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之眼-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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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两大把泡泡糖和巧克力一股脑儿塞给了旁边的两位女同学,不由分说一把拉着陆吟雪小手就跑,感觉掌心的小手往回挣了一下,随后就听之任之了。
拉着陆吟雪出了校门,一台的士早已经等在路边了,这都是郝伟事先安排好的,这货下午翘课就为了办妥这些事儿。
上前拉开车门,徐青牵着陆吟雪的小手上了后座,现在两人牵手的状况有点像某个春晚上修鞋的小品,被胶水粘住了似的。
“巴黎之夜。”徐青对暗号似的说了个地名,司机立刻发动了车子,暗号对上了,郝伟叫车的时候已经先付了报酬,一个绝对让司机有必要等下去的价格,上车的如果是一对男女,说去巴黎之夜,那就开车,反之则请对方下车。
这年头钞票是个千变万化的神奇玩意,可以成为掰开女人双腿的大手,也能成为男人指间的一根香烟;可以是漫天乱飞的导弹卫星,也可以说是一张微不足道的木棉纸巾。今天对于徐青而言,它摇身一变成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巴黎之夜,江城极富盛名的法式餐厅,有人说法国人懂浪漫只缘于法国大鼻子发明了一种世界著名的舌功“FRENCHKISS”解释为法式湿吻。
据说这种舌功已经被当成了一种艺术,甚至一种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充分运动脸部三十四块肌肉,从而达到美容健身的目的,不过这种运动一男一女做起来最妙,就在这家法式餐厅里就有不少被特殊氛围感染把舌头扭成了麻花辫的男女,那叫一个堂而皇之,热情奔放。
徐青略有些霸道的牵着陆吟雪小手,横竖不放,直到进餐厅落座才放开,因为座位是对面的,总不能搬过来并排吧?那就显得另类了。
一位大鼻子使者彬彬有礼的上前来躬身送上菜单,徐青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订餐券轻轻放在桌角,侍者微微一笑,拿着订餐券退了下去。
陆吟雪一脸恬静的望着对面的徐青,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宛若一汪秋水,但她心中却不如外表这样平静,小情人无端端失踪了十几天,甭说是电话了,连短信都没一条,让她经历了一次从等待到担心续而有些失望的全过程,说不生气绝对是假的。
徐青被看得心里有些发虚,忍不住低声说道:“拜托你别这样看着我行么?大不了你问我答……算了,我还是坦白了拉倒。”
趁着菜还没上,徐青小声把加入华夏武魂的事情讲了一遍,只说是回基地参加训练了,省去了前往天狱的那段惊险之旅。
大鼻子侍者端来了两份松露鹅肝,和一份黑鱼子酱,还有一位侍者取来了一瓶红葡萄酒,由此可见郝伟这家伙为了帮两人解开芥蒂不但花了心思,还花了不少大洋。
陆吟雪在听说徐青加入了华夏武魂特战队时,一颗心就忍不住揪紧了,虽说不明白华夏武魂是怎样一个组织,但自幼对军中生活耳熏目染的她对特战队还是有些一定理解的,顾名思义可以理解为特殊作战部队,但凡这种部队所承受的艰辛和危险比普通部队要多了何止数倍?
美食当前,酒映烛光,透过水晶杯肚可见桌上的烛台散发出迷人的红光,再加上柔柔的小提琴声,浪漫的气氛相当浓烈。
然而陆吟雪脸上的担忧之色也更浓了,她潜意识里认为徐青一旦加入了这种组织以后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就难了,就像那些曾听说过的几位退役特种兵们一样,除了有一身杀戮和破坏技能之外就是拥有一具强横麻木的躯壳,当他们回归社会后才知道原来自己什么都不会!
“青子,你说的华夏武魂要服役多少年?”陆吟雪低声说出了两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言语中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担忧。
徐青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具体年限我还真不知道,好像没有规定的,不过每年要回一次武魂基地,有任务时可能就要外出一段时间,你小舅和外公都知道华夏武魂的存在。”
陆吟雪抿了抿嘴唇道:“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了,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一件事情,行么?”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
徐青端起酒杯晃了晃,任那猩红明亮的液体在杯中荡漾,话语中带着一种强烈的自信,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做出些承诺又何妨?
陆吟雪双眸闪动,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希望从今往后,只要我们俩还在一起,不管你去哪里,事先通知我一声,那怕只有一条信息,一张纸条,就已经足够了。”
徐青没想到陆吟雪会提出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呆了两秒后才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我答应。”
两只水晶杯轻轻一碰,杯中的红酒荡漾开一圈涟漪,冰释雪融,两颗心的距离再次贴近了……
第四百一十三章 三眼女人油画
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在冰释前嫌的小情侣之间进行,腻香扑鼻的肥鹅肝配上芳醇的葡萄酒,那滋味格外美妙。
徐青用不惯西餐的餐刀,总觉得这玩意太钝,明明鹅肝就是软物,切起来却忒费力,跟用卷齿锯子拉树似的。
陆吟雪嫣然一笑,刀尖在盘中的鹅肝上一点,然后用叉子扣住,运刀往下切落,一小块四方鹅肝被挑在了叉齿上,一伸手鹅肝片到了徐青面前。
啊呜!
徐青故意很夸张的张口把鹅肝咬在嘴里,眯眼有滋有味的嚼着,他也想切一块鹅肝投桃报李,不料该死的餐刀不给力,切出来的鹅肝成了柿饼,让空有一身卓越雕功的小徐同学好生郁闷。
“我教你用餐刀?”陆吟雪微笑着再切了一块鹅肝送上,徐青探头咬在嘴里,含糊道:“不用教,洋玩意没咱华夏的好用。”说着把餐刀随手一撂,反手从腰间拔出龙渊短剑。
嗤嗤!
徐青倒转剑柄飞快的在鹅肝上划动,陆吟雪感觉眼前一花,视线根本无法捕捉他手腕运动的轨迹,直到手腕一停,一道银弧收回腰间。
“尝尝!”徐青笑眯眯的叉起一小块鹅肝送到陆吟雪唇边,低头一看这块鹅肝居然被雕成了一个小小的心形。
陆吟雪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徐青面前的盘子,惊奇的发现那块鹅肝除了有一个桃心之外,其余几块竟然被雕刻成了一对兔子模样,而那些个边角料恰好成了兔子嘴边的草叶,两只兔子形态各异,煞是可爱。
“我要跟你换。”陆吟雪皱着鼻子一指盘子里的鹅肝,那娇俏的模样看得徐青心头一热,手掌不禁然在口袋里摸了摸,那张酒店房卡还在的。
徐青把面前盘子整个推给了陆吟雪,然后把她面前的盘子拖到了自己跟前,邪笑道:“吃晚饭我带你去个地方,为你准备了一点小礼物。”
陆吟雪嗯了一声,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现在最吸引她的还是眼前两只用鹅肝雕成的兔子,她正思忖着该从哪里吃起,浑然不觉对面那条大尾巴狼正盘算着怎么把她给吃掉。
两人邻桌坐着两个大鼻子法国男人,好像在唧唧哇哇谈着什么,桌子一角还放着一张装裱好的油画,两个大鼻子正对着油画评头品足。
法语正巧是徐青当初在武魂基地选择学习的语言之一,原来这两位法国人正在进行一桩油画交易。
“托尼,我亲爱的朋友,你不觉得这幅仿毕加索画实在太假了么?你看这个女人,她竟然有三只眼睛,表情生硬得像烤焦了的牛排,这不可能是毕加索的作品。”
一个头发像浸过石灰水样的法国人指着画面上一位三只眼睛的女人做出一连串夸张的比喻,然后露出一个看白痴似的表情望着另一位金发男子。
金发法国人脸色有些尴尬,耸了耸肩道:“佛朗斯,这幅画是我以前从家里旧阁楼上找出来的,他生前和毕加索先生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才认为这有可能是毕加索先生的作品……”
叫弗朗斯的白头发法国人就是这座西餐厅的老板,全名让·弗朗斯,像这种巴黎之夜西餐厅他在世界各地开了上百家,也算是一位资产颇丰的富豪,他有一个爱好,很喜欢收集各种名画古玩,最热衷于油画。
这位从法国来的托尼以前和他认识,是一位家道中落的富家子弟,现在京城一所大学中做外教,这次来江城见弗朗斯就是为了送这幅所谓的毕加索名画来的,在他看来这幅画相当不错,不过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幅是真迹。
毕加索的画是个什么概念?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如果托尼家族随便从阁楼上掏出来一幅画都是真品,那也不至于中落了。
弗朗斯笑道:“托尼,如果这幅画是毕加索的真品,把这间餐厅全给你我也愿意,不过你有足够的信心吗?”
毕加索的作品存世很多,但每一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精品,价值最高的一幅画名叫《拿烟斗的男孩》,在二零零四年被世界著名的索斯比拍卖行拍出了一点零四亿美金的天价。用一家餐厅换一幅毕加索名画,这笔生意弗朗斯是很愿意做的,前提条件这幅画必须是真迹。
托尼沉默了,他对这幅画的真伪本就没有信心,之所以带来这里无非是想换几个钱花花,至少要赚回来装裱的费用和来江城的机票吧!
“弗朗斯,依你看这幅画能值多少?”现在托尼再也不提什么毕加索了,彻底把它当成了一副不错的油画。
弗朗斯微笑道:“这种风格的画收藏价值不高,还是请你收回去吧。”
托尼一脸失望的说道:“两百美金值不值?要知道光请人装裱我就花去了一百美金的。”
弗朗斯摇了摇头:“如果是我,绝不会花钱去装裱一幅毫无价值的油画,套用华夏的一个词语,一文不值,这幅画就是一文不值。”
“对不起两位,请问能让我欣赏一下这幅油画么?”邻桌的一位年轻人微笑着走上前来,指了指两人谈论的那幅一文不值的油画。
年轻人操着一口标准的法语,脸上始终带着和煦的微笑,两位法国人停止了谈话,把注意力转向了这位冒失的年轻人。
托尼脸上浮起一丝不悦道:“你懂油画么?要知道打搅别人交谈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年轻人就是徐青,刚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