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娆倾国-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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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怎么可能?”
忽然两人竟然听到了一阵咆哮声,柳苏惊恐地竖起了耳朵,“该不是我们碰到熊了吧?”
冼清羽背着柳苏不再前行,生怕自己脚踏枯叶的声音惊动了那只猛兽。
“放我下来。”柳苏轻轻地落了地,她紧张地抓住冼清羽的手小声地说道:“我们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嘘,听这声音定是熊无疑了。”
“那我们怎么办?如果你是武松就好了。”
冼清羽小声地回应道:“只怕武松打得死虎,也未必打得过一只熊!”
柳苏瞬间想起了《非诚勿扰》里面舒淇和葛优练习森林遇熊逃生的桥段,一旦点背儿遇到了熊,唯一的方法就是趴在地上屏住呼吸装死人。柳苏本就不会游泳,全因闭气不好,此刻她是感冒之人,鼻息本就比较重,让她屏住呼吸了等同于自杀一般。
“你现在快跑,沿着一条直线跑,千万别拐弯!”
“什么?”柳苏显然没反应过来。
冼清羽怒吼道:“快跑!你连闭气都做不好,难道等着喂熊吗?”
“可是你?”
冼清羽目露凶光,他第一次对柳苏这么凶地喊道:“我让你跑就快跑!你在这只会连累我!”
柳苏一惊,却又觉得冼清羽说的有几分道理,犹豫了几秒钟,咬了唇,柳苏留了句保重便撒腿开跑。本就是有病在身的一个人,这么一折腾,柳苏身上早就没了劲。一时间竟有许多往事浮上心头,还记得那年和林洋登山,也是因为柳苏失足落下河中,两人的行李都被河流冲走了,为了照顾柳苏,林洋将所有可食的东西都留给了柳苏,两人手拉手地寻找着出路,最后终于获了救。柳苏始终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男人,又怎会经不起尤梦色的挑逗呢?这个世界究竟什么可信?就像蔡天赐一般,曾经信誓旦旦的诺言竟在瞬间灰飞烟灭了。
柳苏跑地累了,她的心里就多了几分恐惧。冼清羽既然让自己先跑,就必定是打算留下以身引熊,不然他若闭气躲过了,自己早就成了这畜生的盘中餐了。可是冼清羽毕竟不是武松,哪有那蛮力与熊抗衡?想到这里,柳苏越加害怕起来。自从成为了李师师,冼清羽几乎处处保护自己,三番五次救自己于危险之中,倘若他真的命丧熊口,那么柳苏哪还有脸面苟延残喘?
还记得在海南和林洋潜水,不谙水性的柳苏竟然用光了氧气瓶,那可是深海,林洋想都没想地就将自己的氧气罩过给了柳苏,并一路将她带回了船上。在水中拼命救自己的男人,竟然和冼清羽是如此相像!想到这里,柳苏立刻掉头,她真的不敢想象冼清羽就此丢了性命,她该如何伴着愧疚度过余生!
刚刚转头的柳苏就听见了一阵由远而近的跑步声,她呆呆地立在原地,却只见一身衣衫褴褛的冼清羽跑进了她的视线。顿时,柳苏只觉眼泪模糊了视线,一时间竟像断了线的水珠不停滚落。
柳苏直接奔向冼清羽扑到了他的怀里后便开始放声大哭,自从重生后,柳苏从来没有这样痛快地哭过一场。即便面对初来北宋的恐慌与孤独,哪怕蔡天赐离去时,柳苏都没有这样放声痛哭过。
这一刻,她释放了,她哭出了自己所有的委屈和伤心。这一刻,柳苏是发自内心地将冼清羽当做了自己可以依靠的亲人了……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八十五章 狭路相逢
月如钩、星影斑驳,柳苏和冼清羽相互扶持着终于找回了上游的路,远远地就可看见哈妮正在翘首以待等着主人的归来。那一刻,柳苏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了下来,瞬间就昏倒在了冼清羽的怀里。
哈妮一路狂奔载着柳苏和冼清羽回到了醉杏楼,冼清羽下了马,抱着柳苏大步流星地向水榭亭台走去。
彼时,玉儿和小翠正愁眉苦脸地等候在门外,而宋徽宗已经派人问过了多次,就连李义和李青也已经外出寻人整夜未归了。
扑通只听水榭亭台传出了碰撞声,玉儿急忙站起了身向外面冲去,暗黑的月影下并不能看清对方的模样,玉儿只得大声地问道:“什么人?”
“快去给你们家姑娘请郎中!”冼清羽抱着柳苏出现在灯光下。
“姐姐!”玉儿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而小翠也从内室冲了出来,见回来的真是柳苏,顿时也擦起了眼角。
“师师病了,快去请郎中!”冼清羽又强调了一遍,玉儿这才恍然大悟直接跑了出去。
小翠也开始忙前忙后起来,灯光下,却只见柳苏和冼清羽二人皆是一副狼狈之态。小翠猜想两人定是经历了一番磨难,一时竟又红了眼眶。
冼清羽将手探向柳苏的额头,一股热浪直接传递到了他的手上,此刻他是一脸忧郁。
“公子,毛巾。”小翠将刚刚投完的毛巾递了过来。
冼清羽将毛巾接过不禁皱起了眉头,“发烧的病人是不能用冷毛巾敷头的,那样只会加重病情,去换条热的吧!”
“是奴婢无知,奴婢现在就去换。”
冼清羽并未再说什么,心里却忍不住感叹:你这个丫头还是那么喜欢充当大姐大,喜欢去关心别人,要到什么时候你的身边才有可以照顾你的人呢?
“师师,我的儿啊!”李蕴一路哭号着进了屋,见到冼清羽正坐在床边,李蕴愣了一下,而后眼泪噼里啪啦地就往下落,“我的儿啊,你这是遭的哪门子罪啊?”
冼清羽眉头紧锁始终不发一言,对于李蕴的这副嘴脸,他真是厌恶之极。【wWw。wRsHu。cOm】
李蕴拿帕子擦了下眼角的泪水,“我说这位公子啊,我家姑娘这是怎么的了?”
“风寒。”冼清羽回答地言简意赅。
李蕴迅速拿帕子遮上了鼻子,一副生怕传染的模样,简直让冼清羽鄙夷至极。
对于像冼清羽这种兜里有点银子的大客户,李蕴是记得相当清楚的,更何况李师师初夜之争时,冼清羽可是也曾有一掷千金的豪气的,李蕴定然不会忘记。眼扫了一眼冼清羽,李蕴不免狐疑起来,怎么李师师的失踪偏生和这个人联系在了一起?而这两人又是如此狼狈而归,这怎生不让人起疑?李蕴佯装着继续擦眼泪,心里却盘算了起来,如果宋徽宗来了肯定是要盘问此事的,那么这俩人究竟干了什么,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这些究竟要如何对宋徽宗解释呢?如果一个不小心,会不会连累自己掉脑袋?想到这,李蕴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李师师这丫头真是没个消停时候。
玉儿带着郎中匆忙地赶了进来,冼清羽立马起身给郎中让了个地方。
那郎中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头,花白的胡子,皱皱巴巴的样子。摸脉有一阵子了,冼清羽终于忍不住焦急地问道:“怎么样?可有大碍?”
“表面看只是风寒,但是……”这郎中磨磨唧唧的一副找抽的模样。
“但是什么?”这回换李蕴着急了,她生怕柳苏得了传染性的疾病。
“只是这伤口愈合可是得需要些时日,而且……”
“而且什么啊?哎呀你就快说吧!”连李蕴都要被这郎中折磨疯了。
这郎中不紧不慢地说道:“恐怕这额前的伤会落疤!”
“什么?”李蕴一个脚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幸亏小翠一把拉住了她。末了李蕴扯出帕子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儿哦,你咋就这么命苦哟!你这脸要是毁了,以后靠什么吃饭哪!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够了!”冼清羽一声怒吼,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师师现在需要静养!”
李蕴这眼泪瞬时就憋了回去,现如今她能保住一个客人算一个,毕竟李师师若真的脸上留下了疤,她不能干养着李师师吧!李蕴抽泣了两声,自是退了出去,心叹着怎么和李师师沾边的男人脾气都这么差劲。
见李蕴已走,冼清羽又转向了郎中,“可有什么药方能快速退热吗?这位姑娘已经连烧两天了。”
郎中拿出一张药方递给了冼清羽,“照着方子煎药便可,只是老朽有一疑问。”
“先生但说无妨。”
“这姑娘似是服用过某种药材,不然伤口的血怎会止地如此之好!”
“是,我曾喂她服食过白茅花。”
“白茅花?怪道如此,这姑娘是幸运了,不然病情早就加重了,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呢!”
玉儿忍不住插话道:“那我家姑娘额前这伤能不能有法子治愈?”
“这个嘛,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说完,这郎中竟收拾了药箱,玉儿无奈只得掏了点碎银子塞在了他的手中。
冼清羽并不介意柳苏是否真的会留下疤痕,别说只是个不起眼的疤痕,即便是毁了容,他都可以忽略不计。爱一个人又岂会只爱她的一副皮囊呢?
小翠递给冼清羽一副温热的毛巾,“公子,您先洁面吧!”
“谢谢。”冼清羽勉强挤出点笑容,自是擦起了脸。
李师师的这个水榭亭台一面是毗邻着皇宫的,正面是架在了醉杏楼身后的水池之上,颇有点江南水乡的味道。这个小楼足有三层高,一楼是专门会客的大厅,二楼是李师师的闺房和书房,三楼是个角楼,只用作观景用的平台。
恰在此时,一楼传出了声响,大家只当是醉杏楼的人也都没有放在心上。当这一行人的脚步行至二楼楼口时,一声尖锐的喊声提醒着众人来者何人。
“皇上驾到!”梁师成出声提醒着,他的声音刚落,宋徽宗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众人一见当真是皇上,便都跪在了地上,冼清羽皱着眉头也随众人一般跪了下去。此前宋徽宗曾交代过,未免暴露他的行踪,众人只需行礼不必唱诺,所以这屋里自是静悄悄的。
“免礼!”宋徽宗心急如焚地大踏步走到柳苏窗前轻唤道:“师师?”见柳苏没有反应,宋徽宗便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玉儿躬身答道:“回皇上,我家姑娘染了风寒,此刻正在发烧。”
“风寒?究竟怎么回事?这两日她去了哪里?”
自宋徽宗进来之后,冼清羽一直冷冷地注视着这个帝王,见宋徽宗问到这,只好出声答道:“昨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