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偷生一个宝宝!-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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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规定恶魔不能够有温柔,只是你不懂,而已!
只是,自从那个下午后,小公主再也不理恶魔,无论恶魔怎么欺负她,怎么弥补,公主始终是相信自己只能和王子在一起,哪怕王子有了别的公主,公主还是喜欢着王子。
公主,不喜欢恶魔,哪怕恶魔亲过她。
公主十六岁那年,王子和妹妹一起去了军队,而恶魔独自远赴海外求学。
恶魔用若公主不去机场送机便会把小时亲过她的事告诉王子威胁公主,公主迫不得已去机场送机,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她巴不得恶魔永远不要回来了。
临别前,恶魔强势的抱住公主,在她耳边说:“我给你四年的时间,四年内你没有追到王子,那你就准备好给恶魔当老婆。”
四年,恶魔去了国外四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一个电话也没有给她打过。
四年,王子去了军队每年只回来看她一次,电话断断续续有几个。
公主多想王子不去那么遥远的地方,多想把王子追到手对恶魔炫耀,这是才是我的王子。
只是,童话里真的都是骗人的,她不是公主,而他,也不是王子。
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连拥抱起来都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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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和李越祈在小公主八岁那年曾经搬到M国定居,原因是因为慕容庄身体不好,病重。
小公主并未跟着过去,留在国都被乔文雯和陆吾照顾着,后来薛谦让从英国过来把他们接到英国和外公住了一段时间。
当时的M国已经从惊涛骇浪,天翻地覆逐渐平静下来。那几年M国内部动荡不安,因为一个女人差点毁了整个国家。
总统连默成为众矢之的,背负着抛妻弃子的骂名,连总统之位都弃之敝履,只为与一个女子远走他乡。
那几年,那些人都是爱而不得,求不到放不下,谁会为谁着魔,谁为谁疯狂,又有谁明白。
云璎珞离世后,慕容庄的身体逐渐不好,到后期已经是药石无灵。所有医生都说,他是心病,这世间最昂贵的药物对他都是无效的。
陆半夏和李越祈心里都明白,慕容庄是因为云璎珞的死,郁郁寡欢,抑郁成疾。
慕容庄的一生情路坎坷,不管云璎珞知道或不知道,他都在想念着她,不管云璎珞看见或看不见,他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她。
只是没想到云璎珞最终走在他的前面,这一次无论他用什么脚步都追不上她。。。。
陆半夏和李越祈很想劝他,却都知道任何的言语安慰对于慕容庄来说都是苍白无力的。
至死不渝的爱过的人才会明白,失去挚爱的那种痛不欲生的痛与孤独,比死还要残忍,冰冷。
无法帮到慕容庄,陆半夏和李越祈只能用儿女的身份陪在他的身边,照顾他,免得他孤单寂寞。
有时李越祈有时出门,陆半夏就会搀扶着慕容庄去散散步,秋天的M国有着一种凄凉的萧条,很是落寞。
阳光静好,温暖有余,慕容庄说:“你们不用日日陪在我身边,忙你们的去,我一个人可以,何况还有佣人照顾我。”
陆半夏浅笑,收紧了指尖:“承欢膝下不只是天下父母的心,也是儿女的心。”
陆氏很忙,总统府很忙,但所有的忙,比不过陪伴父亲的忙!
慕容庄听到她温暖的话,露出欣慰的笑容,“娶到你,是越祈这辈子的福气。”
“能和他在一起也是我的福气。”被李越祈爱着,疼着,在乎着,是陆半夏此生最大的福气。
两个人闲聊,没一会,陆半夏担心慕容庄会累,早早的回去。扶着他坐在藤椅上,看看夕阳西下的美景。
李越祈回来的时候,陆半夏正在后面的小花园打理盛开正好的秋菊,一朵朵繁闹簇拥在一起,金黄似火。
夕阳的余晖温柔的洒在她的身上,头发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她在花景中犹如一幅蜿蜒的泼墨画,美的撩人心弦,勾心动魄。
这些秋菊都是陆半夏亲自去花市买回来的,买的时候还没有开花,回来后一直都是她亲自打理照料,如今盛开正好。
秋菊是慕容庄最喜欢的花,但他从没告诉过陆半夏,只是在他的书房里挂了一幅云璎珞为他画过的秋菊,陆半夏看过便知晓,不声不响的去买回来,只说是自己想养养花草,修心养性。
慕容庄当时笑的很慈悲,“你的性子已经很好,不需要再养了。”
李越祈站在一旁捏着她的柔荑轻笑,意味深长:“是挺好的。”
如今看着她与这些花花草草为舞,画面一点儿也不突兀,相反是很温馨。
慕容庄说:“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子,你很幸运。”
李越祈看着她的背影笑的极其温柔,点头同意:“我是很幸运。”
比起这个世界上很多爱而不得的人,他的确很幸运,也很幸福。
比如慕容庄,比如秦南司,他们这一生都没有爱到自己想爱的人。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陆半夏余光扫到玻璃后的人,因为光的反射,看不清楚他的容颜,欣长的身影挺拔,玉树临风的伫立在慕容庄的身旁。
走到他们面前时,手上的水渍还没有擦干,李越祈很自然的拿纸巾,温柔细心的为她擦拭手指的水珠。
“晚上想吃什么?”她没有问他事情办完没有,因为他回来了,表示结束。
“晚餐让我来,你陪爸。”李越祈将手掌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
陆半夏没有异议,为慕容庄煮了一壶好茶,一边品茶一边等着李越祈的晚餐。若不是慕容庄极力反对,她真想把两个孩子也接过来,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在一起。
慕容庄是一个很慈爱的长者,他对李越祈对自己,对孩子的疼爱是一样。
可能是不想让两个幼小的孩子过早的接触死亡,不愿意他们来,哪怕是之后自己的葬礼,他也是严厉陆半夏和李越祈不要告诉两个孩子,等他们再长大一点,开始能明白死亡的含义,再告诉他们。
那晚慕容庄的精神不错,憔悴多日的脸甚至有了红光,吃的也不少,饭后没有觉得疲倦,便和李越祈下了两盘棋,厮杀的很激烈,陆半夏就在旁边默默无声的为他们煮茶,观棋不语,最后平一局,败一局,败的是慕容庄。
十点左右,慕容庄忽而觉得累,第三盘棋还没有下完。
陆半夏说:“休息吧,棋盘放着,明天可以继续。”
慕容庄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未有结局的棋盘,薄唇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声音感慨:“今生能与你们成为亲人是一种缘分,就是不知道来生还能不能继续下这盘未完的棋局。”
李越祈蹙眉,声音很轻:“爸,明天早上我会陪你下完这盘棋。”
慕容庄看着这夫妻二人,露出浅浅的笑容。他孑然一身一辈子,临终前能有这双好儿女陪伴左右,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人生如棋,变化万千,爱恨嗔痴,任由那些撕裂被岁月戮杀殆尽,被时光掩藏在深处,偶尔在午夜轮回被翻起时也是不悲不喜的无限怅惘罢了。
生活就好像是一场与魔鬼的交易,将你身体的某些特征夺走,想想就模糊了眼睛。谁人不想明媚动人,浅笑盈然,然,当你经历曲折命运颠沛流离在不断的希望与绝望恶性循环中苏醒,才能懂得身在其中的五味杂陈。
如果这就是人世间,那么也只能背负这辛酸独断独行;若这就是命运,终是不能轻易的低头,在这凡尘俗世,只求得一份安宁的陪伴是否难如登天?
心中因这份艰难的等待获得被流言蜚语刺的千疮百孔,被这繁琐尘事碰撞的体无完肤,恍然叹息,堵不住这泛黄的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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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陆半夏准备好早餐,久久不见慕容庄起*便与李越祈一同去唤。
慕容庄睡在*上,神色安详,薄唇隐着安逸的笑意,身体却早已冰冷。
陆半夏不是第一次经历死别,却没有一次像此刻这般的怅然若失,眼角含泪,却觉得不该流泪。
慕容庄这一生铮铮铁骨,为云璎珞化为绕指柔,活着他没能拥有过想要的爱情,现在离开,或是他的爱情刚刚开始。
李越祈对慕容庄的感情很深,慕容庄的离世对他来说是一种感情上的冲击,只是他不曾这份离别的悲伤表现出来,极其冷静的处理着慕容庄的财产葬礼等事宜。
葬礼办的很低调,在总统夫人的协助下获得总统的默许,墓碑立在云璎珞墓碑的不远处,虽然无法靠近,但远远的看着想必地下的慕容庄也是高兴的。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李越祈陆半夏显得很空洞,处理完M国的事情,他们便要回国,毕竟两个孩子离不开父母。
好几个夜晚,陆半夏半夜起身,他都不在身旁,无声的寻去,远远的看到李越祈坐在慕容庄曾经坐过的藤椅上,一言不发的抽烟。
她没有上前去打扰他,他不想把软弱与悲伤展露在自己的面前,她又何必去戳破他的尊严与颜面。
只是在临行前的前*,陆半夏到底还是走到他的面前,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轻轻的拥抱看起来很不快乐的他。
李越祈双手抱着她,脸颊紧紧的贴在她的腰部,很快陆半夏感觉到一片湿意,他的肩膀都在剧烈的颤抖。压抑多日的悲伤终究在这一个拥抱中崩塌,迅速瓦解……
陆半夏眸光慈悲,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落在他的头发上,久久不语。
那时她开始明白,骄傲如李越祈,聪明如他,坚强如他,脆弱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孩子。
天亮之际,她说:“祈,我们去宁安吧,等以后我们老了,也去宁安,在那边安度晚年。”
他们情生宁安,她希望最后也是止于宁安。
原本回国的机票改成去宁安,在他没有彻底放下心头的悲伤,陆半夏不希望他过早的投入生活。
时过境迁,斗转星移,尘埃落定后再回宁安,感觉完全不一样。
宁安,四季都是春暖花开,路边的野草茂盛,不知名的野花一簇一簇争相斗艳,美好而安宁。
住的还是他们之前租