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疯女圈养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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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好几?”
“是呀,三十好几,我身前已经是二十大几了,在加上阿薰的十三,岂不就是三十好几的中年人了。”
计陶下笑了,笑得极没形象,花枝乱颤的。少爷,形象,注意您那高贵的形象,您这样像极了鸭馆里面的头牌。
看着计陶下这么明显的嘲笑,木兰没好气的轻吼道:“是呀,是呀,我是长辈,都快赶上你一番了,你们不是很讲究尊老爱幼么?你从今往后要对我好点,可不能在这么凶了,会被劈的。”
“我说……我说你究竟是哪里的?”
“哪里?”木兰摆摆手,“说了你也不知道。”
计陶下似乎来了兴趣:“还有我不知道的东西?”
“啧啧啧……少爷,您难道就没听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耳熟能详的话么?”
计陶下点点头,“嗯,也是,那你说说,让少爷长长见识。”
“就是……”这计陶下突然间来这么一句,木兰还真不晓得要怎么回答才是,计陶下可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
“少爷,怎么还端着碗呢,待会水冷了,看谁还能耐着性子给你重新烧。”救星来了哇。
木兰撇撇计陶下,计陶下是个地地道道的富家公子,甚至是连洁癖这毛病都没落下,大冬天的,他每天晚上都要洗澡,深更半夜的还折腾人给他烧洗澡水。木兰有些受不了他这点。可以说,计陶下没有哪一点是会让她觉得挺不错挺像个绅士的,至少对她是绝对的妖孽一只。
“哦呀,流莺又威胁本少爷了。”计陶下痞声痞调的没个正经。
“少爷若是在乎流莺的话,还用得着流莺威胁?”嗯,这话说得到位。
“流莺怎么能这样说少爷,少爷最在乎的就是流莺了,流莺不是最明白的么?”
木兰摆摆头,斗斗身,受不了了,抱起坐上的纸,拿起笔砚,咱走,咱自己写去,一个人躲着还可以用写铅笔的手法,反正流莺看不见,应该没事。
“去哪里。”妖孽声音响起。
“嘿嘿……您不是要洗澡了么?我回避,回避一下,等下就回来厚。”说完便马不停蹄的往外奔。
“过来服侍。”
木兰假装没听见,还在往外奔,却在门口的时候发现被人扯住衣袖了。不用看夜知道是那妖孽。你洗澡就洗澡嘛,做什么还非要人服侍,几岁了,是不认识毛巾,还是不晓得怎么搓啊。智商,智商咧?
“少……少爷,那个,那个我还忙着呢。您就行行好,行行好?”
“要我再说一遍?”
威胁,又来这招,不带这样的,哪能每次都这样没面子的屈服在威胁之下。
好发,你有政策我也有对策,“少爷,其实,其实我是不好意思,这男女男女授受不清呢。娘说,看男生洗澡会长针眼的。”木兰一脸的认真模样。
“那你是我的丫鬟,贴身的,那还能不服侍少爷洗澡了?”
“那……那是应……该的,但是少爷您得给我一个过渡期,我需要时间适应。”
计陶下忽而贴着木兰的后背,凑到木兰耳边,轻轻呢喃着:“不是说自己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么?这行为怎么看,怎么像十三岁呢。既然十三岁,那上学堂……”
木兰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扯衣服,“服侍少爷是奴婢的本分,奴婢若是推脱就是不尽忠职守,不爱岗敬业,不配做计府三少爷的贴身丫鬟。”
“咯咯……”流莺收拾着计陶下的衣衫,轻声笑着,“这阿薰啊,还真就只有少爷能降得住。真是有意思得很。”
姐姐,不带您这样笑的。降!我倒是很想找个道长降住这妖孽,只是这神勇铁金刚似地的大妖孽,谁能降得住他呀?
流莺将换洗衣服放到一边,便往门外走,走至木兰身旁,便轻轻一拉,“走吧。”
木兰不明所以的看着流莺,走?计陶下不是说他不会洗澡,要她帮忙么?(人家哪里说不会洗澡啦。)
流莺又笑道:“少爷不喜欢别人近身伺候。”
呃!做什么?疑心太重?我不会伤害你呢!
“只有他自己亲自做的,才干净。”流莺又解释了。
木兰顿时豁然开朗,“少爷,你嫌弃我。”
“是啊,本少爷就是嫌弃你了。”
木兰点点头,笑道:“很好,很好,那么请继续嫌弃,继续。”
啊呀呀,这可是本世纪的重大发现哇,计陶下他,他居然有洁癖。哦哈哈哈……把柄,她有计陶下的把柄了。哦呀,又可以睡个好觉了,哦呀呀。
可是她好像要抄书哦。不要,计陶下还没给个准话呢。木兰转身,却见房门已经紧紧的关上了。
好觉,还睡个鬼哦。这命咋就比小白菜还苦哩。
☆、第二十章
木兰今天是又起了个大早,哦不,应该说她昨天根本就没睡。通宵啊,好久没跟你相约了,本姑娘还真不习惯了。哎哟,这小蛮腰哦,捶几下捶几下。
呃,夫子昨天像是说了,今天要计陶下过去一趟的事情哦。木兰怎想怎么觉得像是在请家长,啧啧……计陶下算她啥啊,不是爹不是妈的,这等丢脸的事情还真真就让她给遇上了,你说她好歹也是一爱祖国爱人民,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青年,怎么着到这里了就竟出这种乱子。
又忽然想起计陶下说夫子今天回去给老夫人诵经书的呢,大发了大发了,在这老夫人还没起床的而黄金时刻,那该死的计陶下还在睡觉呢。
【文、】想到这里,木兰便心急火燎的收拾收拾东西,马不停蹄的往计陶下的院子里赶去。
【人、】嘿,我的少爷哟,这回您可真要赶回早咯。您就看在我黄木兰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青年好歹也尽心尽力做牛做马的服侍过您这一个月,您就快些从了我这回吧。呃,怎么说成这样了,我还抢劫犯呢我。
【书、】叩叩叩……“少爷,少爷。”在这样一个雨鞋寒冷的清晨来叫醒计陶下,其实也是一件蛮任重却不道远的事情,而且有些危险。
【屋、】木兰推开房门,“哟呵……少爷,醒了没?该起床咯。”
走近床边,微微扒开见着床上帐幔,看过去,被子里面鼓鼓的,但是却没见着头,嗯,看来着美男子的睡相也不咋滴,跟他那俊逸无双的外表还真是成反比。
木兰捂着嘴巴偷笑,我说少爷,我这可不是偷窥哦,我叫过你的。≮我们备用网址:。。≯
床上那团似乎没有要醒的迹象,木兰欲伸手直接去掀被子,但就在手接触被子的那刻,停住了,这是在计府,计陶下是少爷,而她是丫鬟,她像是没理由也不应该有那个胆去掀计陶下的被子哦。不好不好,要是计陶下火了,那她那事情便是连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木兰放下帐幔,规规矩矩的站在窗前,放大了声音:“少爷,该起床了,您今天还有耽误不得的事情要做呢。”
木兰站了一会,人家还是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木兰转头看看门外,也是,天还没有大亮呢:“好发,少爷,那您就再睡会儿,就一会会儿哦。”走到门口又似乎有些不大放心,便又说到:“我会再来的哦。”
木兰重手重脚的出门关门,却又在门关上的那刻后面窗子开了。
进来的是一男子,一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拍拍心口,走到桌前,随手放下手中的长剑,一百年倒着水,一边说到:“出来吧。”
帐幔慢慢打开,“少爷,您怎么才回来,阿薰才来过,真真是吓着流莺了。”
计陶下拉开脸上的黑布,没个正经的笑道:“穿帮是小,吓着流莺可就罪过大了。来来来,少爷给你斟茶压压惊。”
流莺下床穿鞋,“哎哟,少爷,您就别嬉皮了,我还得快些走,阿薰说她马上还会来的,少爷您可得快点睡下。”流莺一边说一边披着厚重的外衣。
“是,大小姐。”
“对了,少爷,您为什么就那么肯定阿薰今天一早的会来?”
“她那件上学堂的事情还没解决,她是急性子,哪里能多等上半刻。”
流莺巧笑:“看来少爷您在阿薰身上还真是没少花时间呢。”
计陶下伸出食指左右摆摆:“其实我在流莺身上花的时间最多了。”
流莺低头笑笑,没再回话。开门,冷风吹来,流莺拉了拉外套,四周看了看,天还是有些微黑,轻轻揉了揉烫热的脸颊,便踏了出去,关上房门,开始扣纽扣,整理微乱头发。
直到流莺的背影消失在淡淡的黑色中,木兰才从圆柱子后面钻出来,啊呀呀,这可是大新闻呢,居然又被她看见了,她究竟是有多倒霉。这,这,这不是开玩笑的呢。
其实她一直就没走,初冬的早晨有些清冷,她跑来跑去的也难受,便蹲在围栏边,折腾着计陶下那些名贵的花草,见着有开门声,便转头看看,却见衣冠不整的流莺从房里走了出来。
这下好,她倒是很希望把你两的关系想象得很纯洁,但你们也得自己争气哇。不过,也没关系,我可以装作什么都看见的。幸好,幸好刚才进去的时候没有掀被子,看来她还不是倒霉透顶。要真掀被子了,就是想假装也难了。
“嗯,计陶下的房门明明就是没开过嘛,眼花,嗯,眼花了。”木兰嘀嘀咕咕的来至门前,手举起又放下,犹豫哇,徘徊哇。
进去,计陶下要是怀疑她一直就在门外怎么办?
不进去,时间来不及了,被老夫人知道了,事情大条了。
比起来,还是被怀疑要轻些,鼓起勇气,叩叩叩……
还是跟先前的情况一样,没人理会她,为毛她总是被无视。憋屈。
叩叩叩……这回应该没有别的女人在了吧,咯吱……门被推开了,屋里光线不好,木兰摸索着窗子的方向,却又在窗前停下了,外面很冷呢,还是点蜡烛吧。计陶下可是公子哥,身板不硬朗,要是冷坏了,那她可罪过大了,罪过先且不说,那她一天的休息时间岂不是更加的短了。嗯,对,看在自己拿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上,便不让你感冒了。
“少爷。”可能是由于撞上危险事,没啥底气,木兰的声音软软的。(瞧她那点出息,有人家把柄,还倒过去自己没底气了。黄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