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够了再说-----生命会有艳阳天-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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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歹吧,那是个他个人的事,我们没有必要去理会她”母亲说话依然平静。
“哎,也不知我们上辈子欠了别人什么,让我们家多了这样一个扫帚星”二叔唉声叹气地说道,我明白她话中的份量,也许到现在他还一直很痛心,那一次因为他动手砸了四婶,而被讹去了他四千多元钱,他原来经济就不是太好,再加上他体弱多病的身体,也足以让他为难的了。
更可恨的是我的四叔。
四叔原本也是一个很忠诚的人,可自从娶了老婆之后,整个人都变的怪怪,甚至有一种不可理喻的感觉。
是啊,人这一生,要是娶一个不屑的老婆,那他的一生也算是彻底地完了。
然而,我不想去管……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坐在了母亲的身边,久久不能平静,心里好像一直有一种什么东西被牵动着。
“妈,奶奶当初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在护着她说话”
“孩子,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长大了,还要找对像,娘怕破坏名誉而影响你的终身大事,要不,我也非让她来偿偿苦头不可”
我的心猛地一凉,母亲也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吗?不,不管怎么说,母亲对奶奶的一片苦心,永远都是最善良的。她即使不去管奶奶,也没有会去挑她的不是,因为奶奶在当时原确对我们全家很霸道,听知情人讲,在当时,奶奶总是以自我为中心,自私自利,以老卖老。
哎,人世间有些亲情,怎么也让人品味不透,就像奶奶对我和四叔……
岁月在悲痛中无情地流失着,如瞬息间划过天空的流星,一切都在无声无息地进行着。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归宿何方。
旋风卷着漫天的黄土,在寂静辽阔的原野上逞狂。
又是一个没有阳光普照的日子,一股深秋的凄凉瞬间浸透了我的肌体,天空阴沉沉的,好像是在为我悲哀。
时间好像是在过渡到了最后一天,那片片飘落的黄叶,带给人一种万物萧杀的样子。
走过那满缠枯藤的老树,望着那空荡荡的田野,还有那萧条的村庄,我的心头有一种莫名的惆怅和不安。到底是伤痛,是酸涩,还是淡淡的愁思,我说不明白……
俗话说:“将门出虎子,农家行耕夫”。也许是因为世代务农的缘故吧!致使我的理想开始变得怎么也伟大不起来了。
看吧,那弯弯曲曲的乡间小路,那细细的田间小渠,就好像我身上的神经血管一样。
也许这就我这一生的归宿吧,命中注定我要在这里“脸朝黄土背朝天”地耕耘一辈子。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在我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爸爸曾经时常教诲我的这句话;当时,还很幼稚的我,不懂的什么才是“上品”和“下品”,也不想去按照爸爸的意愿去上大学。每每在爸爸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真想一下子把书包摔到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
我总在想,上学有什么好,难道不上学就没有出息吗?我常常一肚子的怨屈和不高兴,可又怕得罪爸爸,于是,我就只好强忍着泪水上学去。
现在,我却彻底的醒悟了,没有文凭和一技之长,在这个社会上是多么的难以维持。我真的很恨我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上学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的语文老师吗?不,重要的还是我自己,我太没有恒心,太没有狠心,也太爱面子了。
()
如果人这一辈子还有再继续向前的可能,我真想再回味无穷头来选择好好上学,可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前一个月我还到学校去问了一趟呢,问我还能不能再继续上学,当场就就被校领导和我的原班主任给拒绝了。
是啊,人生当中真的有许多宝贵的东西,特别是时光,它们永远都不会倒流。
我又把目光放到了那遥远的天际……
哎,那渺茫的宇宙间,我已看不到什么希望了。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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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故乡升起希望之光
几缕微黄的阳光从厚厚的黑幕中挤了出来,悄悄地溶入了我的双眼。
哎……
人生之路,就是一次生命的旅程。
走吧,就这样走吧,把怨和恨埋在心底,把苦和痛都藏在心间,用一双未曾见过雷电般的眼,用一颗孩子般积极向上的心的,趁着太阳还缓缓地行走,快去追赶那光辉的黎明吧。因为新的生活虽然起步在黑夜,但只要坚定不移地往前走灿烂的太阳就会在前方迎接……
“搞特种养殖,哪怕只能够养家糊口”我的脑海中突然间出现了这样一个概念。
说干就干,我这个人历来就是这样。
可养什么好呢,美国青蛙,七彩山鸡,鹧鸪,这些对我都不太适应,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养麝鼠(原产于北美州,以密西西比河三角洲低洼沼泽地带和密歇根湖与伊利湖等大湖区沿岸附近沼泽等地为最多,我国的野生麝鼠资源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由原苏联沿界河自然扩散而来的,它是一种哺|乳动物,体形椭圆形,长约35厘米,体重约1千克。头小,稍偏平,颈短而粗,嘴端钝圆,嘴边有稀长的胡须,眼睛和耳朵都很小,牙齿的结构和田鼠极为相似)。因为我在外面曾干过这样的工作,再者,人工饲养麝鼠的经济效益也较显著,而且麝鼠的食物来源也比较广泛,它没有季节性的短缺。
然而生活中并不时时亲善,处处友好,有些人你不惹他,他却要惹你……
很快,这一消息仿佛像一枚炮弹,在我们这个小村庄里炸开了。我成了被攻击的焦点,
那些素来爱吱吱喳喳,喜欢“咬别人耳朵”的多事之徒;那些热衷于捕风捉影,爱好传播小道消息的无聊混混,此时,他们都伸长了脖子,调动起他们原本并不发达的想像力,最大限度地发挥起他们的特异功能,把我弄的满城风雨而后快。
“你看他那熊样,还搞什么特种养殖呢?我看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臭美”
“没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瞎逞能!”
“有本事上大学,连大学都考不上,还搞特种养殖,莫不是在做白日梦”
“他老子都蹲监狱了,他还有什么资格露能味”
……
在外面风风雨雨飘泼这几年,这样的话我早已就听腻了,所以我倒没有在乎什么。
然而,“众口砾金,积毁销骨”,流言吞噬了所有的信赖,蜚语陷去了所有的真实。我的母亲为此变的茫然了。
“孩子,你听见外面的议论了吧?搞特种养殖是不适合我们去做的”母亲脸上看不到一丝阳光。
“妈,怎么不适合呢,我看了好几份报纸,上面都报道说,这几年麝鼠的经济很看好……哦,妈,你是不是害怕了,其实说就让他们说去吧,我们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过一样”我表现出一种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脸上露出了愠怒的神情:“妈……你知道我们的村庄为什么不太富裕吗,就是因为养了这些无聊的卑鄙狗人”
母亲依然凝视着我的双眸,困惑而措手无策:“孩子……你……能行吗?再说搞特种养殖,我别人说那得需要恁多钱哩,我们家上哪里去弄去”
“没事,妈,你不用来担心这个,这事难不住我的。而且,我们先从小事做起,花费也不是太高”
母亲没有再说什么,但心情却难以平静。
但我还是下决心要干下去,因为我还依然相信……
路是靠我们自己走出来的,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和事,我们为着某一日匆匆而来,又为着某一日匆匆而去。一个人他能胜任什么事情,别人无法知晓,若不动手尝试,他对自己的这种能力就会一直蒙在鼓里。
所以无论身居祸福,均应自我主宰,学会更多地发现和观察自己心灵深处那一闪既过的火花,而不只限于渴望进入诗人、圣者的殿堂……
清晨,鸡鸣狗吠闹醒了村庄顶上的袅袅青烟。
“家里有人吗?二大爷(按辈份叫的,我们并无亲属关系)在家嘛?”我已经为借钱的事跑了好几圈子了。
“哟,是朝儿,今天怎么这么闲在”二大娘从屋内探出头来。
“二大爷在家吗?”我又问道,好像有一种什么东西让我难以开口。
“他正在屋里看电视呢,快过来坐吧”
“朝儿,来啦”二大爷见我来到他的屋里,便急忙热情地问道:“听说你要搞特种养殖,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正准备着呢,谢谢二大爷对我的关照”
“没有想到,你小子飞的还挺高的”
“我只是想养着玩玩,也并没有想把它来做大”
“那……你一定要好好干,等养大发了,二大爷我喝你的庆功酒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嘲笑,反正在他脸上的皱纹里隐藏着一种十分暗淡的光。
“行……可我还说不准我会干成什么样来呢”我笑着说道,却不知为什么又突然间变的吱吱拗拗了:“二……二大爷……我……我……”
“有什么事,对二大爷我,你没有什么客气的,有事你尽管来提,如果我能帮助的话我一定帮”
“我……我还差三千多元钱不够,二大爷,我想借你一点钱,你们家有吗?过一段时间,我就还给你们的”我终于说出了实相。
“哦,朝儿想借钱呀”二大娘机敏地接过话茬:“真是太巧了,前天我们家三妮刚从青岛邮来四千多块,可还没有到手,就被借走了,现在我们家是一个子也没了……哎,你要是早来几天好了”
“二大娘,其实这也没有什么,我只是随便过来问问”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你们先在这儿坐吧,我再向别家转转”
“那你就先转转再说吧,真的很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这有什么不好呢?”我笑了笑,但我不相信这会是一个事实,转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