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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另一朵玫瑰-第24章

小说: 另一朵玫瑰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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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嫉氖抢砜啤K帜贸瞿钦臕大的录取通知书来,上面录取她的是大名鼎鼎的A大的建筑系,建筑系是A大的重点院系,每年招的都是那些最尖的尖子。他低头看着这两张薄薄的纸,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天之骄子,前途无量的人,却要选择那么一个肮脏龌龊的工作。明明有人上人可做,却偏偏选择了最卑贱的职业,原因究竟为何?

芙蕖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手脚都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动都懒得动。可是仍旧要起来,于是挣扎着,走到了主卧的洗手间里。刷牙的时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副倦意未醒的样子,她提起手,想摸一摸自己的脸,却发觉没有力,这时,她不得不承认,果真是老了,想不认都不行,纵使样子还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体力却大不如前了。

刷牙洗脸完毕后,回到床前,看着那凌乱的被窝,她昨天穿着的衣服被随意的卷成一团仍在了地上,一双高跟鞋一只在门口,一只在梳妆台前,还有那床单,皱巴巴的,上面还残留着昨天夜里的痕迹。这卧室里的乱象,以一种暧昧的气息,告诉着这房子的女主人,昨天夜里是一个怎样晚上。芙蕖叹了口气,有多少风流就有多少折堕,昨夜是快乐了,但今天就要收拾残局了。她伸出手,把床 上的被单套,枕头套统统拆了,扔到一边,准备一起拿到洗衣间里换洗。她想,她真不应该将人带到自己的家里来,这和请人到家里吃饭是一个道理,快乐的是别人,事后受罪的是自己。

所有换洗的用品都被芙蕖弄好了,她抱着那大大的一堆东西,往洗衣间走去。结果,出了门,却看到客厅里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挨着靠背,抱着抱枕,姿态舒适地,静静地看着那本《牛津字典》。芙蕖吓了一跳,她压根没想到这人居然还会留在事发现场,她愣在了当下,闷不吭声。

湛海听到了声音,从书本里抬起头来,看到她,微微一笑,然后说:“你醒了。”

“嗯”芙蕖有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尴尬的场面,他们并非第一次共度春宵后在早上见面,但是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她还是一个流莺,而现在她已经从良,那时他们的场所是酒店或者他家,而现在是在她家。她的家是她视为禁地的地方,她入住这里后,从未带过任何男性到此,包括饼干的男人。她把这里视为她心灵最后的栖息地,而她的栖息地里并不需要男人。

“你怎么还留在这里?”虽然这样说有点逐客的味道,一点也不礼貌,但是芙蕖还是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湛海看着她错愕的样子,偷笑了一下,然后以一种极为平常的语气说:“你还没给我嫖 资。”

芙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这一辈子听过的,受过的挑逗的话和动作不计其数,但是却只有他一个人,说这些话时是带着玩笑的语气,明明那么孟浪的内容,却有这么的干净与纯粹。

芙蕖笑了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湛海拿起台几上的那两张薄纸,问她:“你是郑芙蕖?”

芙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那两张纸,眼神就黯淡了下来。一些极欲忘却的往事,又开始慢慢的涌上心头。

“很好听的名字。”

“谢谢”她低声地说:“我妈妈起的。”

湛海沉吟了一下,正想问她为什么有大学不念,非要去做娼 妓时,客厅的大门吱呀一声地开了,一个年轻的少女走了进来,然后看着正抱着床单被套的发呆的芙蕖说:“姐,你要洗东西啊。”

芙蕖没有想到自己的好事居然会被妹妹撞上,她本来就有点尴尬的心情此刻更是更上一层楼了。她看着客厅里的湛海,眼神里有点慌张失措,完全没了以往他们相处时的自信和嚣张。

芙凉看到姐姐的反应,心里就生了一个疑问,然后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结果看到一个男人坐在自家的沙发上。这是前所未有的经历,在她的观念里,姐姐肯把一个男人带回家,那就证明这个男人跟她的关系非同一般。芙凉的嘴裂了开来,她兴奋地说:“姐,你终于肯把男人带回家了。”

这是一句没大没小的话,要说是别人,或许还能理解成为小孩子口无遮拦,不会往心里去,但是如果对象是一个娼 妓的话,此话就很难不让人想歪了。芙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说:“一个朋友。”

芙凉人小鬼大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我接受这个解释。”

芙蕖朝天翻了个白眼,这并不是她们姐妹俩贫嘴的好时间。芙蕖正想说点什么来化解尴尬的时候,湛海的手机响了,他接过来一听,是慕蔷,在电话里焦急万分地说:“姐夫,快来,奶奶进医院了。”

湛海的心顿时往下一沉,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他挂了电话之后就跟芙蕖告别了。临走前芙凉还很高兴地说:“有空常来玩。”结果,她因为这句话而被姐姐狠狠地警告了一番,要她以后别没大没小的,乱说胡话。

“他当然是王子,但可惜我不是灰姑娘,所以,他这样的人,我们注定高攀不起。”她说,言如心声。

昨天晚上,何奶奶忽然中风,幸好何教授还在书房里看书,听到了重物倒地的声音,就赶紧出去观察,结果看到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老母亲。

湛海赶到的时候,手术已经做完,那个主治医生说病情并不稳定,可能会有反复,最坏的结果是死亡,最好的结果也只有半身不遂。湛海听了这话,四月天里,出了一身冷汗。

慕蔷在他身边抽咽着,说:“姐夫,昨天找了你一晚上了,你都没有听我电话。”

湛海心里满怀愧疚,昨天晚上他并非没有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只是当时他正和芙蕖两人在颠鸾倒凤,压根就没有接听电话的想法,由得它一整夜一整夜地响,只当是慕蔷孩子气的催他回家。而现在,他知道了缘由,心里是一万分的懊悔,幸好昨天何教授发现得早,要是何奶奶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看着病床上静静躺着何奶奶,手上的吊针正一滴一滴地滴着药液,面容安详而宁静。何奶奶,一直深爱着他和慕瑰的何奶奶,他们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却和亲人一般的亲。他奶奶去世得早,他对于奶奶辈的长辈唯一的印象就来自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犹记得慕瑰还在的时候,他一有空就到她家喝她亲手煲的汤,有滋有味的,那时,何奶奶就坐在旁边,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在那里喝自己煲的汤。然而,就在昨夜,在她出事的时候,他没有及时赶来不但只,居然还跟别的女人在别处鬼混,这叫他怎能不喊自己一声混蛋。

接下来的时间湛海都在忙进忙出张罗着事情,他通过关系找来了这医院最好的脑科医生,他对着那个年过半百的女士说:“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她的性命,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那个医生点了点头,承诺说:“我尽力。”

湛海叹息了一声,有点歉意地说:“阿姨,我知道这个时候麻烦你不合适,培培和我弟的婚礼挺让您费心的,但是这人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我……”

话还没说完,那医生就摆摆手了:“没事,救死扶伤是做医生的本分。”

湛海想起了一些往事,忽然有点感慨地说:“我们陆家好像总是欠你的,以前是我婶婶,现在是我奶奶。”

医生拍了拍湛海的肩膀,宽慰他说:“没什么欠不欠的,只要我家培培嫁过去以后,你们对她好就行了。”

忙完了手续的事情,湛海又回到了何奶奶的病房里。何家一家人仍旧守在病床上,忧心忡忡。湛海看到了,走过去,对何教授和何师母说:“何伯伯,何伯母,你们也忙了一晚上了,先回家吧,这里我来照顾就行了。”

何教授摇摇头,不多说一句话,态度表明了他不肯离开,何伯母拉着湛海的手,满腹心事地说:“湛海,我知道这是我们的家事,本不应该麻烦你来。可是,你看看我们家,老的老,少的少,没一个顶梁柱。我生蔷薇时年事已高,现在我和老何都老了,处理事情来都迷糊了,而蔷薇又还小,难当大任。要是玫瑰在就好了,她在的话,我们也不用麻烦你了,不,不对,她在的话,我们早就已经是一家人了。”

话还没说完,何师母就已经在旁抽噎起来了,湛海心里唏嘘不已,搂着何师母的肩膀,喉咙都哽咽起来了:“没事”他说:“你们以后有事尽管找我就好了,我一定尽力而为。”

“湛海”何师母还是断断续续地说:“玫瑰虽然不是……不幸了,但是我们一直都还是把你当做一家人的。现在我们都老了,再过两年就真的是老的走不动了,剩下蔷薇还小,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蔷薇会遇到照顾她的那个人的。”

“湛海,我的意思是……”

“好了”何师母的话被何教授打断了,他指了一下坐在一边的慕蔷说:“蔷薇,你早上不是还要见导师指导论文的吗?快去。”

慕蔷明显不愿意,她抗议说:“我要照顾奶奶。”

“奶奶有我们照顾,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论文不能马虎。”何教授义正言辞地说,语气里不容通融。

慕蔷看了看表,然后带着侥幸心理说:“爸爸,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叫湛海送你。”

慕蔷听了,这才心甘情愿地答应去学校。

送慕蔷去A大的路上,湛海一直愁眉不展,慕蔷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最后,她终于开口问湛海了:“姐夫,昨天晚上那个女的和姐姐一摸一样,她是……”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那,你们,昨晚……”慕蔷迟迟疑疑的,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询问湛海那件事情,做 爱?性 交?上 床?那都太过赤 裸 裸了,她平时或许可以口无遮拦的提及,但是唯独是面对自己的心上人,带着一种鸵鸟心态的,逃避这样的词语。

湛海没有回答她,但是沉默就是默认,这车厢里的安静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慕蔷的心。她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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