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后宫满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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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毋须多礼。”白凤歌优雅的道。
淡漠的样子与那绝尘脱俗的容颜将她身上那种冷清绝俗的气质给诠释得更加淋漓尽致。
龙钰深黑色的瞳眸中,不知名的光芒一闪而逝。
这女人。
昨夜明明还妖娆得如同一朵红莲,今日竟然变成了一朵白莲。
呵!
还真是善变。
“谢王妃娘娘恩典。”李嬷嬷从地上起身,但却不敢抬头看白凤歌:“娘娘,老奴来取福垫的。”
作为奴才,是不能直视主子的面容的。
一听这话,龙钰黑眸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
呵呵,福垫。
如果上面有落红,那是福垫,但若是上面没有落红,那可就是“祸垫”了!
白凤歌,看你这副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的嘴脸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龙钰冰冷的看向白凤歌。
但见白凤歌依然是一派淡然。
察觉到龙钰的视线,白凤歌转头,与他的视线相对。
他,黑眸中冰冷残忍,还有一丝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她,黑眸中除了那茫茫无边的淡然还是淡然,看不出其他的任何情绪。
转开视线,白凤歌优雅从容的自袖中掏出一块叠好了的白色锦帕,递到李嬷嬷身前:“嬷嬷请拿好。”
“谢王妃娘娘。”李嬷嬷接过锦帕,小心翼翼的摊开,待看到锦帕的一角用红丝线绣着的白凤歌和龙钰的名讳之时,又将锦帕小心翼翼的叠好。
“你!你……!”龙钰双目瞠圆,指着白凤歌鼻尖的右手食指气得轻颤。
这个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
刚才李嬷嬷确认福垫的时候,他也看到了!
但是他不仅仅看到了那用红丝线绣着的名讳,还看到了绝对不该出现在那福垫上面的落红!
别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圆房,就算是圆房了,她这残花败柳又怎么可能会有落红?!
小柠檬在一旁看着盛怒的龙钰,娇小的身躯吓得轻轻颤栗。
而李嬷嬷虽然搞不清状况,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也吓得有些发白。
唯一面不改色,无动于衷的,便只有被龙钰指着鼻梁的白凤歌。
只见白凤歌看也不看龙钰一眼,反而看向李嬷嬷道:“嬷嬷快些走吧,这福垫可是王爷心心念念想要收藏起来留做纪念的,若再不走,等王爷缓过气来,抢了福垫,嬷嬷回去可不好交差呢。”
轻言细语的话,透露出实实在在的关切。
玉颊上也因着这话而出现了淡淡的红晕。
李嬷嬷听了这话,赶紧将福垫放入怀中,然后死死地护住:“王爷、王妃,老奴告退。”语毕,便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白凤歌的视线之中。
虽然她能理解摄政王珍惜这洞房花烛的纪念品的心情,但是如果今日带不回福垫,她这条老命可就难保了!
“……”龙钰面色铁青,冰冷的黑眸中已然腾升起了熊熊的怒火。
一个跨步便到了白凤歌身前,一把扣住白凤歌纤细的脖颈,同时强迫她抬起头:“该死的女人。”阴冷的话,从龙钰的牙缝中挤出。
是将他当成傻子在糊弄么?!
“小姐!”小柠檬本被吓得魂飞魄散,但见到自家小姐那脆弱的脖子被龙钰掐在手中之时,什么害怕都忘记了,跌跌撞撞的奔到龙钰身边,跪在龙钰脚下,抱住龙钰的大腿:
“王爷!呜呜……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家小姐……呜,小姐身子骨弱,经不起这番折腾啊!”
“滚开!”龙钰一脚踹开小柠檬,对她肝肠寸断的哭泣和哀求全然无视,只是狠盯着脸色发白的白凤歌:“该死的女人,你认为本王好糊弄是不是?!”
“我……我只是为了保住我白家的颜面……何来糊弄……糊弄王爷一说。”白凤歌断断续续的道。
他越来越重的力道,让进入她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少,但是那张绝美的小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惊慌,仍是那般淡定从容。
“颜面?”龙钰大力将白凤歌一甩,冷眼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跌落在地上: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还知道有颜面一说?”龙钰嘲讽的道:
“诚如你所说,本王娶的是大将军独女的身份,但愿你能一直有这一层身份的庇护,不然……哼!”冷哼一声,龙钰再也不看白凤歌一眼,甩袖离开。
白凤歌面无表情的看着龙钰离开的背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星眸深邃幽黑,不能见半丝情绪。
他这是在暗示她,待他们兄弟俩将老头子手中的兵权拿到手之后,便是她的死期么?
“小姐……呜呜,小姐你怎么样了?”小柠檬不顾身上的疼痛,挣扎这爬到白凤歌身边,将她单薄的身子扶起。
“无碍。”白凤歌看向小柠檬哭得红肿的双眼,突然轻声笑了:“柠檬小宝贝儿啊,你现在这样子,可真丑。哈哈……咳咳……”
本想肆意的取消小柠檬一番,但是喉咙处火辣辣的疼痛却无法让她如愿。
“都什么时候了,小姐你还这样!”小柠檬带着哭音职责白凤歌的没心没肺。
“咳咳……好了好了,不笑你了。不想你家小姐香消玉殒的话,就赶紧把你家小姐扶进屋去。”白凤歌嗓音沙哑着道,同时将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小柠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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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入幕之宾
皇宫内苑。
御花园的池塘上的亭阁中。
龙塬看着一杯接着一杯牛饮的龙钰,双眸中的笑意越来越甚:
“钰,福垫一事是祖先定下来的规矩,更何况我也不知道你想要自己留下来做纪念啊,如果知道你会因这事而不畅快,我就算是破了老祖宗的规矩也会下令不让人去取的。”
看着龙钰一直沉着的俊脸,龙塬戏谑道。
皇室嫡系子孙,和正妻洞房花烛后的福垫是必须得存入宗堂的,这是历代的规矩。
“啪!”龙钰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哥!我会不会碰她,你心里难道不清楚?!”龙钰黑着脸道。
别说她还是残花败柳,就算是清白之身,他也绝对不会碰她!
“哦?”龙塬黑眸中呆着狭促的笑意:“可是那福垫上的……”
“假的!”龙钰咬牙切齿。
龙塬见龙钰如此模样,修眉微蹙,收敛了一直挂在俊脸上的浅笑:“钰,你怎生如此沉不住气了?”
兄弟俩从小相依为命,在这看似繁华却险象迭生的宫廷中长大,早都练就了一身人前喜怒不形于色的好本事。
龙塬从未见过龙钰如此盛怒的样子。
见到兄长一本正经的模样,龙钰面色一顿,猛然发现自己在那个女人面前,情绪连连失控的事实,心中大惊:“哥,我……”
龙塬见龙钰顿悟,叹了口气,大手轻拍上龙钰的肩头:“到底发生了何事?”
龙钰看向龙塬,将所发生的事情一一细说与他。
听完龙钰的话,龙塬面色凝重:“钰,这个大将军独女,不是太蠢就是心机太深。”
出嫁从夫这道理难道她不懂?
如此挑衅夫君,就算是将她削了一层皮,只要不弄出人命,他那大将军老爹也管不着。
不懂得明哲保身,视为太蠢。
若是有意挑衅,故意激怒钰的话……这女人就太可怕了。
如此继续这样下去,钰很快便会被她看透。
身居高位,他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看透了一个人,自然也就把握了一个人的弱点,只要稍稍的对准弱点添一剂“药”,那么这个人可以被玩弄于鼓掌之中。
“哥,我会注意的。”显然,龙钰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依我看来,那女人应该属于太蠢一类。”
大男人的自尊心可不容许他承认他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而且还是一个如此令人厌恶的女人。
“你啊!”龙塬又好气又好笑,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件,递到龙钰面前:“打开看看吧。”
若是他这个弟弟的性子真让人给看透了的话,那就该是他头疼的时候了!
“这是什么?”龙钰一面问着,一面将信件拆开。
一双黑眸锁定素笺上,白纸黑字,明明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却让龙钰那双黑眸越看越深。
良久,龙钰才从素笺上收回视线,看向龙塬:“哥,这消息是真的?”
天下第一庄!
她居然还和天下第一庄有关系!
“嗯。”龙塬点头:“这是暗影昨日传来的消息,确定可靠。”
他看到这消息的时候,也大吃了一惊。
“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钰。”龙塬打断龙钰未说完的话:“如果真如白凤歌所说的,她并非处子,那么你觉得谁是她的入幕之宾?”
天下第一庄!
世人只知道天下第一庄可以号令江湖上所有的武林正派。
但只有他们两兄弟知道,这翱龙国知名的各大钱庄、赌坊、青楼、客栈,几乎都是由天下第一庄在幕后经营的。
只有极少数人两兄弟知道,天下第一庄对各行各业都有涉及,国库里超过一般的税收,基本上都是来源于天下第一庄旗下的产业。
甚至在塞外,都有天下第一庄的牧场、农场!
只有极少数人才深谙天下第一庄势力的强大、可怕。
而他们两兄弟便是这极少数人中的两个。
“这可不好说。”龙钰讥讽道:“按照那个女人不知廉耻的程度,谁知道她的入幕之宾是谁!”
说不定,她的入幕之宾还不止一个!
“呵呵……”龙塬笑得有些无奈:“钰,我知道娶了她是委屈了你,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语重心长的对龙钰说道,龙塬心中的愧疚更深。
白凤歌是白兴天的独女,为了白兴天手中的兵权,为了将百姓对白兴天的爱戴都转移到皇室来,白凤歌必须嫁入皇室。
若是嫁给他,要笼络人心的话,后位必定要交由白凤歌。
入主后宫啊!
后宫之主,又一个权力滔天的位置。
这位置,如若交到白家手上,的确可以更好的将百姓的爱戴转移到皇室,可这样就更加壮大了白家的势力!
要想从白兴天手中收回兵权,也就更加举步维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