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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0章

最原始的欲望-第1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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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有润滑液……」爱子指着桌上,佐藤拿起润滑液,倒在爱子肛门上,冰凉的感觉让爱子抖动了一下。
    佐藤是老手,他知道要让女孩子转移注意力,才能打开哪紧闭的门,所以他把**重新插入**,并用手指在肛门里按摩。
    「啊……爸爸你好厉害,我的两边都被你插……」
    佐藤几乎把整瓶润滑液倒尽,手指在肛门内恶作剧地往下戳,接触到薄膜另一边的**。
    「啊啊啊……」爱子几乎无法思考,他无法想像自己的父亲竟然是一个这么会玩弄女人的人,羞得她只能不断把头埋进枕头,阻止自己发出叫声。
    「啊……」佐藤将手指抽出,他看到微开的菊花已经「扑通扑通」的流出透明的润滑液了,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这一次是真的了。」爱子像是坐云霄飞车一样,被架在空中,望着前面数丈的坠落。
    「啊!!」插入意外地没有想像中的痛苦,反而因为润滑过度,**比起**还要顺利。
    「好想便便……」是爱子第一个感受。
    「一开始会想便便,后面就会很有快感喔!」
    听到这句,爱子就好安心,觉得爸爸带她去哪里都很愿意。
    放松之下,爱子渐渐也开始体会肛茭的快感。不同於**,肛门对他来说更有充实感,直肠的肉壁轻易地包住整支**,肛门用力的时候也马上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
    佐藤不愧是老手,插入女儿肛门的时候,一只手顺便开始玩弄女儿的阴Di,另一只手就不时搓揉女儿的**,或是放入女儿口中。
    爱子其实并不喜欢她自己下面的味道,但是口中的手指却让他一舔再舔,恨不得整只吃下去。
    佐藤看到回头看他的女儿,口中含着沾满**的手指,一面流下口水,感到无比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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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是我的性奴隶。」这个想法让佐藤猛力地**肛门,双手也快速地揉动阴Di和抓爆女儿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儿达到了第三次**,肛门一紧,佐藤也终於无法忍受,将所有的爱情射入女儿的直肠中。
    大战过后,两人都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不一会儿,比较快恢复的佐藤,抱着爱子进了浴室。全身都还很敏感的爱子受到水的沖洗,忍不住又抖动了起来,佐藤将她抱紧,爱子觉得有了依靠,才慢慢平复下来。
    两人在沖洗时只是拥抱,不断探索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处,好似对方全身都是巧克力一样。**和**的**已经过去,温和的快感和暖暖的感觉绕着他们全身。
    回到床上,两人继续温柔地**,这一次两人的嘴唇没有离开过对方,似乎**的工具不是私|处,而是两人的舌与唇。
    爱子看着床正上方的镜子,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妙龄少女,多么淫糜的画面啊!这就是她献出保留了许久、要给她真正爱的人的后门的那个男人。她好爱他,她想。
    佐藤看着他,想着:我真的爱上自己的女儿了吗?
    爱子把双手紧紧握着佐藤的双手,闭上眼睛久久吻着父亲,「管他那么多,我应该从来不在乎吧!」佐藤也温柔地加以回应。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人仍肉连肉的躺在床上,彼此依恋不舍对方的温暖,直到佐藤接到电话,佐藤挂了电话,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走了。
    起身,互相帮对方把衣服穿上,佐藤掏了掏外套,很自然的把一个装满钱的信封给了爱子,爱子也很自然的点了点收进皮包。
    「我们俩是什么关系呢?」爱子想。「既然情人之间的交往能够用金钱来衡量,那父女关系又何尝不可呢?」爱子这样说服自己。
    两人出门拿车,又恢复了正常父女一样的谈笑。
    「啊啊……你等下要去跟同学游泳吗?」
    「对啊,我要在今年夏天再瘦三公斤。」
    「营养不良可是不好喔……」
    「身材比较重要。」爱子做出拉肚皮的动作。
    两人笑成一团,似乎两人心意的相通,比一般父女还要亲暱。
    到了车上,佐藤说:「下周末我带你去游乐场吧!」爱子高兴的说:「谢谢爸爸!」
    佐藤想,也许这就是我理想中的父女关系吧!
    (全文完)
 儿媳月月的屁眼
    我是一所国内著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尽我每一滴Jing液。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于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
    儿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器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临行前,小两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荫部及半个小屁股。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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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荫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
    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表一测,三十九度六。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静脉点滴。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么啊?」
    我说道:「月月,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
    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
    打完针,已到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家。可有由于有病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的**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也许由于在病中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
    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压在我胳膊上的**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完全离开。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于退了,但仍全身无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药。
    回家后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乳罩,小巧的**使胸部的睡衣被顶起,还可见到**的痕迹,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廓,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
    「爸,你在看什么?」月月娇嗔道。
    我的脸一红,忙收回了目光。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汤后,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脸上一红,并低下了头。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和这么年轻、青春、漂亮的少妇在一起,没有一点邪念,是自欺欺人,但这是儿子的老婆,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
    我们天南地北地谈着,聊得很愉快,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么好好的聊一聊。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隔着一层衣服,我仍可能感觉到小**的尖挺和柔软,一剎那,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
    月月的小手握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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