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翻身惊世绝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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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道:“其实啊,我觉得论才情,你可比杏儿厉害了,杏儿也就仗着有点姿色,都教那些看官忘乎所以了。”玉兰但笑不语。
途中碰到了海棠与玉兰,难免又要对我冷嘲热讽一番,这不,海棠又以找茬的口吻开口:“哟,睡莲姑娘又要哗众取宠了吧,这么隆重的架势。”
我没理会,貌美的杏儿已经走过来,微蹙眉头,弯下腰替我一同搬运。人就是那么奇怪的一个生物,一旦你发现了别人的另一面非你所想,你看他就是越来越厌恶。我对杏儿的态度便是如此,换作从前,我该是会有些欣慰感动,可如今我只有一个想法,猩猩作态!
可我不能做出对应的反应,我只是淡然跟着她一同抬着,海棠与玉兰侧身从旁边走过,那清香又飘过,我心里忽然如同闪电划过,我终于知道我忽视了什么?那夜出现在我房外的黑影遗留下的这股味道我不会记错!
我忽然有些想痛快淋漓地大笑,原来我还真被当成个戏子,一直被人看着这出好戏。海棠和玉兰,谁才是那黑影的主人?是浮夸的海棠在逢场作戏?还是做事低调谨慎,说话晓之以理滴水不漏的玉兰?无论是谁,她都比我高明,至少能隐藏在这楼里融合得那么不露声色,而我只是被推出去供人暗斗的戏码。
幕布前的台下已经躁动不安:“比试怎么还没开始。”
老鸨在台上迎风招展,那根红手绢儿在她手中仿佛有生命般扭动:“各位大爷,别着急嘛,姑娘们不都是为了画得好看些让大爷们看得欢喜吗。”
老鸨掀开幕布走了进来,看着玉兰道:“来来来,玉兰,这回由你来个开头。”
一位壮丁将玉兰的古琴搬到了台上,玉兰也提着裙摆款款走了出去。不多时,就传来了婉转低沉的琴音,如靡靡之音,侠骨柔肠,似细雨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
即使是对音乐无造化的我,也能听出了其中的高超技艺,这让我想起了宫廷琴师。台下先前的躁动皆已化作了享受的陶醉。我也终于晓得海棠说的没错,玉兰的才情确然极高。
同样,她的心思也极其高明。一旁的海棠笑着看我:“睡莲姑娘啊,你可是又要玩弄那十指飞扬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我已确定:海棠没那个味儿。我没开口,杏儿这“老好人”倒先替我开口了:“莲儿一向与我们不同,这才是她的才艺,是你我都没有的。”
以前,我就是这么被她的善良给欺骗的。我悄悄走到杏儿身边后,呆呆说道:“杏儿,为何你与玉兰都喜爱在我跟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如愿地看到了杏儿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后,我才退到两步开外,很好,无论我的推测对错与否,我应该都让让杏儿动摇了,无论如何,把我身上的火往别人身上点,总是令人相对安全的法子。
“杏儿杏儿,快,轮到你了。别让看官们久等了。”
杏儿若有所思瞥了我一眼,这才在老鸨的强拉硬拽中匆匆上了台,与刚走进来的玉兰打了个照面,擦肩而过,真是极具戏剧性色彩的戏。
杏儿,玉兰,你们爱怎样就怎样。
046 爷们的手怎么那么嫩滑
杏儿的表演通俗一点讲,那就是歌伴舞。她一边弹着古琴,一边唱着我不知的曲儿,那清音古韵格外动人心弦。
我深刻意识到,作为一名间谍,没一点才情,没一点姿色,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间谍。
“莲儿啊,待会儿就轮到你了,别傻愣着了,记住啊,表情要风情一些,别老是一张死鱼脸,要是不会,就让海棠教你。”
海棠听闻此话,撇过头,置若罔闻。老鸨,你与其真想让我风情,还不如让我裸奔算了,这恐怕是我表达风情的最直接的方式。
杏儿退出来后,又往我这边瞟了一眼,那颗泪痣随着眼角的微扬显得有些张扬,她没有如同往常一样过来找我唠嗑,只是浅笑着:“睡莲,你可以的。”
我当然可以,只要是我想要的,只要我精打细算,都可以。
我的出场顺序替我争取了时间,我的上场依旧不出彩,上一次表演给人记忆深刻,可是没人敢跟叶家作对,他们都知道我是叶公子点了。
我向台下杂七杂八的公子哥们轻点头道:“各位公子,你们觉得这世上,什么最自由?”
台下的人没想到我这么问,只当是考验他们的奇怪的问题,便纷纷找出更加特殊的答案抢答:“是人,人是这世上最自由的,任何生灵在人面前,都受到了束缚。”
“我觉得那是思想,思想是一匹不受缰绳束缚的野马,在那无边无际的草原奔驰。”
“那是心,心若是自由的,万物皆自由!”
……
众说纷纭,意见不一。
台下有甄无缺,他依旧一双狐狸眼观戏的戏谑看我,我不知他此番前来的目的。有叶上欢,这回他却直直盯着我,一刻也没离开过,他也不是我的目的,我要找的,是那个神秘人。他,他,他,还是他?看起来最平常不入眼的……他,不,一个都不像。
我半眯着睡眼听完所有人的意见,轻声咳了咳道:“那么,睡莲给各位大爷一个比之前更为精彩的表演,这之后,各位大爷就能知道睡莲的自由为何,怎样?”
“好!”台下众人一致喝彩。我也回以一个最为真挚的笑,这个真挚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自由。
“这个表演名为——偷梁换柱。”
台下已经议论纷纷,也是,在这种竞相表演才情的场合,我老是弄些特爷们的表演。甄无缺已不再勾起狐狸般的笑,那柔美的下巴微微扬起,似是对我的表演也有所期待。
我将放在地上的一匹红帘布举起,挂在早就搭好的小台子的钩子上,走了进去,冲红帘外台下的客官们最后一笑,然后拉上,站在里面,深吸一口气。
好戏开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台下凝神屏息并未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而红帘内仍是不见动静,一刻钟过去了,台下有人开始躁动。
偷梁换柱,梁已偷,柱已顶替。
就在这逐渐浮起的躁动中,红帘被人掀开了一角,隐约可见一名少女背对着台下的客官,那身形娇小。
“偷梁换柱?岂不是说台上的那位已不是睡莲姑娘!”
“转过来,转过来瞧瞧!”
就在别人的呼喊声中,我打开了一把集市上买来的普通山水扇,悠闲地扇着,斜睨过去,叶上欢紧盯着舞台上那块拉起的幕布看没有动过。
直到那块举起的红色帘布落下,叠成一团铺在舞台上,穿着我衣裳的阿兰缓缓转身,台下一片哗然。
“睡莲姑娘去哪儿了,这台上除了那红帘外没其他隐藏的地方了。”
“真是妙也~”
阿兰笑得灿烂,在原地向台下的看客们鞠躬,尔后找到了叶上欢的位置,客气地说道:“叶公子,姑娘说你若是找不到她,她就永不和你见面了哦。”
这话显然起了作用,旁人听来那好像是在说着娇嗔的情话,可叶上欢知道我要传达的意思,他立马沉着脸从座位上站起来,不顾众人的惊吓,疾风一般冲上台,抓住阿兰的手腕:“她去哪了?”
阿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摇头颤声着回答:“姑娘没说,姑娘只吩咐我通告公子一声。”
老鸨发现情况不对劲,便也不明其意上去劝阻:“叶公子何必那么激动,莲儿不是让你去找她嘛,呵呵,她就是顽皮,瞧您吓得。”
叶上欢冷睨老鸨一眼,她这才打住,叶上欢又扫了眼场上的所有人,疾步走下台子,吩咐门口的护卫:“将这个丫鬟押回去审问!”
阿兰吓得花容失色,跪下去:“叶公子,阿兰何错之有……”还没等她解释就被冲上台去的两个护卫抓走,而阿兰还在挣扎,“叶公子,为何要抓我……”
甄无缺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后,终于也合起扇子,起身翩然离开。
阿兰,对不起了……
我闭眼,心里希望叶上欢不至于会对阿兰下毒手,合上山水折扇,满怀心事地走了出去。身后传来老鸨的尖叫:“这,这,这怎么一回事啊?”
“妈妈,我们都还没表演呢,都教睡莲给破坏了!”
我置若罔闻,阳光似乎有点久违的温暖,我举头,感觉眼里有些水雾漫上,便收回视线大步离开。再见,阿兰,再见贾馨怡,甄无缺,叶上欢,楼里的姑娘们,老鸨,还有铁皮冰箱,未曾谋面的神秘人。
离码头还有些距离,街两边的粉面人儿捏得也是极好,而我却无暇顾及,茶馆店面四开,遥遥又有香味勾着人的鼻息,却也留不住我的步伐。
现在走出城门还来得及,若是叶上欢联合官府将城门关闭,那我便不再有机会离开。
终于望见停在码头前的一辆马车,我望了望四周,没发现可疑的人,假装自然地走到马车前,直接爬上了车厢内,放下帘子,对着外面那戴着斗篷的马夫说道:“范文墨,就带我出城去顾国吧,越快越好。”
说罢便靠在车厢内,侧过脸透过帘子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这里,便是我接下来生活的时代,看似和平却暗流涌动的时代。
马车缓缓前行,一路上心里却平静不下来,抵达城门,城门处的守兵拦住马车:“轿子上坐着谁,下来配合检查!”
该死,最近铁皮冰箱一事使得城门的把守更加严谨,我想了想,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将银子递了出去,压低了嗓子假装男音:“小人身染奇病,望官爷通融。”
钱果然是好用。这守兵拿过我手上的银子,点头挥手:“好好好。”正要让路,却“咦”了一声,“你这一爷们的手怎么那么嫩滑?”
047 再入虎穴
正要让路,却“咦”了一声,“你这一爷们手怎么那么嫩滑?”说罢摸了上来,觉得摸着爽,来回不肯放手。
你大爷的,连个男人的手都要吃一把豆腐,我只能忍着心中既急迫又恶心的心情,继续压着公鸭嗓解释:“小人所染之怪病症状正是如此,身体各部位会逐渐趋于女性化。”我顿了顿,故意渲染了下哀恸的气氛,把声音压得更低,“而且,还会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