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内衣抚摸你-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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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几步,小巷倏然一个右转,抬起头,便能看到对面的小店射出的幽黄灯光,小雪惊喜地扯着我,快速向小店跑去,雨伞,变得多余起来。
吃饱后,小雪抹了抹嘴,四处张望起来,显然她这时才注意到,小店的铺面,已然是窘迫不堪,桌残椅破,墙上东一块西一块掉落了白粉,露出了古朴的青砖。这店,像是摇曳在风雨中的蜡烛,随时准备身灭。
小雪悲伤起来,向一旁拨着算盘的老板问道“大伯,你怎么不把店再重新装修一下呢?”
老板抬起头,诧异地看了看我们,复又低头,手指无意识的拨弄着算盘仔,似乎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小雪的问题“唉…这里就要拆了,这店,也没法开了,唉…拆了,拆吧……拆吧……”
小雪轻轻“哦”了一声,便没了声息,付了钱,拉起我,便离出了小店门口。
天空中,乌云似乎更密了,翻滚着,似在无声的咆哮。
像是回到了五年前,我再一次感受到这南方的天空,是如此的陌生。
下卷 第四十一章 你开心吗
“喂,你在想什么呢?”我凝视天空许久,被小雪牵着的手忽然一紧,耳边传来她的问话。
我低下头,看了看她,又看看天空翻滚的云层,似乎在对自己,又似乎在对她说着“没什么,这么多乌云,等下应该还会下雨吧…”
小雪也随着我的目光抬头看着天际,带着一脸的迷惑。就着样,长长的马路上,她看着天空,我看着她,路旁的梧桐树上,不时飘下几滴雨水,落在头上,瞬间滑落到颈窝,冰凉。
“何适,你看过《大话西游》吗?周星驰的。”小雪忽然转头问我。
我心里莫名地颤了一下,然后随口答道“当然。怎么会没看过呢。”
“那你对里面记得最清楚的是哪句话?”
“嗯…应该是紫霞拿着剑指着至尊宝时,至尊宝声泪俱下说的那一段吧。”我想了想,答道。
“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好象男人都比较喜欢那段话,我看这电影的时候,还在上大学,那时候这几句话成了学校里男男女女随口嗟来的经典,不过我不一样,我印象最深的,反而是紫霞被牛魔王抓去,她和青霞两个人在屋里对话时的那一句'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身披金甲战衣,脚踏七彩祥云来娶我。'”小雪倚在我的肩头,跟着我的脚步,漫步走着。
我惊住了,在我心中,一直将小雪当成一个心若空谷,纯真无比的女孩。是以我从未关心过她的内心世界究竟是怎样,因为我不认为她有着高深莫测的心境,她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如今看来,我似乎错了,错得很离谱,小雪其实是个很敏感的女孩,也许她没有我这般荆棘满布的人生经历,可这并不能阻碍她对人生的感悟,对爱情的追求。
我尴尬地笑了,自卑像是隐匿已久的幽灵,适时而出“呵…那你现在是否很失望?因为我既没有金甲战衣,也无能脚踏祥云。”
我挨了一个暴栗,又被她环住了手臂“你真是猪头,呵。电影上的东西,听着,感受着,就可以了。难道能当真吗?你说这世上谁能穿金甲衣,踏七彩云?没有吧?”小雪抬头冲我一笑,靠得更紧了些,又说道“其实我的意思,是说人在没有爱情的时候,往往会有太多的憧憬,想象着爱情的伟大,惊天动地,山崩地裂一般。可真正身临其境时,才觉得爱情是这样平凡,却又这么甜蜜。管不管它什么金甲战衣,我只要有你在身边,就够了。”
“呵呵…”我听完,如沐春风,心里顿时温暖起来,傻傻笑了几声。
“何适,你能跟我讲讲你的初恋吗?”我笑音未逝,小雪忽然问了一个令我措手不及问题。
“初恋?我不是和你讲过吗?你忘记了?”我细想片刻,答道。
“哦…你是说那个叫杨柳的女人?那真的是你的初恋吗?”小雪不敢确信地问道。
“是的。”我底气明显不足,我感觉自己很无耻。事实上,我的初恋应该是在十五岁那年,如果那真的算爱情的话。
一辆小车从身边悄然驶过,车轮与湿润的地面接触,传过一阵哧哧声,我望着那红色的尾灯渐行渐远,思绪,仿佛也随着小车飘到了远方……
我不敢确定自己喜欢上她,是因为在中考前几次模拟测试中,从她短袖中窥恺过她的身体;抑或是因为她在学校的名气,让我的仰慕转换为感情。但我很清楚,那样纯洁的感情,痴迷不悟的追求,是我这一生都不会再拥有的了。暂且,称她为萍吧。
萍不漂亮,只能说不丑,可笑起来,两个小虎牙却使她特别可爱,再加上她爽朗的性格,让同个年级的男生对她有种特别的情愫,愿意亲近她,为她做任何事,做她的观音兵。这也包括我在内,但我和她很是无缘,中学三年,我和她仅有的交集,是在毕业前的两个星期。课程已经没有了,没日没夜的考试,以应对即将来临的中考。班级座位被打乱,她,刚好排在我前排右手边的一个座位。
早闻过她芳名的我,自然欣喜难抑,即便圆珠笔在试卷上划着,眼神却禁不住瞟着右前方的她。有一天,很偶然的,她穿着一件无袖白色Tshirt。测试题发了下来,和往常一样,当我目光有意却装做不经意的瞟过时,我呆住了!刹时间,慌忙用手捂住鼻孔,因我怕鼻血嘭礴而出——从她敞露的袖口中,我竟然看到了她Tshirt内鼓鼓的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
正在发愣的时候,她忽然转过头来,看了看我,眨眨眼睛。我懵了,一定是被她发现我在窥视她了,然而再接下来,我又乐了,原来她遇到了难题,再像我求助。
我和她,就再这样不可思议又合乎常理的情况之下认识了,我眼神入侵过她的身体,她得到了正确的答案。之后的一个星期,我们联系的很紧密,我自豪而幸福,因为我们每次课后互相递过的信中,聊的都是青春男女该有的话题。我排队买饭,一次两份;提水到宿舍,一次提两桶。
纯真的,青涩的爱恋,在朦胧中不期而至,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梦里,我经常笑出声来。
很快,中考时间到了。不知是否上天在冥冥中安排好的,中考时她竟然就坐在我的身边,于是这更方便了我将答案递过给她。自然,两人在那几天是朝夕相对,如胶似漆…这是指心理上的,因为到最后,我都没牵过她的手。
考完了,各自回家了。联系不上她了,那时候我家没电话,她也没将她家的电话留给我,离开学校时,一句话也没说。我家和她家,分属两个山头,二山之间,隔了一条马路,一条河流。一个暑假两个月六十天,傍晚时分,我都会站在家门口,望着她家的方向,看着天际耀眼的星光,我好想让星星告诉我,是否她也在在门前,像我一般望着星空,想着我吗?
有同学告诉我,我被人利用了,我茫然摇摇头,我不信。
我的初恋,像是这个夏季的暴雨,未淋湿我的身体,就已敛云收势,我来不及体会,就已被风吹散。
两年后,我到了东莞,后来我听说她也高中没读完就到了广州,但我们却从未联系过。不知道是否该联系,也不知道该怎样联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脑海中那与日俱增的伤痕,究竟是否有过?或者我那青葱岁月朦胧如雾感觉,可以称之为爱情么?
记得零四年回家,在一次赶集时碰到了她,和她弟弟在一起。我很是惊讶,惊讶于她看见我时的热情,只可惜我那时的心已经摧残地支离破碎,我再也无法回到那纯情的年代,简单的想法,即便我对着她的一丝笑容,也难掩其中流露的哀伤……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身下的小雪,似乎察觉到了我魂不附体,紧紧的抱住了我,空气中迷漫着情欲的味道,可我心里,却苍白,混乱着。我和小雪在这床上做爱,多久了?大概有半小时了吧,但我却依然僵挺着,丝毫没有要泄出的迹象。
我翻身爬将起来,拧亮灯,点了一只烟静静地抽着。小雪爬到我身上,手指不停在我身上划来划去。我真是卑鄙,为什么会在与小雪做爱的时候,想起别的女人呢?就为了小雪了那一句想知道我的初恋?
“怎么了?不开心?”小雪幽幽的,追问道。
我吐了一串烟圈,言不由衷地笑笑“呵…没有,怎么会不开心呢。”
烟气盈绕着,历久不散,那深邃的蓝雾,变幻莫测,仿似有了生命一般。时而变成萍,又幻化成小莉,似乎她们都像小雪一样,在问着我“何适,你开心吗?”
开心吗?
我不知道,就像活着,活着没有什么意思,但我又没有死的理由。同样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开心,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开心。
下卷 第四十二章 峰回路转
来到G市之前,我曾于网上进入到G市政府网站,了解到G市大概的情况。
从地图上看,G市三边内陆,一面靠着南方水域的主要命脉—珠江。与珠江相连的,有一条笔直的河流。河流名为东江,横穿G市,将其分为河东区及河西区两大行政区块。由于地势平缓,东江水流量虽难以与珠江相提并论,却屡屡在汛期为祸乡里,近些年经过渠道疏流,又在两岸高筑防洪堤,这才得以驯服。
不过,在经济高速发展的珠三角区域,无论从地域,经济实力,发展速度,G市尚属中小型城市,市内企业数目虽多,其中却多为代理型、加工贸易型小企业。真正能够给政府创收的大企,外企制造工厂,却少之又少。当然,这些是我在到了G市之后才了解到的情况,而在网上查询到的,除了漂亮的G市政府大楼以外,其它都是一篇篇欣欣向荣的说词。
讳疾忌医,这大概是GCD的通病吧。
政府架构方面,G市共有三个市长,一正两副,每个市长下领属着一个办公处,分管市内不同工作领域,而雪父所管辖的,主要是城市建设及招商引资。
公历11月26日,我来到早前视之为天府的政府大楼,一步一掂,小心翼翼地看着地面,生恐自己一个不小心将这可以当镜子照的大理石地面弄坏。
进门,看到五个红色的大字紧紧镶嵌在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