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月栖时-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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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酒。”重重将酒杯放在桌上,那酒杯竟被她以柔韧之力陷进桌面大半。
唐月看得猛吞了一口吐沫,高手啊……还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对自己没有好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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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辈子果然只能和男人结缘,完全和所有的女人都是八字不合……
江云心说完这话,却突然又轻轻一笑,伸手拨了下垂在额边的发丝,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轻柔一笑,“毕竟这可是我在江湖上混的名号,随便被人抹了去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
唐月吐了一口气,顿了一下,“我找江老板是有事相求?”
“还是论酒吧。”
“论,怎么论?”
“唐公子说我完全不懂酒,不知酒从何来,那么唐公子就从这说起吧。”
唐月心下一转,轻轻一笑,“那江老板就是请教我了,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了。”
林静叶眯了下眼,伸手拿起酒杯看了眼唐月,还真是不知死活啊,还敢挑衅?
楼锦也悠然坐在一边,甚至换了个坐姿,大有好好看戏的意思。
江云心又是哈哈一笑,“请教?我有什么可请教你的?”
“谁人是酿酒第一人?”
江云心挑了挑秀眉,“谁人不知,聂双。”
“错,杜康。”
江云心一蹙眉头,“胡说,你不说杜康是酒吗?”
“杜康是一种酒不过也是以人的名字命名的,他可谓是酿酒第一人。”
“闻所未闻。”
“告诉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你以为这能成为交易的筹码?”
“因人而异。你不想知道,我也没办法,你知道酒字何以是这个写法吗?”
江云心轻轻抿了下唇,低头看了眼桌上的酒杯,“好,我就看你说出什么来,你所求何物?”
“紫山灵芝。”
林静叶被酒呛了一下扭过头去咳起来,这唐月还真是冲动啊,怎么能这么直接的索要,恐怕他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困难吧。
江云心手指轻抚杯沿,嘴角含着淡淡笑意,“杜康,是什么人?”
“就像传说聂双是创酒之人一样,在我们那里杜康才是酿造酒水的鼻祖。传说杜康只是一个农夫,家里有一垛麦草,夏天发酵后散发出一股清香,而且往下滴出液体,杜康就取碗去接,结了半碗时,从碗中飘出一位老者,这个老者就是酒仙。酒仙告诉他,你明天端着这碗水到村口,等三个陌生人,从他们身上各取一滴血,放入碗中。
第二天,杜康照做,因为行人稀少,很久才来了一位书生,杜康说明原因,书生慷慨应允;又过了几个小时才又来一位武士,杜康照旧陈述,武士毫不犹豫地刺腕滴血;可是第三个久久不来,等到酉时,才来了一个疯子,杜康不由分说强行刺破他的手指取了一滴血,三滴血滴到碗里,立即散发出诱人的幽香。
这便是酒了, 后来杜康用这一碗酒做底,兑水成酒,生意兴隆。
所以这酒就是三滴血,加一个酉字。而且人们在喝酒时,开始都很斯文,那是书生的血在起作用;喝到高兴时,就豪言壮语,就是武士的血在起作用;喝到最后,就胡言乱语,那就是疯子的血在起作用。是不是很合酒的特性。”
江云心轻轻一笑,“故事不错,不过那也只不过是故事,瞎编出来的而已。”
“哦。难道江老板见过聂双其人,难道那不是流传下来的故事吗?”
“很欠说服力,况且有谁人喝过杜康酒,这完全是你编出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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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笑了一下,“如果你执意不肯相信我说什么也没用,江老板我需要紫山灵芝,我希望你能卖给我,多少钱随你出。”
江云心咬了下嘴唇,轻轻一笑,“灵芝是我爹爹珍爱之物,岂能轻易卖了。”
“呃……这个我也知道,紫山灵芝很珍贵,可是不论多么珍贵的东西只有物尽其用才算有价值,你把它放着不过是一只比较稀有的大蘑姑而已。”
“蘑菇?”江云心又笑起来,“唐公子真是好口才,我这灵芝要是不买给你就成了菜市上的蘑菇了?”
“请江老板成全,我是急着等这只灵芝救人的。”
“哦,原来是这样。”江云心眉头一动,眼中现出一丝犹豫来,唐月一看觉得有希望心中也是高兴,“江老板,我与令尊生前也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早过世,令尊在江湖上也被人称一声大侠,一定也是急公好义,乐于扶危救困之人,如果他知道江老板拿灵芝救人应该不会责怪你的。”
江云心垂下头来,嘴角却微微扬起,“是啊,爹爹……是个好人,他不应该死那么早的……”
听见女子有些忧伤的轻吟,唐月也不知说什么是好,东源武林那场动乱他是见识了的,每天都有人死,甚至是送到他手上后还不等他救治就……
林静叶将酒杯送至唇边,眼睛却是不经意的扫向江云心。
“这件事让我考虑考虑。”
唐月有些为难的看了她一眼,“虽然有些强人所难,不过……江老板我的事情真的等不及,希望你能尽快给我答复。”
江云心看他一脸焦急不由的一笑,“唐公子就这么着急吗?”
“是的。”
“那……明日戌时请到城南郁兰亭来,我们进一步详谈吧。”说完便向唐月点点头又向林静叶和楼锦点头就起身告辞了。
唐月看着她离去,拿起筷子吃了两口菜,林静叶轻轻喝着酒,而楼锦也不知在想什么,三人……不,还有楼锦身后的那个男人,四人都沉默着,一时静然无语。
“嗯……她很恨我呢。”半晌唐月才突然开口,那三人都是一愣。
林静叶笑起来,“原来另外一只眼睛并没有瞎啊。”
唐月笑着摇摇头,“怨念那么强,谁能忽略的掉啊。”说着还一副怕怕的缩缩肩膀。
楼锦也笑了起来,“唐公子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你什么时候得罪过江老板吗?”
唐月抓了下帽子,“可能我长得不帅吧,她看着碍眼。”又仔细的看了看林静叶和楼锦,唐月确定的点点头,“我果然算不上青年才俊,不给我好脸色也是应当的。”
林静叶白了他一眼。
唐月又喝了一口酒,“楼公子我们先告辞了。”
林静叶一听急道,“唉,现在就走吗,我还没喝够呢。”
唐月眯了下眼,脸上却露出一丝阴沉的笑容,“你最好给我少废话,我们好像有笔帐要算。”明明早就知道紫山灵芝的下落,竟然还让自已着急上火这么长时间,最重要的是还坑了自己那么多银子,这笔帐自然要好好算算。
林静叶眨动了一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帐……呵呵……什么帐?”
伸手拿走林静叶手上的杯子,唐月笑得很糁人,“这个呀……你会知道的……”
看着唐月和林静叶离开,楼锦也站起身来,“唐月……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你说唐月会去吗?”
身后的男子也望了一眼唐月他们离开的地方,“应该会去。”
“看来他对卢洛羽很看重啊。”
楼锦轻轻一笑。
菘南的晚上很早就宵禁了,宵禁后街上便鲜少能看到行人,仿佛白天的热闹繁华不过是南柯一梦,而此时的菘南才有了一点备战的紧张气氛。
唐月和林静叶没有什么地方好去,更没有什么寻消遣的兴致,只好窝在客栈里打发时间。
林静叶先前住在哪里唐月没问,甚至于到现在也没问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菘南,只是自从两人相遇后,林静叶就心安理得的来敲诈唐月,蹭吃蹭喝蹭店住。
唐月在店上压了百两大钞,也不在乎多一个人,就由着他来住,只是你住就住呗,怎么就不能安生会儿呢,一会儿去扒拉唐月的包袱要果子吃,一会儿又抱怨这家店的酒差,一会儿又对唐月配制的药品感兴趣,好不容易从他手里拿回来自己新配的两瓶药粉,唐月深感头疼,直想吼他滚蛋走人。
这是唐月的一点小兴趣,自从来到这里唐月对这乱世有了一定的了解后就明白什么叫作‘有备不时之需’,他唯一会作的就是看病医人,所以求急的药品一定不能少备。
刚去倒了杯茶,转身就看到林静叶正拿着自己的手术刀在修指甲,唐月气得直跳脚,这些吃饭的工具平时他总是用完就用烈酒消过毒,这会儿被林静叶拿去修指甲怎么不让唐月生气。
“你……你……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唐月三两步冲到林静叶跟前,伸手就去抽那小刀,却在林静叶手指上划下一道不浅的口子,林静叶轻吸了口气,这刀又利又快一刀划下去初时没有什么反应,一会儿才流出血来。
林静叶撇撇嘴瞪视唐月,无言的指责唐月,唐月一见伤了林静叶也觉得不好意思,虽然他更多的认为这是他自作自受,可还是抓起他的手指看了一眼,“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一边说着一边拿了清水药瓶来帮林静叶包扎。
林静叶却是极为不满,瞪了一眼唐月,“这三年来,你还是第一个伤我的人。”
唐月瞅他一眼,不以为意的随口闲问,“那三年前呢,谁伤过你?”
林静叶看了看他,低下头来没有说话,只是看唐月用清水洗净了手指,撒上药粉,又将白纱撕成了小条,轻轻缠在他的手指上,看也那小心又轻柔的动作心里突然有了丝无法说明的惆怅。
说不上为什么,唐月总是勾起他许多思绪,也让他很轻易的想起那个人——程笙。
明明两人完全的不想像,不同的样貌,不同的性格。唐月性子暴燥易怒,做什么事都凭一已好恶,只要是他喜欢的就无怨无悔的付出,可是在他鲜明无比的性格下,又似乎隐藏了许多东西,让唐月有时候看起来很孤单很压抑,所以他一直觉得唐月很难捉摸。
而程笙不同,他是温柔的,做什么事都细致周到,特别是对他从来没有大声说过一句话,更不会让自己受一点伤,以前从没发现过,不知为什么自从认识唐月后他在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