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翻身惊世绝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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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狐狸精绝对是脑抽了,我哪一点看着猖狂了。说到这个,不能不说我的穿越憋屈,看别家闺女穿越,什么阿哥皇子的成群环绕,呼风唤雨,被人当宝似的抢夺。再观之我,恐连导演都大呼,命途多舛,至于有没有富贵相更是不得而知。
玉兰自送我来到了这贾府后,她又回到了百花楼,继续任劳任怨充当一个供人戏耍的妓女。
我的命显然比她好上一些。铁皮冰箱雖没把我训练成为一名刀口上舔血的杀手,但也让我在青楼见习过妓女这个职业,现在则又成了贾府里的一名丫鬟。我挺识趣地把这个过程,解读为间谍养成训练,想来铁板冰箱应该觉得把我训练成一个间谍,要比杀手简单多了吧。
好,为了活着,什么样的身份都好。
杏儿的死也迟迟没有任何消息放出,叶上欢心思缜密,心机深沉,他既然没有任何行动,可见得杏儿的死对他并不是很大损失。城里,也没有放出要寻找睡莲的消息,这无声无息的倒是让我有些疑惑。
我还以为叶上欢对于我逃脱这件事,不会善罢甘休的呢。不过,不管什么原因,总之没人想要我的命那就好了。
正式成为贾府丫鬟后,贾馨怡给我找来了几套雷同的衣裳,看着我换好后感叹:“秦呆子,你这等天姿国色当个丫鬟真是浪费了。”
恕我乱想:是不是在百花楼里当个花魁就不浪费了?
我泪牛满面:若是在我的头上再配上一条头巾,怕真是肉漫里的女仆装扮了。所幸铁皮冰箱冷淡,没有那方面的虐向,总算让我在贾府里当个正常的丫鬟。
算来,这段时日,小日子过得不错,每日不是陪着李管家上街采购府上所需的必需用品,就是教着贾馨怡算术,或者搞点小花样玩意儿。
贾府私密的账簿当然不会让我知晓,因此贾府私下跟谁有过什么勾当,我也是丝毫不知情。这我求之不得,秘密知道的多了,多半是不得好死。
李管家是一位斯文人,此话怎讲,欺负我呆,胡作非为,打着教我学习账房之事实则施加非礼,咸猪手外加意淫双管其上,因此就是败类,斯文败类也。
自铁皮冰箱撂下那么一句话后,李管家便作为我的顶头上司尽心尽职“调教”着我。
我在埋头算账之时,他则在一旁手拨算盘,眼瞅着我胸口两处游移,不时露出莫名其妙而又富含深意的诡笑,我则在想:波霸那里还不够他看,想看我的那是得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刚开始,他还只是远远隔岸相望,久了,便耐不住这种浅尝则止的滋味,慢慢向我靠拢过来,一本正经看着我练字的研草纸,摇头,顺理成章地轻拍我的手背:“呆子啊,你这字跟私塾先生学得还不够精湛熟练吧,要不要我教你啊。”
他那老气横秋的脸上挂着“正人君子”的笑,我很想说不要,可鉴于这‘不要’在岛国片中女主经常呼喊,容易引人遐想造成误会,我只得呆呆答道:“好。”
他听得这声好,笑得合不拢嘴,一口的老黄牙呼出的刺鼻的烟草味直喷到我的侧脸颊,我那细小的毛孔都忍不住哆嗦。金丝边眼镜下的小眼闪着狡猾的光芒,那粗糙的老手贴在我的手背上,还不住婆娑摩擦着,似是要细细品尝。他吞了吞口水,慢慢抬起我的手,连哄带骗:“来,呆子,拿好笔。”
我拿起垫在砚台上的笔,好,等会你就知何为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与李管家就这么“郎情妾意”其乐融融练着字,连我都被肉麻到了,终于按捺不住道:“我要如厕。”
他有点心急,连忙道:“好,好,好,快去快回。”
我在外面往自己的手指涂了些东西,不慌不忙走了进去,李管家已经显得急不可耐,赶紧重新握住我的手:“呆子啊,来,继续练。”
我点头:“好。”
练着练着,我摸摸指头:“手指有些酸。”
他立即俯身下来,抬起我的手闻了闻:“哪里?”说罢,替我揉着。
我道:“舔。”
这可乐坏他了,身子颤的一酥,赶紧将我的手指伸进口中轻轻舔了舔,还一边用那浑浊的小眼睛深情款款看着我。
好吧,恶心是恶心了点,是有点不良到少儿不宜了点,幸而方才去解手很有先见之明没有净手,恩,舔吧,等会你就舔出了毛病。
没过多久,他的脸色有些发青,似是察觉有些怪异,赶紧将我的手指放出来,伸出那条白粉粉的舌头,含糊不清问道:“呆子,你帮我看看,我这舌头是不是长什么了。”
曾经有人跟我普及了一些知识,说舌头泛白的男人肾亏,看这程度,李管家已经亏了很久,可是色心还是未泯啊。
那条舌头上起满了点点红红的疹子,犹如癞蛤蟆身上的疙瘩,我眨眨眼,面色严肃:“李管家。”
他吓得咬到了舌头:“怎么了?”
054 自恋成癖性
我立马有些悲伤:“阿娘说过我命犯煞星,身子骨贱,克夫克男人,我不信,我对李管家是情深意重,如今,如今看来,阿娘说的话竟是真的,李管家,你即使是死,也不会因此离开我的是吗?”
声泪俱下,把李管家吓得腿都软了,恨不得哭天抢地而去,他不住伸手想挠着舌头,奈何在我面前,只得忍着那瘙痒道:“呆子,我,我也去如厕。”
狼狈地夺门而出,看着那背影,我仰头想到:那药效不知如何,那是我从秦府带出来的,曾经被那些姨太们拿来想害我的药。可我知道,那吃不死人。
抬起那只被李管家舔过的手,我皱眉,走了出去,狠狠洗了一刻钟才折回账房。
才刚走回账房内,坐下埋头苦算,外面便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公子真美,公子真美。”
我抬头,一只青翠的八哥就那么猝然映入了我的眼帘,那八哥两颗黑不溜秋的眼球转溜着,最后定格在了我的身上。先前我只觉得甄无缺是只狡猾的狐狸,眼下看来还是个风骚的狐狸,学着诸多纨绔子弟该干的事,没事瞎溜溜八哥。
再纵观八哥口中的奉承话,不是那风骚的主子教的,还能是谁。天底下,怎么可以有那么不要脸的自恋家伙。
我只是这么看了一眼,便连屁也没放一个继续埋头。
甄无缺边走进来,边朝八哥吹了个流氓哨,我没抬头,光抬着眼皮,啧啧,看着那俊得如同水墨画中出来的男子,暗赞,吹个流氓哨都别有一番风情,不知道这穿过来的时代,有没有”牛郎店”呢?这厮根本就是天生当牛郎王的好材料不是?
走至案前,他方悠然对八哥道:“我方才教你什么了?”
八哥开挂了似的开口:“女人,chou死了。女人,chou死了。”我听不大清这八哥是说我臭,还是说我丑,总之无论是哪个都不见得是个褒义词。
一个鸟笼子赫然摆放在了我面前,里面关着的小东西还在上蹦下跳,小圆眼睛咕噜噜转着,我目不转睛盯着它,它也因此停下来,目不转睛盯着我。就在我在那使劲地心里画着圈圈诅咒了一百遍“再叫,再叫,我就把你吃掉”之后,它扑腾着翅膀在鸟笼子里面惊慌四窜,想是被我那来自地狱般的杀气震慑到了,又扑哧还边大声呼叫:“恶毒的女人,恶毒的女人。”
我扯过嘴角笑,可它却更癫狂了:“恶毒的女人,恶毒的女人,我错了,我错了。”
我敢对天发誓,自我感觉自己笑得很人畜无害,真的没有威胁它。甄无缺皱眉,狐狸眼细细眯着,伸出手正要将那鸟笼子拿开,却被还处于癫狂状态中的八哥狠狠啄了一下指头,他的脸立时阴郁起来,眯长了那狐狸眼,八哥却仍是吃了鼠药般疯狂。
我木然说道:“胡闹。”
八哥特别特别乖巧地停止了胡闹,静静而又温柔地眨着眼,甄无缺的脸更阴沉了:“吃里扒外的东西。”又看向我,笑得人妖:“你真行啊,连这八哥都没放过。”
我怎么又没放过它了,是它想换主人了,已经受不了这风骚的狐狸主子了吧,但嘴上却谦虚:“哪里。”
“本公子有些无聊,赌坊里已没人可以供我消遣了。”说完,还半笑姿态给我一个碧波柔柔的媚眼。
言外之意就是让我供你消遣咯。我呵呵了两声,没有答应,他又道:“我看你和这八哥挺投机的,若你让我玩得尽兴了,这八哥便送你,如何?”
去你大爷的投机,你全家都跟八哥投机!不过我还真想要这八哥,再将它训练成自己的得力助手,便点头问道:“玩什么?”
他嘴角抽搐了两下,我察觉到这问得有些白痴,既然他是来找我打发时间的,自然是要我来出主意玩什么,便提议:“五子棋会么?”
他当然不会,我就是想要问问,让他难堪难堪。围棋这中国博大精深的精粹文化,我还真不会,偏会这不入流的五子棋。
“五子棋?”
“恩,与围棋差不多,不过简单了一些。”
这个谎我是说得有愧,何止是简单了一些,简直是天差地别。
见他颇感兴趣,我就简单介绍了下规则,他大概是听懂了,出去唤人拿来棋盘和棋子,端端摆好,坐下,收起扇子跃跃欲试。我忽然问道:“赌注。”
甄无缺拿着白棋子的手再半空停住,笑得一脸暧昧:“怎么,上回没能看我脱光,心有不甘?”
天底下怎么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妖,好吧好吧,看在他的确有些姿色的份上,我很宽容地说道:“输的人,输一局学狗叫一声如何?”
“狗叫?狗是如何个叫法,我不知。”
我白了一眼:“就是这样……”正想着学给他,幸好大脑还算灵光,杀了个回马车,不然我就真给他占了便宜。
他看到我瘪嘴不说话,相当满意,嘴角半勾:“可以。”
这种简单的玩法最好在十盘内结束,谁晓得这狡猾的狐狸精会不会在之后反败为胜,把我杀个片甲不留。
……
“五连珠。”我放下手中的那颗棋子,原本五子棋可以很快解决完一局,只是甄无缺下子的速度实在是过慢,让我不敢恭维。
我打着哈欠:“无缺公子,奴婢困了。十局。”
十局是他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