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隐婚老公-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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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止深,阿年会在他真的很冷的时候,像个委屈的小猫一样伸出一只爪子,他若不理,那就伸爪多挠他几下,他就笑了。
屡试不爽。
阿年对他投出百分之二十热情,一般都会换来百分之三十他的热情,一不小心,也可能百分之二十换来百分之八十他的热情,不用给他百分之二十以上,因为他真的不需要,他独爱惯着别人,不爱别人惯他。
站在医院一楼的外面,阿年原地转,不想李秋实看到自己没自信的样子,自己的没自信,会是李秋实眼中捕捉到的一个弱点,阿年怕李秋实看到自己的弱点,见缝插针,伺机攻击自己的弱点。
医院楼上。
李秋实跟管止深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管止深的态度依然冷漠,让李秋实摸不着头脑,所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方默川从病房出来,见到了李秋实,挑眉诧异。
“我来看看爷爷。”说完,就推门进去了。
方默川看向了管止深:“阿年去哪里了?”
“在楼下吧,我去找。”管止深黯然垂首,迈开一双长腿,心情明显不好的往电梯那边走去,从来都很讲究的他,居然把烟蒂随手扔在了地上,可见,心情糟糕。
远处过来一个小护士,是方默川出来病房之前叫上来的,护士见此,立刻蹲下在地上,捡起烟蒂,用纸巾包了起来,扔进了垃圾箱。小护士抬头,看向了管止深站在电梯前的侧影,烟蒂要是方默川扔的,护士不觉得奇怪。
可是,是管止深,护士万分不解。
医院楼下,管止深一走出来并没有见到阿年,视线平扫了半天,不见阿年,低头,却见阿年在不远处的草坪上,抱膝蹲着,看草。
这会儿还有阳光,阿年感觉到,眼前草地上一大片阴影,知道是他。
管止深见阿年始终不动,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他皱眉,弯了一下膝盖,顶了一下阿年……
这个时候,可能真的是冷战了,从昨晚到现在,他都很冷。阿年跟他离开医院,上车,去餐厅吃饭填饱肚子的时候,阿年有偷偷看他一次,他还是很冷。阿年心中叹气,他甚至只愿意用膝盖顶她一下,算是给面子了,拿着的这个高贵架势,仿佛跟她说一句话,都要算他屈尊降贵了似的。
这个饭,阿年也不知道算午餐还是晚餐,反正四点吃完的。
回去医院的时候,阿年问:“李秋实老师哪里去了?”阿年不愿意称她一声李/老/师了,那显得太尊敬,其实年纪没差几岁,但因为教过自己英语,阿年有点习惯了叫老师,直接叫李秋实,阿年不习惯,叫秋实姐,更不可能,关系没有那么好,便直呼姓名再外加了老师俩字一起。
管止深眉目清冷:“你的老师,关我什么事。”
“……”阿年跟着他身后进去医院。
在电梯里,也是站在他的身后,她问了一句,表示关心他了,他估计心里回暖一点了,不过,还是一副拒她千里之外酷酷的样子。
病房里,只有爷爷和方云。
阿年很庆幸,今天没有遇到管三数和方慈,有了三分之一资产这件事,阿年心里倒也不太害怕见到她们了。
爷爷胸口疼,阿年陪爷爷聊天,因为历史的事情跟爷爷掰扯两句,爷爷一说的兴起,就忘了胸口的疼。说到大清朝四爷那段故事,爷爷说的又不对,阿年指出。爷爷非说阿年说的也不对,阿年说,我历史学的好,而且我还听过《童林传》,了解许多那时候的事情,爷爷惊讶,平时还爱听这个?阿年点头,是啊,阿年就背了一段。
阿年头一次感谢乔辛和向悦……那段吵人早起四年的评书。
管止深:“………………”
晚上,方默川来了。
他说方慈和老妈等会儿也来。
管止深带阿年先回去了,明天再来。
车开在街上,霓虹一闪一闪的从眼前晃过,晃的阿年头疼,红灯时管止深看向阿年,阿年看着车窗外。
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没有说。
今晚一样要回去管家老宅住。
奥迪Q7开出了市中心的时候,阿年接到了苏宇阳的来电。
管止深听出了是谁,杂志社记者,苏宇阳。管止深薄唇紧抿,表情上没有什么。
他只听到阿年说:
“我还没有睡,怎么了?”
“这个我没有意见,你跟郑田商量一下,只要不发生分歧影响进度就行……”
“嗯,好的,有变动你再告诉我。”
“好,晚安……”
通话一切正常,阿年知道管止深是个醋坛子,所以,万分小心。
阿年按了挂断键,忽然想起今天在医院走廊里,管止深是不是说了一句,杂志社记者,苏宇……
阿年拧眉,他说的是苏宇阳?
他和谁通话会提起苏宇阳?且表情那么不对。
“你关注苏宇阳干什么?”阿年问。
不想,管止深听了,皱眉猛打了一下方向盘,把车突然就停在了路边上!漆黑偏僻的街上,鲜少有车经过。
阿年吓得心砰砰跳,发什么疯?
她刚要说话,却被他用力一把抱过吻了住,他粗喘着,吻得阿年嘴唇发疼,他把她拽进了怀里,吻得她全身开始发抖,不知怎么,阿年已经被他拽进了他的怀里,从副驾驶,再到驾驶座位,叠坐在了他的身上面对面,管止深要把她吃了一样,最后变成温柔的意乱情迷:“阿年,你要做一个明辨是非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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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说:“我一直都是,好孩子……”
对他说的。舒悫鹉琻
由于刚才两个人激烈的亲热了一番,所以,此刻阿年的手捧着他的脸,而听了阿年这话之后,管止深却低下了头。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管止深,我会明辨是非,我有我自己的思想。”阿年一双柔软的手,抚上了他的颈,看他。
看得出来,管止深的情绪有些不对泶。
阿年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五官,他却蹙眉伸手,拿过了车内的一盒烟,打火机,他捻出一支烟搁在薄唇边,在这样寂静漆黑的夜里,唯一照耀他五官的一抹光亮,是打火机跳跃的火光,阿年从他的墨色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小小的,模糊不清。
“说过多少次了,少抽烟。”阿年嘀咕,有些对他失望的语气。
管止深抬头,五官深沉,眼眸铸锭的望着怀里的阿年,他笑,眼眸里一瞬漾满漆黑不可见的情愫,一手揽着阿年的小腰,他伸手推开了驾驶座车门,轻声:“那不抽了。锃”
“……”
阿年抬头。
大胆地,伸手拿下他唇边的烟,管止深没有任何异议,是真的不抽了。
“怎么处理?”阿年问他,不敢就这么扔出车外去,烟头上还有火,得捻灭了再扔吧,看了许多关于火灾的电影,吓得。
管止深拿过,在车内的烟灰缸里捻灭了。
他抬头,目光就不饶阿年了,揽着阿年腰的那只大手,稍稍用了一点力道,把她箍到了他的身前,他轻轻的呼吸,带着浅浅好闻的烟味。阿年恍然想起,以前在投资集团办公室上班,听女同事们闲说,香烟的味道分许多种,那些游走在社会权贵男人间的厉害女人们,味觉敏感,闻烟便能识人,有些男人,抽烟,也是很讲究的。
阿年不讨厌烟味,只是认为吸烟太伤害他的身体,一个肺部特别不好,抽烟多了总咳嗽的人,有什么资格吸烟?阿年听放放说,去年春天有一段时间,管止深抽烟,抽了便会咳嗽不止,住院治疗了半个多月,管止深先前非要出院,说死不了,方云害怕的哭了,他才答应老实住院治疗。
方云拜托过阿年,一定要慢慢劝他把烟戒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的气息都喷在了阿年的脸上,阿年小声的说:“以后不要抽烟了,行不行。”
“那抽什么?”他笑。
管止深低垂眼眸,温柔的吻住了阿年,箍着阿年腰的那只手,又往他身前紧了紧,阿年趴在了他的身体上,热吻中,阿年的手从他的脖颈,滑进了他的衬衫领口,手指,一寸寸的伸了进去,攀住了他。
他的结实臂膀,每一寸肌肤都格外热硬,阿年呼气,管止深低头含住了她的胸,双手握着,用他的掌纹细细摩挲,揉,阿年咬住了他的肩膀。
寂静夜里,男人解开皮带的声音,衣服离开身体时,细微到几乎不可听见的声音……
管止深喜欢不按规矩办事,办这种事,细数一数,在床上的时候也真的不多。
他那让人能娇喘不止的大东西,缓缓律/动,他在她耳边舔了一圈,“不抽烟了,抽,你这里……抽不够……”惑人感官愉快的性感声音,带了那么几分情/色的味道,夜晚本是周围吹过凉风,可空气却逐渐热了起来。
后来阿年总结,跟他冷战的时间之所以每次都不会持续很长一段,大抵是因为,事情真的微不足道,没有那么不可原谅吧。
杂志社那边要的“青春主题”稿子,还有不多的准备时间了。舅舅说舅妈在娘家,不回来,舅舅骗外婆,说老婆娘家的人生病了,需要她回去照应一些日子,这算勉强的瞒住了老太太。
事情多,阿年的心情始终恢复不起来,所以也就写不出感觉对的东西。管止深经常见她晚上静静的坐在电脑前,不让人打扰,一会儿带着耳机听歌,一会儿摘下来搁在一旁,阿年心情不好时,不会跟人发脾气,顶多就是话变的少了。
9月10号,管止深要去三亚出差几天,张望同行。
他叫张望多订了一张机票。
阿年知道他要带自己一起去的时候,低头了,管止深见她最近心情不好,才想趁着出差的机会带她出去散散心,他说,心情好,也许写稿子也容易的多,对于出去散心,阿年既期待又失落:“我还不如回去外婆家看看。”
管止深的五官沉了下来:“首先,你是我妻子。”
“……”
阿年觉得,他是生气了,也察觉自己有点在糟蹋他的好心。
爷爷这边,有方慈和方默川轮番探望,病情基本稳定,但方云说,不要出院,在医院这边观察半个月,真的稳定了再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