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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缠绵不止-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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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猜不着,那个想要害他的人究竟是抱着怎样一种目的。

他在心中亦问自己,乔闵悦,这个人,你真的看透过吗?

警察检查过出事车辆,白逸朗的刹车被人做过手脚,所以才会导致刹车失灵撞向大桥。

他问过灵姨,他当时在叶宅跟她吵了一架,然后回到自己的屋子后不久便离开。

那期间,宅子里只可能有一个人存在过,她想必是听到了什么,才会突然想到这个主意。

他又问遍了所有的佣人,有一个佣人回忆,她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摘窗帘准备拿去洗的时候,看到乔闵悦在白逸朗的车前转了几圈,这个女佣对白逸朗倾心已久,所以关于白逸朗的事情,她都记得格外清楚。

如果真是乔闵悦做的,那么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有一种直觉,这必然跟萧暮优和他的那个秘密有关。

只是现在,他还不想追究,一切,都等白逸朗安全度过危险期,再从长计议。

白逸朗醒来的时候,四周静得出奇,他忽然想到自己在高速上出了车祸,撞向了桥栏,当时,他正在给萧暮优打电话,后来呢,他竟然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很多血,他自己的。

头痛欲裂,身体也像散了架,连呼吸都是痛的。

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珠子,四处看了看,最后落在玻璃窗外的沙发上,他想不到那个人会坐在那里,好像十分疲惫,在他看见他的时候,他亦发现他醒来,于是,起身,唤来医生。

一群人围着他忙忙碌碌,他自人缝中看他,他仍然站在刚才的位置,眼睛里有鲜红的血丝,是几晚上没睡了?

他一直守在这里吗?是他救了自己?

正怔愣着,又一道身影出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皱成一团,头发凌乱,完全没有了平时爱美的形象,她抓着叶湛的胳膊紧张的说了几句话,然后便兴奋的朝这边看来,她笑起来,笑得那样好看,两只酒窝深深的陷进去,他也想笑,可是很疼,只能在眼中染上一些笑意。

真好,还活着!

一系列的检查之后,屋子里便安静了下来,但是他们仍然需要隔着厚厚的玻璃与他用嘴型交流。

他彻底脱离了危险,而叶湛已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纵然是铁人,此时也承受不住,他留下萧暮优,前去休息。

萧暮优贴在玻璃上,高兴的对着白逸朗手舞足蹈,他笑着,看着,忍不住落了泪,咸咸的,一直淌进嘴里,动不了,也擦不了,细细的品着。

此时,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慢慢的消融,恨,似乎不那样深了,这是死亡带给他的领悟,最震憾的提醒,原来所有的痴恨怨念在强大的死神面前,只是微不足道的尘埃,拿得起,亦放得下。

又过了三天,白逸朗转入普通病房,身上的管子撤了大半,已经能够进食流食,萧暮优每天回家做,然后再送过来。

叶湛也来,只是呆得时间不长,问了问他的情况便会离去。

白逸朗仍然没有同他讲话,但是看他的时候,眼神已经退去了敌意与冷漠,多了份安静从容。

“小白,小白,你认真听嘛。”萧暮优趴在床上,读着手里的杂志,某明星出柜,某地铁惊现暴露姐,什么八卦读什么,听得白逸朗只想捶床。

他现在说话的声音仍然沙哑,咽喉里的管子刚刚拔除,伤口还在愈合中,所以,他一要说话,萧暮优就做出制止的手势,然后继续念八卦。

某日,萧暮优去打热水,叶湛来了。

白逸朗活动了下手脚,想直起身子,可是,失败。

叶湛走过去,将枕头垫在他的身后,扶着他坐了起来。

明明只是个很简单的动作,他却出了一身汗。

“我有一个秘密。”他哑着嗓子说,很有兴趣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却波澜不惊,耸了下眉:“不能说的秘密吗?”

白逸朗摇摇头,笑了:“本来我想把它公布天下,现在,我决定让它永远的被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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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一笑泯恩仇

白逸朗摇摇头,笑了:“本来我想把它公布天下,现在,我决定让它永远的被埋葬。”

他像是做了件好事,但是却从叶湛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感激,相反,他放在他肩上的手猛然捏紧,他痛得直叫。

“这个世界上,我已经不在乎失去什么,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

有她,有女儿,这一生,便足够,再多的钱财名利,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来来去去,随心所欲。

白逸朗苦笑:“我以前一直不懂,现在,我懂了。”他伸出手,指尖仍然泛着病态的白,却带着股真诚:“我输了,这一次,输得心服口服。”

叶湛的手在他的手心轻拍掠过,“没有输家,也没有赢家,等我们走到最后,再回头看的时候,没有遗憾,不曾后悔,那便是,一生。”

萧暮优拎着个大热水壶走进来,“你们兄弟俩说什么呢,偷偷摸摸的。”

白逸朗扑哧一声乐了,想逗逗她,于是喊:“小嫂子。”

萧暮优手里的水壶差点丢在地上,怔怔的看着他,许久才害羞的答了一句:“唉。”

叶湛站在一边,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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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一直在问白逸朗的事,他失踪一个多星期,没有电话,没有口信,她还以为,他是生了她的气,小子闹脾气便离家出走,直到叶湛回家,告诉他白逸朗在训练时受伤,正在部队休养,她才微微安心,复又问伤得怎样,在得到小伤的肯定回答后,终于舒心的笑了出来。

看他们兄弟俩的样子,并不像发生过什么茅盾,那个秘密,白逸朗应该没有告诉任何人。

“爸呢?”叶湛看了一圈不见叶痕。

“他呀,不知道怎么心血来潮,在后院开了一片地,种了些瓜果蔬菜,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呆在菜地里,这不,刚松了土,就等着下种子了。”

灵儿虽然像是责备,但笑眸中却含了宠溺。

“我去看看。”

“可小心别踩到他的宝贝,要不然准跟你翻脸。”

叶湛小心着脚下的步子,远远便看到叶痕正在搭塑料棚,那伟岸的身材此时微微躬着,英俊的侧脸反射着冬日的阳光,除了冷峻,还有丝温柔。

他过去搭把手,叶痕笑说:“原来自己开块地,竟然比上阵打仗还难,这土松不好,明天就发不出好苗子,这大棚没扣严,苗子也会一夜间之冻死,真是要处处谨慎小心,丁点马虎大意不得。”

叶湛帮他扶着架子,脚下的泥土松软,上面是叶痕踩过留下的脚印,他正蹲着身子,细心的用一根小麻绳捆绑着塑料布,神态专注极了,就像小时候,他每天辅导他完成作业,然后陪他一起游戏。

心中忽然涌上一股感动,他说:“爸爸,能做你的儿子,真好。”

叶痕一愣,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傻儿子,怎么突然这么说。”

“没什么,就是挺好的。”他也笑了。

“安安呢?她来了吗?”

只是一天不见,就想念起自家的小公主,她甜甜的会讨好人的小嘴,还有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搂着他的脖子喊爷爷爷爷,虽然他看上去,只像她的叔叔。

“优优带她去买衣服了,晚上过来。”

“那孩子,跟你小时候一样,真讨人喜欢。”

因为是珍爱的,所以,怎样看着都觉得喜欢。

叶湛帮他打好棚子,他依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赶着他走,说外面太冷了。

叶湛回到屋里,灵儿无聊,跟佣人去菜市场了,他径直上了二楼,直奔乔闵悦的房间。

因为是周末,所以她还懒在床上,听见敲门声,随便套了件睡衣便坐了起来,懒懒的说:“进来。”

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门口的视线,无形中有股强烈的压迫感,随手,关了门。

乔闵悦从床上跳下来,有些意外。

“你怎么来了?”

她拢了拢松散的头发,随便在脑后扎了一个髻,将桌子上扔得到处都是的纸张规整好。

叶湛在沙发上坐下,琥珀色的瞳仁盯着她,她不自在起来,用笑容掩饰着:“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现在可不是你的未婚妻了。”

“如果优优不回来,你的这个如意算盘会计划的很好,我差点就娶了你。”他语气冷漠,脸上的表情像是块寒冰。

“叶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那要怎样说你?杀人凶手吗?”

她本来在给他倒水,听到这四个字,杯子叭的一声落在地上,没有碎,但是水洒了一地,湿了干净的脚板。

“是你在白逸朗的刹车上做了手脚,是你害死了他。”他声色俱厉,眼神骇人。

乔闵悦如受了雷击,惊慌的反驳:“他死了?不可能,只是车祸。”

说完,发现叶湛在冷笑,她惊觉自己上当,咬着唇,一言不发。

“真的是你做的?乔闵悦,你出忽我的意料。”

“我没有。”

“如果不是你,你怎么知道他出了车祸,还那么坚定的说不可能。有佣人看到你在他的车前徘徊,调查结果也指出是有人在刹车上做了手脚,能接近白逸朗的,在这个家里,也只有你,你还想反驳吗?”

把戏被拆穿,乔闵悦一脸慌张,但仍然声音尖锐的冲他喊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会想要害死自己的弟弟?”

“不,他知道了你的一个秘密,他要用这个秘密来威胁你,逼你交出东城天下,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让他吃吃苦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你失去所有。”

“秘密?”

乔闵悦点头,“叶湛,你根本不是叶伯伯的亲生儿子,你跟叶家一丁点的血缘关系都没有。”

叶湛静静的注视着她:“这是你想了多久才编造出来的理由,乔闵悦,你还有更好的戏码吗?”

“你不相信我?这是我亲耳从白逸郎那里听说的,他调查了许多年才总算有了结果,你不但不是叶伯伯的儿子,而且你还认识你的亲生母亲,他们就是冷墨琛的父母。”

“够了。”叶湛打断她的话,英俊的脸上因为气愤而染了红色,眸子瞪圆,包裹着熊熊的怒火:“乔闵悦,我不要再听你胡说八道。”

“好啊,你不信,你可以去问你爸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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