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七日兽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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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房间已经让我改成杂物房了!”慕容尔萱刚刚踩上两级台阶,便听到温婉娴高傲的仰起头不屑的说道,心中的怒火腾然而起,再次回到她的面前,据理力争道:“我是慕容沛的女儿,是慕容家的一员,凭什么把我的房间给取缔?”
任凭她如何的牙尖嘴利,温婉娴一如既往的高傲,漠视是对付她的唯一方法:“就凭我是这栋房子真真正正的主人,你若是想要回房间也容易,帮我把尔岚找回来,找回来我就把杂物房还给你!”
“你…你疯了,警察都找不到的人,我凭什么有那个能力,何况我连她怎么失踪的都不知道!”慕容尔萱回来之前想过千万种糟糕的状况,可是哪一种也没有此时此刻她深陷的如此窘困。
提到如何失踪的时候温婉娴的脸上忽然闪过几分惭愧与难堪,似乎慕容尔岚失踪的原因不足为外人道也。慕容沛从兜里掏出一封信,看来这封信关系着尔岚失踪的缘由:“这就是尔岚为什么失踪,你看看吧。”
打开信,虽然记忆里有些模糊可她仍辨认的出那是慕容尔岚的笔迹:爹地,妈咪,我爱的人是Joe,我要和他离开这个地方, 你们放心我和Joe一定会幸福的!
“原来她是离家出走,并不是失踪,为什么不把这封信交给警察,这对寻找尔岚一定有帮助?”离家出走与失踪可是有很大的区别,若是照刚刚的笔录那是在误导警方,对于找到尔岚绝对困难。
“不能交,绝对不能交!”慕容沛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从她的手中抽回那封信,掏出打火机随即点燃了,慕容尔萱不解的问道:“爹地,你干什么?”
眼睁睁看着信纸在烟灰缸内渐渐变为灰烬,慕容沛的心情才逐渐稳定下来,安心的说道:“无凭无据,不会有人知道尔岚是逃婚出走的,炎少才不会因此迁怒慕容家和水雾集团!”
炎少?这个称呼慕容尔萱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看爹地那忌惮的眼神,这个炎少应当是个狠角色,会因此迁怒,难道是那个人:“爹地,炎少是不是与姐姐订婚的那个轩辕浩炎?”
轩辕浩炎四个字仿佛被灌注了某种魔力,听到后慕容沛的全身毛孔都在打哆嗦,相较来说温婉娴却镇定了许多:“少打听,记住这件事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你,去尔岚以前常去的地方找一找,最好是找到点线索,否则慕容家都会倾覆的,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你最好尽心尽力!”
慕容尔萱无奈的接受了这个命令,并非是她在乎慕容家二女儿的身份,只是见到慕容沛那失魂落魄的表情心中不免有些同情,无论他做的有多么的过分,他到底是她血脉至亲,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尔萱,你一定要帮帮我!”慕容沛深情的拉着她的手,第一次感觉到爹地的手上布满了沧桑,岁月的痕迹无论贫穷富贵都是同样的残忍,他老了,显然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放心,爹地!”慕容尔萱的心是软的,虽然此事希望渺茫,警察都找不到何况她,而且若是慕容尔岚有意躲起来困难度则更高,她能够做的只是一句承诺的话语。
拿着慕容尔岚的联络簿,一个个电话打过去,一个个询问着,徒步在马路上游荡着,希望幸运的天使降临在她的身上,可是幸运未来,灾难却从天而降。一辆黑色商务车倏地停在马路边,尔萱还未及反应,车门打开,冲下来几个黑衣人将她强行带走……
正文 第六章 刚刚开始的游戏
“救--!”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慕容尔萱始料未及,他们都是臂膀结实的人,小小身材的尔萱在他们面前就像一只小鸡,被轻松地拽到了车内,刚欲呼喊救命,一个手帕便掩住了她的口鼻,顺势的呼吸,吮吸到手帕内散发着浓郁的气味,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感觉到四肢无力,神经紊乱,头昏脑胀, 最后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尔萱醒来之时已经夜深人静,月亮高挂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屋子内的光线很暗很暗,看不到周遭的环境,她回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意识到自己被人抓了,猛然想要起身可发觉自己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头痛、恶心、麻木,再加上手帕上那独特的气味,不难猜测对方一定是用了哥罗芳,就是不知道对方是谁?抓她来有什么目地?
忽然,门打开一个缝隙,一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透过门缝的光线能够分辨的出他是个男性,除此之外他的样貌根本来不及看门就再一次的关上,房间内再次归于黑暗之中。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吸取大量哥罗芳的慕容尔萱,此刻能够做到的事情只是提出自己的疑惑。
可是对方却并没有解释的意思,站在床头一边看着无法动弹的她,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那随意自在的样子,仿佛房间内唯有他一人。
房间内虽然十分昏暗,可是透过月光的照射依稀能够见到他在做什么,对于自己的提问仿若未闻,如此恶劣的绑匪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悦的低吼道:“喂,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抓我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男人忽然停顿了脱衣服的动作,缓慢地从床尾爬上了床头,一点点覆盖在她的上面,慕容尔萱刹那间有种紧张的感觉,当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时候,愕然发现他并非是停止动作,而是他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连内裤都不剩。
慕容尔萱看不清楚他的样貌,可是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却是前所未见的魅惑人心,加上那双能够勾魂摄魄的双眸,痴痴的她竟然看傻了,忘记了正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赤裸着躺在她的身上。
男人勾魂的桃花眼眨了眨,任何一个女人在见到他的脸时都失去了免疫能力,本以为这次会有一个惊喜,谁知女人都是一个样子,头微微低下,在她的耳畔说道:“从来没有人敢叫我喂,你知道叫了我喂是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他的声音,一把不逊于任何乐器的天籁之音,慕容尔萱差一点再一次的迷茫了,他忽然下沉的身子,一个凸出的地方令她立刻清醒,倔强的嘟囔道:“叫了就叫了,难道能少块肉吗?喂,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男人的双眼微微眯起,看来这次确实遇到了个与众不同的目标,对于他的警告置若罔闻,竟然敢第二次叫他喂,没有愤怒,更多的是有趣,有趣的游戏才有玩下去的必要,完美的脸庞毫无保留的贴上去,用力的吸了一口,很是享受的说道:“味道不错,可惜不听话!”
慕容尔萱刚想要说些什么,樱桃小嘴便被薄翼覆盖住,他的吻霸道而肆虐,过激的力度咬破了唇瓣,淡淡的血丝冒出来,血液令男人更加的兴奋,浑浊着血腥的味道和粘稠的口水,在两张嘴巴内传输着,尔萱感觉到一股强力的恶心感,想要推开却无能为力,身体的气息一点点抽离,她快要窒息快要不能喘气了。
男人的舌头很是灵巧,硬生生的撬开了她紧闭的牙齿,而后技巧性的挑逗着她的小舌头,对于人事未经的尔萱来说感觉到身体异常澎湃,灼热的感觉像发高烧一样。
男人的手紧紧的扼住她的脖子,一点点逼住身体的氧气,那宽大有力的手掌足可以掐断她纤细的颈部,可是他却不想这么快结束游戏,在她涨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突然松开,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甚是满意:“记住这种感觉,如果不想再次感受这种痛就乖乖听话。”
慕容尔萱的上唇下唇都有破损的迹象,嘴巴内的口水还浑浊着自己血液的味道,恶心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扰着她的内脏,颈部内的气体仿佛整整缩减了一倍,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此刻唯一想的就是能够呼吸真好,能够活着真好!
前戏已经让她难以接受,接下来的头盘却令她生不如死,男人一把扯开她的被子,看着她包裹紧紧的衣服顿时不悦,尔萱分明见到他蹙起的眉头,正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的时候,那双大手覆上了她的衣服,片刻的功夫支离破碎,唯独剩下三点式的内衣,可是男人似乎并不打算住手,直到她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
“禽兽!”房间内的温度并不算高,原本有着被子和衣服的遮盖,此时此刻却分明感觉到丝丝寒意包裹着她的身体,第一次赤身裸体的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他也是同样的赤裸上阵,羞辱、愤怒、仇视蜂拥而至。
男人的嘴角忽然扯起,他的笑容并不算阳光,更多的是邪恶与残忍,看来刚刚的警告不够,还是她有一张天生的鸭子嘴,真是一个小辣椒,而他偏偏是个重口味:“你真是不乖,刚刚的警告难道都忘记了吗?看来我还需要加重惩罚,让你的嘴巴乖乖的闭起来!”
“嗯!”慕容尔萱闷哼一声,痛的她冷汗涔涔,此时的感觉就像是一扇尘封许久的大门被硬生生的撬开,周而复始折磨着那紧闭的缝隙,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被单,紧锁的眉头一直到大门全部打开。
主菜的旁边总会配搭着甜点小吃,男人蠕动的时候,双手也没有停止动作,两只手不老实的游走着,在慕容尔萱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断点的痕迹,可肌肤的痛也远远不及下体的撕裂感。
柔美的脸庞上流下白色的液体,有泪有汗,多少次的呼喊换来的不过是他下一次的加重,一次次的蠕动速度愈演愈烈,男人的体力超强,可尔萱却早已筋疲力尽,即使未经人事,可也晓得那意味着什么。
洁白的床单上晕染了她的血迹,一种屈辱肮脏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她后悔不该离开医科大学宿舍,不该答应爹地寻找姐姐,不该走上那条马路,在黑衣人将她带上车时,她应该愤然挣扎,也许有可能这样的厄难就不会降临到她的头上。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的迷茫,似乎若有所思一般,男人的表情不曾变化可是他在生气:“在想什么?躺在我旁边的女人还没有一个会分心,看来你的体力也蛮强的!”
慕容尔萱回过神来,看着这个抢走她初吻的男人,夺走她第一次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