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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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虹儿愕然的望了眼七个如花似玉的貌美女子,她们脸上的坚毅、自信甚至是阳光,丝毫看不出曾经往事对她们的影响,又不禁佩服龙菲儿。
龙菲儿似是看出李虹儿的念头,道:“信念让人坚强。”
李虹儿问道:“怎样的信念会有这样强的力量?”
龙菲儿答道:“建立一个女性为主导的天下。”
李虹儿一愣,道:“这也是三姐要争天下的信念吗?”
龙菲儿点头,坚定的道:“是。”
七个男人的体力也略微恢复,龙菲儿便让七女带他们下去休息。
李虹儿继续问道:“因为姐是女性吗?”
龙菲儿呵呵一笑道:“当然不是。无论力量、智慧,女性天生都比男人更强,女人比男人要感性,如果世界一直是由女人来掌管的,那么世间一定比现在美好的多,男人所谓的理性把这个世界弄的一团糟,让理性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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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菲儿缓了下略显激动的心情,又道:“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因为女人身上的力量相对男人来说,没有那么直接明显,是上天藏匿在女人身上的宝藏,获取它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因此,女人的力量一直都被忽视与浪费,连女人也都这样,没有发掘它们的意识。可以说这是人类最奢侈的浪费。”
李虹儿有些同意的点点头,然后又道:“但这只是在游戏里啊。”
龙菲儿道:“正是因为这是游戏,才使这件事成为可能。现实中人的生命实在太短暂,我们无力用短短几十年的生命去改变几千年历史的沉积。但《欲海》没有历史、没有法律、更没有道德,它给了每一个人崭新的人生起点,男人、女人的思想意识在游戏里几乎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如果在游戏里使女人普通建立起自强自立的信念,那么它就会被带到现实中并一代代的传下去,总有一天女人将主宰整个世界。”
李虹儿也被龙菲儿一番话感染,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笑道:“姐,我都被你说动了,有种想跟你争天下的冲动呢。”
龙菲儿也笑道:“哈哈,你不怕姐真把世界翻个底朝天,把世间的真爱也弄没了,你和林桦还倒哪儿找去。”
李虹儿笑道:“这个倒不用担心,男性掌天下的时候会产生爱,当然不会因为女性掌了天下就消失啊。而且自然界中,雌性物种大多居主导地位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女性执掌天下才更顺应天意。”
龙菲儿惬意的笑着道:“我倒还没真想过这些,被你这么一提还真是这个道理,自然界中那些漂亮美丽的多是雄性,比如雄性孔雀有着华丽的尾羽,而雌性就差的太多了。但在人类社会中,却是女性要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取悦男性,算不算一种悲哀。”
李虹儿哈哈笑道:“你的意思是,应该让男人穿红戴绿、描眉擦粉来给女人赏悦喽。”
龙菲儿一愣,没想到李虹儿竟得出这么个结论来,也哈哈笑起来。
两人笑了一阵,李虹儿又道:“历史上也并非全是男人的天下,至少还武则天和慈禧两个女人执掌天下的事例。”
龙菲儿摇头道:“武则天或是慈禧与我们所要建的天下有两个根本的不同:一是她们虽贵为人主,但执掌的仍是男尊女卑的天下,我们要建的是女主男辅的社会,至于人主是男是女却不重要;二是男人改朝换代是真刀实枪打出来的,而那两个女王得以执掌天下却是男人宠出来的,是用肉体打倒一个男人而得的天下,那与我们所要的结果相去甚远。我们是要让男人跪拜在女人的裙下,但他们膜拜的将不再是女人脸蛋、肉体,而是女人手中的鞭子。”
李虹儿拜服。
龙菲儿却未因此而得意,却道:“中国上下几千年的历史,一直都是男尊女卑的社会,女人不过是男人手中的玩偶罢了,即使当今世上,仍然如此。但这却不能怪男人,要怪只怪我们女人自己,是女人太不争气,是女人自己甘做男人的奴隶。女人身上有许多优点,但同时也有太多的劣性:妒忌猜疑、图慕虚荣、目光短浅、搬弄事非、自作聪明、遇事推萎、不守信诺、好逸恶劳、不思进取、自私贪利,更可气是时不时以自己是女人为由来搪塞问题却不思反省。”
李虹儿作为一个女性,听得这番话也为女同胞心觉惭愧,道:“虽然这些毛病在男人身上也有,但女人却要严重的多,尤其漂亮的女人。不可否认,男人之所以掌握女人,确实因为他们付出了比女人多得多的努力与辛劳。”
龙菲儿叹口气道:“是啊,做为一个女人,有时候想起尼采那个混蛋说的话真是又气又无奈,甚至有时候见到一些女人的所作所为,都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女人的作用,一是供男人玩乐,二是生育男人和供男人玩乐的女人。有些女人的经历看似可悲,实际上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李虹儿虽觉这番话偏激,却也是无话好说,便问道:“女人的这些毛病不去,根本不可能去主宰天下,但要改变,又谈何容易。姐,如果你是个男人,你会怎么对待女人。”
龙菲儿道:“嗯,我要是男人啊,对自己的女人:就疼她、宠她、容她,实在受不了就弃她;对别的女人:以其不幸为镜、以其不争为鉴。”
李虹儿笑笑,道:“你我都不是男人,又如何能知道男人的想法。说来惭愧自己总是希望林桦给自己更多的疼爱,总要求他对自己了如指掌,一频一笑都希望他能明白原由,欲海里这两年才意识到自己很少真正用心去体味、理解、关心他内心深处的酸甜苦辣。”
龙菲儿也若有所思。
李虹儿又问道:“姐,你打算怎么帮天下的女人去掉那些劣性。”
龙菲儿道:“说来惭愧,除了鞭子和胶带,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李虹儿一双大眼睁圆,道:“鞭子和胶带?”
龙菲儿叹道:“用鞭子抽打去女人身上的毛病,用胶带封住女人的嘴,直到女人们学会用脑子说事,就能拿起鞭子管男人啦。”
李虹儿也只能叹一声,饶是她聪慧过人,亦是无法。
龙菲儿喝口茶,润了润嗓子道:“这事就先聊到这儿吧,走,咱们去找那几位阔老爷借银子去。”
李虹儿一笑,也起身随她往一间休息室走去。
9?上 放仓粮李虹领命,泄怒气归海闹营
红楼一间休息室内,屋里没什么摆设,空荡荡像个清空的库房。七个男人全裸站成一排,高矮胖瘦丑俊各不同,却都低垂着脑袋,像犯错的孩子,冷汗直冒。先前身上的淤痕倒已不见,七女则握着鞭子站在一旁闲聊谈笑。
站在一排中间的那个汉子,站的颤颤微微,脸有土色,冷汗更比其余几个人多,双腿夹紧。
“啪”的一声,那汉背上挨了一鞭,发出一声惨嚎,余者皆一哆嗦,那汉身上一道淤黑立现,显见那鞭子力道不轻,但那道痕随即又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消失。身着橙色紧身皮装的少女咤道:“站好,不许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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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似是实在忍不住,谄笑道:“橙子,我,我实在忍不住,你放我一马,让我尿了吧。”
七女像是没听见,其余几个男人苦忍不敢笑出来。
那尿急的汉子,壮了壮胆子上前扯了扯橙衣少女哀求道:“橙子,求求你啦。”
名叫橙子的少女转身一巴掌抽在那人脸上,怒目道:“橙子也是你叫的,给我滚回去老实站着。”
那汉脸上五个指印通红,竟没敢吱一声,“噗通”一声跪下,左、右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泪流满面哭求道:“橙,橙小姐,我不是人,我求求你。”
橙子一脚把他踹倒,咬着牙恨道:“你现在知道憋尿的滋味啦,一公升的烧杯,连灌了我三杯,你让我尿了吗?”
那汉脸成酱黑色,像放久的猪肝,汗珠大颗大颗滚落,伏在地上叩首不止,口齿不清的念道着“求求你,我该死”之类的话语。
“橙姐,先饶他这一次,一会儿龙姐要过来。”一袭青色衣衫的少女道,众姐妹也都来劝橙子。
那汉听众人劝,磕头如捣蒜,橙子“呸”的吐一口那人脸,便不再理会。
青衣少女对其中一个汉子叫道:“挫冬瓜,给我滚过来。”
从人队里走出个脑袋又大又圆、身子又粗又矮的男人,活像个大冬瓜,一脸傻憨相,一看便知此人智力发育不健全。那家伙听叫他滚过去,矮挫的身子便缩成圆球似的,在地上向叫她的少女滚去,费了翻力气才滚得直。
“你个变态不是喜欢让我骑你在脸上,看着我洒尿吗?那好,你去给鸡芭麻烦解开绳索。”青衣少女见矮冬瓜想伸手去解,便一鞭子抽在他手上,那冬瓜“呀”的一声收回手,不停的揉搓着,不解的看着打他的少女,青衣少女道:“谁让你用手啦,像前几天那样,躺着用牙解,记着等他尿完了,也要帮他舔干净。”
矮冬瓜名叫“金玉满堂”,只是这名字与他模样实在不衬,七女就给他起了个矮冬瓜的名字。尿急的汉子叫“起名真鸡芭麻烦”。
冬瓜看了看尿急的麻烦,一脸的苦相,但见青衣女子的一脸的凶狠,也只得躺下。尿急男匆匆爬起,骑在冬瓜的脸上,将男根凑至他嘴边。
说来有趣,原来麻烦身上被系捆的却是他的阳根,且见那物根部紧系着一根细牛筋,半隐在皮肉中,阳物怒勃着,因不通血液而呈黑红,像是个掐着脖子的乌Gui头。也不知腹中积了多少废水,只见小腹隆得像个西瓜。
冬瓜极不情愿的用嘴去解与黑物纠结在一起的细牛筋,那牛筋勒得又紧又深,即使用手去解也要费些力气,何况是这笨冬瓜用口,更是大费周折,不时咬住麻烦阳根与卵袋上的薄皮,直痛得他如杀猪般,吓得冬瓜不敢再落口。麻烦只得牙咬着唇硬忍着不吱声让他继续,蜡色的脸汗如水淋。
折腾了许久,那冬瓜才终于将牛筋松动。麻烦阳物里的血液得以回流,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