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不止-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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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瑶,你也知道,我当年娶你,不过为了双方的利益,没有爱的婚姻,迟早是要灭亡,本来还想纵容你些日子,没想到你竟然敢打她的主意,我已仁至义尽,你也好自为之。”
“不,雷笙,你不能这样对我。。。”
“够了。”冷冷而来的两个字让沈思瑶顿时噤声。
叶湛嘴角带了丝嗜血的冷酷,警告:“我的妻子还在手术,你们要是想演苦情戏,就滚到外面去。”
沈思瑶低下头,只是嘤嘤的哭泣,而雷笙看着依然闪亮的红灯,心思重重。
不知过了多久,叮的一声,红灯转绿灯,时间仿佛在停止了许久之后又开始汩汩向前。
“叶少。”院长摘下口罩,脸上是心头巨石尽卸的轻松:“萧小姐没事了,脑子里的淤血已经被彻底疏散清除,幸好没有压迫主要动脉,否则,连我也没有把握,叶少,吉人自有天相。”
叶湛抽了抽嘴角,好半天,终于说了声:“谢谢。”
“叶少不用客气,您可以进去看看她了。”
院长一行人走后,他仍站在原地,窗外种着齐腰高的法国冬青,一年四季,翠绿常青。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温柔释然,竟似尘埃里开出的奇异花朵,醉了夕阳,美了山河。
萧暮优,你终是不舍得弃下我一个人的,我知道,你舍不得。
雷笙长长舒了口气,刚要迈步进入,叶湛忽然头也不回的伸臂一横:“雷先生,我想她现在不适合有人打扰,请回。”
雷笙就算再担心,但是依然还是要了份薄面,点点头说:“代我向她问好。”
叶湛不语,送客的态度显然。
见雷笙离开,沈思瑶也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合体的小礼服现出丑陋的褶皱。
她来不及整理,脚步紧随雷笙。
电梯缓缓来迟,她焦急的去按墙上的下行键。
叶湛的声音不徐不缓的传来:“让你的父亲沈宁来见我,如果她肯原谅,沈氏也许还有一救。”
他说的她,指的是正在手术室躺着的人儿。
说完,不管沈思瑶脸上痛苦不堪的表情,推门而入。
萧暮优刚做完手术,人还在昏迷中,她本来皮肤就白,这下更是白得吓人。
如果不是确定她还活着,那样微弱的呼吸,苍白的脸色,真叫他不敢靠近,他怕失了她。
在南岛遭遇台风的时候,他就对自己发过誓,他这一生只求她周全,只要她好好的活着,他可以不惜一切。
拿起她放在身侧的手,冰凉,纤细,放在唇边,轻吻。
院长说,她最严重的伤在脑子里,已经清理干净,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而身体上的擦伤并不重,做了简单的包扎。
她撞上的那根管子薄而韧性足,如果是一块铁柱,那么必死无疑。
他暗暗庆幸,他的老婆,这辈子一定做过不少好事吧,所以,好人好报。
半个小时后,医生过来替萧暮优转到普通病房,说是普通,却是整座医院里最好的一间,无论装潢还是设计,都有家的感觉,在这上面,医院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叶湛守在床边,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他叫她名字的时候,她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他伸手去抚她的眉,轻声说:“萧暮优,你这只猪,你再睡,我可就不理你了,这里的屋子又黑又暗,据说还闹鬼,红舌头,黑头发,她们喜欢站在人的背后,然后。。。”
她终于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精神不是很好,但是已经有力气抱怨:“叶湛。。你怎么这样讨厌,我头好沉,想睡觉,你偏偏要讲鬼故事吓我。”
他惊喜,她醒了,而且看样子,没什么大碍。
迫不及待的就去吻她的脸,低声说:“原来你害怕鬼。”
她的秘密被窥破,恼羞成怒,瞪着他:“你才怕鬼。”
“我怕你。”他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坏蛋。”她想伸手打他,可是使不出力气,眼光有些幽怨:“叶湛,我是不是残疾了?”
他低垂下头,目光躲闪。
她急,追问:“我全身都没有知觉,是腿断了,还是胳膊断了?”
他叹气,不肯说。
她哭出来,很小的声音:“叶湛,我们离婚吧?”
他猛的瞪大眼睛,握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我残疾了,以后只会拖累你,而且,让人知道你有一个缺胳膊少腿的老婆,你该多丢面子啊,你放心,我们离婚后,你给我点钱,我可以自己生存的。”她说得非常认真,一心一意都在为他着想。
心里一酸,本来想逗逗她玩,没想到,她真的会相信,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将手臂自觉的伸到她的嘴边,说:“咬。”
她摇着头,不肯。
“我骗你的,你没有残疾,只是脑袋受了点伤,已经清理干净了,你现在浑身无力,是因为麻药的效果过后,体力还没有恢复。。。。啊。。。”叶湛疼得咬着牙。
低头去看,她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小牙关紧紧的。
他心里骂自己:该。
第4卷 学狗叫
推着轮椅带她出去散步,她还在生气,不理他,任他磨破了嘴皮,她就是不吭一声。
一只小狗欢脱的跑到她面前,她伸手摸了摸它白绒绒的毛皮,对着狗儿说:“小狗乖,不要撒谎,撒谎的都不是好狗狗。”
他黑线。
狗什么时候会撒谎,明明就是在指桑骂槐,算了,是他错在先,他忍。
“这小狗还蛮可爱的。”叶湛没话找话,试图讨她欢心。
她弯身逗着小狗,当他是空气。
“咳。”某人脸上挂不住了,将那狗丢到一边去,扶着轮椅的两侧蹲在她面前,态度诚恳的说:“老婆,我错了,你咬也咬过了,该跟我说话了吧?”
她一撅嘴,“那你学狗叫。”
他环视了眼四周,不时有病人以及家属来来往往,学狗叫,好像有那么一点丢人,但是看她眉目严肃,脸红嘟嘟的可爱,他决定舍脸陪美人。
刚要张口,白皙的小手已经按上了他的唇,紧接着,双臂环拢住他的脖子,声音弱弱的:“你真傻,让你学,你就学啊,你可是东城天下的BOSS啊。”
他心里大喜,反手搂住她:“在你面前,我愿意是只小狗。”
“傻瓜。”
他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叫:“汪。。”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他搂得更紧。
两人沿着湖边散步,他推着她,一路笑语不断。
“撞我的人呢,抓到没?”她愤愤不平的说:“那么宽的道路也能撞到人,驾照是买来的吧?”
她并不知道这是一场报复,她险些成为了别人嫉妒心的牺牲品。
“抓到了,你想怎么办?杀掉?”
萧暮优愣了一下,瞪他:“你当人是猪啊,说杀就杀。”转头冥思:“让他赔几个钱好了,虽然你也不缺钱,但是总得给他个教训,让他以后不要在马路上横冲直撞。”
“就这样?”
“那还能怎样?总不能也开车撞他一下吧?虽然,我有过这个想法。”她邪恶的握了握拳头:“不过,冤冤相报何时了,我这次大发慈悲,饶他不死。”
她学起电视里的官腔,说得振振有辞。
叶湛忍不住笑了:“看你哪像个才经历车祸的人,这么没心没肺。”
她懒洋洋的倚在轮椅上,眯着眼看太阳,指了指肩膀:“捶背。”
叶湛一只手推着轮椅,一只手给她捶着肩膀。
她享受的哼哼:“叶湛,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他笑:“我就是要把你宠得无法无天,让你以后离了我,就会想念我,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受得了你的坏脾气。”
“原来你是有目的?”
“我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情。”
她回身打他,他退出老远,留着她在轮椅上干着急:“叶湛,叶湛,你敢过来,我一定跟你同归于尽。”
萧暮优的伤需要静养,在医院呆了四五天,叶湛便将她接回家。
她一路上操心新房,嘱咐他去开窗关窗放空气,他点她鼻子:“我早就吩咐方涵找人去做了。”
“再过三四个月,就可以搬过去了。”她憧憬。
车子缓缓驶入大院,叶湛跳下车,将她接进怀里。
“叶湛,我又没有伤到手脚,不要你抱着。”陈青看着呢,还有佣人,她觉得难为情。
“NO。”他拒绝,将她一路抱回房间。
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似这世上最美丽的节奏。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如果不是贴得这样近,几乎闻不到。
像是须后水的味道,又像是沐浴液的香味儿。。总之,很好闻。
将脸更近的贴上去,她想,也许这就是她的一辈子,有人可依,无人打扰。
身子贴上软棉棉的大床,她懒懒的伸了伸胳膊,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面前眉清目朗的男人说:“野人,我饿了。”
“忍一下,现在就让厨房开饭。”他俯身摸了摸她的脑袋,目光爱怜无比。
她觉得自己快醉倒在他这幽幽的目光里了,红了脸,伸出手挡住他的眼睛:“你别这样看着我,好像要把人吃了一样。”
“如果不是你才出院,你看我会不会把你吃了。”他吓她,张牙舞爪扮了个鬼脸。
她配合的尖叫:“啊啊,有怪兽。”
他扑上来,整个把她圈进怀里,吻上她的脖子,在颈边跳动的血管上轻咬。
她痒极了,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扭得他小腹一紧,yu望汹涌而出,只是,她病着,他必须要忍耐。
发烫的手掌抚过她的脸,四目相对,化不开无边的柔情,点点滴滴,醉了谁的心。
萧暮优仰起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讨好的说:“饿了,野人,我饿了。”
他用鼻子顶了下她的俏鼻,“好,吃饭。”
他抓起她的手闻了闻,故做一脸的嫌弃:“但是吃饭前,请萧大记者把这双小脏手洗干净,OK?”
“OKOK!”她下了床去洗手,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你要回公司吗?”
他点头:“我不能陪你吃饭了,公司有些事要处理。”
她微微颔首,冲他做个鬼脸:“别忘了,你答应替我介绍工作的事,要不然,我就吃穷你,喝穷你。”
“那我情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