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小三做小四-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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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靠着夏瑾年的胸膛,双手任他扶着,依靠着夏瑾年的身体保持平衡,因为我终保持脚尖着地。
崔砚梨看着场中两人上身要紧紧地贴在一起,世界只因你存在或消亡。手中酒樽脆声而捏碎,破碎的瓷器划破手指,血红晕满修长的手指,眼睛勾住盯着场中的两人。
暮色渐浓,月上梢头,众人只见当朝太傅身着白色素服,舞步优雅。
谢三小姐一改方才的包裹,身着淡蓝色de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de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舞姿矜持、高贵,落落大方。
崔砚梨嗜血的眸子紧盯着夏瑾年搂着她腰肢的手,该死的从没有此刻想直接砍掉夏瑾年的手。
砰,又碎了一个酒樽!
“我感觉,我能真正控制你了。 ”探戈舞原本就比较惹火了,夏瑾年还轻声呵其在我耳边戏谑,弄得我好不麻酥。
音乐时而激情昂扬,时而缠绵性感,两人随着舞曲节拍前后左右移动舞步,交臂而舞,时快时慢。
乐声清泠于耳畔,我和夏瑾年也在音乐中,找到彼此的契合点。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皇帝看着场中两人,夏瑾年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更曾想过将南国都交付于他,本就给予厚望。看他身若游龙,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与他共舞的谢家小姐也是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
话说两人虽然打的比较熟络了,这还是第一次抱抱,没想到夏瑾年这厮目挑眉语,任我脸红心跳,小鹿乱撞,跟我玩招欲拒还迎。
一个回旋,套入夏瑾年温暖的怀抱, 舞罢乐停。
“好!”皇帝首先开口称号,其下人等瞬间也是鼓掌的鼓掌,敬酒的敬酒!
唯独坐在殿门处的崔砚梨,我只能看见他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正红色的精美袍服,还有那被拈在修长手指间的酒樽。长发垂落,掩住了他的脸,让我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
“谢皇上谬赞。其实是太傅形态好,人上那儿一站,就有50分了!”现下管不了崔砚梨这丫的心思了,先过了眼前难题才是真的。
“果然蕙质兰心!”皇帝不过是重视太傅才会对她刮目相看的,皇帝没想到面前的丫头,看的如此清明。
谢如也从方才的一舞中回过神来,就看与太傅并肩而站的女子,姿态娴雅一如莲花,平心静气,低眉敛目。
她,当真是自己的三妹?
96 撒谎
太子夜言看了眼坐在殿门不远处的七弟雪王爷,他正一瞬不一移看着谢三小姐。
太子抿嘴一笑,再回过头来,打量谢迟迟,这女子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正恰遇到太傅夏瑾年扫去的眼光,两人目光不期然相遇。
一个儒雅,一个阴霾!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手控南国大权的高层,谁都不让谁一分。
“这是什么舞。怎么朕从未见过?”皇帝居高临下发话,两个对视的男人各自收回眼神,又同时把眼神放在皇帝问话的正主身上。
只是两人目的不同罢了,太子夜言是在掂量她可有利用价值,而夏瑾年则是和皇帝老儿有同样的疑问,这舞蹈他也没见过。
就见她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弯弯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
夏瑾年不自觉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如果她想不出答案,就让他来回答吧。
“回禀圣上,这舞是微臣教谢小姐的。”莫说旁观者,就连他这当局者也是知道这舞的火辣味道,胸膛还有她靠过留下的些许温度。
“瑾年,什么时候留了这手?”皇帝老儿显然要比挑起这事的几个人,要更有兴趣。
“圣上,这舞不仅仅是娱乐,还是交际。”没想到夏瑾年会出口替我说话,原本让他背了这个不雅的舞伴,心里已经有点愧疚了,他在这么一味维护,只让我汗颜。
再说了,皇帝老儿出口询问,他连方才跳的是探戈都不知道,更别说给精明的皇帝介绍了。
“交际?何解?说来听听……”皇帝老儿眯着眼,没有因为她的插话而表现出不高兴来。
“太傅常说交际需要掌握风度。与邻国相交更是要讲究修养、文明、艺术。换句话来说,在邻邦之交上,这舞是一门学问,是外交策略。”要论胡扯,我可是很能干的,毕竟大学时候学的就是历史。
很纳闷的就是我怎么没有穿到唐朝,或者清朝,无论是有武则天的女帝无敌,还是九子夺嫡,我要是在,至少也混个军事当当,怎么也比现在要风生水起的多吧。
“瑾年,上次北国叛变,你学的这个?”皇帝老儿好似真的给我糊的一愣一愣的。
“回禀圣上上,正是!”夏瑾年微微颔首,毫不含糊的回答。
乖乖,这夏瑾年果然是贼匪头头混出来的,撒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嘛,孺子可教!
“你叫什么名字?”皇帝老儿转移话题到我身上来。
“名女谢迟迟。”乖乖回答。不逞强了,万一 坏了夏瑾年计划,回头他会修理我偶的。
“有无婚配?”
嘎嘎!?皇帝老头是不是脑子秀逗了,这话题转的太快了吧,问了名字就问婚配。
崔砚梨原本没在意这边的情况,一听自己老头问到她的婚约状况,场上三个男人,脸色均变。
97 赐婚
崔砚梨是惊讶,父皇难道听闻了他休妃一事,毕竟素家朝中根基深厚,自己母后也是素家人。锦妃按血亲,当算自己的表妹的。
父皇这话,带出话题却为点名立场,崔砚梨也在心里暗暗盘算父皇这话的暗指性。
别说南国,放眼东西南北四国,能配的起雪王妃称号的,只有她谢迟迟。
太子夜言不论是心里,还是面上就都没有崔砚梨纠结,不论是指给七弟雪王爷,还是太傅夏瑾年,这女子对他都有用,只不多花的心思多少罢了。
当然,对他最好的状况是,有崔砚梨做联盟,合理击垮夏瑾年为先。
思此,太子夜言望向坐在殿门旁边,手指捏紧酒樽的七弟,隔音传声,“七弟,想必父皇是看中谢家小姐,想许配给他最得意的门生了。”
表露的太多了吗?崔砚梨收回自己的目光,隔音传声,“谢大哥提醒!”
“皇帝若是将她许配给太傅,你那宝贝儿子可会很伤心的。”
皇后闻声,身子一怔,下意识的抬眼望向座下的太子席,眼神不无哀怨,但很快收敛起来,她是一国之母,此等小菜还是不在话下的。
“皇上,谢小姐年方及笄,脸皮子也薄,看给你问的,叫人家女儿家怎么回答。”皇后掩嘴而笑,嗔道。看在其他人眼里,完全一派母仪天下的风范。
一看有台阶下,慌忙垂下头,低眉敛神,一副女儿家不胜娇羞模样。
“哈哈……”皇帝老儿长笑几声,“皇后提醒的是,是朕疏忽了。”
皇后也是一脸配合,“说到做媒,臣妾也想起来,砚梨也到了纳正妃的年纪了……”
太子夜言心口冷哼,这个女人,还真会多事。
明眼人都听的出来皇后话里的意思,皇上这边瞟了眼自己的七皇子,又看了眼意气风发的左膀右臂夏瑾年。
老皇帝心里的算盘也是拨的拔响拔响的!
“噢,你不是说锦儿温婉贤惠,当的一家主母职责?”皇帝说这话,是说给皇后听的,当初他本不看好素锦嫁于砚梨做侧妃,奈何皇后丛中使腕,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这么赐婚。这会皇后又打的什么注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可巧了,这听着的心思就多了起来。且说崔砚梨当然是想自己老头下个旨,赐个婚之类的,这样,他和迟迟之间的羁绊就不容易解开了。
母后的帮衬说话,他也是心里感激的,但一提到素锦,上次为休妃一事,母后可没少说教他。在母后看来,素锦是娘家人,休妃不明摆着寒了娘家人的心嘛。
“锦儿不过是个侧妃罢了,堂堂一个王爷没有正妃,也于理不合。”这种台面上话,皇后也是信手拈来的,跟皇上扛上。这内里其实还有门道,就是当时若不是皇上忌惮她素家势力如日中天,锦儿原本该是正妃的。
“瑾年,年方几何了?”皇帝听的出皇后的不满,也不在这上面折腾,转而问夏瑾年。
“回禀圣上,年,而立。”
咦,而立之年,那不就是三十了。转头看看夏瑾年,好漂亮好温柔的男生,白皙的肌肤就像刚刚剥皮的鸡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这就是所谓的保养有方吗?
“也该娶亲了。”皇帝老儿发话了。
夏瑾年,眼角却微微上扬,转而望着站在身边的女子。
我能看到的就是他,纯净的瞳孔,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一阵微风吹过,他那如墨发丝在风中随意飘舞,谪仙般的人,应该说的就是夏瑾年吧。
98 解围
这会太子没有隔音传声给皇后命令,七皇子不会袖手旁观自己看中的女子,嫁与他人为其,尤其这个人还是他的死对头夏瑾年。
“那太傅可有中意哪家千金,皇上,你说本宫可否替太傅做媒?”皇后顺着皇帝老儿的话茬,往上摸。
“有。”夏瑾年望着身边的迟迟,这个女子总是有很多新奇的东西,自己孑然一身宛如就是等他一般,从未有如此女子能契合他真正的想法。
皇后开口说到王妃一事,摸不准皇后是想处理掉迟迟,还是皇后不愿与儿子脑僵同意七皇子迎娶迟迟。
两个局面,都不是夏瑾年希冀出现的,所以原本打算不婚的他,在他到皇帝问话时候,虚报年龄,果然皇帝就联想到娶亲一事上去了。
听着皇帝老儿的话,想玩什么花招呢,一个爱臣为了辅佐江山尚未娶亲,一个爱子正好缺正妃,这一帝一后唱的该不会是指婚这出戏吧。
夏瑾年温和的目光有如春风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