?”
“应该没问题。”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