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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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没耐心跟着他耗,这么恶毒的招数都治不了他,只能逼得她出杀手锏了,
松了手,用手往地上一撑,往旁一侧,直起上半身,坐在了他身旁,甩了甩头,略醒了醒神,便抬起一只腿,往他腰上一压。
接着,她俯下身,两手配合默契地下两下,把他身上那烦人的衣带腰带全解了去,把里衣连同外衣一块捏住,从他脖颈处慢慢地往下顺……
“柳青青!”
随着他的一声低吼,她那双不安分地手终于被他握住,
她暗自松了口气,说实话,要是真露出他精壮且线条美好的上半身。她这双没处搁没处放的眼,定然会泄露她的底气。
“不后悔?”他定定地看着她,深邃地眸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把她吸进去一般。
“啊?”她愣了愣,对着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眸光沉了沉,忽然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手:“起来吧!”
这么快就让你混过去?没那么容易!
她悬虚空中的手,再次往两旁一撑,把他禁锢在了她的身下,拧了眉,咄咄逼人的样子:“为何装中毒骗我们?”
他的眼角眯了一眯,一双桃花眼在她脸上一转,很快就反应过来,接着又是一笑:“你既认得红魔玉,难道不知红魔玉解毒需要费些时候吗?”
是吗?!没听孙老头提过这个,他不是骗我的吧?
她狐疑地打量公仪璟,唇角微翘,那一抹该死的笑,是模糊真假最好利器。
他笑得勾魂摄魄:“你是打算这一晚上都用这个姿势和我说话吗?”
她咽了下口水,收回了姿势,站了起来。
他跟着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衫,许是想到男女之别便转过了身。
这一转,倒是让她一震,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正要盖住背部的衣服。
“等等!”
她的手划过背上那一道道熟悉的伤痕,能感觉到他肌肉细微的震动,她被烫着了似地收回了手,声音闷闷的:“那天,你来了雪狼谷!”
他没说话。
“是你救了我?”她仰头,看到他的脸微微地侧了侧,在以为他依旧会沉默的时候,他却意外的转过了头,面上还挂着方才那没心没肺的笑。
“不然呢?你以为那些个雪狼,是昏迷中你,梦中舞剑杀死的?”
我醒来,只见到那些雪狼的尸首,我还以为你没来!这是她心里的话,但她没说出来,她问:“为什么不等我醒来?”
他据实以答:“白玉熙来了!”
她默了默,垂下了眸,道了声谢。
他轻笑了一声:“方才你也算救了我,这一声谢,就算是我还你的!”
她抬起了眸,面上的神色已经恢复平静:“你身上的毒全解了吗?”
他点头,“解了!”
“是什么时候解的?”她只是随口一问。
他想了下,“大概……拜堂的时候!”
方才真是说错了,这货不但有招人轻薄的气质,还有欠抽的气质,该说实话的时候,不说实话,该含糊其辞的时候,却忒时辰,简直在挑战她的耐心底线。
趁着她心中这一抹被救的感动,还未消散,这便转了话题。
“既然你身上的毒全解了,我们这就离开吧,殿下和公主还在厅里等着我们呢!”
“好!”他轻轻应了一声,系上了衣带,略整了整身上的衣衫,便和她从窗口而出……
和白玉熙和公仪蕊他们会合,为怕生变,立时就回了驿馆收拾东西上了路,出瑞城城门的时候,听守城的官兵低估瑞城首富花满楼的东家被抓,连带着他那掌管着衙门的亲外甥一起倒台的事。
她这才真正认识到这个和她斗嘴耍赖的人,是左手可翻云,右手可覆雨夕国的璟王爷。并不是那如酥饼那样,可玩可闹般的人物。这样人永远不可能和她成为真正的朋友。所谓伴君如伴虎,她脚踏夕国的地盘,自然要离夕国这只猛虎远一些。
她想透了这些,便在一路上刻意避着公仪璟,让原本就少的接触,几乎就将为了零。但这一路护送的都是些男子,她这万绿丛中的一点红,想不明显都难,避开了公仪璟,却避不开那公仪蕊,仗着未来逍遥王妃的身份,指明了要她这逍遥王身旁唯一的女侍卫服侍。
白玉熙碍着婚事,不好推辞,这就苦了柳青青,又当护卫,又当丫鬟伺候了整整一月,终于在快被折磨得断了气的时候,到达了夕国的都城,未来主母被送回了王宫,她的日子,她的苦日子算是熬出了头。
不知道是体谅她辛苦,还是怕她这没精打采,双眼凹陷的憔悴样子,坏了云国的体面,到了驿馆后,白玉熙便发话,这几日不用她伺候。
她爽爽地睡了一日一夜,终于把这一月缺的觉,睡了个足够。醒来后,美美地泡了个澡,从包裹里翻出那身簇新的水蓝色衣衫换上,梳了个与之相配的发式,一身干净清爽地出了门。
其实这不是她第一次来到夕国都城,前世因白玉熙的命令,她也在这都城里执行过几次暗杀刺探的事,但都是在夜里,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一丝顾忌,如此逍遥自在地在异国街道上闲逛,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顺着热闹的街道走走停停,到了面摊就吃碗小面,到了茶坊就喝杯清茶,遇到挑着担子买甜糕的小哥,便叫身停,付了钱,买上一块甜糕,拿在手里边吃边走……忘了吃了多少东西,嘴停不下来,肚子也不觉得撑,但这么多东西在肚子里一汇总,便开始互相不对付得闹腾。这可苦了她,捂着肚子找方便的地方。
憋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溜溜转过两条街,也找不到那能方便的所在,一急,便顾不得那许多,瞧准了那不远处气派宏伟的一处宅院,摸到墙边,真气一提,飞身一跃,便越墙而入,在宅子里七拐八拐地的一绕,居然颇为走运地寻到了茅房。
用三扇简易的竹门分出了三间,她推开了中间那一扇门,往里一钻,一顿酣畅淋漓之后,整了整衣衫,推门而出,远远就瞧见有两个人往这边走来。
084 不是不爱
看装扮应该是这府里的家丁。
柳青青四处一看,矮树繁花,却没有可藏身的地方,便又退回了茅房,捏着鼻子想等着这两位完了事,再悄然离去。
却不料,这两位是个磨叽的主,占了那一左一右的位置,话语也从那一左一右传来过来,她却又不能不听。
前段都是些抱怨主子和主子的几个老婆的是话。太过尖酸刻薄,她就没往心上记。后段倒是说了个正事,就是这家的少爷,是老爷的九代单传的独子,离家出走了几个月,前阵子被抓了回来,日日变着花样儿逃跑,天天都未遂。折腾了一月,终于挑断了这家老爷的耐心底线,老爷子发了怒,昨日把少爷捆得跟颗粽子似地扔在屋里,钉死了窗户,又在门上上了三把锁,就是为了保证明日那一场喜事里不能没了新郎。
一左一右两间茅房的竹门被摔得噼啪噼啪响,家丁的脚步声越行越远。
她捏着鼻子夺门而出,跑到那有花有树之处,狠狠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捶了捶酸麻的脚,站直了身子,往四周瞅。
她的方向感一向不太好,但胜在记忆力不错,边走边记周围的景致,在陌生的地方倒也能来去自如。但方才来得急,没顾得上细看,这会儿认不得回去的路。巡巡看了一圈,却对周遭的景象没甚印象。
她皱了皱眉,这个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按照过去的经验,提气运功跃上屋顶,站在那高出一望,来路去路便一目了然。抖了抖衣角,理了理衣衫,正要跃上屋顶,脚面却爬过一个东西。
她低头,一团圆球团在脚边,毛茸茸圆滚滚。
“小小白?”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毛球应声颤了颤,伸展出四肢顺着她的腿缓缓地攀了上来。
她把右手的手掌往上摊开,小小白四条小短腿在她手心停落,圆乎乎的脑袋往上一抬,两粒小黄豆眼湿漉漉的。
她抬起左手,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小小白,你怎么会在这儿?”
俗话说睹物思人,一点都没错!这时候看到这小东西,便想起它那不着调的主子。话说自驿站一别之后,倒是没见过那小子,难怪最近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小小白被她这么一问,眼眶里的水汽像是蓄不住,随时要落下来一般,万分委屈的样子。
她纳闷地问:“怎么了?是迷路找不到你主人了?”
这小家伙的看家本领就是寻路找人,照理说,是不会迷路的。
话语刚落,小小白忽然化成一道闪电,从她掌中落在了地上,再以极快的速度往前蹿。
她脑中灵光一闪,觉得那是小小白在给她带路,便跟了上去。
这小家伙几步一回头,倒是追的不累,只是要躲过这一路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有些费事,弯弯绕绕,来到一处僻静的别院内,正中那间厢房门前那三把铁锁很是显眼。
她疑惑的目光从铁锁上移往旁边被木条钉死的窗户,一眼便看到那窗户右下角的小圆洞。洞壁被狗啃过一般的不规整,配合那刚好够小白穿梭的大小,想来是小白那锋利的小牙齿的杰作。
小白在圆洞前,给了她饱含深意的一瞥之后,就奋力挤了进去。
她自然不能和小小白一样从小圆洞里挤进去。于是乎就走到窗边,顺着那小圆洞里往屋里,见黑乎乎的,什么都瞧不见后,又走到了门边,轻轻推了推门。
门上三把铁锁跟着她的动作轻轻颤了颤,碰到那缠在门把上的铁链子,哐当哐当响……
地宫里的教习师傅常常教习她们,眼见不一定为实。看来这么多年教习师傅的这些话是融入骨血,渗透到了骨子里,才让她在这么明显的现实面前,还执拗的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么簇新的铁锁铁链,能锁不上门吗?!还如傻子般往上推门,是嫌动静闹得不够大,非把人招来才算完吗?
她暗自数落自己,收回了手,正准备召出小小白离去,一声叫骂却从屋里传了出来。
“老子说不娶就不娶!你就是关老子十天半个月,老子也是这句话!”
这声音……
她一怔,试探性地喊了声:“酥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