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不要~-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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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摆手打断她,脸上的表情却颇为复杂和怪异,有几分忍俊不禁,又有几分欲盖弥彰,兀自纠结一阵,他缓缓说道:“我不需要你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但这件事情很重要。”
萌竹险些抓狂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嘛!上司吊人胃口最讨厌了,她不能急赤白脸的追问,只好耐着性子,悠悠的问:“jack,什么事情?”
他吞了口唾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咳,我老婆从香港过来了,她听说公司给我安排了一个年轻的女助理,硬是吵着要见你一面。今晚大家一起吃个饭吧,你能不能带上男朋友一起来?这样估计她就放心了。”
萌竹忍不住“嘿嘿”干笑两声,原来新上司是位不折不扣的“妻管严”,居然交给下属这种差事,着实难为他一个大男人了。可转念一想,她立马笑不出了。这事儿若是放在平时,保证她办的妥妥当当,但现在她与许其然正吵得天翻地覆呢。别说带他出来遛遛,就算多看他一眼,萌竹都觉得浑身难受。
见她欲言又止,有苦难言的憋屈样儿,jack小心翼翼的问道:“有难度?”
“没…没难度。今晚几点?”萌竹稍作迟疑,勉强应承下来。
jack是香港人,其实wc集团的高层清一色基本上都是香港人。cow初次进军大陆市场,不谙新市场的水深水浅,因此在用人上比较保守。jack是集团在北京的最高决策者,自然是cow千挑万选出来的亲信。更何况他又是萌竹的顶头上司,她万万不敢得罪。至于如何完成他指派的艰巨任务,萌竹只能绞尽脑汁苦苦思索了。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现,冒出一个男人的名字——卿生。对于假扮萌竹男朋友这种艳福无边的美差,卿生当然是欣然应允。他正愁没机会接近她呢,弄不好还能尝到点儿甜头。如是一想,他一整天都春心荡漾。
然而比起卿生的幸运,许其然却倒楣透了。他昨晚翻来覆去,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入睡,一夜睡的极不安稳,生生被冻醒了几次。今天他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他伸了伸酸软无力的四肢,又摸了摸发烫的额头,意识到自己发烧了。他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缓步挪到厨房,拉开冰箱门却发现里面只有生肉和生菜,萌竹每日必定帮他准备的爱心便当竟然断货。他的唇边溢出一抹难看的苦笑,看来小丫头真的生气了。
这一个苦笑,牵得他的嘴角生疼。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两大杯清水,怎奈口干舌燥的感觉依旧没有得到丝毫缓解。他恐怕今天不能播新闻了,只好打电话去台里请了病假。之后,许其然瘪着肚子重新躺回床上,不一会儿,他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他心中一喜,顿时来了精神,他看都没看便一手抓起手机,急切地叫道:“流氓猪?”
“其然哥,是我。”电话另一端的女人故意拉长尾音,娇嗲的说道。那一丝不快的情绪被她隐藏的恰到好处。
许其然心头冒出的几分欢喜倏地消失了,他哑着嗓子问:“噢,点点,怎么了?”
听到他的嗓音喑哑,点脂焦急的问道:“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脑子里开始盘算如何与她谈一谈昨天的事情。可他还没开口,点脂已经抢声说:“有人照顾你吗?不如我过来看看你吧?”
他的两道剑眉几不可察地扭到一处。还看?俩人如果再见面,萌竹还不得把他的皮扒了。他赶快沉声拒绝,“不用了,流氓猪一会儿就回来了。”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指针刚好指在五点的位置上。
点脂微微一愣,难道他不知道那个女人今晚不回来吗?聪明如她,只消一瞬间,心中便已有数。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弯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没再坚持,而是淡声说:“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改天再约时间见面。”
就在她准备按下“通话结束”键时,突然听到许其然急声说:“等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
“什么事情?”她将手机重新举到耳边。
“昨晚你不小心把唇彩蹭到我的衣服上了,你找个机会向流氓猪解释一下吧。”虽然他对点脂的举动心存不悦,但毕竟对方是女孩子,他还是为她留足情面,用了“不小心”这个词。
“昨晚的事情?”她疑惑的问,装出一副印象模糊,什么也想不起来的样子。
许其然不理会她装傻充愣,冷声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让流氓猪知道我和你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他故意咬重“清清白白”四个字。
点脂顾左右而言他,继续兜圈子,“你们吵架了?”
他没好气地反问:“有哪个女人看到自个儿男朋友沾着一个唇印回家,还能跟没事人似的?”
点脂伸出素手掩上嘴唇,她唇边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果然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口气一转,讷讷的说:“其然哥,昨晚的事情,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我会向流氓猪解释的…”
得到点脂的承诺,许其然心中稍安。他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紧盯着时钟的秒针,巴望萌竹快点回家。
冒牌男友
jack下班前,向萌竹交待了晚上吃饭的时间和地点,一溜烟便不见人了。萌竹估计他是赶去接老婆了,不禁感叹男人命真苦,家里有位河东狮坐镇,想不怕都不行。不过老实说,她还挺佩服jack的老婆,能把老公调|教的这般乖顺,定有过人之处。萌竹准备今晚好好向她取取经。
昨晚与许其然干架,令她悲愤交加,元气大伤,此刻正懒洋洋的趴在办公桌上打盹。萌竹一心想顺利完成上司交给的任务,早把许其然的警告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卿生很危险?她摇摇脑袋,着实想不出那个风神俊朗、温软如玉的男人,哪里危险了。
萌竹摊上的苦差事,却变成了卿生的美差。他一跑完新闻,立马兴致勃勃地开车前去接她赴约。
萌竹一钻上车,他立刻挑眉问:“你和曲奇吵架啦?”他话里话外都透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嘴角的那抹笑容更是居心叵测。
“嗯。”她耷拉着脑袋,闷哼一声。
他继续挖苦道:“我猜也是,要不怎么会轮上我蘀补呢!”蘀补队员有机会上场明明甘之如饴,却忍不住挪掖她。
见她噤声不语,卿生转头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说:“流氓猪,同曲奇那小子分手吧,他对你不是真心的。”
“你也这样觉得?”萌竹心里“咯噔”一下,明知这是赤裸裸的挑拨;但在强大的心理暗示下,她不由信了几分。
他不答反问:“你觉得他哪里对你好了?”
一向八卦欲超强无敌的卿生,居然没有问问她,为什么跟许其然吵架。而萌竹光顾着纠结许其然与点脂的奸情,压根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常。
她歪着头极认真地思索起来,貌似许其然除了在滚床单的时候很卖力之外,还真的没有为她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可是,滚床单岂能作为衡量男人是否真心的标准?古往今来,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卖力滚床单的。一想起床上运动,萌竹的火气又蹿上来了,许其然若是敢与其他女人滚床单,她绝对一刀砍断他的“小然然”。
想不出许其然哪里对她好,萌竹却生出别的疑问,她吞吞吐吐的说:“我想问你一个…关于男人的问题。”
卿生浅笑一声,不知这个蠢女人的脑瓜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他的眸中涌上一丝兴味,“你说。”
她“咕咚”吞下一口口水,又舔了舔嘴唇,才讷讷的问:“那个…男人有没有跟女人滚床单…怎么可以看出来?”
他璀璨的眸子顿时一暗,“嚓”一声急刹车,车子停在路边不动了。他抬高声线错愕的问:“你和曲奇滚过床单了?!”
卿生激烈的反应,吓了她一跳,她急忙摆摆手,“没,没有啦。我随便问问而已,你不答也没关系。”她不是刻意隐瞒,但对一个男人坦言滚床单的经历,萌竹有些难以启齿。更何况,仅仅是猜测,他的情绪已经颇为激动了,她如何敢承认呢。
闻言,卿生送了一口气,他紧握在方向盘上的大手随之松了力道。他坏笑着说:“这个好办,马上再滚一次就知道了。”
萌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明白卿生的意思,如果男人短时间内接连滚两次床单,第二次的表现肯定不如第一次威猛,在体力上很容易露出破绽。原来许其然昨晚同萌竹吵架时说,要不要脱掉裤子让她检查?并非全是气话,而是一句肺腑之言那。她不禁后悔起来,早知道当时应该立刻扒掉他的裤子验明正身。
萌竹一张小脸上不停地转换着丰富表情,时而恍然时而惋惜。卿生瞥了她一眼,“你想什么呢?”
她的神思被拽回来,狡黠地一笑,“我在想一夜七次郎岂不是查不出了?”
“这还不简单,那就要看这个男人有没有体力滚完全场呗,如果他还没滚到第七次便累趴下了,说明肯定有问题。”卿生洋洋得意的说道,似乎对自己想出的妙招格外满意。可转念一想,他的嘴角立马耷拉下来了,心底跟着冒出一缕寒气。这小妞在床上对男人的要求还真高,他无奈地仰头望天,呃…是望着车顶,不禁隐隐担忧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资格跻身一夜七次郎的行列。
卿生的凯美瑞停在一间富丽堂皇的餐厅门口。一走进餐厅,萌竹对带位小姐报上名号:“思春阁。”
身材**的带位小姐翻了翻台面上的大本子,礼貌的问道:“jack订的位?”
萌竹“嗯”了一声,便与卿生一起在带位小姐的引领下,向里面的雅间走去。
在雅间房门被推开的一霎那,卿生不由分说攥住了萌竹的小手,她来不及挣脱,房门已经大开了。
先行一步抵达的jack夫妇双双起身,jack嘴角噙着笑意介绍说:“这是我太太rose,这是miss刘和她的男朋友。请问,如何称呼?”他把头转向卿生问道。
“我是宋卿生,叫我卿生好了。”他莞尔一笑,态度恭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